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结巴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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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菊又发疯的将屋里的东西全摔了,才坐回到床上,从昨晚生过孩子到现在醒来,滴水未进让她又折腾这么一阵,早就全身无力的虚脱了。
她无力的躺在床上,任身边的孩子大哭,难道自己真的就这样了吗?甘心吗?
不过显然更糟糕的还在后面,屋门被踢开,几个婆子先冲进来,随后才是扶着李姨娘的老夫人,慢步走了进来。
桑菊忙起身下床,“老夫人。”
一脸委屈的又要哭了。
老夫人冷笑,“你这副委屈是做给谁看呢?以前觉得你是个性子好的,不想却有这般心机,一个寡妇也敢进我们将军府?你还真以为将军府是前门的菜市场,什么人都可以进来呢?”
桑菊知道自己是真的完了,现在示弱也不顶用了,这才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老夫人已为是妾身勾引将军吗?却不知道是将军强要了妾身,现在到嫌弃起妾身是寡妇,妾身没有去告将军,也算是留下余地了。”
“住口,这些话也是你乱说的”老夫人大声喝道。
以前为了这个侍妾自己没少和儿媳妇对着来,到头来却是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为了这样一个不入台面的女人,竟然做出那些糊涂事来。
至于府内现在知道上官清明怀的孩子是别人的,也只有南宫离与八哥,此时老夫人满心的愧疚,把一个狐妹子捧在手蕊,而去给儿媳妇受气,她真是好糊涂啊。
特别是听到昨晚眼前这个女人竟然狠毒的把撞掉自己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时,她恨不能用双眼就杀了她,真是狠毒啊。
可这一切不也全是自己的错吗?宠妾灭妻,终换来这样的下场,报应啊。
“妾身知道老夫人容不下妾身,妾身也不会赖在这里,只是孩子是将军的,老夫人也不请个奶娘过来,这样传出去不好吧?”桑菊这样的硬气,让一旁的李姨娘也解恨。
手虽然搀扶着老夫人,心里却一直暗骂,这就是你宠的侍妾,该啊。
老夫人眸子一暗,“将军的孩子?我看是不知道哪里的野种呢,南宫家血脉岂容任何人充当?”
桑菊的脸上布着狰狞,“老夫人难道真的连自己的骨血都不认了吗?”
自己的孩子被怀疑,让桑菊的又羞又恼,老夫人的话里话外都说自己不是一个正经的女人,似那青楼里的女子一般,是个女子哪里忍得下这些。
老夫人跟本不在看她,对身旁的李姨娘吩咐道,“让人看着她收拾东西,现在就滚出将军府去。”
李姨娘笑着应声是。
桑菊冷冷一笑,“老夫人这怕是不行了,将军说了要等妾身出了月子才出将军府。”
竟然搬出将军来压自己,老夫人冷眼看她,“这个将军府我说话还是低用的,有时候纵然将军也得听我的,我看桑氏还是照顾好自己吧,你丈夫刚刚在外面我也看过了,是个不错的男人,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容下妻子到处的招风引蝶,你自己好好珍惜去吧,不然以后后悔的机会也没有了。”
“我招风引蝶怎么了?这将军府就好了?还不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表面上风光着,私底下竟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老夫人的宠妾灭妻就是个好证明啊,只恨我昨儿个没有踢掉那肚子里的孩子,该让你们南宫离真真的绝种才好,这不是老夫人说的吗?”桑菊说完已哈哈大笑起来。
那疯癫的样子,老夫人气的懒的与她争辩,何况她说的句句是真,这一切都怪自己,眼下只能自己吞苦果,李姨娘也没有想到桑菊会变成这样,不敢多留,只留了婆婆看着她收拾东西,自己则跟着老夫人出了屋子。
正文 自受(月票加更一零七)
老夫人直奔离阁,下人不敢拦着,书房里只有儿子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老夫人清退了身旁的下人,一个人走了进去。
“离儿,我听说小八将人带走了,这是怎么回事?在怎么说府内的事也不该由他一个外人来插手,何况还是后院的事,他怎么不知道避嫌?”老夫人其实现在是担心那肚子里的孙子。
以前自己蠢,这下终于明白了,可又出了这事,她心里怎么也不舒服。
南宫离眼皮动了动,“娘,你回吧。”
整整一天一宿了,他的脑子里仍旧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什么或者该做什么,或者去做些什么,只觉得自己瞬间就老了十岁。
老夫人抬头看儿子,惊呼一声,“离儿,你两鬓的头发怎么白了?”
随后就抹起泪来,“都是娘不好,把事情闹成这副样子,若不是昨儿个娘要动家法,而且宠妾灭妻,也不会闹成那样,你放心,娘这次一定舍了老脸去把儿媳妇接回来。”
“动家法?”南宫离喃喃重复。
老夫人抹着泪,点点头,便将昨晚的事从头到尾学了一遍,至于后来的事情,她 就不知道了,毕竟晕了过去。
南宫离锁着眉头,从母亲的话里,他不是听不出来那个女人有着决绝之心,或者她早就想离开了吧,正好缺一个机会。
心下苦笑,原来如此。
“娘,不必了,就随她去吧”南宫离摆摆手,想一个人静静。
老夫人却不甘,“都是姓桑的那个小*,听说她还想撞掉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这可怎么得了?”
“娘听谁说的?”昨晚八哥不是已处罚了在场全有的人吗?
