玄秘情缘:人狼两世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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喑こさ穆砦沧印
那传唱歌谣的人,也倒很是识相:不闹,不跑,自己把那长发慢慢地捋到脖子的后边,第一次公开了他的真面目。
人们一看,很是惊讶:他白发苍苍,却不像上了岁数的人。
而且,他是个一只眼儿。
人们再细细地看,都觉得有些面熟,可又都想不起他到底是谁……
在人们惊疑之中,那露出真面目的传唱歌谣的男人,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随口唱起了歌谣:“日也圆(唻),月也圆(唻),好梦难成(啊)恶梦连……”
他唱,大伙儿也跟着唱。
唱着、唱着地,大伙儿仿佛回到了那“老歌谣人的时代”……
众人一起跟着他哼唱歌谣,腔儿还是那腔儿、调儿还是那调儿,但腔调里似乎多了许多苍凉:
世道乱,
人心寒,
与狼同眠旧梦暖;
天地间,
两世缘,
野狼群中有人仙……
日也圆,
月也圆,
好梦难成恶梦连;
山绵绵,
水潺潺,
人狼两世创奇幻……
十六、母狼为人做“保镖”
十六、母狼为人做“保镖”
狼为什么为人做“保镖”?
恐怕,不仅仅因为——那狼、是母狼,那人、是男人……那样简单。
在那野狼沟的狼的世界里,作为绝无仅有的完全彻底的人,抑或全人类仅有的一个代表的他——穆子春,始终在那事件之中,只是被当时的场景吓得昏了过去。
其实,他早在群狼为冯云芳,“整理”尸身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了。
但他一睁开眼睛,以为那群狼是在蚕食冯云芳,就又悲伤、又害怕地昏厥了过去了。
一直蹲在他跟前的那“狼王”白脸狼,就令几只身强力壮的公狼,把那再次昏厥过去的穆子春,“抬”到了洞子的最里边儿去了,然后冲它们轻轻地“哼”了一声,叫它们退了下去……
这时,那山洞子里面,只有他和它。
那“狼王”白脸狼,独自守在那昏迷不醒的穆子春的身边——此时此刻,它把那两条前腿儿往地上一戳,坐在那穆子春的身边儿,不错眼珠儿的端详着这个来自人世间的、令它动心的异性……
待那穆子春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之前,那“狼王”白脸狼,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就悄悄地离开了,只把那“狼王子”——狼孩儿,叫了来,让他守候在穆子春的身旁。
当那穆子春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狼孩儿冲着他又是低低地嗥泣,又是“唧唧咕咕”地向他诉说……
但那穆子春,没有办法弄懂那狼孩儿在向他“说”些什么。
然后,只见那狼孩儿拉着穆子春的手,从山洞的最里头儿,往外边儿走来——那个时侯,群狼正在给冯云芳“整理”尸身,还没有“起灵”……
那穆子春,被群狼为冯云芳举行“葬礼”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
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揉了揉眼睛再看,还是那样;他不相信那野狼们的“所作所为”,但那毕竟正在发生着……
然后,他就一直那么瞪着惊愕的眼睛,也一直那么张着惊愕的嘴巴,一直那么木木地、呆呆地、愣愣地,跟在那为冯云芳“送葬”的狼群的后面……与那群狼一起,送走了陪他担心受怕、同他患难与共的妻子冯云芳!
虽然,那穆子春亲眼目睹了——那群狼为冯云芳举行“葬礼”的一切,虽然他被那惊魂动魄的情景,深深地感动了,但他仍然害怕它们,仍然不敢接近它们。
虽然,他和那狼孩儿,的的确确是跟那群狼一起,把冯云芳送走的,可是,他却依然觉得这是个残忍、凶险、可怕的世界——因此,他无法接受这样一个极限的另类世界,更无法接受来自那残忍世界里另类异性的“温情”!
人,是一种高级的感情动物。这话一点儿都不差。
因此,有的时候,人,可以不要名,不要利,甚至可以不要命,唯有两种东西没有办法不要——那就是情和欲。
在有情有欲的世界里,情纵欲,欲生情,情与欲相生相融,才会使人感知生命的律动……
在人的情感和欲望之中,也许除了人之外的其它动物,也是如此——那就是,有一种本能,叫做“触景生情”。
此时,穆子春感受着那无法接受、也不可能接受的白脸狼对他的温情,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自己与冯云芳颇具传奇色彩的相遇:
那时,他还不叫穆子春。
在那座破庙里及其周边,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堂堂的“李随侍”,他在逃亡之中,不止一次地这样想过:作为“大满洲国”皇上的贴身随侍,为何落得这般光景?
可他每一次得出的结论,竟然都是完全的相同——那就是一个“情”字使然……
他觉得,情能给人带来温馨与浪漫,情能给人带来幸运与幸福,情能给人一个无所不能的世界。
同时,他还觉得,情会给人带来郁闷与悲伤,情会给人带来无法把持住自己进而会给人带来苦难甚至灾祸,情会给人一个一无所有的世界。
他有时也会感觉到,身在扯不断的情中,抑或面对那理还乱的情,心里塞满了一种叫做矛盾的东西……
但更多的时候,他也更愿意回想那“情”里面的内容。
当时,在那座破庙里,当他醒来的时候,还清清楚楚地记得梦里的情景:当他正与那皇后娘娘婉容密谋如何逃出“帝宫”的时候,皇上却传他去见驾,他一边应承着说“我这就更衣去见驾”,一边拉起了婉容,从后门逃出了“帝宫”。
“大胆反臣,看你还往哪里逃!”
