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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our world之终之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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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凡只觉得这一会儿的脑子像是上紧了的发条一样,语速极快地将一道道撤离总统府的命令发出,而他自己也在最後的时刻飞快离开总统府周围,尽量不让自己成为渚下一刻杀戮的目标。
    总统府周围的交火以极快的速度停了下来,在发现季家的人马陆续撤离後,总统府内的人先是怀疑,但在判断出这并不是什麽故弄玄虚後,由死到生的转危为安不禁使总统府内的人们欢呼雀跃。
    而就在双方交火暂停的时刻,一辆车正飞速往总统府驶来。
                
          
    
    季旬在车中看著前方越发安静诡异的道路,他的心也不断沈下去,而同车的阿洛尔.蒙特看著刚才经过的空无一人的街道,再看到已经越来越近的总统府前的景象,心中的猜想已经被证实。
    不等阿洛尔.蒙特出言提醒,季旬的方向盘已经拐了个弯,不再向著总统府而去,而他的神情也出现了少有的紧张,就连一路上一直与他不对盘的阿洛尔.蒙特也神经紧张地直催促。
    “快点!开快点!”
    危险的逼近使得两人的神经都紧绷起来,而车也开得快要飞了起来,直到季旬渐渐看到前方季家的人马,这才心神松懈下来放慢车速。
    车辆行驶进入了季家的势力范围,季旬不等车辆完全停好便马上开门下车,同车的阿洛尔.蒙特虽然速度慢了一些,但也及时跟上季旬的脚步,与此同时,得到季旬到来消息的季凡,又返回向季旬这里赶来。
    季旬一看到季凡便更快赶上前,也根本不等季凡开口,季旬一把拽住了季凡的领口,低沈且极力压制其愤怒地问:“这到底该死的是怎麽回事?!”
    “你不是看到了吗?而且这是父亲的命令。”季凡不得已压下心头火,尽量语气平缓地说:“我无法违背。”
    “那小阳怎麽办!”季旬说到这里,愤怒已然无法控制了。
    季凡在季旬这快要吃人的目光中,其神情硬是没有退缩,甚至带著一种死寂的麻木,低声说:“小阳?如果渚真能用他的法子把小阳救活,而不是让小阳像如今这样半死不活的话,那些敌人又有什麽好可惜的。”
    季旬一瞬间对於这样的季凡有些陌生,他在这一刻才恍然明白在这些日子中,改变的不光是自己,还有这个从前便玩世不恭、但如今却不会心软的弟弟,季旬深吸一口气,现在再说什麽也於事无补,他所需要明白的是接下来该做什麽。
    季凡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似嘲似讽地说:“除了等待,我们还能做什麽?”
    季旬无语,而在一旁一直冷眼旁观的阿洛尔.蒙特冷冷地看著这一出季家两兄弟间的好戏,而打破这僵持气氛的是渚出现在总统府的消息。
    季旬、季凡闻言,顾不得双方如今的争执,异口同声地发问:“他杀人了?!”
                
          
    
    总统府的一楼大厅原本是十分肃穆的地方,在这里,四周的墙壁上悬挂著历任总统的巨幅画像或者照片,而如今在这些画像照片上,不时可以看到红色的血迹飞溅到其上留下痕迹,踏过大厅中光滑地面上黏稠血水的脚步声虽然缓慢,却没有任何停顿地持续前行。
    渚抱紧了怀中的季阳,彷佛生怕惊醒了怀中的人一般,脸上的表情是那麽的小心,可他的脸色是不正常的苍白,而他的眼眸却明亮异常。
    此时他的眼眸已经恢复成了黑色,只是偶尔会有红芒闪现,渚对於适才的杀戮根本毫不在乎,只要让怀中的人能够再次醒来,他付出什麽样的代价都可以。
    而躲避在总统府内的人根本没有想到前一刻才逃出生天,下一刻就要面对死亡的降临。
    最初是总统府周边的士兵先发现了渚,毕竟渚的出现在当时的情况下太过诡异,士兵想要喝止渚停下,谁知却开启了渚的杀戮,而那些死在渚手中的人,其最後的惊恐记忆里,唯有周围人那死状凄惨的景象。
    有人侥幸逃离了这次的灾难,却不曾想到只要仍在总统府的范围内,仍旧逃离不了渚的杀戮。
    那些本就丧失大半战意的士兵,在发现自己的武器对於渚来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後,便也和那些普通人一样只剩下逃离的念头。
    渚站在大厅中微微仰著头,他的眼睛微微合起,鼻间除了浓郁的血腥味外,他似乎嗅到了某种甜美的气息,表情也舒缓了不少。
    渚举步往楼上走去,更多的力量在那里等著他……
                
          
    