老夫人愤然道,“还不是我听八哥说的。”
原来八哥在角落里拉着阿史说将军已开了恩,不会怪罪桑氏想撞掉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的事,待出了月子,就让阿史带人走。
正好那时老夫人气闷,没有让人跟着,出来时就听到了这话,后来才有了她带着人去赶桑菊走的事情。
南宫离听了母亲说这些,松了一口气,不明白为何就是不想让人知道那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
“那是咱们家的骨血,怎么可能流落在外”人可以不接回来,但是孩子一定要。
南宫离此时哪里有心情说这些,一个起身就往外走,直接就把母亲一个人仍在了书房,看着儿子的背影,老夫人走到软榻旁坐下,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啊,现在闹的家不成家,人不像人的。
南宫离纵马出府时,正看到几个婆子拿着一小包东西,将桑菊夫妇赶出府,因为马圈是在后院,所以平日里只要骑马出来,南宫离都会走后门。
阿史抱着还在哇哇大哭的孩子,看着妻子与几个婆子撕打,就像个傻子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南宫离看了这一幕,冷然的纵身上马,双腿一夹就往前跑。
听到马的嘶鸣声,桑菊回过头来,一看正是自己要见的人,就往马路中间拦,“将军,将军,是妾身啊。”
南宫离眼里闪过狠意,不过最后还是拉住了马,最后往一旁一带,没有让马蹄落到桑兰身上,一双犀利而寒意的眸子直盯着她。
桑菊打了个冷战,就扑跪到街上,“将妾,念在妾身为你生了个孩子的份上,你不能就这样无情啊。”
阿史垂着头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可看着他抱着孩子的双手已紧紧的扣进了小被子里。
“无情?本将军哪里无情了?”南宫离冷笑。
跟本就没有情,又淡何说无情呢。
这笑容让桑菊又惧怕了几分,“可是将军就这样将我们母女赶出府,难道就一点东西也不给吗?”
南宫离嘴角升起冷笑,“八哥,给她些银子。”
纵然给她一座银山,也不见得她就会过的好,这样的女人,自己竟然当初还抱有同情,可是对那个女人呢?自己全是狠意,这一刻,他才算是看透自己,竟然如此混蛋。
李贤一向温柔似水,也难怪她会喜欢他了,想到这,南宫离已纵马跑远,一颗心只希望就此而不那么憋闷,后面的八哥下了马,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看也没有看扔到桑菊的脸上,转身上马追了上去。
桑菊到没有觉得一点羞耻,从地上一张一张的将银票捡起来,每张都是面值五百一千的银票,厚厚的一叠有几万两了,这是别人一辈子也挣不来的。
“走,先买处房子去”有了钱,干嘛要回边送。
阿史抬头看已走出几步远的妻子,咬了咬唇,又摇了摇头,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听到身后那几个婆子的耻笑声,只觉得耳根都红了,一刻也不敢在停留,拿起地上的小包裹就追过去。
待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阿史才叫住桑菊,“菊,回边关吧。”
桑菊就回过头狠狠的瞪着她,“要回你自己回去”随后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孩子,“抱着她离我远点。”
对将军府的恨,让她连这个自己生出来的孩子也恨上了。
“你到底怎么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阿史忍不住提高量,泪在眼圈里打转,都说男子不该落泪,可这一刻,他发觉自己竟然有哭的*。
桑菊冷冷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回来?”
“是你妹妹说你是受了少夫人的陷害,我才跑回来为你出头,我是放心不下你。”阿史低下头,现在想想似乎自己被利用了。
只是他不明白为何桑兰要那样。
“蠢货”桑菊红了眼睛,“原来是她那个*在搞鬼,难怪啊、、”
若不是这样,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待自己安顿下来,再好好和她算帐。
“好了,别站在这里像丧门星是的”桑菊此时只想着报仇,一个是桑兰,另一个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夫人,最后是将军府。
她要把自己受的这些委屈和屈辱全让他们还回来,纵然她无钱无势又怎么样?现在自己不是有钱了吗?
正文 回忆(月票加更一一二)
上官清明被李贤连夜带回了丞相府,把丞相府的人全惊动了起来,待李贤将晕迷过去的人放到床上的时候,他路上吩咐人去请的太医也来了。
太医一看这双断了的手,惊呼出声,“这纵然是男子也受不了啊。”
一听丞相上官清的眼睛都红了,雪竹更是扑到床前,低呜的哭了起来,都怪她该随了小姐去的,不然小姐也不会伤成这样。
屋里的下人也红了眼睛,自家的小姐从小就乖巧,这次回来人的半条命都没有了。
李贤紧抿着唇,“太医,动手吧。”
太医点点头,不过丞相这时上前,“八贤王,还是让臣来吧。”
李贤看了丞相一眼,这才起身退到一旁,丞相则坐到床边按住女儿的两只胳膊,生怕因为痛疼她会乱动,而接不好骨。
果然,在接骨的过程中,上官清明被痛醒,又痛的晕过去,几次之后,太医才接完骨,再看太医也是一头的汗水,衣服也被打透了。
又写了药单,让人去抓药,李贤才送了太医出来。
在没有人的地方才问,“太医,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
太医也没多想,“回八贤王,无碍,只是这伤筋动骨百天,少夫人的手得养上一年多才能用力吧。”
李贤又谢过了太医,才将人送出府,望着灯光通明的丞相府,今夜怕是无人能入睡了。
当天夜里,上官清明就发起烧来,雪竹在一旁不停的换着湿帕子,丞相上官清也坐在一旁,两只眼睛盯着女儿,生怕女儿就此就去了。
背过身子抹了抹双眼,妻子去世后,这小娃就被接到了宫里,那到了三岁的娃,就懂事又知礼,还知进退,每次在角落里,上官清看了都越发的心酸。
换成别人家的孩子,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