……
他与婉容正气喘吁吁、不顾一切、毫无目标地逃亡,随着一声喝斥,一彪人马挡住了去路。
他猛然抬头,发现前边十几个是“帝宫”的护卫,后面跟着大队的日本关东军的人马!
他觉得脊背“唰”地一凉,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他被惊醒的时候,浑身还像水洗的似的。
可他在那破庙里,睁开眼睛,却发现了“梦中被他拉着的女人”——此时此刻,她,就蜷缩在这破庙里的墙角处!
当时,他真的分不清:那梦境更可能是现实?还是这现实更可能是梦境?
不管是在现实里,还是在梦境中,有了她,他就觉得有的是激情;有了她,他就觉得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了;只要有了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他不敢做的事情……
于是,他拦腰死死地抱住她,一边“小容、小容”地呼唤着她,一边急切地问她:“小容,你、你是怎么逃出‘帝宫’来的?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小容,你、你快说、快说呀……”
那女人被“李随侍”这一连串儿的,更加超乎寻常、甚至是近乎于疯狂地举止,弄得一头的雾水。
可是,只见他如此疯狂、急切地问这问那的,并没有什么“出格儿”的行为,那女人也就不像先前儿那样惊惶失措了。
她稳了稳神儿以后,才听清了这个疯狂的男人,嘴里在不停地叫她“小容”。
她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一定是在为个什么女人而疯狂,而且是把她当成了他心目之中的那个叫做“小容”的女人了。
于是,那女人就对这“李随侍”说:“先生,您认错人啦,我不是您要找的人!”
可这“李随侍”好像没有听见似的——或许是他听而不闻,或许是他不想把这梦样儿的情景打碎,或许处在疯狂之中的他不可能听得见别人说什么……他,依旧把那女人叫“小容”,依旧死死地抱着她,问这问那。
那女人敞开嗓门儿,提高了声音,对这“李随侍”大声叫道:“先生——!我不叫‘小容’,你弄错了,我根本就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女人!”
可这“李随侍”简直就跟着了魔似的,仍然不依不饶地,认定那女人就是他的那个“小容”了,仍然那样不依不饶地,与她死死地纠缠!
这时,只见那女人突然出手,“啪”地搧了那这“李随侍”一记耳光!
“听着——我—不—叫—小容……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女人!”
这“李随侍”被这突然一巴掌,搧得愣眉愣眼了好一会儿之后,那似乎滞后的女人的尖叫声,才使他从梦幻般疯狂之中,醒过神儿来。。。。。。
似乎,她那一巴掌,留在他脸颊上的“温馨”,至今还没有散尽。
然而,她在哪里?她现在在哪里呀?
心里有情的时候,他觉得,就连滚下腮边的泪珠儿,都是那样、那样的缠绵……
他舍不得用手抹去腮边那含情脉脉的泪珠儿,就像他舍不得这另一个世界里的温情一样。
在那“狼王”白脸狼在它们的领地里,利用它的权威、或“以权谋私”——为他、为他们开辟的领域里,他经常是这样似梦似醒的,活在过去和这另一个世界的温情之中。
那也是一个黢黑的夜晚,那狼孩儿又冲着穆子春,一会儿低低地嗥叫、一会儿又“唧唧咕咕”了起来,他依然是弄不明白,那狼孩儿到底儿在对他“说”什么。
于是,那狼孩儿又像以往那样,拉起了他的手,一直把他拉到那“狼王”白脸狼的跟前,就又拉又拽地,示意要他坐下来。
由于是在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那穆子春刚刚坐下去的时候,并不知道是跟那白脸狼坐在了一起。
直到那狼孩儿,又拉着他的手,去摸那白脸狼时,他吓得“妈呀”一声,连滚带爬地就往一边儿躲……
这时,那狼孩儿又跑到他那“狼妈妈”的身边儿,在他那“狼妈妈”的跟前,又“哼哼唧唧”了一阵子。
然后,那白脸狼就退出了山洞。
它退到了洞口的外面以后,仰起头来,嘴巴朝天,忽长忽短、忽高忽低、忽严忽厉地嗥叫了起来。
——它这是在冲着群狼,发布出它那不同寻常的“狼王令”。
那“狼王令”的大致意思是说:从现在起,这山洞、以及山洞的附近,就属于人的领地了,没有它白脸狼的允许,任何狼不得擅自侵犯!如若有胆敢违反者,那“黑脸狼”就是它的下场!
那白脸狼发布完“狼王令”之后,只见那山洞周围的山谷里、山坡上,那一盏盏蓝幽幽的“小灯笼”,“唰唰”地就沸腾了起来,星星点点,闪闪烁烁,时隐时现,幽灵般地“飘”向了远山和丛林,不一会儿就全都不见了。
然而,那“狼王”白脸狼,似乎从那几只“争峰吃醋”、总在它跟前献殷勤的大公狼的目光中,看出了什么险恶的用意。
因此,在狼群散去之后,那“狼王”白脸狼却没有离去,因为它有一种预感:似乎有一场喋血之战,正在悄悄地来临。
于是,那“狼王”白脸狼,也便悄悄地潜伏在了那洞口的附近,十分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txt小说上传分享
十七、为情野狼也“吃醋”
十七、为情野狼也“吃醋”
群狼“埋葬”了冯云芳之后,穆子春和那“狼王子”狼孩儿,依然生活在那群狼聚集的野狼沟里。
话说那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