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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本书禁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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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手尖窜入新端,白言郞心中雀跃,几乎都忘了之前的目的,太上道了,易太子果然是*老手,两个同样是高手的男男,碰到后就激发出了燃情的火花。

    正想要进一步引诱,手指一阵剧痛,“啊——————”

    白言郞一颗心都揪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喊了出来。

    他这才回神发现易品郭狠辣深沉的眼睛,口中咬着一块他手指上的碎肉,而原本纤细的指尖被咬的鲜血淋漓,摇摇欲坠的挂在手指上,惨不忍睹。

    易品郭的愤怒的双目眦裂,鬓发也遮掩不住太阳穴青筋隐隐跳动,熊熊的怒火欲杀了面前的人,“你敢动展机看看!他是你这种东西有资格使坏的吗,他少一根寒毛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一把掐住白言郞的脖子摔到一旁的墙上,盛怒中的易品郭根本不注意力道,完全将对方的挣扎控制在手中,红丝布在易品郭眼中,看上去可怖非常,就像要将面前的人吃了。

    刚被摔倒墙上想要反击,却被一把按住脖子,喉腔被掐的剧烈紧缩,所有空气像是被挤出体外,没过多久,已经几乎无法呼吸,脸部涨紫,早没了一会儿前的魅惑姿态。

    “不准再打他的主意!”易品郭毫不怜惜的凶狠,随即又温情脉脉的轻声道:“死也有很多死法,你想要哪一种?”

    作者有话要说:一品锅,乃终于霸气外漏了吗?

    先p个s:看留言发现有两位亲提议希望做未来出现的角色,咳咳,圆滚滚(改为元滚滚,没有姓圆滴),阎煌(这个不改,下一个世界出现哈),若是有其他想报名的亲可以在下面留言(咳咳咳,当然是要能用的……不能用的,pia飞~~~~)

    白薯(谁给白爸取的,太贴切了),乃果然是实战派的!这么快就去当按摩棒是不对滴!

    大家的留言都太太太太可爱了有木有!!!全部抱住大么么,谢谢特地为童补分的亲(就不一一说了,乃们懂的~~),辛苦了,心意完全收到。(我发誓,凌晨回来一定要回复留言,没错没错,不能再积攒下去鸟)

    耶稣……观音姐姐……如来佛……哈利路亚……保佑大家的的热情能够汹涌一些,继续保持队形下去……嗷嗷~~~~~~~~~~~

    不过,童觉得不论是主受文还是主攻文只要用心去写,都是值得一看的,存在既合理,希望留言区能够温和啊温和啊~~~~到底文文只是消遣的,大家都能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有亲说要想出100种死法,笑趴了……咳咳咳,本来不打算写那么多的,摸下巴,考虑挑战挑战?

    3280658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2…08…2023: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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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方之煞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2…08…2004:45:36

    特别感谢以上几位亲,破费了!!!扔那么多童看的眼花缭乱之~~~~~~~~贼感动,裸奔感谢,谢谢你们!鞠躬~~~~~~~~~~~~~
19法则17破菊阵·假戏
    眼神渐渐空茫,白言郞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瞪大了一双铜铃似地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人,景象越来越模糊,第一次离死亡那么近,所有的恐惧愤怒仇恨都汇聚在脑海中轰炸着神经,难道他真的想杀死自己?

    白言郞就是想不通到底哪里出问题了,明明一切都是按计划好的进行,但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偏离了原本的认知,白展机不是那个白展机,连看着爱玩的易品郭也不是如想象中的那样。

    前世的白言郞因为种种因素巧合导致了成功,将白展机和易品郭都拉下马,没了这方面威胁使得他虽然名不正言不顺,但奈何继承人只有他一个,攀炎附势的人自然而然的忘了还有一个曾经一时风光的大少和一个被遗忘的二少,只白三少一人,加上此人的手段心机,在一段时间里的上流圈子中混的如鱼得水。

    现在唯一的变数就是阮绵绵的介入,易品郭提前进行那场尴尬的强迫未遂事件,早没了风花雪月的心情,刚巧这白言郞在这种时刻戳中他的痛楚,提到了现在最不能揭开的疤,当然要将出主意的人往死里整。

    加上易品郭此人是个十足的霸道性子,自己能干的,别人不能干,'我喜欢的人只能我欺负,别人一丁点儿也别想。'的强盗思想,此刻他是对白言郞厌恶至极,这种朝三暮四的野男人哪里好了,展机怎么就喜欢他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像是拎着一袋垃圾般的提着白言郞,斜眼瞥了走廊尽头一眼,细微的脚步声隐隐传来,也许是听到刚才白言郞的惨叫声赶来的保全,将人直接扔到了地上,冷声道:“今天所有对话都给我闭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给我吞回肚子里烂掉!”

    白言郞脑中嗡嗡作响,全身血液逆流似地让他听不清耳边的冷怒声音,等他获得自由激烈咳嗽的时候,周围站着几个人居高临下的觑着他,却不是保全而是西装革履的男人,易品郭早已没了踪影。

    呛的眼泪涌湿润了眼眶,模糊的视线中似乎出现了一个人影,挑起了他的下巴,本来就红肿的地方钻心的痛,只听那人低沉的声音似带着一抹怜惜,“啧啧啧,美人儿被这样对待可不人道……”

    这人……是谁?

