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旋律 作者:橘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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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要钱,她没有。要命,她不给。
不入流的黑衣人像是发现凌嘉瑞醒了过来,纷纷围着她看,这样的举动让凌嘉瑞汗毛都竖了起来。
“呜~呜~呜~”凌嘉瑞嘴巴被胶带封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黑衣人中一个尖嘴猴腮的说:“老大,看这女人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我们要不要把胶带撕了?”
“你属猪哒,”开口的是老大,一身肥肉可以流油了,他自以为自己很老不起,摸着下巴道,“老板吩咐过,在他来之前谁都不能碰这娘们。”
尖嘴猴腮用崇拜的眼神看到肥得流油的,道“老大,你怎么知道我属猪的。”
“哈~哈~因为我是老大。”
“呜~呜~呜~”凌嘉瑞拼命挣扎着,不入流的黑衣人就是不看她一眼,自顾自地喝酒划拳。气得凌嘉瑞都快翻白眼了,被麻绳绑着的手越是挣扎,越是磨得她生疼。
就在凌嘉瑞想着要怎么逃脱的时候,大铁门被打开。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她眼睛发痛,等缓过来就看到不入流的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对着一个年轻男子叫老板。
那男子看上去和单煜薰差不多大,从他的衣着上看是一个有钱人。男子漫不经心地笑着,他将凌嘉瑞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冷哼一声走到她的面前。
凌嘉瑞看着他那双带着危险信号的眼睛,低下头不由开始发慌,这个人会对自己怎么样?
男子在凌嘉瑞面前蹲下,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往上一扯,迫使她看着自己的脸。看着她害怕的眼神,男子笑得更加猖狂,道:“我还真看不出来单煜薰喜欢你哪点。”
他认识单煜薰?这一时刻,凌嘉瑞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反应就是这男人是来寻仇的。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对那家伙到底有多重要。你说拿你当诱饵,他会不会不顾一切地来,嗯?”男子的手加重了力道,这让凌嘉瑞觉得自己的头发就快要被扯下来了。
她使劲地甩着头,想要脱离男子的魔掌,嘴里不时发出“呜~呜~”声,好像是要说些什么。男子看着她,松开手去捏她的下颚,笑意更加邪恶:“如果当着他的面将你??????你说他会不会疯了。呵~呵~我觉得这样的游戏很好玩呢。”
凌嘉瑞死死地瞪着这个男人,如果眼神能杀人,怕是此时他已经死了千百回。
男子将她嘴上的胶条撕下,想听听凌嘉瑞会说些什么。
被捏着下颚的凌嘉瑞含糊不清地说着:“你这个死疯子,你敢动我一下,不用薰出手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男子被她这样骂着没有生气,笑意更浓,他一脸的兴奋看着凌嘉瑞,就好像得到一件非常好玩的玩具,非要马上亲自玩玩才过瘾。
凌嘉瑞很讨厌他的笑,她承认这男人是很帅,可是这样的笑让她觉得胃很不舒服。
男子的手指滑过她的双唇,道:“看上去还很??????啊!”
迅速收回自己的手,男子发现自己的手指上有很深的牙印,还有些血渗了出来。他狠狠给了凌嘉瑞一个巴掌,看着她的脸肿了起来,嘴角流出一丝血才像是解气地笑了:“哼~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条会咬人的疯狗。”
“嘿嘿~我现在还真希望自己能像条狗一样咬人,这样我就能咬死你了。”她冷冷地笑着。脸上被他打过的地方好痛,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欺负过。记得小时候在学校虽然也会被同学欺负,但很快欺负自己的同学就被哥哥们教训得再也不敢招惹她。
“哼~把她的嘴给我重新封好,”说着,男子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被咬的伤口,然后随手将手帕丢在地上,转身离去。
就在大铁门快要关上的时候,他转身看着凌嘉瑞,露出一个无比邪恶的笑容:“我很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我想这会是一场很有意思的游戏。”
男子离开后,那个尖嘴猴腮的蹭到老大身边,耳语道:“老大,我们没有胶带了怎么办?”
