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清梦繁华冢 >

第23部分

清梦繁华冢-第23部分

小说: 清梦繁华冢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讨厌的和尚面目就那么清晰,我要是能在街上看见他,一定好好打他一顿,在梦里他还好像总是说一些话,气得我火冒三丈,尽管醒来我不记得他说什么?可是那愤怒忘不了
  我郁闷的喊:“坏丫头,又来搅了人家的好梦,本来今天可以跟那个美男说上话。”
  柳儿红着脸推我:“小姐就只管这样胡说,一会儿让王嬷嬷听见了又是一通好唠叨。”我无奈的起身,梳洗准备。
  我叫齐夏末,因为被雷劈竟然穿越时空,来到了大清朝。本人身无长才,好在落到富贵人家,不愁吃喝,日子还过得逍遥。
  我的这个身体也叫夏末,最神奇的是,这个夏末简直就是我年轻时的版本。是年轻时,因为我已经许多许多年前就已经过了十三岁了。看来人生是有奇迹这回事的。
  可是我不喜欢这个奇迹,我现在宁肯回去亲吻总监的半秃的头,然后对他抛媚眼说:“亲爱的等我,这个计划我可以再重作。”
  还记得我刚醒来时,是被人从水里捞上来的,这位夏末小姐从江南回京城,走的水路,却不幸落了水。我睁开眼,就看见一个涕泪横流的娇俏小姑娘,抱着我恸哭。
  哭得那个惨状啊。就不要提了,不大像是我活过来了,倒是像给我奔丧来了。
  那个娇俏小丫鬟就是柳儿,我睁开眼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好像小动物刚出生,把自己第一眼看见的人当成母亲,所以很喜欢她。自此后我们呼啦啦一行人(嬷嬷,家仆一共十好几个)改走陆路。
  趁着那些晃晃悠悠的路途,我打着教她写字的旗号,跟柳儿玩你说我写的游戏,比如我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开始柳儿很担忧的看我,我就哄她:“我考考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着怎么行?”
  就靠这,我把这位夏末小姐的生平,祖宗都打探了出来。
  旗人,姓董鄂,因生母早逝一直住在杭州她郭罗玛法 家里,(我对这个称谓很郁闷,费了心机才打探出就是外祖父的意思。)好在据说她外祖父极其宠着她,没把她培养成闺秀。倒让我没露什么马脚。这一番长途劳顿,是因为岁数差不多了,要进京来待选。
  得到这个信息,我都要哭了。待选?嫁人?这怎么可以?我不是没打算跑的,想到刚活过来时柳儿说:“您要是由什么三长两短,奴婢也不能活了。”
  带着她一起走?她又整天在我耳边叨叨:“总算能回京了,从跟着小姐去了南边,有好些年没回家了,不知道额娘阿玛都怎么样了?”
  她一家十几口人,全在鄂府上做事,她是个十五岁小孩子,还是个古代小孩子,没有胆量也从没想过抛身弃家。
  我不能害了她。怎么我总有这么多好心肠?好像我还在哪里好心过?却想不起来。
  大概被雷劈落下了后遗症,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毛笔字会写这么顺手。我记得上幼儿园时倒是摸过毛笔。还有我记得我在现代有个男友,印象里分了手,可是姓名长相却全然不记得。努力回忆也回忆不出来?连我们怎么认识的都不记得了。
  '
  这种总觉得自己,忘了很多事的感觉很差,没有记忆就没有感觉,没有感觉的人生实在没什么趣味。
  我的哥哥在外面喊我:“末儿,我得先走,去校场集合去。”
  “知道了,您去吧。祝您马到成功。”柳儿在给我结辫子出不去,就在屋里答应。
  康熙三十九年春,皇上命费扬古,伊桑阿考较满洲宗室子弟骑射。我的这位哥哥荣泰也参加,从开始那天起满府上下就不分晨昏的焚纸烧香。
  我瞧着这架势,都恨不得把这座宅子也一把火点了,送给老天爷。以保佑他能旗开得胜,弄个武状元回来。
  我和柳儿穿男装出门来,哥哥早就给我安排了车马,是的我要去校场看热闹去。天已经是蒙蒙微亮,赶车的说是这个时间去正好,到了,就能看见。
  今儿个不能不去,因为已经是‘决赛’了,也就是说我的哥哥很有可能就是该届‘满洲好男儿’PK赛的总冠军!如此历史性的时刻怎么可以错过。
  我挑车窗帘子往外看,行人稀少,空气很清新。零星有作小买卖的,已经开始打着呵欠支摊子了。
  ##########################################################################################################################################################################################################################################  第二部,已经是夏末卷了!