    白言郞在三教九流的地方待多了,形成惯性防线,无缘无故对自己示好的人必然有所图。

    ……

    四周静到极致,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半遮半露,一脸任君采拮的摸样,带着情。欲的魅力。

    映入白霄眼帘的是一具纯男性的身体,身材矫健修长,淡草米的肌肤色泽,是个美男,但也是这身体令白霄有些发热的头脑瞬间冷却了下来,他三十多年的生命里碰过的男人屈指可数,再美的男人也提不起劲。

    但下身还硬的发疼,精神的不满足和身体的渴望让他如冰火两重天,血亲的伦理人常让他不想把儿子卷入自己的欲。望中,但脑海中却不停闪过儿子躺在地上,被割碎的衬衫下那细柔的白皙肌肤,那双紫葡萄似地眼睛闪着倔强凶狠的光芒,这么一想,下。身越发涨大。

    深吸了一口气,强大的自制力还是将所有的冲动硬生生压了下去,刚要放开余池洋,在这静逸的环境中,那熟悉的脚步声被白霄捕捉到了。

    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漆黑的墨瞳中透出的是挣扎的癫狂,“躺回去,然后喊出来!”

    什么!?

    余池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睁睁看着白霄又附身贴到了自己身上,在脖颈锁骨处落下一个个淡色红痕,意思再明显不过,要进行刚才的情。事。

    复又加了一句,“喊的真实点!”

    眼珠子转了转,余池洋也算是老手,总算听出了弦外音,难道这家伙要我假春。叫?

    tm他当自己是会所的少爷吗,要趴。开腿就趴。开,要叫就叫!

    尖利的牙齿轻轻啃噬着余池洋颈子上的动脉,似乎一用力就会咬断似地,开口的话更是温柔无比,“别挑战我的耐心。”

    这个时候,余池洋终于记起床头还有枪,但已经晚了,腰部那明显感到冷沁的温度,分明也是一把枪,而以白霄的身手,根本就没他反抗的份。

    无法反抗的他只有轻轻叫了出来,带着魅惑的□。

    “嗯……啊…………嗯嗯,哈”

    而这声音,也将门外犹豫要不要进来的人,神使鬼差的踏出了一步。

    本来想找父亲的阮绵绵,听到那声因神使鬼差的停下脚步,没有哪个父亲在办事的时候儿子还围观,特别是阮绵绵作为纯童子鸡,即使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也无法遮掩一颗骚红的心。

    他马上就察觉了不对劲,这声音是男人?

    父亲在对一个男人做……?

    坚定的踩了下去,果然出现在面前的是香艳之极的画面,如果晚来一步也许看到的就是爱的韵律了。

    阮绵绵愣愣的看着,这个时候的白霄不像平时那严父的模样,透着一股原始的霸气,那双放纵不羁的眸子充斥着野性,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若有所觉对上阮绵绵震惊的眼眉,那浓浓的戾气没有消融,反而微微眯了起啦,就这么凝视着他。

    也许是那眼神过于坦荡,没有一丝慌乱一丝窘迫,似乎被抓到在偷情的不是白霄,而是他阮绵绵,理直气壮的让人本能的想要闪躲,然后就看到那个被压在下面衣衫不整的男人。

    新郎服只是挂在身上,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淡淡的红印似乎昭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似得情。事。

    但让阮绵绵震惊的不是两人的相熟,也不是白霄的性取向,而是余池洋那张脸,那是白展机死前最后看到的人,最后一步给他体内打入了加大计量的冰毒和混合过的心跳催化剂,在那段流浪的日子里,白展机并没有拒绝毒品的诱。惑,死后就算造成了心肌梗塞的假象,也没人会怀疑到八竿子打不到边的余池洋身上。

    重生后,阮绵绵一直试图寻找白展机的记忆中是否有这人,导致自己前世的死因,但却一无所获。记得这人在白展机弥留之际说了一句话,“不知道白霄看到你的尸体会有什么感想?”

    白展机在这之前完全不认识此人,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么只有可能是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和白霄有关的事,才会促使最后的暗杀,一个堂堂杀手世家的少爷,就这么憋屈的悄声无息死在世上。现在至少能确定一点,这人可能是白霄的□。

    “看够了?”见阮绵绵目不转睛饿盯着余池洋看,本来深沉的视线越发暗的透不出亮泽,将阮绵绵所有神态表情收入眼中。

    被这气势一慑,阮绵绵迅速打了个激灵,踌躇着回什么好。等等,他心虚个什么劲,是白霄这个为老不尊的,竟然在船上私会情人,这情人还是这场婚宴的主角,作为儿子自己应该理直气壮。

    正要回什么,却被白霄暴戾的一声怒喝打断:“看够了就出去!”

    简直不知所谓,更年期的男人太难应付了,虽心中那么想,但总算因为俯身而多了份气场的阮绵绵也不甘示弱,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意,“父亲,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需要我去通知新娘晚点举行吗?哦,还有……以后要办事还是关上门比较好。”

    一场十成十杀手父子的对话上演,两个主角争锋相对,气势竟是隐隐旗鼓相当,要是此刻有别人在场也会赞叹一声虎父无犬子,但可惜现在只有一个同样心绪不佳的余池洋。

    待阮绵绵离开后,白霄的脸色更加阴沉,嘴角崩成了一根琴弦似得,一双森冷的眸子里竟是隐绰的杀气,看的人心惊胆颤,却不包括余池洋。

    他早就十万个好奇了,让白霄做这的出这种蹩脚戏的人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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