    “好了,现在还不是你们两兄弟争执的时候,如果季元帅真的下了决心的话,说什麽也没有用了,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乖乖地听从你们父亲的命令,也不要在这里上演什麽苦情戏码了,该干什麽接著干什麽去;另外一条就是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在最後拦下你们那位好父亲的决定。”
    阿洛尔.蒙特对於那这场无意义的争执毫无兴趣,只可惜如今他的生死还系在季旬身上,也无法完全作壁上观。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他凉凉地打断了季家两兄弟自从接到渚出现在总统府的消息後那失神的状态,而经历过了这些,他也能够隐隐猜测到季元帅打的是什麽主意。
    季旬瞪了一眼状似看好戏的阿洛尔.蒙特,不过这人的话他倒是接受了,当下又恢复原先的冷静,沈声问季凡,“父亲那里什麽时候让你再过去?”
    “不知道,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接到父亲的任何命令。”季凡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的神情中也流露出一丝期待,甚至带了某种跃跃欲试。
    季旬又哪里看不出来?他狠瞪了季凡一眼,在把季凡瞪老实了後,季旬低声问:“这些人能听你的吗?”
    季凡眨眨眼,顿了一两秒後回答:“我一个人恐怕是不行,不过加上你的话,也许就可以了。”
    说完季凡又警惕地看往阿洛尔.蒙特的方向,自然也把季旬的目光引了过去。
    在此刻颇受瞩目的阿洛尔.蒙特,对於双重的目光压力显得十分无辜地摊了摊手,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放心,我现在的命可都在你们手心里攥著呢,就算我想从你们父亲那里讨得一命,恐怕他老人家还瞧不上眼呐,我们的立场暂时是一致的。”
    季家两兄弟对视了一眼,既然内部矛盾解决了,那麽接下来……
                
          
    
    总统府内血流成河,而在总统府异常安静的周边,不知何时已然被陆续到来的士兵再次包围了。
    在这些士兵重重守护的後方,季父所乘坐的车辆亦在缓缓移动著,季父在车中不时地接收到前方传来的最新消息,但却一直极有耐性地没有下达进攻的命令。
    季父闭目坐在车中,喃喃自语:“再等等,再等等……”
    而同一时刻,就在季父的延迟中,总统府内所存活下来的人已是不多了,渚根本不顾身下血水的脏污,抱著季阳就地坐下。
    他看著怀中人越发红润的脸色,神色中的欣喜一闪而过,低下头去,不停地亲吻著季阳那越发温热的脸颊,口中亦在不停地低喃:“快了,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沈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渚根本也未曾注意到,就在身後不远处的一个房间中,有个人正颤颤巍巍地从血水中爬了出来,而这个满脸血污但侥幸保住一命的人,在看到渚的背影後,险些又要昏厥过去,也不小心弄出了一点动静。
    这点动静自然也引来渚的目光,视线相对,渚那毫无情绪的眼神在看到还有漏网之鱼後微微一愣。
    而那个幸存者在看到渚那犹如看待死物的眼神投射在自己身上後,先是绝望惊惶,在绝望到极致後,反倒是生起了一拼生死的气魄。
    幸存者在周围摸到了一把枪,凭著那种明知无望仍要放手一搏的最後疯狂支撑著,他站了起来,举起武器对准渚。而渚的神情从一开始便没有变过,看著这个如同蝼蚁一般的人,彷佛这人做什麽都无法影响他的情绪。
    渚冷冷地看著那人将枪口对准他,忽的冷笑一声,然而这声冷笑却绷断了幸存者脑中的最後一根弦……
    “去死吧──!”
    随著这声绝望到疯狂的声音响起,幸存者手中的枪突然从手中掉落,他睁大了眼睛,彷佛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他最後的记忆唯有渚看著他的一成不变的目光。
    渚看著那个想要袭击他的人的眉心处,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血孔後倒下,他无动於衷地看著,随後将目光投向子弹射来的方向。
    那里已有一名士兵举著枪对准他,只是当渚的目光望向他时,那名士兵不自觉地後退了一步,但是却没有立刻向渚这里射击。
    只见渚抱著季阳从身下的一片血水中缓缓站起,他冷眼看著面前的士兵越来越多,只是那些士兵却冷静的没有向渚发动任何攻击,甚至有一些士兵还从他的身边绕过去,一直向总统府深处搜索而去,彷佛当渚不存在一般。
    但渚与那些士兵的对峙气氛却越发紧张起来。
    总统府内完全地安静下来,渚的冷笑声在这安静的空间中响起,那些士兵的枪口立刻逼近了渚。
    “你就那麽确定季阳已经恢复过来了吗?”渚不知是在对著谁说话,可是有一个声音却回答了他。
    “即便他没有完全恢复,但想必也差不多了,否则你也不会停止下来。”不知从哪里的通讯设备中传出了季父的声音,机械中的生硬使这声音中带了几分冷酷。
    “如果我说季阳还没有恢复呢?那你是否还会坚持这样做?”
    渚的问话换来的是良久的沈默。
    “你仍会这样做吧,毕竟能够有八、九分把握除掉我的机会也只有这一次了,对吗?而季阳的生死在你眼中则要往後排了,对吗?”
    渚这次的问话获得了回答。
    “我不可能留著你这样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存在於季阳身边、甚至这个世界中。”
    “你承认了,是吗?”渚毫不留情地讥讽著。
    没有正面回答渚的问题,那个声音毫不留情地说:“你,必须消失。”
    渚脸上狠厉的神色一闪而过,可是对於涉及到自己生死的问题倨傲地不给予反应,只是神色中的傲然却昭告了他的不肯妥协。
    “那好,我倒是要看看你会怎麽杀死我?”
    渚这不屑一顾的回答激怒了一些士兵,但这些士兵在静默了一会儿後,前排的几名士兵变换了枪口的位置。
    而注意到这一点的渚神色微微一变,他自然发现了这些枪口对准的是谁,不禁下意识地搂紧了怀中的人。
    随後那冷得似乎可以冻结心跳的声音响起,“好,好,好,我倒是没有想到你倒是能狠得下心来,竟然能舍得下季阳,或者……”
    渚的眼睛微眯,话语中也带了一丝不可捉摸的意味,“你是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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