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时代-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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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几个是刚刚过来的,还不太懂事。”老板娘便脱衣服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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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有一双坚挺上翘的小小的Ru房,身材光滑板挺。她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就动手过来脱我的衣服,脱光后,用手指轻轻的从我的脖颈向身体下方滑下,然后略带羞涩的一笑,吐着热气去轻轻的亲我的耳垂,然后是胸部,轻柔地吮吸、啮咬,接着向下、再向下……
老板娘埋头苦干了一会儿,抬头问我:“怎么样啊?老板,舒服吗?”
我伸出了一个大拇指晃了晃,感到确实不错,老板娘的工夫一流!我想起来还没请教老板娘的名字,就询问她,老板娘吐出嘴巴里的东西道:“叫我阿萍吧。”呵呵,又是一个阿萍。
“你是广东还是广西的啊?”
“广西玉林的,你怎么知道我是广东广西的啊?”
呵呵,这不写在脸上吗?不过我还是笑着回答:“我会算命啊,”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我一直想了解的问题,于是接着问到,“阿萍啊,你这么好的口活儿不是自己琢磨出来的吧?”
“当然不是啦,有师傅教的。”
“哪里的师傅教的?”我突然大感兴趣,抬起头问。
阿萍老板娘坐起来,用手慢慢地在我的下面揉搓,道:“香港啦,我前两年在香港做过,那里有师傅专门培训的。”
原来如此,还是香港好啊,够专业!
我问:“你怎么去的香港?”
“用单程证啊,原来办证很贵的,要好几千块,现在不用这么多钱了。”
“去那边做很赚钱吗?”
“也不是很赚钱啦,原来在桑拿、夜总会,出钟做一次有800到1000块钱收,不过要抽成一半给妈咪,客源也不是稳定。后来我们就去庙街站街,做一次300块,运气好的话,一天也能赚个1、2千块的。”
“妈咪是香港的吗?”
“香港的也有,不过更多是大陆过去的,就是他们帮我们办证带过去的。”
“那现在怎么不去了?”
“有一段时间很难办证了,再说去那边也查得紧,抓到了要坐牢的,就回来自己开店了……我要是能在长高一点儿就要了,就可以去澳门赚钱,做一年就够了。”
“身高不够就不能去澳门?”
“是啊,最少身高要1米68,我们一块去的一个姐妹身高有1米7,后来去了澳门,一年就赚了60多万呢。”
原来如此啊……
我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思索了起来,阿萍老板娘看我不再说话,就又埋头下去……
隔壁传来了咚咚的撞击声,似乎是按摩床撞在木板上的声音,看来方春鹏这小子力气不小啊。
过了一会儿,声音渐渐小了一点儿,阿萍老板娘抬头道:“看来你很厉害啊,是不是喝酒了?”
我点点头,说:“刚才喝了一点儿啤酒。”
阿萍老板娘脸色微红,抬头微笑道:“喝了酒的男人都特别厉害。”
“是吗?你坐我进一点儿,我摸着你,就很快了。”
阿萍老板娘于是翻转身子,靠近我的胸口做了下来。
我把手放在阿萍老板娘的胸部反复的揉捏,一阵阵的燥热袭上身来,突然,我一翻身,把阿萍老板娘压在身下。
阿萍老板娘拼命地推我,道:“不行,真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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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嬉皮笑脸地说:“为什么不行,你下面干干净净的。”
阿萍老板娘喘着粗气道:“不是,我真得不做的。”
我不再理她,用手去压住阿萍老板娘的两只手,身体下面用力朝前使劲,阿萍老板娘在下面不停地挣扎,却也没有呼喊。
女人反抗起来力气真是大,我忙得满头大汗,也没有入门。想了想,把阿萍老板娘的两只手并到一块儿,然后用我的一只手压住,腾出另一只手来下面帮助,阿萍老板娘拼命晃动身体,不想让我进入,我甭住身体不动,下面用里朝前顶,果然不一会儿,阿萍老板娘“啊”的一声,身体软了下来……
良久……我抬起身,笑了一下,道:“阿萍,不好意思,刚才诱惑太大了,我把持不住。”
阿萍老板娘低着头,用纸巾揩干净身体,接着马上穿衣服,一句话也没说。
我感到一阵歉意,就去拍了拍阿萍老板娘的脊背,却不知怎样说话安慰她。
出门前,我掏出400块钱递给阿萍老板娘,说:“不用找了。”
阿萍老板娘接过钱,用哀怨、又带着点儿怒火的眼睛瞟了瞟我,道:“我记住你了,你好厉害啊,我从香港回来就没有接过客人,今天一次全被你搞定了。”
方春鹏已经在下面等着我了,出门告别,独自回家。躺到床上后,我把今天赢的钞票拿出来又数了一遍又一遍,心里想,还是赌博来钱快啊。
尽管心里面有一丝丝的不安,担心自己会陷入赌博的泥潭,但过了几天,我还是忍不住给方春鹏打了个电话,方春鹏却说不知道那帮开赌的人什么时候才会再来,他只有等人家联系上门了才能再来联系我。我不由得后悔当初应该问问开赌的人怎么联系了,不过依我的身家,他们会让我随便参加吗?
