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时代-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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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烟雾腾腾。
我站在妹妹身后不到30厘米的地方,却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妹妹虽然就在眼前,但似乎距离我又那么遥远!
过了一会儿,妹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来,四目相对,妹妹……!我很想大喊一声,然后把妹妹搂在怀里,狠狠地就那么抱住……可是我没有动,妹妹也没有动,就那么互相望着,我注意到妹妹的耳朵上还带着那个我们在塘朗村市场上买回来的、那个闪闪发光的钢制十字架耳环,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我赶忙扭转头,控制了一下情绪,然后扭转头说:“妹妹,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礼物。”
我从包里拿出了那双靴子,递给叶虹,叶虹拿住靴子,看着我,轻声道:“哥哥~~,”然后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说:“哭什么呢?”快步走到门口往把老板那儿,掏出二十块钱扔在桌子上,然后过来拉住叶虹的手道:“走,妹妹,我们出去说。”
村口有一个大樟树,我紧紧地攥着妹妹的手,和她一块儿走到了树下。樟树很大,看上去有些年岁了,太阳从树顶投下了一团团的花影子。树下围着树桩摆了一圈石板,我拉着妹妹坐在了上面。
我没有说话,点上一根烟,抬眼望去,只见一只灰色的小麻雀正从树从中飞出,振翅飞向远方,远方,是层峦迭嶂的青山……那只小麻雀的稚嫩的翅膀,能支持它飞出群山之外吗?
过了好久,我问叶虹:“妹妹,你在家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
叶虹道:“我很好,哥哥,真的,我很好。”
“都有谁在家呢?”
“爸爸、阿姨、大姐、孙麟、还有奶奶。”
“二姐呢?”
“二姐出嫁了,前天还回来了呢。”
原来如此,本来还想问她大姐夫在那儿,后来想想还是不要问了。
我想起了我们的小兔子,就问:“兔兔找不到了?”
“兔兔跑进山里不见了。” 唉,可怜的兔兔。
“妹妹,我们一块儿回深圳,我开个网吧,你看着,我跑外圈,好不好?”
“不好,”叶虹低着头,用脚去踩那个老樟树的树根,却没有说为什么不去深圳。
“我赚了一点儿钱,很快就能给爸爸开个饭店啦。”
“嗯……我不知道怎么办。”
“那你过年了怎么办呢?”
“二姐说她过年后帮我在长沙找份工作。”
“大姐呢?”
“大姐在家啊?”
“她过年后去哪里?”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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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吹过,头顶上掉下来几片樟树叶子,我抬起头,然后就看见叶雪匆匆地跑了过来,后面远远地还跟了两个小伙儿。
叶雪穿了一身嵌了很多金属扣子的皮装,黑高帮皮靴,带了一顶白帽子,一根弯弯的头发垂下来,吊在脸颊旁。
我老远就跟她打招呼:“大姐,你好。”
“你怎么不吭声就跑过来了呢?”叶雪显得颇为生气。
我强笑道:“过年了,我来看看你们。”
“我跟你说,叶虹她还很小,现在并不适合谈恋爱。”
“我知道,我只是过来看看她。”
“谢谢啦,不过我实话跟你说,我听王力讲,你在深圳也没车没房的,给我们家叶虹安排的工作也不好,她一个人在那么远的地方受罪,家里人都不放心,所以她不会再去深圳了。”
我点点头,低声道:“嗯,我知道。”
叶雪过去拉住叶虹的手,道:“那我们走了,你别跟过来啊。”
“……”我想说点儿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拼命抽了一口香烟。
叶雪拉住叶虹的手,转身就走,叶虹扭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跟着她大姐走了。
叶雪走到那两个小伙儿前面,交待了两句,然后先走了,留下那两个小伙儿还在那里盯着我。
我在树下站了一会儿,又点上一根烟,也没有很愤懑的感觉。是啊,自古笑贫不笑娼,我又没车又没房,像个蚂蚁一样的生活,自己还经常受别人的欺负,叶虹跟着我不是受罪还是什么?
算啦,回去吧。
我转身默默地向着来路走去,走了一段,想起来带来的礼物都还在包里面,于是转身招呼后面依旧在跟着我的小伙儿过来,道:“把这个包给叶虹吧。”
没有生活希望的日子让人窒息。回到深圳后,年还没过完,我在自己的小出租屋里面闷了几天,实在想不起来去做什么。我花了2000多块钱去旧货市场淘了一台旧电脑,天天在家里躲着看体育新闻,BT下载一些大片、黄|色小电影下来看。饿了就叫快餐,或者是自己煮方便面吃。
天气总是阴冷又潮湿,我觉得我的被子似乎从来没有干过。黄|色小电影看多了,也没什么意思,老是去发廊解决,既不安全又花钞票。一墙之隔的楼里面不知道是谁在大声地唱卡拉OK,又有人在家里打麻将,“哗哗”的声音撩拨的我心里痒痒的。
邱娇美又一次打来了电话,寒暄后,问我:“你回深圳了吗?”
“回来了。”
“没事情出去玩吧。”
“好。”
中午12点,我们在东门约会,邱娇美穿了一件黑色的宽松休闲毛衣,浅绿色运动裤,白色运动鞋,头发披在肩上,背着一个小背包,像是要去旅游一样。
我说:“穿这么精神,准备去那里玩啊?”
“去哪儿都行啊,不过珠海最合适了,距离不远,环境好,消费也不高。”
嘿嘿,珠海,不如直接说澳门得了。果然,到了珠海,邱娇美就说:“时间还早,我们先去澳门逛一圈吧?”
