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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靠!这叫什么穿越-第11部分

小说: 靠!这叫什么穿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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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哭无泪地望着刚刚还亮得发光的地面,现在简直比垃圾场还垃圾场,墨渍、瓷片、甚至被撕烂的纸屑,狼藉地占据了整个地面,像被扫过的战场。 
这。。。。。。这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 
没有人会无聊到欺负一个下人至如此地步! 
先是放一条狗追得我满世界跑,现在又用这种烂方法惩罚我! 
我涨红了脸,狠狠地瞪着该死的混蛋,似笑非笑,似真非真地看着我,那抹刚刚还让我陶醉得忘乎所以的笑颜,现在恨不得冲过去撕个稀巴烂!!! 
我一定是脑袋昏花,才摸不清它的含义,那调笑的眼神和戏谑的笑脸,就是在无言地告诉我:他认得我,我跑不掉! 
是的,那是一抹复仇过后得意的笑,他在记仇,他记得那天晚上我赏给他的两脚! 
这张假脸皮根本逃不过他鹰一般锐利的眼睛,可他偏偏不揭穿,而是等我像跳梁小丑一样在他眼前玩尽各种戏码! 
他甚至知道我是谁,可他干吗不把我扭送官府,或者拿我的人头得十万赏银,那样不是更解气?为什么要用这种能把人活活气死的方式折磨我?! 
我的脸色一定是一阵红一阵紫,他在那里只笑不语,像是在看笑话般轻松。 
我,绝对不能让他看笑话! 
更不能一气之下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爆出来,让他抓住我的痛脚,这样只能让我死得更难看! 
我咬咬牙,僵硬地挤出了一个笑脸:〃王爷教训得是,小的再打扫一次。〃 
见我这副奴才相,他朗声一笑:〃好,好,好奴才,我一个时辰后回来,如果不能回复原来的模样,今天就不用吃饭。〃 
出门前,又是一停,又是那抹该死的笑:〃哦,对了,早餐吃饱了吧?〃 
然后,扬长而去。 
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片,朝那个背影狠狠地扔了过去……当然,是在射程范围之外,纯粹为了解气。 
妈的呀,气得我快要吐血了!他丫的根本不是个好东西!!! 
亏我早上还怀着感激之情,亏我还刚刚还沉溺在他的笑脸里,他妈的我要是再被他迷住,我就是骚货狐狸精!!! 
我恨得咬住袖子,用力一扯,〃嘶〃地一声扯出一角! 
哼,敢把老子当畜生使唤,看我不想个法子把你折磨得哭爹喊娘! 
我要让你知道,我NANA也是个狠角色,不是让你欺负着玩!     
密谈   
白衣男子跨出风雅小筑,嘴角还带着一丝轻笑,身后的人正对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他岂能不知? 
呵呵,小东西呀,还真是会忍,忍吧,忍吧,我看你什么时候一股脑地爆发出来。 
正回味着刚才那张涨得通红的俏脸,迎面走来一人,风姿如柳,笑颜如花,见到白衣男子,优雅地欠了欠身,〃王公子。〃 
白衣男子依然微笑,只是这笑容,却换成应酬味道:〃锦先生。〃 
齐悦楼的当家人,柔媚不失儒雅,谦恭却不卑下,一双凤眼总是满含笑意,却隐隐藏着洞悉一切的清明。 
此时来找〃王公子〃,却是别有用意。 
〃王公子,〃锦先生的语调总是徐徐,〃西陶那边来了一帮漂亮的孩子,请您赏脸过目。〃 
白衣男子深知个中含义,淡然一笑:〃还请锦先生引路。〃 
〃王公子,请!〃 
