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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代生王妃(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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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成现在这副惨样。“你急冲冲的要去哪里?”。
    “吉雅要去找大夫……”一说到适才要办的事,吉雅的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流。
    谦雨从吉娃手中接过巾绢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问道。
    “找大夫?谁生病了?是夫人吗……”广平王府穷得连个大夫都请不起?不,该说,佟礼安在广平王府已经没有丝毫地位可言,所以连生个病也要小丫环到外头去请大夫。
    “不是”
    “不是”谦雨怔仲,她猜错了,可是礼安院现在也只有三个人了,难道是巴图?不可能吧。
    “是巴图”
    还真的是他。
    “小姐,自从你被王汗的人带走之后,王爷经常到礼安院看夫人,可是几个月过后,他们听说小姐你根本就不在王汗身边,甚至哪里都找不到你的人,我和巴图都很着急。王爷从那之后就不再到礼安院,甚至完全无视礼安院的存在,夫人不在乎,整日礼佛,可是,我们看不下去,连吃的喝得都得我们自己上厨房去弄,晚一些连汤也不剩……”那种日子连外头的小家小户都不如,整个广平王府没有一人伸出援手,不,该说连同情的眼神都不曾有过。“我和巴图守着礼安院,护着夫人,我们相信小姐你一定会回来的,呜……”
    谦雨也红了眼眶,吉娃拿着丝绢替她拭泪。
    “就在一个月前,二少爷突然闯入礼安院,要我……要我去伺候他……”吉雅眼中充满着绝望与悲痛,看得人心酸。
    谦雨知道,广平王府所谓的伺候指的是什么,她紧紧握住吉雅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力量。
    “这一个月,我躲得好辛苦……不敢与二少爷碰上……不想害了夫人”那是她心中的家,夫人曾经待她如亲女,她怎么忍心“就在前二天,二少爷开始不耐烦了,找上家里的护卫硬是要将我带回他的院落,巴图……巴图不肯,被他们打成重伤,昨天,我给他上了药,可是,他今天开始发烧,我怕……”
    “我知道,我知道”可恶的齐哈儿,欺人太甚。
    拉起吉雅便回了头往广平王府的方向。
    用衣袖粗鲁的擦擦脸上的泪痕,她气呼呼的冒着火。
    “我们这就回礼安院,把额客和巴图一起接出来,从此之后和广平王府切两断”不,要切就切八断。
    吉雅呆呆的看着她,小姐的身体……
    谦雨看出她眼底的凝惑。
    “放心,现在只要不是太过份,我的身体绝对没有问题,以前治不好大概是广平王府的阴气太甚”一定是这样。
    吉雅惊喜的双手合十,直谢长生天。小姐如今身体健康,真是太好了。
    “可是,我们离开了广平王府要去哪?”吉雅担心,二少爷不会放过他们,广平王府在大都一带横行也没有多少人敢说话,府中少爷小姐更是一个个如恶霸般,扰得汉人百姓苦不堪言。
    “放心吧,到了倚纳王府,就算广平王也没那个胆硬闯”
    [情殇:亲恩]
    要将佟礼安和巴图接出广平王府其实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礼安院一向不受广平王的重视,再说佟礼安只得一女便再无所出,多年来广平王入礼安院的次数一只手来数都嫌多。若不是谦雨莫名其妙被带走,广平王或许早已忘却府中还有一名妻妾名唤佟礼安。