老大故作沉思了一会儿,道:“笨,没有就不用封呀。”
脱逃
天空像似在配合单煜薰烦闷的心情变得阴霾。从早上到现在凌嘉瑞就像凭空消失一样不见踪影。他等了凌嘉瑞很久就是等不到她,单煜薰并不认为这样的消失是凌嘉瑞对自己的恶作剧,有种强烈的预感告诉自己,她出事了。
这个城市凌嘉瑞不熟悉,没有多少地方能去,单煜薰几乎就要将这里翻个底朝天,却始终看不到她。
手机铃响起,屏幕上出现的是方亚的名字,单煜薰按下接听键希望他能给自己带还好消息。
“大少爷,我们都找过了,哪里都找不到。”
单煜薰的脸色越加难看,有一团火焰被他硬生生压了下来。
“还有,我总觉得这次事情有点奇怪。”
“哦~哪里奇怪了?”
方亚略显担心道:“我总觉得凌小姐的突然失踪是有什么人搞的鬼,派去的人居然什么都查不到,就好像有人事先知道了,然后擦掉所有线索不让我们找到。我想这次多半是??????”
这次多半是绑架。
单煜薰还没等方亚的话说完切断了通话,他的心现在很混乱。实在想不出有谁会绑架凌嘉瑞,她是没有仇家的,除非那个人针对的是他。
手机铃声又一次响起,在单煜薰听来很是诡异。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嗨~好久不见了。”
“葵?”原来是弟弟单煜葵。
山上,单煜葵坐在车盖上看着远处的大海,手上被咬的地方已经不疼了,却还有着深深的牙印。他用一种不友善的口吻和单煜薰说话,旁人耳中这不像是兄弟间说话的口气,更像是两个死对头。“老哥,今天我见到了嫂子呢。”
单煜薰神色一敛,心里的那团火就要喷了出来:“是么。”
“呵~呵~我说老哥,你怎么会取这样的人当老婆啊,还是??????”他的眸子闪过一丝嘲弄,“还是没女人肯跟你。”
单煜薰紧紧握着手机,指关节因过于用力而发白。
单煜葵能想象单煜薰因为恼火而扭曲的脸,这让他越来越兴奋。“老哥,你说除了你还有其他人会对你老婆有兴趣么?”
“如果你敢动她,我绝不放过你。”单煜薰咬牙切齿地说,凌嘉瑞的失踪果然是这小子搞的鬼。
“呵~呵~我对你的女人可没兴趣。”
他再也压抑不住胸口的怒火,冲着单煜葵吼道:“单煜葵,把她还给我!”
风吹动着单煜葵卷曲的黑发,夕阳的余晖将他衬托得很是慵懒,他笑看夕阳落下的美好,漫不经心地开口:“单煜薰,你知道哪里看落日最美么?我在这里等你,如果晚了,说不定凌嘉瑞就??????”
他故意不说后面半句话。嘴角的那抹微笑充满了玩味儿,心想着单煜薰现在一定快疯了吧。
当单煜葵的电话断了后,单煜薰的手机又跳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和自己很少有联系的人。
黑衣人一口酒一口菜的好像很享受似的,可怜凌嘉瑞从早上开始就没吃过东西,现在胃因为饿过头什么感觉也没了。
手脚被绑的滋味很不好受,一定要想一个逃跑的方法。如果能将绑着自己的麻绳给割断那说不定能找个什么隐蔽的通道溜了。
发现背后靠着的箱子硌得她很痛,手指小心翼翼得去试探。是一个缺口,金属的,缺口周边够锋利,应该能割断绳子。
“臭小子,我说过最后一瓶酒是我的,你居然敢碰老子的东西。”那个老大满嘴油恶狠狠地朝一个小弟的脑袋一巴掌上去。
那个小弟恭恭敬敬地把还喝剩下一小瓶还给了老大。
老大不满地又是一巴掌:“你当老子是什么东西,居然给我喝你剩下的。”
“好了,不要吵了,不就是一瓶酒至于么。”另一边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抱怨道。
老大瞪了刀疤男一眼,道:“这里哪有你小子说话的份,我看你早就对老子不满,怎么,想自己当老大?”
