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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魂斷黃河-第2部分

小说: 魂斷黃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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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个人在地头上坐到黄昏,这才慢慢地扛着锄头回到家。娘正在准备晚
饭,看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追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含糊地应付过去,伸开
手脚躺在炕上休息。’

  ‘娘踮着小脚,在地上忙里忙外。时值夏日,被汗水浸湿的衣衫清晰地勾勒
出她饱满乳房的轮廓,随着她的行走而微微颤动。看着她略带臃肿的腰肢和臀部
在裤子的包裹下扭动,我突然间第一次意识到她不仅仅是我娘,她更是个女人。
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突然变得有一种很强的吸引力,让我的视线长时间停留在她身
上不愿移开。’

  ‘我想起白天老四对我说的那些事情,想起无数个夜里听到的奇怪的声音,
难道,她和我爹在黑暗中也做这样的事情吗?我抑制不住地想像着那黑暗中所发
生的一切。’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晚上草草吃罢饭,穷人家点不起灯,只好早睡。
一席炕,睡了三个人。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自己彷彿是在等待着
什么,却又不知道到底等待着什么。时间渐渐地过去,我开始迷迷糊糊地犯困,
头脑中一片混沌,慢慢向梦中沉去。’

  ‘忽然,我听到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宝娃睡着了没?”我一个激灵,清
醒了过来,忙装着打鼾。’

  ‘“睡着了,都打起呼噜了。”说话的是娘。爹“哦”了一声,过了片刻,
黑暗中发出轻微的骚动声,彷彿老鼠在窜动。爹的呼吸陡然间变得粗重起来。’

  ‘“省点力,明天还要干活。”娘对爹说,忽然听她哼了一声,轻轻喘息起
来。’

  ‘我睁开眼睛,微弱的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在黑暗中
交叠,翻滚,在墙上投下蓝色的影子。我甚至能分辨出娘在下边,爹在上边,结
实有力的胳膊按着娘,一只手抓在娘的胸脯上,彷彿揉面一样揉着一团东西。娘
的身体像蛇一样缠在爹身上,腿不知羞耻地大张开,把里面那块肥田暴露给外面
的天,爹在那块地上耕作着,每一次落锄都深深地刨进去。’

  ‘骚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两个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娘抑制不住地低叫出声
来:“亲哥哥亲汉子日得妹妹好受活妹妹不活了要死了”’

  ‘爹喘着粗气,弄出的动静能把房顶掀开,我竟然清晰地听到了皮肉相碰的
啪啪声!娘拚命憋着嗓子,喉咙中发出哭一般的声音,“呀呀哥哥
捏我这里给我揉一揉亲哥哥好哥哥给妹妹揉一揉呀啊
大棒子捅死妹妹了捅往里捅呀呀”’

  ‘我快要疯掉了:这是我娘!这是我的亲娘!这是从我那平时几乎不和村里
其他男人说话的亲娘嘴里说出来的!这么骚,这么浪,这么不要脸!白天在地头
上热血沸腾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了身上,阴茎从兜裆布里跳出来,胀得难受。我用
手握住它,发现它比平时大了许多,粗了许多,硬了许多,而且热得烫手。’

  ‘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驱使着,我下意识地捋了几下,顿时从未有过的感觉
从龟头上传来,像锥子一样直冲上我头顶,猛烈地撞击着我的心脏,我一下子疯
狂地套动起来。是的,这就是昨晚梦里的感觉,像小鸟般在天空自由飞翔驰骋,
又彷彿浸在一条流淌着热水的河里随波逐流,这就是我在等待的!’