    不受重视有不受重视的好处,铁鲁背着巴图,谦雨和吉雅搀着佟礼安,吉娃抱着一些必须带着的东西,一行五人从后门轻而易举的便出了广平王府。
    佟礼安驻足望着广平王府许久,才牵着谦雨的手离开。
    有时,要挣开宿命的安排并非想像中的那么难,有人尝试了,或许成功、也或许丝毫无果。但是不尝试,是不会有任何结果。
    原本以为一生该伴古佛,未想到雨儿如此能耐,将她带离那一座牢笼。
    谦雨带着她娘,呃……雨儿的这位娘亲是汉人,一出广平王府便不让谦雨再唤她额客,而是以汉人之礼,娘来唤她。
    谦雨乐得轻松,额客额客的唤起来也挺别扭,还是娘叫起来亲切。
    带着她娘和巴图,让倚纳王府的管事安排好住进客院之中,管事做事还算机灵,看到巴图的样,便已经请来了大夫。
    大夫给巴图把过脉,开了药,确定没有大碍,只要好好调养以他的身体几日便可康复,吉雅才松了一口气。
    “娘,雨儿问过管事倚纳王府目前还没有佛堂,不过,可是马上给娘置上一座”谦雨扶着佟礼安落了座,如今佟礼安住的地方便是当时她在这里睡了半夜的居所。
    佟礼安轻轻拍着她的纤手,心中是满怀的安慰,“娘不是非得要佛堂不可,佛在心中,只要心中有佛,无论何处都是佛堂,你也别忙了,让娘好好看看”封闭了自己,也封住了这一份骨血至亲的情啊!她已经有多久不曾好好的看过这张脸,她的女儿啊——
    佟礼安眼中的泪光吓到谦雨了,她不知所措的呆站着,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娘,你别哭啊”
    佟礼安摇摇头。
    “娘没哭,娘这是高兴的,看到雨儿能跑能跳对跟娘好好说话,娘高兴的”她是个失职的母亲,以为自己委屈自己苦就忽略了女儿。
    “娘高兴,雨儿也高兴”她从来都是个感性的人,入了地府也不曾消过前世的记忆,她十四岁便丧生车轮之下,爸妈的呵护却不曾忘怀过,在地府之中,没有所谓的亲情,更不会有关怀。久别的亲情再一次朝着她急涌而来,心里暖暖的,差点淹没了她。
    有娘的感觉真的很好呢!她会将她当成自己亲生的娘亲来看,纵使她只是代雨儿而生又如何,必竟现在活着的是她啊!
    申时时分,铁鲁进了客院的礼安居(谦雨现取的),表情有些难看。
    “怎么了?”给她娘的杯中注满水,谦雨抬头问他。
    “王妃,塞利亚别吉又来了?”
    一想起那个野蛮别吉是够让人恨得牙痒痒,怪不得铁鲁的表情不怎么好。
    “她来干什么?”她端起桌上的清茶轻抿一口,说话也是一件很耗口水的事。
    “是来找王爷的”
    “那让她去找好了”杯子放下,她看看还定着不走的铁鲁“王爷还没回来?”
    “还未回”
    “请她回去,王爷在的时候让她再来”
    人都不在了,忤在倚纳王府又没有奖金可领。
    铁鲁表情微僵,正打算开口数落那个野蛮别吉,一声娇喝伴随着“啪”的一声巨响。
    塞利亚和那扇倒霉的门一同落于内室。
    手上火红的长鞭如同她冒火的双眸。
    “管事说你是倚纳王府的王妃”一字一句说得好似谦雨是十恶不赦的罪犯,她正是那位做死前宣读的判刑官。
    手上的长鞭一下又一下的挥打着地面,让人不免担心,下一刻它会招呼在谁的身上。
    “既然管事这么告诉你,你该问管事是不是真的”谦雨并没有打算理她,在她娘耳边轻语几句,佟礼安点点头,放下手中的茶碗进了内室安寝之处。
    塞利亚却被她的无视气得头顶冒烟。
    “本别吉问你,你就必须得回答”。
    谦雨摇摇头,做人也难,连这点自由都没有。
    她站起身,与塞利亚平视。
    “塞利亚别吉,奥撒是否有王妃,你该去问奥撒,而不是在这里逼问,谦雨说是难道就会是吗?谦雨说不是难道就不是吗?别吉是聪明人,决定权在谁无需多问”。
    她可是很好奇奥撒会如何对待塞利亚呢!
    嘿嘿——
    好像有些阴险哦!
