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繁华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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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不着痕迹的,用伸出的手去拉马缰。
十三对我会骑马这件事,开心的不得了,一直说要和我去围场上赛马去。我只好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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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来越觉得,我对不起那么好的长评了!
唉!!!!!!!!!!!!
不知如何表达感谢,昨天笑着睡,今天醒来笑。
多了很多朋友留言评分,每一段话,我都认真地看,多谢你们的鼓励。
明天约了朋友(女性)出去看看绿树,瞧瞧红花去!
我闷在屋里好久了,总得去踏踏春天的尾巴,踩踩夏天的头。
回来的早,就下午更新。
自知之明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在木桥上一个父亲带着孩子,并且指导者孩子往木桥之下方便,桥下时熙来攘往的游人。
很是替下面的人担心,就小声问:“下面的人怎么办?”那父亲听见了,就憨笑。
所以说出门带伞是对的,白天防晒还防无妄之灾。
回家时,打了雷,很担心真的被雷劈到。倒没想过会穿越,只是算了一下不够钱住院。
聚散难期
胤禛在等我,一脸不耐与焦急。我低着头装看不见。他冷着脸问:“怎么去那么久。”我不答话。
他气急了一把将我扯到怀里:“说话。”我忍着手痛冷着脸:“奴婢去帮着收书了。”
他分明疑惑:“那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冷笑:“贝勒爷要是以主子的身份问奴婢,奴婢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不禁皱眉,他的目光有如冰刀寒风:“你是在告诉我,你没有耍花招是吗?”
“是的。”我坚定地回答。他放开我,非常缓慢的笑了,是冷笑:“好!好的很,”
他轻声吟诵,缓慢而森冷的说:“‘自伯之东,首如飞蓬’既然不是我,你的那个‘伯’会是谁?”
我几乎站立不住,他的意思很明确,随军出征的就那么几个人,不是他,就是胤禩。
我强自镇定精神,艰难的说:“那只是奴婢照抄来的书中字句,为何贝勒爷非要认定奴婢思春待嫁。”
他冷哼:“那么多字句,你又为何偏挑那思春的写。”
我也冷笑:“奴婢只是找意境美的抄下来,贝勒爷不信就问去,但凡认字的女人,谁不喜欢这些词句。哭就是因为想哭,笑就是因为想笑。女人做事何来那么多目的原因。”
他冷着脸,紧紧地盯着我,半晌终于开了口:“你回去吧。”他又叫住我冷冷说:“最好如你所说。”
康熙皇上正式开始了他的冬狩,我和环儿在帐子里待着,聊个天说个话什么的。只是我心里始终有说不出的担忧。仿佛怀揣定时炸弹,我甚至都能听见那嘀嗒着走秒过分的声音。
一颗心终日擂鼓般的跳。环儿都瞧出不对了,归劝我:“还是找太医看看吧!这些天你气色越发差了。”
我连笑都艰难,却也得强撑着:“多谢姐姐,实在不必,就是天气冷些,失了血色罢了。”我只是太忧心了,不会是什么大症候。
不过体力确实是有点不支,越到天黑越气虚。十三回来看见我就急了,不管怎么拦阻,一定要找太医来看我。
胤禛撩帘子进来,自始皱眉,拉住十三:“这样不明不白,请什么太医?”
十三着急:“四哥,你瞧她病的,怎么叫不明不白。”
胤禛挑眉看我一眼,冷哼一声:“她没病,好好歇一晚上,你明儿个带她出去骑圈儿马,散散心就好了。”
我无奈的低头,心里却在苦笑,他果然了解我,只是晚了,真的晚了。我微笑:“就是,四爷说得对。”
十三忧郁的问:“真的没事? ”我点头。
我出了帐子,回去我和环儿的帐子歇着。环儿留下伺候着十三歇息。胤禛也同我一起出来,我低着头,走在他身后。
他停了脚步,我吓了一跳,忙站住。他回过头来,淡淡的看我:“你也不用这样终日惶惶不安。”
我低着头,不肯抬头。他轻轻走过来,我忍不住要后退,却被他拉住轻轻地低声说:“好,我知道你没有那个心思。”
我抬起头,这是那个胤禛?这样温和无奈的口气。“你放心,从今后我不逼你,只是也不用总是躲着我吧!”
我无奈也略微有些心酸:“四爷,奴婢总是气您,不见不是更好?”
他忽的冷笑:“不见我,你好去见别人。”
我苦笑:“奴婢现在就去见一个人,四爷肯定就没意见了。”
他冷看我:“谁?” 我冷着脸说:“阎王爷。”
他又气又笑,哭笑不得的看我。最后还是收了笑意:“不过有件事你得记着。”
我满怀期待的看他,他要放过我?他挑着嘴角,这表情让我害怕,既不是笑也不是怒,:“原来若是没有心思,现在有也不晚。你记着早早晚晚你会是我的。”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剩我一人呆若木鸡的站在这寒天雪地里。有点绝望了,我能从他手里逃出生天吗?可能性太小了,太小了!
晚上,我睡得极不安稳,半夜惊醒,却发现身边是空的。环儿不在!我愣愣的坐起来,她不在会去哪?十阿哥那儿吗?
我又倒下,老老实实的躺着。俗话说的好“没有医保和寿险,天黑以后不要管闲事。”
何况现在是半夜,康熙皇上可没有给我这些福利,我还是老实点最好。
我的头脑清醒起来,我在考虑要不要,把胤禛的事跟胤禩说。但是很快我就把这念头打消,自己惹得祸,自己处理。
况且我与胤禛说出天去,不过是男女之间的事。可是要是把胤禩扯进来,事情就大了。
只是我得找机会对胤禩说,娶我的事千万不要说了。
我把胤禩送得九连环拿出来,沁凉的像他的手的温度。我苦笑,在这样的夜晚里,我忽然有了说不清的不祥预感。
我们两个,也许就像我手里这沁凉的连环。我解不开!无论如何也解不开!