刀疤男好像受够了老大的气,索性把心一横对着他吼道:“是又怎么样,不要我们叫你一声老大你就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真是给你点颜色,你倒开起了染坊。”
凌嘉瑞看着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很是无聊,这比那些肥皂剧更让人犯困。忽然,她的眸子亮了亮,虽然她不是八婆,但该挑拨离间的时候就要挑拨。
她朗声道:“刀疤男大哥,我看你就是比这猪头强。”
刀疤男受到凌嘉瑞的挑拨更加不把老大放在眼里,老大听到自己被叫“猪头”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矛头全部指向刀疤男。
眼看两人之间一触即发,凌嘉瑞脸不红心不跳的补了一句:“哎,两个人就这样大眼对小眼的真没意思,看也看不出谁是正真的老大。”
“那你说该怎么办?”两人一口同声道。
“哦~在我心里啊,老大是那种很强悍的家伙。嗯~那你们打吧,谁赢了就证明谁是强者,既然是强者那就是老大咯。”
两个人觉得凌嘉瑞的话很有道理,脑残到决定一绝胜负。在两个快要开打的时候,凌嘉瑞叫住了他们:“你们出去打好了,这里放着那么多东西都不好施展。万一碰到了哪里,没发挥全力,输了也不甘心啊。”
两人点了点头,就那么容易,就那么脑残地听了凌嘉瑞的话,带着兄弟出去决定谁是老大。
这个时候,麻绳也被割开。
外面的人还在为老大的宝座打斗着,里面凌嘉瑞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有什么路可以逃走。要是在不找条路开溜,等那群脑残的回来自己就死定了。
凌嘉瑞发现这是建在半山腰的工厂,门窗都被钉死了,能出去的也只有那个大铁门而已。看到真要她无路可逃?
就在她光注意哪里有路逃跑时,没有注意脚下,她被一根木棍绊倒,狗吃屎般摔在地上。由于体重加上冲击力,竟然让地面开了一个口子,她就这样掉了下去。
等她揉了揉摔疼的屁股起来发现她掉在一个洞里。好在手机在身边,她的手机有一个“灯”的功能,打开灯四周稍微亮了点。她发现她掉入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地道。
这个被废弃的工厂看上去像似被建造了有好几十年。这里的一些生产工具看上很老旧,按现在的生产来看,都是很早就要被淘汰的,怕是算得上“古董级“的吧。说不定这个地道是抗日战争的时候挖的呢。这个地道要是通的话,会通到什么地方呢?
凌嘉瑞心里不由泛起了嘀咕,这地道安全么?毕竟过了那么多年,万一这隧道塌了呢?或是这个地道还能用,但自己进去后就那么不凑巧突然塌了,然后就被活埋?
头上传来吵闹声,好像黑衣人已经觉出了胜负。她咬了咬牙,与其被抓住不知道会被怎么对待还不如赌一把,只是这赌注好大。呜~太恐怖了。
凌嘉瑞用木板将洞口掩盖住,好让黑衣人没那么快找到。自己则向着地道深处走去。
这地道也许是太久没有被使用,空气稀薄得很,加上一股土腥味,让呼吸更加困难。凌嘉瑞一边摸着地道边缘一边走。地道是直接打在泥土里的,她真庆幸那么多年,这地道没有因为被雨水侵蚀得塌了。
地道很长,让人觉得走不到头。在黑暗的地道中,虽然有一丝光线,却让她感到更害怕。越是一步一步向前走,就越是恐惧。前面是一片黑暗,后面也是一片黑暗。到处都是黑暗的,手机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