    挥地的长鞭收回了手,塞利亚狠瞪着她片刻,然后,长鞭冷不防的朝铁鲁挥了过去。
    一时不察,铁鲁只来得及抬手。
    火辣辣的痛不需卷袖也知道是红通一片。
    “敢无视本别吉的存在,这是对你的教训”傲慢的塞利亚似乎满意了,踏过倒地的门菲出了礼安居。
    铁鲁痛的咬了牙,可是心中却是万分的庆幸。
    幸好王爷指定的王妃是谦雨,幸好。
    [情殇:谁错]
    塞利亚的野蛮劲已经足够让人恨得牙痒痒。
    倚纳王府又多了一名伤患,铁鲁的手不只是红通一片,简直可以用皮开肉绽来形容,刚离去不久的大夫又被请了回来。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下手也太不留情面”老大夫也皱着眉摇摇头,一边为铁鲁上药一边感慨,如今这世道,虽说天下初定,定得是蒙古人的天下,他虽为汉人,却也看不得蒙古部族的争强好胜,不拿命当命来看。
    老大夫的轻轻挤压却疼得铁鲁咬紧了牙关,虽然没有叫出声来,可是他的表情已经足够让人明了他到底忍得有多痛苦。
    “那个野恋别吉尽然在鞭上下毒”谦雨也看得心惊,就算她是个别吉,也不能不拿别人的命当命。“管事”娇呼一声。
    门外的管事三两步便跨了进来。
    “王妃”。
    “下次塞利亚别吉若是再来倚纳王府,任何人都不准她进府,除非是王爷在”
    管事一惊,冷汗直冒。
    “王妃,这可使不得,那可是别吉呀”王汗的妹妹,他们这些当下人的怎么得罪的起!
    谦雨眼儿一眯,看着缩着脑袋的管事,任何人都怕那个野蛮别吉,她可不怕,她们一没有做错事,二没有犯过法,凭什么任由她高兴怎样就怎样。“倚纳王府与别的地方不同不是吗?若是不行,那往后所有人都搬到纳兰居去,我倒要看看那位野蛮别吉要如何硬闯,如何伤人”不是说连王汗也不敢轻易进纳兰居吗?那里该是个安全的地方。
    管事却不这么想,冷汗冒得更凶。
    “奴才尊王妃之意”惹恼了塞利亚别吉总好过去惹王爷,若是王爷一回来发现所有的人都搬到纳兰居去,第一个掉脑袋的就会是他。
    谦雨点点头,才抬手示意他可以去忙别的了。
    管事松了一口气,边走边擦拭的额头上的汗,外面明明寒冷如冰,他却一再的被吓出冷汗。
    天理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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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膳之后,奥撒才回府。
    一进纳兰居,连个影儿也没瞧见,别说是谦雨,连吉娃和铁鲁也不知去向。
    阴沉着一张俊颜,奥撒出了纳兰居,迎面急冲而来的管事差点被他的脸色吓得忘了呼吸。
    咚!的一声,双膝直直落了地。
    “王爷”
    “王妃呢?”
    “王妃……王妃……她在客院”管事的音如风中秋叶,飘得远远,好不容易才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奥撒如墨的眉头紧锁,眼中的寒意慑人。
    “她为何还在客院?”那一堆东西,是在他的眼皮底下搬进倚纳王府,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些东西是谁的。
    “王妃在照顾……伤患,晚些……晚些就会回纳兰居……王妃说了,让王爷先睡”管事硬着头皮才把话说完,可是每多说一字,王爷的脸便阴上一分。到最后,他差点拔腿就想跑。
    老天,他宁愿去面对野蛮成性的塞利亚别吉,也不愿面对王爷的冷然表情。
    “伤患?府中何时又多了伤患?”
    “那是……”
    管事还来不急多言,奥撒欣长的身躯已经落于三尺开外,朝着客院方向步去。
    奥撒到时,谦雨还在跟稍稍退烧的巴图聊着天。
    许久不见,可是有很多话题可是搭拉呢!
    “下一次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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