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至尊之斗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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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讲,还是忍耐不住巨大的心酸和激动。
他接着说:“谢谢你。”
我摇着头,说不出话来。只感觉到他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很沉稳。
“朕没有办法保护你,但朕对你的爱没有变过。丫头,你相信吗?”
“我——我信——”
是的,我还是会信他。
“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在朕的面前伤害你。”
这句话对于我来说,来得好晚好晚。
但当我真的等来的时候,除了心酸,地并没有激动和兴奋的感觉,反而只是矛盾。或许这一切来得太快,我总觉得他还是在游魂症中,他的离解症还是那样的严重,他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梦话。
他轻轻地抚着我的发丝,“朕不要再受制于任何人。”
或许是阳光太好,或许是我真的累了,在听到他的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有些迷糊,再后来他又说了什么,则完全没有印象。
我真的,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被芳绮推醒,她憔急地喊道:“主子!主子!”
“什么事?”我柔着眼睛坐起。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夏先生呢?”
“什么夏先生?”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但见自己所睡的房间正是西厢,贺兰赤心所睡的房间,而床上分明只有我一个人,也不由地吓了一跳。
“你不是一直守在门口吗?他出去你不知道吗?”
芳绮急得快哭了,“奴婢是守在门口,但是没看见有人出来。直到天黑了,奴婢来送茶,才发现夏先生不见了。”
她一直以为住在西厢的是夏先生。
猛地看向窗户,果然是虚掩着的,心知他是从窗户里逃走了。
他现在的状况到底如何,他不知道夏笙冒充他做皇帝,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连忙让芳绮去园里园外找找,但是千万不要走漏风声。
我自己也赶紧去园子里看看。
也就在这时候,温僖贵妃如约而来。
只好将贺兰赤心的事放下,暂且与他一起去安平王府。府中静悄悄的,先前的狗笛不知道已经被谁给缴了。饶是如此,夜晚来这里还是让人很恐惧。两人走到阴影处呆着,风越来越凉,感觉快要下雪。
这样等了大约不到半个时辰,果然,燕琥出现了。
夏笙以皇上的身份去晋河院敲山震虎没有震出来的燕琥,竟然在这里出现了。她到了门前,看到房门虚掩着,竟高兴地喝了声,“看你还不死!”
但打开门后的结果当然是让她又疑惑又失望。
再出来时,自言自语地道:“难道是那贱人识破了这个暗器!?”她无限惋惜似的,“如果真的是她发现了,以后想杀她便不容易了。可惜真可惜。看来她今晚也不会赴约了。唉,白跑一趟。”
她如此感叹了一番后,又转向那扇门,“哼,夏青萝,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燕琥的手里!”
看她咬牙切齿的样子,我身旁的温僖贵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燕琥又在门口转了一圈,仿佛是很不甘心。最后竟然再次设置了这个一触即发的暗器,把一切弄好后,她拍着手得意地道:“夏青萝,你不傻,当然不会再碰这扇门了。但是别的就不一样了,也好,谁来这里送死就是她倒霉吧!唉呀,老天让你三更死,不能留你到五更,且看谁能笑到最后吧!”
温僖贵妃就要忍耐不住冲出去,我连忙拉住了她。
如今又没有伤到人,即便是将她拿住,无非也只是个私闯宫禁之罪。朝中还有许多原老是向着贺兰进明的,以燕琥的身份,想要处置她当然还要经过朝堂议论,最多也只是关在大牢内。如此将贺兰进明逼急了,谁知道又会出什么事呢?
不过燕琥是真的狠。
。。。
 ;。。。 ; ; 当日夏笙来时,便将此事说与夏笙。他沉吟半晌,道:“她即是安平王的王妃,恐怕此事还需要贺兰赤心亲自处理,说起来也是带些亲情的,若就此抓起来杀了,更要激得安平王造反,便又是一场兄弟相残。”
“说的也是。”
“惊走了她也就罢了。”
“那燕琥颇有些机敏之气,而且心狠手辣,要惊走她谈何容易。”
“交给我好了。”
夏笙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能得你如此照顾,宁愿躺在床上的是我。但是我知道,如果床上真的躺着的是我,恐怕又不是此情景。要更为失望了。”
“夏先生——”我欲言又止,他这样的说话,实在让我有些尴尬。
“好了,我,哦,不,是朕,走了。”他总算有些适应了当皇帝,也将自称改变了。
我知道他能够处理好的,至少福柔帝姬这件事他处理的很好。
福柔帝姬没有再闹自杀,当然也没有把夏笙代替皇上的事给说出来。
或者她没有认出夏笙来?