  ‘爹弄得更狠了,娘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断断续续地哼哼着怪叫,腿在炕
上乱蹬,踢飞了破棉被。爹把棉被团成一团,垫在娘的腰下面,把娘肥白的屁股
垫得老高,一只手从双腿之间伸进去,娘想用手推开,“不要不要抠那里
脏”爹甩开她的手,固执地伸进那个地方。突然她一声尖叫,穿透房顶的瓦
片,直透出外面的夜空,再不顾及我听见听不见。’

  ‘她放开声音嚎叫起来,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腿抬起来,脚底冲着天,胳膊
抱着爹的脖子。爹像打桩一样用自己的阳具狠狠地砸进她的身体里,喉咙咯咯作
响。我套弄着自己的阴茎,手上也加快了,头晕晕的,整个人像在梦里,但又分
明地知道这不是梦。我想停下,手却不听使唤,反而越弄越快,彷彿一驾没了车
夫的大车,正在朝悬崖狂奔,终于不可阻止地掉下了悬崖。’

  ‘崩溃的时刻来到了,一股巨大的快感浪潮袭来,将我彻底地淹没了,睾丸
一阵颤动,我哆嗦了一下,精液从身体里汹涌喷出,喷得满被窝都是黏糊糊的一
片。’

  ‘就在这时,忽然爹闷吼一声,娘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别抽出来等
等我”爹尽力继续下去,终于,没过多久,娘也弄好了。两个人抱在一起,
僵直着。黑暗中响起牙齿咬在一起的咯咯声。慢慢地,他们瘫软了下去。娘从身
下抽出被子来,把两个人严严实实地盖好。’

  ‘高潮过后是疲倦,最初的兴奋浪潮过去后,头脑便沉浸在浓浓的睡意中。
我浑身无力,在被窝里合上眼躺着,才发觉已经出了一身汗。正要睡去,忽然听
见娘跟爹说话的声音。’

  ‘“哥,你的身子可是大不如从前了。你白天撑船累,咱以后晚上就少日几
次,你身子骨要紧。”’

  ‘“花,我不怕,我就怕你熬不住。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
这会比以前更想要得厉害,我能眼睁睁看着你受苦吗?”’

  ‘“我受点苦怕啥。你一个人在外面风里雨里,受的苦才大呢。咱俩跑出来
这么多年,吃了多少苦才撑出这么一个家,你要是身子有个什么我可怎么活
呀。唉。那天要不是我非缠着你弄让爹看见,爹也不会活活气死了”娘呜咽
起来。’

  ‘“别哭,花,别哭。那事不怨你,怨我,是我先强迫你的,二十年了,你
咋还想不开?我是个大牲口,亲哥哥日了亲妹子,哪家的爹不得气死。都过去二
十多年了,咱俩也快到地底下见爹娘了,到时候该下油锅还是拔舌头我都替你担
着。睡吧,别想了。”’

  ‘“不行,该我替你担着,那天是趁爹娘不在,我故意换了好衣服勾引你让
你日,亲妹子勾引亲哥哥,我比潘金莲还不要脸。哥,你可千万得保重身子骨,
等要下去的时候我先下去,跟阎王求情”娘的声音嘎然而止,像是爹用手捂
住了她的嘴。’

  ‘“别说这个了,睡吧,日子还长着哩,宝娃还没娶媳妇,咱要走也得等看
见孙子再走,行不?”’

  ‘娘没说话,可能是点了点头。屋里安静了下来,不一会便响起了爹均匀的
鼾声,中间夹着娘的鼻息,一起一落,彷彿夫唱妇随。’

  ‘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们的对答中透露出的东西让我直到天色发白才从
震惊中清醒过来:我的爹娘,他们竟然是亲兄妹!’

  ‘这个事实给我的冲击不亚于第一次知道男女之事的时候。我的爹娘,他们
竟然是一对乱伦的兄妹,而我,则是乱伦的产物!我再也没有睡着,第二天整整
一天,我都像梦游一样。下地干活的时候,干着干着就会停下来拄着锄头愣在那
里,想着夜里发生的一切,想着娘和爹的话:“亲哥哥日了亲妹子”,“亲妹子
勾引亲哥哥。”’

  ‘接下来的几天,天天如此。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爹娘在我眼中彷彿陌生
了许多,他们不再是从前的严父慈母,而像是一对奸夫淫妇,满脑子都是他们晚
上纠缠在一起的模糊的裸体。尽管他们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但他们的言行举止在
我眼中却变得说不出的异样。’