锦先生躬身引领在前,两人一同步进一间不起眼的小屋,进门后,他双目朝外迅速扫过一眼,确定无异,才阖上门,闩上门闩,径自走到一副字画前,撩开字画,往其中一块砖头轻轻一按,墙壁徐徐挪开,露出一个不大的入口,刚好容一人通过。 
〃请。〃锦先生恭敬示意。 
白衣男子当仁不让,堂皇地走了进去。 
锦先生紧跟在后,不忘按下暗砖,让墙壁重新阖上,复又赶在男子前头,继续带路。 
往下是一道狭长的石梯,三十来级,门关上后,里面已不见自然光线,仅靠两边燃烧的火把照明。 
走下石梯,竟是一宽敞内室,可容纳百余人,四周的夜明珠把整个地方照得通明。 
正前方是一张漆着明黄的太师椅,雕工精细,显然是主位,两侧各有三排木椅,线条简明,比不上太师椅的气派,整间内室看起来,更像是个秘密集会的场所。 
白衣男子也不客气,理所当然地走到太师椅前坐下。 
此时两人都敛起了客套笑容,待白衣男子坐好,锦先生走到正中央,屈膝行了大礼:〃王爷。〃 
〃起来吧,坐着说话。〃白衣男子摆手,单刀直入,〃锦,西陶情况如何?〃 
〃不容乐观,〃一向乐观从容的锦,面露肃容,言语间透露着担忧,〃刚刚接到消息,西陶与东楚已经秘密结盟,欲对我北蕲不利。他们第一步,就是牢牢封锁与北蕲的边境贸易,要把我们困得民怨四起。另一方面,西陶派来的奸细,已经控制了罗家的大局,天下七成的商队,都掌握在他们手里,罗家素与我北蕲修好,现在断绝与我国通商,对我北蕲是不小的打击。〃 
静静聆听下属的汇报,白衣男子面无讶色,仿佛早已了如指掌,眼底有成竹在胸的自信,待锦密报完毕,带着殷切的目光等待他的指示时,他却自在地抚弄绣着五彩图案的衣袖,悠悠地来了一句:〃江南的绣工,果然精细。〃 
〃恩?〃即使身为心腹之一,锦对眼前这位主子的心性,依然琢磨不透。那双深沉的眸子到底隐藏怎样的智谋?无人知晓。。。。。。 
看到锦一脸诧异,白衣男子微扬唇角,优美得连见惯世面的锦也暗叹一句。 
〃锦,你说一样好东西,是远远观望真实呢,还是揣在怀里真实?〃 
〃自然是揣在怀里真实。〃锦老老实实回答,在主子面前,任何花巧都逃不过那双锐利的眼睛。 
〃那你说东楚是做邻国好呢,还是作为自己的属地好?〃 
话说到这份上,锦才把主子的心思猜中几分,但他仍无十足把握,继续答道:〃当然是作为北蕲的一部分好。〃 
白衣男子点头道:〃锦,西陶与东楚勾结,是我的主意。〃 
果然是。。。。。。 
锦没有开口,静待主子的指示。 
〃我欲取东楚已久,只欠一个理由。东楚沃野千里,物资丰盛,非我北蕲所能比。多年来我国的民生物品,皆出东楚人之手,终究非长久之计,只要两国关系一有变故,我国民生就会不稳。我欲攻打东楚,奈何东楚王狡猾,一直游走于西陶与北蕲之间,对我们是中规中矩,无懈可击,此次我把他推向西陶,就是要把他逼向死角,不再有转弯的余地!东楚如今贩卖给北蕲的物品,整整涨了十倍,国内已是民怨四起,大臣们纷纷呈请攻打东楚,只待我一声令下,拿下东楚如探囊取物!〃 
〃此是妙计!可是如此一来,他们两国走在一起,岂不更加厉害?〃 
〃哼,西陶王生性多疑,怎会轻信惯于见风使舵的东楚?锦,不要忘了,你在东楚潜伏十年,翼也在西陶潜伏了十年。有你们一东一西,我自是放心。〃 
一提到翼,锦的心里涌起阵阵酸楚。 
是呀,十年了,整整十年。。。。。。 
当年和翼各分东西,没想到转眼,竟是十年光景。 
锦心中感慨,却不敢在主子面前表露出来,赶紧把话锋一转:〃王爷,那罗家又该如何处理?〃 
〃罗家为天下首富,地位远胜于东楚皇室,不能落入西陶手里!潜入罗家的女人虽然厉害,毕竟是外人,分布在各地的掌柜,不一定听她指挥,所以她在罗家,只是代理。如果罗颢玥洗清罪名,回到罗家,你说那帮人会听从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呢,还是相信罗家单传嫡子?〃 
〃王爷所言极是,只是眼前我们找到的。。。。。。恐怕是个冒牌货。〃 
说到这里,锦不由得惭愧低头,多年来精明机警的他从未失手,这次却弄出个天大笑话。 