  祸不单行

  有烤红薯的香味飘来,我尽力伸头去找,看见街角一个穿黢黑袍子的老人在炉子边翻动,每翻一下那香味就紧一阵。
  那老人一边哄逗身边的小孙子,一边用手去翻弄红薯,脸上是核桃一般的皱纹。看得我的心暖暖酸酸的。
  柳儿给我把帘子放下:“小姐,别这样探头看外面。让人知道了又提点您的规矩。”
  我对她笑:“好柳儿,咱们去买红薯吃好不好?”
  柳儿撅嘴坚决摇头:“您饿了就吃点心,奴婢带了,嬷嬷吩咐过不能在街上乱吃东西。”
  我哪是她主子?简直就她是我主子!我一脸哀容,沉声叹息:“好狠心的丫头,你瞧瞧那个老人,这样的早就出门来讨生活。咱们不说帮衬一把,倒嫌人家。”
  柳儿被我说的低了头,撩帘子往外看,小丫头一看之下,就红了眼眶,低头怪责我:“您总有这样的滥好心。”说着便叫人停车要下车去买。我叹气,我不好心?我不好心我早就走了。
  我跟她一起下车去,她拗不过我无奈答应了。我抱着亲自挑的滚热红薯,心里安宁而满足,人生其实要求越简单就越完美。
  我让柳儿多给了钱,那老人同柳儿道谢,我回过身来要走,一匹纯白骏马从巷子里横冲出来,直对着我奔来。
  我一声尖叫赶紧躲闪,可怜我鲜甜可口的红薯啊!我还没吃就先供奉给了土地老爷了。
  我悲愤地看那风一般掠过的马,和它该死的主人的背影。“混蛋,再让我看见你,你就倒大霉了。”
  柳儿忙上来扶我,一脸惊异:“小姐,您……您怎么骂人?”骂人?我还想吃人呢!一天的好心情就这样报废了。那老人也赶紧从炉子里拿新的给我。
  上了车,我也是一肚子不乐意,柳儿就逗我说话:“小姐,这次咱们家大少爷能赢吗?”我哼笑:“不赢?不赢我的阿玛,咱们家那位老爷子,第一个跳出去打断他的腿。”
  柳儿就皱眉担忧:“这可怎么办?”我靠在一边取笑她:“不是正好,断了腿出不得门,我就把你派去照应,天天让少爷和你说话岂不好。”
  柳儿就恼羞了,红着脸转身不理我:“见天的那这种话取笑!主子就不累的慌!以前也没见小姐这么爱笑话人。”  我怕她真恼了,就拉她讨好:“也就是没人我才说,可不许生气的。”
  校场边,人山人海,我暗自称奇,原来看热闹,古来就是人民生活的头等大事。府里的车夫找到早等着的哥哥的随从,那随从带着我和柳儿从一边进去,占了个绝佳的地段。
  朝中有人好做官啊!连看热闹都要有人带领,身边的人一个个也是华袍锦衣,看来也是通过特殊渠道进来的‘亲友团’。
  十分懊悔,应该叫屋里的嬷嬷给做个横幅带来的,上书“荣泰少爷我们爱你”之类的话。那就震撼了。
  一边柳儿紧张的拉我,打断我的胡思乱想,我回头看她:“怎么了”她担忧的看四周,一张俏丽的小脸全是一惊一乍的紧张:“小……小少爷,这里怎么这么多人。”
  我拍她手安慰她:“有点出息,你现在是个男的,再说人多才热闹啊!”我们就是出来看热闹的,不热闹看什么?
  柳儿害怕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小姐,您瞧瞧,都在看咱们呢!”我们两个,挺漂亮一对小姑娘,打扮成男人,怎么看也不太像,难免是要招眼的。