  ‘每天的睡觉时间仍然很早,我却睡着的越来越晚,等着偷听爹和娘的又一
次激情,当然,不是天天都能听到,但每听到一次就异常的兴奋,手淫时的快感
比平时强烈许多,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我作为乱伦的产物天生就对乱伦的行
为有敏锐的共鸣和认同感。’

  ‘我开始注意娘的一举一动。娘的身材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女人一样丰满,尤
其是奶子和屁股,她干活和走路时引起的每一次奶子和屁股的颤动都会给我带来
视觉上的刺激。我脑海中常常浮现出这样的画面:娘脱光了衣服,一身雪白的肉
耀眼地在我眼前晃扭着她的丰乳肥臀。’

  ‘很快,娘感觉到了我的异状——由于长期的紧张和睡眠不足导致的精神恍
惚,脸色发黑。也许她已经猜到我听到了他们的房事,却不知道我听到了更隐秘
的东西。她开始和爹商量该给我娶个媳妇了。’

  ‘那年秋天收罢了秋,爹娘就开始给我张罗说亲。媒婆信誓旦旦地在炕沿上
拍胸脯说包在她身上,可穷人家的媳妇哪有那么好说!跑遍了十里八乡之后,终
于在快入冬的时候,说成了一家愿把姑娘嫁过来,是三十里外的一个村子的,那
姑娘人长得不坏,也能干活,而且最重要的是没要太多的彩礼。喝过订婚酒后,
商定过年的时候办喜事。’

  ‘自那以后,天气是一天冷过一天,黄河上了冻,爹也不能出去撑船了,就
和娘在家里筹备我的婚事。’

  ‘爹撑了二十多年船,多少攒下一点钱,但用来办婚事,仍然捉襟见肘,爹
只得东拼西凑地借钱,为了借一点钱要跑几十里的路。即便如此,到过了腊八的
时候,仍然还有一笔钱没有着落,而这笔钱是无论如何也弄不出来了,爹急得愁
白了几十根头发,为了这笔钱焦虑不安,四处奔波,但结果是四处碰壁。’

  ‘有一天他出去之后,整整一夜没回来。我和娘放心不下,生怕他出了什么
事,跟着整整一夜没敢合眼,坐在炕上等着爹。到天明的时候他回来了,蓬头垢
面,眼圈发黑,却满脸喜色。娘迎上去,给他拍打衣服上的尘土,关切地问他这
一夜去什么地方了,爹从怀里哆哆嗦嗦摸出一个布包来,一层层打开,等掀开最
后一层的时候,我和娘的眼前陡然一亮。’

  ‘“大洋!”娘惊叫一声。不错,爹手里的布包里包着的正是一块银晃晃的
大洋。“他爹,你从哪儿弄来的?”娘急切地问道,“你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吧!”’

  ‘爹得意地把大洋重新包好,递到娘的手里,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说道:
“你想哪儿去了,咱再穷也不能伤天害理的事,这钱你知道怎么来的吗?是我在
乔老大他们家赢来的,一夜,一块大洋,一块大洋啊!”娘捧着那块大洋,手不
停地颤抖着。’

  ‘乔老大是有名的二流子,他家里是个赌窝,每天都有许多赌徒在那里彻夜
狂赌,一夜间输掉身家的不在少数。常常有人输得押房子押地押老婆。我没想到
一向朴实勤劳的爹竟然也会去下赌场,而且竟然会赢钱。’

  ‘娘的脸上却没有多少喜色,把钱收好后,对爹说:“他爹,咱实在弄不到
钱,就和那边说说,我看他们也是明事理的人,不至于太过为难咱们。这乔老大
家,还是别去了,万一输了,那”’

  ‘爹一摆手打断她的话头,说道:“我看准了,输不了,咱家穷归穷,娶媳
妇这面子不能丢。”娘还想说什么,爹却已经进里屋炕上倒头睡下了。’

  ‘连着几夜,爹都是在天明时兴冲冲地带着一身的疲倦回来,怀里的布包带
着一块或两块大洋。愁苦的神色从他脸上一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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