最后我只好叮嘱方春鹏只要那些人来,就马上通知我。
我又去华强转悠了几天,生意也不大好。一时间我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赚钱方法。其实,哪有一嘴吃个胖子的道理?但我当时满脑子想得就是如何通过赌博等手段快速致富。
一个小姑娘在女人世界门口发传单,也塞给了我一份。我本想马上丢进垃圾桶,却听那姑娘在嚷着“港澳三日游、星马泰七日游大减价啦”,我不由得心中一动,看看手中的传单,只见上面写的是如何组团去香港、星马泰旅游的信息。于是凑过去问那个小姑娘怎么去,那小姑娘问我:“你有港澳通行证吗?”我摇摇头,她接着问:“你是深圳户口吗?”我还是摇头,小姑娘于是说:“你打传单上的这个电话吧,具体的情况他会告诉你的。”
一个女的接的电话,除了问我有没有港澳通行证、深圳户口外、还问我有没有在深圳哪个单位上班、有没有自己的公司或者商铺、有没有办理暂住证、有没有连续交社会保险半年以上等等,当然,这些我统统没有。当我回答都没有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去澳门的希望是没有了,果然,那个女的接着说,像我这种情况,基本上是没有办法办理港澳通行证的。
什么是基本上?难道还有其它情况吗?我马上问那个女的,那女的问我去港澳做什么?我沉吟了一下,老实回答说想去澳门赌钱,那女的听完,让我稍等一下,然后电话中一片静音,大约是她需要和其他人商量吧。过了一会儿,她回话说,他们可以带为办理外地的半年多次往返通行证,不过价钱要3500块。
3500?靠,出师未捷身先死。这中国人的地盘,干吗还有掏这么多钱去办个什么“良民证”啊,我说考虑考虑,于是就挂了电话。
没什么其它事情,我就回去了。回去了照样没什么事情,坐了一会儿,风从窗户的缝隙里面钻了进来,感觉有些冷,于是去衣柜里翻衣服出来穿,却在箱子发现了妹妹的一条黑裤子和一顶帽子。黑裤子有点儿破了,记得当时我又给她买了一条,因此这条就扔在箱底了,帽子是在塘朗村的小商品市场上买的,可能是妹妹忘记拿走了吧。唉,物是人非……
窗外深秋的寒风正在肆虐,妹妹,你在长沙冷吗?有没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过我?
我在窗户边上矗立了一会儿,想起妹妹在深圳的时候,天气热,也没有给她买过厚衣服,于是匆匆忙忙又赶到华强,买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寄给了叶虹。
我发了一条短信给叶虹,说我给她买了一件衣服,不知道她喜欢不喜欢。发完了,我惴惴不安地等,由于叶虹并没有告诉我她是否换了手机号码,所以不知道她是否能收到消息。
万幸,妹妹很快就回了消息:“谢谢哥哥!你买的我都喜欢,你打家里的电话吧,就我一个人在家。”
我于是马上打了电话过去,通了,是妹妹的声音:“哥哥,你在深圳还好吗?”
我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西丽的那个小出租屋,那个可爱的、长着小虎牙的、爱吃棒棒糖的小妹妹还在等着我回家……
只听妹妹道:“哥哥,你不开心吗?”
我黯然道:“嗯,我不开心,你回去了我就不开心……你不出去玩啊?”
“快过年了,二姐说过了年再给我在长沙找工作,所以我就天天在家玩。”
“爸爸和阿姨呢?”
“阿姨去买菜了,爸爸去买码。”
“买码?是什么东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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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买香港六盒彩的一个数字吧。”我明白了,就是内地私下流行的那种1赔40的买香港六盒彩特码的地下赌博。
“兔兔呢?”
“兔兔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不见的?”
“叶麟老是打它,后来有一天它跑出去了,不见了。”我心里一阵隐隐作痛,兔兔一直都是我们喂养大的,它跑出去了,自己怎么独立生存呢?要么是被狗吃了,要么是被人吃了,要么就是饿死了,谁会收留一个傻头傻脑不懂得讨人欢心的兔子?
“妹妹,过一段时间我去接你好不好?”
“不好。”
“过年了我去看你好不好?”
“不好。”
我一阵沉默,如果叶虹不努力,我去了长沙又有什么意义呢?过了一会儿,又问她:“大姐和姐夫呢?”
“不见了。”
“不见了?去哪儿了?”
“我也不知道。”
“妹妹,你还有钱花吗?”
“我没钱。”
“你的钱呢?”
“我的钱都被爸爸拿去买码了。”
唉,那她也没办法,没办法,她没得选择。于是我告诉她等一下我再给她汇点儿钱过去,让她等一下用原来在西丽打工的工资卡去银行取钱。
汇多少呢?想了想,最后还是汇了2000块过去,妹妹在家,如果没人给她钱用,应该日子很难过的。
接下来的几天,叶虹有空就发信息给我,不过好多却是有关猜脑筋急转弯的,像什么“小偷最怕哪三个字母?”、“一位高僧与屠夫同时去世,为什么屠夫比高僧先升天?”、“为什么母鸡都是短腿的?”等等,我明白这些都是他爸爸赌码用的,于是上网查了答案再发消息回去,看着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也不知道这些脑筋急转弯和香港的机器选择的特码有什么关系。
如果我有一百万,可以很轻松地在深圳开一间饭店给他们父女做,他们就不会再去赌码了吧?我想。
可是钞票呢?钞票从哪儿来呢?如果我过了两年、三年或者更多年还赚不到足够的钱,叶虹会不会早就跟了别人呢?凭什么让人家一直等我?
思来想去,我决定去澳门赌一把。
我给那个旅行社打电话,表示可以考虑掏钱办证,问能不能再便宜一点儿价钱?电话另一头说得很坚决:“我们这是已经是最低价钱了,你不做就算了。”
那怎么办?只好办啦。我去照了几张蓝底的相片,到了旅行社交了500块押金,然后被告知,大约半个多月后就可以拿到通行证了。
我算了算身上所剩的钞票,大约还有1万1千多块,不过由于还要给旅行社再交3000块,所以我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