何必这么费劲?我直接说:“那我们去金沙赌两把吧。”
邱娇美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
金沙里面是人山人海,男女老少全都有,不过基本上都是中国人,哇靠,大家的假期都是这么过的啊。
邱娇美一进赌场,眼睛就直了,匆匆换了3千块筹码,就近选择了一个人稍微少点儿的“百家乐”赌台,坐下来就开始下注。可惜上来就连输几把,好不容易才赢了一把,她抬起头来轻轻吁了口气,看到我还站在一旁,瞪大眼睛问我:“你怎么不下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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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我上次吃饭时间讲给她的赌博十项注意、五项心法看来她是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你这个赌法,不是白白支援澳门建设嘛。
我只换了两千筹码,想了想,只放了200筹码下去,邱娇美自然是紧跟着我,开牌,却是输了,再来,又输了,连输三把,我对邱娇美说:“走吧。”
邱娇美瞪大了眼睛问:“去哪里?”
我说:“换一张台子吧。”
邱娇美边紧盯着台面边站起来,转身的时候,牌开了,邱娇美哎哟一声,道:“唉,我也是准备押闲的,”然后转头问我,“哪一张?”
我深吸了口气,说:“随便转转吧,急什么?”
另一张“百家乐”台子,上来就赢了两把,邱娇美就坐了下去,再加注,却是输了。开了十来把,我已经只剩下700块钱了,于是不再下注。邱娇美只好独自下注,每把三百,输了的时候,就转头问我:“这把押什么?”
我摇摇头,道:“我今天运气不好,猜不准。”
“随便说一个吧。”
“哪就押庄吧。”
开牌,却是闲家九点赢了,于是邱娇美不再问我。
我站在旁边看牌,只见邱娇美有输有赢,基本打和,估计她一时半会儿没有结果,我就转到舞台边上去看表演,看了一会儿,折回去,只见邱娇美面前的筹码多了很多,难道她赢了?不过看她那暗灰的脸色却提示我,这多半是她又去新买的筹码。
我换了一个新台子去赌,运气却仍旧不好,几下就把700块筹码输光了。时间还早,邱娇美也激战正酣,于是我又去买了两千筹码,转战了三张台子,运气却没有一丝好转的迹象。看看手上只剩下了最后三百块筹码,我回转身,找到邱娇美,却见她已经输得头也抬不起来了,哆嗦着手犹豫了半天才下注,开牌,依旧是输。
我把那三百块筹码扔给邱娇美,仍旧过那边去看表演,没大会儿,邱娇美就过来了,脸色惨白。我递给她一根烟,说:“没关系,有机会再翻本了。”
邱娇美勾着头很快抽完了一根烟,抬起头看着我,却不说话,我说:“怎么了?不舒服吗?”
邱娇美咬了咬嘴唇,用手擦了擦鼻子,猛然抬头对我道:“卫君,你借我两千块,好不好?我回家了就还你。”
靠,我总共只带了六千块钱,刚才输了四千,再借给你两千,怎么回家?再说,你啥时候还我啊?我没信心。想了想,我说:“我只有1千多块了,你拿一千过去吧。”
果然,一千块也是水漂照打,很快就没有了,我拍了拍还在失魂落魄的邱娇美的肩膀,道:“走吧,现在什么指望都没有了。”
走在回来的路上,我问邱娇美:“总共输了多少?”
邱娇美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恶战中,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连你的那一千,总共8500。”
嗯,看来她是输的精光了,连零头都搭了进去,突然我想起来一个问题,就问:“你如果把路费都输光了,怎么办?”
“去当铺啊,押手机啊,押包啊,只要能换够路费,下次过来再赎回来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澳门赌场周围的当铺生意那么红火,原来都是为邱娇美这样奋不顾身的人准备的。
到了珠海,由于大家输了钱,没什么心思逛街,于是直接去吃饭,吃完饭,天已经黑了,不过赶汽车回珠海完全还来得及。
虽然输了钱,不过我好多天没碰女人了,还是有点儿憋得慌,于是碰了碰邱娇美的胳膊说:“阿美,我们去开房吧?”
邱娇美却似乎没什么心情,道:“时间还早,我们回深圳吧,也能省些钱。”
靠,那算了。
于是坐大巴回深圳,由于一无所获,坐上车我就开始睡觉,邱娇美推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圳幸田车站。
下了车,我说:“要不要帮你叫个车回家?”
邱娇美嗯了一声,却没有动作,我这才想起来她已经输得精光,哪有钱叫车?
于是我拿出了100块递给邱娇美,说:“你拿钱打车回去吧。”
邱娇美瞪着眼看着我道:“你呢?”
“我回家睡觉啊?”
“要不,要不~~我去你家看看吧。”
嗨,也不知道邱娇美是不是真心想去我家,不过一时间,我的下本身决定了大脑的思考,我还是带着邱娇美回到了我的出租屋。
回到家打开灯,邱娇美捏着鼻子道:“你就住这儿啊?”
我笑道:“是啊,瞎住,是乱了一些。”
邱娇美苦笑了一下,由于房间没什么地方坐,于是她用报纸把我的床扑打了两下,坐了下来。
先去冲凉,邱娇美问我有没有干净的内衣换,靠,平常我哪有这玩意儿用啊,于是找了我的一条运动裤、一件T恤衫递给她去换洗。
女人就是骨架小,虽然邱娇美看上去个头儿也挺高的,但是穿了我的衣服,还是显得空空荡荡的,看她走近床边,我一把把她拉倒我的腿上,一直手就从衣服下面摸了进去,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穿。
我爬在邱娇美光溜溜的身上,进去之前,我拿了一条毛巾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