虎口脱险
环儿天快亮才回来,我一直装睡,她来叫我,我便揉着半夜没睡的,眼睛,做沉睡刚醒状。
环儿微笑:“今儿个十三阿哥,要带你去骑马散心去,还不快起来。”
我也微笑忙起来洗漱收拾,环儿就嘱咐我,“昨个儿给你拿回来的骑装,穿着吧,骑马方便。”
我正在理头发,就问:“十三阿哥嘱咐的?”
环儿就笑了,笑得有点奇怪:“四贝勒让人送来的,你早睡了。”环儿先去十三那伺候去了。
我镇定着把头发归置好,仍穿着平时旧衣出来。到了十三的帐子,胤禛已经到了,看见我就微皱双眉。
环儿怕得了错处,就主动问:“要去骑马,怎么也不换衣裳?”
我微笑:“穷命,穿不惯别的。”胤禛侧了头,只是和十三说话。
还好只有我和十三,胤禛被叫去伴驾去了。我猜是胤禩伴驾的时候使了什么手段。他不会让胤禛和我出去的。
这一时,尚可!只是一世又如何防范?
我和十三在雪原上跑马。十三就笑我:“跑这么急做什么?要跑到哪里?”
我微笑:“能跑到哪里去?怎么跑也跑不出去的。”
十三看着我,目光变得忧郁“初九你越来越不高兴了。”我微笑,只能微笑。
有侍卫来请十三:“阿哥,皇上和贝勒们往这边来了,让您过去。”
我对十三说:“您自己过去吧!奴婢再骑会儿,一会儿自己回去。”他嘱咐我小心,才走了。
我可不想见到,皇上和他的儿子们。我心情不好,不想应付他们。
我打马往反方向走了。我有点走神了,我闭着眼伏在马上,这样什么也不想的瞬间,真是梦一般舒服。睁开眼时,不知道走到哪了,环顾四周,我都不知道我是从哪来的了。
我皱眉!也不太敢再乱走,正在考虑要不要原地等着。我低头问马:“你知道怎么回去吗?”那马打个响鼻,晃脑袋,它有点不安。
我暗笑自己神经,跟马说什么话。我正要抬头,一阵风吹过,我忙抬手档眼。
我的马忽的跳起前蹄,把我掀下来,这家伙嘶鸣一声撩蹄就跑了。好在地上全是厚厚的雪,倒没怎么疼。我正疑惑这是怎么了?
抬头一看,不远处一个‘非常优雅美丽’的身影,正在迈着缓慢而轻柔的步子走向我。
我的心绝望的哀嚎,回头看那没良心的马,早已经没了踪影。这个畜牲,我那么讨好的喂它,到了这生死关头,它就这么把我扔下了。
再回过头来,那只美丽的斑斓猛虎,已经离我只有十几米之遥。
我……我绝跑不过它!我就是能跑过它,我也得能站起来才行。那两条不争气的腿早软了。
那老虎停了步,微抬着前蹄,似要再迈步却又停住了。微侧头打量我,大约是判断一下,我可以够它吃几口的。
人家说猫……不,是虎是猫科动物,和猫一样喜欢听好话。它看来不像要马上开饭。我可以跟它来个餐前谈心。
我用平生最温柔的声音说话:“你……我……你饿吗?”我马上住嘴,干笑:“咱们换个话题。呃……你结婚了吗?”
它收回了抬出的前蹄,打个呵欠,一股腥气扑面而来,让人作呕。它慢慢趴下了。我呆住了,难道他喜欢这样的话题?
我们就这样对峙着,它微舔舔前蹄,把头趴下,似乎想睡。
我的头大了,它嘴角有血迹。它不是不吃我,它是刚吃饱,而我是它的下顿!我往后挪,它却忽然抬起头。用对食物的真挚霸占的眼光看我。我不敢再动。
“别激动!我不走,不如我给你唱个歌听?”我看它没站起来,几乎一瞬不瞬的看着它。
唱!唱个屁!我现在就是唱也想不起词了。我跟它商量:“记不清词了,您多包涵。”
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血淋淋被撕了的场面。
我低着头,如能就此别过也很好,只是不知这位业务熟不熟练,能不能一口断喉,我可不想死的太痛苦。
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者唱什么,总之我得脑子已经完全混乱了。不知过了多久,它还是站起来,开始迈步向我走来,我没出息的腿已经靠不住了,只好把身子往后闪。
老虎以一个极其优美的躬身,跳了起来扑向我,光影里那身毛皮有耀眼的光泽!真美!我却宁肯不要看见这样的美景。我能做的就是就地往外滚。
‘呯’‘咚’的两声巨响,那只老虎就从空中直直的落在我的身边,我一侧头,老虎的额头上一个血窟窿,那张大的血盆大口就在我的脑袋边。
我魂飞魄散,“啊……”这才尖叫出声。要往后撤身,却撤不动,它这百十来斤身体压着我的披风。幸亏我刚才闪了,如果不闪开,它吃不吃我是小,这好几百斤砸在我身上,就真的可以见阎王了。
十三就站在不远处,手里握着一把火枪,枪筒还冒着烟。我几乎哭出来,多么伟大的发明啊!整个人类社会都要为,有了这样的发明而欢呼。
尽管后来中国人民很是吃了这东西的苦。我个人还是要欢呼一下的。
十阿哥从树后面跳出来,去拍呆住的十三:“十三去看看,好像死了。”
我无奈,你还真阴险,自己害怕就让弟弟身先士卒。十三醒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