这种疑问只是在脑子里一闪,便立刻被否决了,她那天被救醒的时候其实已经认出他来了。不可能再次清醒后反而认不出他。
或许也是为了夏笙的性命,才没有张扬出来。
不过这件事让我的心一直都很忐忑。
当天下午,便传出贺兰赤心往晋河院探望赦太妃,里面的种种细节已经没有必要研究,只听芳绮说并没有将燕琥给震出来。我于是又猜测,或许她已经逃走了呢?她那日布下了暗井要害温僖贵妃,说不定便是已经打算逃走了。
可是终究没有得到她确切的消息,心里很是不安。
更让我没有想到的却是温僖贵妃,在夏笙正在给贺兰赤心施针之际,她竟然来到了宁宛。并且执意要见皇上。
夏笙因害怕温僖贵妃是贺兰赤心的宠妃,两人朝夕相处,跟她在一起容易露出破绽,所以这段日子总是以各种的理由拒见温僖贵妃,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追到宁宛来。而于我,对她只有怨恨,她为了继续对贺兰赤心不利,真是什么身份什么名誉都不顾了。
她跪在宁宛的门前,楚楚可怜,默默垂泪。
夏笙旋针时是不允许别人打挠的,我让芳绮守在门口,自去会温僖贵妃,她见到出来的是我,颇为诧异和愤怒,“怎么会是你?皇上呢?”
“这是我宁宛的地方,不是我又能是谁呢?”
“你叫皇上出来见我!”
“皇上不想见你。”
“你胡说!”
“夏青萝!”
“嗯。”
她本能地应了声,然后就愣住了,“你,你在乱叫什么!”
“你就是夏青萝,安平王原本的王妃。我也知道你是怎么变成夏青溪的,你我即是故人,早就清楚明白对方的身份,这时候却又摆出这幅惊诧的样子做什么?我就是叫你的名字又如何?很害怕皇上听到吗?”
“皇上是不会信的。”
“以前的皇上,当然不会信。他爱你至深,即便信了也会放过你。或许他也是早就知道真相了,只是隐忍着没有发作而已。”
“不,不是这样——”
“他对你如此之好,可是你还是想着害他。我是他曾经的爱妃,可是被他冷落如斯。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今日到这里来,却不是因为多日见不到他而想念他,你是想害他吧?他若不去你那里,又如何将佼兰粉用在他的身上呢?夏青萝,我说的对吗?”
“你,你——”她惊恐地看着我,不明白我怎么会知道了这些事。
“你回去吧,你的奸计是不会得逞的。”
她愣了下,瘫倒在地,但就在我以为她已经崩溃放弃的时候,她却又冷笑道:“看来皇上果真是爱我,你都知道了,他定也是知道的。但他却没有对我怎么样,寂月,经过这些年,你我了解对方甚深,你知道的,我反正也没有回头路,定会拼个鱼死网破,且看你能够护他多久。”
“你——”
“他即便不在这里出来见我,今晚也定会在乾承宫见我。”她说完站了起来,打算离开。
“站住!”
“你这样拼了命的要害他,无非是为了安平王而已。可是你知道,他是怎么对你的吗?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做法,其实根本就不值得吗?”
“你不用挑拨离间,你我之间敌我分明,目的也都明确,何苦说这些废话。皇上的心就是我们的战场,你若有本事,就哄了他的心去,将我杀了,否则我永远也不会妥协。”
“就为了,你与安平王大婚之际,他领命去往边陲?就因为,那夜烟花漫烂,却是不属于你吗?若只是这个原因,你恨我们,可这些年,我们也该偿还得够了罢。皇上,固然被你用佼兰粉搞到神智不清,敌友不分,而我也随波逐流,受尽污辱。在你成为皇上的宠妃备受恭维的时候,我却是人人痛恨的红颜祸水。当你被皇上拥着轻怜密爱的时候,栖嫣阁内却血溅漫天,这么多条人命,就因为你那一夜失落的幸福,难道还不够吗!”
“你——你胡说什么,栖嫣阁之事,不,不是——”
“你不用再否认了,除了你还会有谁呢?除了你,又有谁最怕原本的溯妃回来,夺取了你已经得到一切呢?”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不会。”
“那你敢跟我走吗?”
“有何不敢!”
我们各自将奴才摒退,轻身往安平王府而去。见她脸上的神色越来越不自然,我知道她应该已经想到我是在这里看到她和燕琥的会面的。两人沉默着,直到她们那日会面的房间,她蓦地停住脚步,“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我只问你,你和燕琥是不是约好了这两日,便在这里会面?”
“是,我们是有约好,但那又如何,即被你识破,也没有必要再来了吧。”
她忽然从怀里拔出一把匕首,“你若死在这里,当真有趣得很。”
我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我若死了,你必逃不过今日去。”
她见我说得笃定,反而又犹疑起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且开门进去看看,里面都有些什么。”
她这时已经亮了匕首,反而害怕我趁她不备时杀她,因此一直面对着我,一步步地退到门口去。我知道,只消她将门拉开,里面紧崩的弦就会弹去,箭矢如流星般射出来,射中她的后心。
她才是真正的必死无疑。
然而,从前的种种忽然涌上心头,我道:“等等,我能再问一件事吗?”
“当年,我在安平王府被围,说是与闽宣王通奸,但闽宣王那日却总是提到一个叫做南宫玉的女子。这个人是否真的存在,还是你与闽宣王一起演了场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