  我无奈劝她:“给人看看又不会少块肉。再说,你不看人怎知人在看你。”她赶紧把头低下,而我用杀人眼光扫视一圈,纷纷把头转开了。古人在外面还是要面子的。况且我对自己目光的杀伤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咚咚咚咚……”鼓声巨响,吓得我险些灵魂出窍,一颗心都要从嘴里蹦出来,这哪是在敲鼓,简直就是在敲我的头。
  我捂了耳朵,回头那鼓就在我身旁不远,一个极粗旷的络腮胡子肌肉男,在抡圆了膀子敲鼓。
  忍不住暗骂‘那个混蛋挑的地方,简直就像坐在迪厅的音响旁边。’柳儿吓得捂着耳朵,紧靠在我身上。后悔不该带她出来,根本带着只小猫出门。
  场上的人都穿一样的衣服,侥幸这位夏末小姐书读得不多,保养住了,我那双既媚且亮的美丽眼睛,让我还能看出个一二三来。
  至少把自家的哥哥,从那五个人里找出来了。
  正面台子上,端坐着几个锦衣少年,好像是按年龄大小排着坐的,都是面容肃穆正襟危坐。这次‘好男儿’的主评委费扬古,伊桑阿倒是没敢坐,都在一边规矩的立着。
  以我的猜测,这些人一定是康熙皇上的儿子们。我没空打量他们,就紧盯着场上的哥哥。心里暗暗祈祷:“争气点儿,为了您那条腿也不要输。”
  他们正在场上策马飞驰,比赛设置很有趣,过障碍还外带射靶。要不是那壮汉总不停在我耳边擂鼓,总的来说我还是很陶醉的。骑马拉弓马声嘶鸣,场上的人都很潇洒的。
  到最后,只剩了我哥还有另外一个叫义扎的。场上开始了两个人的较量,当我哥哥的马,跳起来发狂的时候,我一颗心里全是怒火。
  你母亲的!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今儿个就是荣泰输了,回去老头子真打他,我也拼死求情就是了。然而输在这样宵小的恶毒手段之下,我是绝对不能服气的。
  对不住,你离着我太近,你姐姐我眼神又太好,看见你做了什么?
  我跑过去扶躺在地上的哥哥荣泰,他摔得不轻,脸上也蹭破了好几处,看他满脸痛楚就知道,伤筋是一定了,不知有没有动骨。
  我回头喊傻在一边的柳儿:“过来扶着大少爷。”这丫头就眼含热泪跑过来。一个劲的问:“小姐,怎么办?”
  我要那个混蛋好看!我要起身,荣泰却抓住我:“末儿,不要……”他大概想说不要胡闹,可惜晚了。
  我已经跳过去,指着那该死的小人的鼻尖。“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肮脏的龌龊小人。”
  出了这样的事端,那不时响起的鼓室不敲了,场外围的议论之声离的太远了,对我的声音不存在影。
  因此我不带停顿的清脆嗓音,远远的穿了出去,赶过来的费扬古和伊桑阿,瞬间面色尴尬,愣在当场。

  校场出头

  我不带停顿的清脆嗓音,远远的穿了出去,赶过来的费扬古和伊桑阿,瞬间面色尴尬,愣在当场。
  我还是该给主考官大人一些面子的,我哥的事,还得指着他们翻案,不能太冲动。把剩下的话全部咽了回去。可是堵得慌啊!
  我的规矩虽说不太通,也知道些好歹,忙回身给两位大人跪倒,喊冤。
  那位费扬古大人尴尬的轻咳一声,摆出了威严的款儿:“你是谁?怎么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