听到〃冒牌货〃,端坐在太师椅上的人却忍不住多了一丝调皮的笑意,这冒牌货,可比原来描述中的罗颢玥要有趣得多。 
〃那又何妨?假作真时真亦假。况且连他相处多年的情人都认不出来,那女人只和他认识一年光阴,又怎能识别出假货?〃 
〃只怕那人也是哪国奸细。。。。。。〃 
〃锦,你阅人无数,见过如此笨拙的奸细吗?〃 
〃那倒也是。王爷试探他多日,也无发觉他有不妥。只是王爷何必费心亲自出马,这样的事交给锦办便可。〃 
〃此事事关重大,不容有失。我要确信此人是否意志坚定,机智过人,否则就算送他回罗府,也会遭人暗算,白费了我们的心机。〃说到这里,忽然低声自语,〃更何况,我和他还有私仇。。。。。。〃 
〃私仇?〃声音虽然极低,奈何内室空旷,竟不期然地落到锦的耳朵里。 
白衣人忽地脸色微红,不自然地换了换坐姿,有点慌乱地解释:〃那人气焰嚣张,我要挫挫他的锐气!〃 
呵呵,主子,我可没说要你解释。。。。。。 
锦心里暗笑,明白眼前人虽然老练沉稳,其实也不过是个刚满十八的少年,公事之外,顽性尚存。 
锦眼底揶揄的神色,白衣男子看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由得气恼,耍起了王爷威风,沉声喝道:〃裴锦听令!〃 
锦听他这一喝,暗道不妙,立刻从座上起身,按照君臣之理跪在中央:〃裴锦在!〃 
〃本王要你办三件事。其一,利用你在齐悦楼的身份,怂恿东楚的权贵靠向西陶,甚至可以惹一些事端,给我们北蕲一个攻打的理由!〃 
〃裴锦得令!〃 
〃其二,动用所有力量,帮罗颢玥洗清罪名,重返罗府。等他重掌大局,既要竭尽全力说服他与北蕲修好,又不能透露我们的身份和目的。〃 
〃裴锦明白!〃 
〃其三。。。。。。〃 
白衣人下第三道命令时,竟然少有的温暾起来,他向来做事雷厉风行,让锦顿觉奇怪,不由得心里揣测是何等重要任务,让主子犹豫起来。 
〃其三,帮我看紧那个什么刘颉,不许他接近罗颢玥半步!〃 
憋了半天,白衣人才说出完整句子。g 
说也奇怪,之前在暗楼里看他们后院私会,搂搂抱抱也无甚奇怪,现在回想那事,却无来由地火冒三尺,对刘颉更是百般厌恶,一想到罗颢玥回去就可以和他卿卿我我,更是怒不可遏。 
锦原想是什么大事,心弦紧绷了半天,如今听到这么奇怪的命令,忍不住偷笑。 
〃笑什么?告诉你,此事与前两项任务同等重要!〃 
生怕锦不把它放在心上,白衣人又强调一遍。 
〃是、是。。。。。。〃 
如果不是碍于主子的面子,锦早笑得不行。 
〃还有何事?没事就先这样,我要回去休息了。〃 
很想知道小筑里的人把房间打扫干净了没有,如果没有,又有捉弄他的机会了。 
不等锦回答,白衣人已是兴冲冲地步上石梯,自己只好跟随在后。 
临近门口,似乎想起什么,忽又回头,神色郑重。 
〃锦,翼托我给你带一句话。〃 
锦微微一怔,万般滋味齐涌心头。 
〃翼说,他从没忘记你。〃 
〃谢谢。。。。。。〃锦的喉咙有些哽咽,但已是强忍心情。 
〃锦,要我托话么?〃 
锦沉默一阵,叹声道:〃我一切都好,叫他勿念。〃 
白衣人点点头,肃然拱手,行了一礼:〃二位为北蕲奉献的一切,安穆斐铭记在心!大局将定,二位相见之日也不远了。〃 
〃王爷何必多礼,生于北蕲,自然要为北蕲出力。〃 
公事之外,主子的话总让人暖心。 
回想当年和翼被引见给他时,还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当时已是聪慧过人,既有胸怀天下的气魄,又有怜悯苍生的善良。 
他将是一代明君,翼说。 
这也就是为什么,两人愿意付出如此大的代价,辅佐一个比自己年幼十岁的孩子。 
和白衣人出了屋子,在门外分手,锦独自钻进睡房,摸出了深藏多年的锦囊,取出里面一张微微发黄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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