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至尊之斗凰-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现在是内亲王,不再是他的妃子了。
“皇上,您的溯妃娘娘寂月,早已经死了。我现在是随燕国慕容氏姓慕容,是慕容寂月,我们之间缺少的不是机会,皇上,你能明白吗?”
“那缺什么?”
“本来,我们什么都不缺,但如今,你我的爱情已经支离破碎,我们缺少的,恰恰就是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存在的爱情。今日皇上在西厢,我自当尽力相救,他日皇上又高高在上,寂月却不愿再陪皇上登上铜雀台。高处不胜寒,寂月想要一份安稳的日子。”
“朕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走到桌前,却似乎不再有写字的兴趣,只有些怔忡地坐在那里。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不能相信世上竟有如此与朕样貌相象者。”
“是啊。臣妾亦很吃惊,这大概就是夏先生无论到哪里,都要以轻纱敷面的原因。”
“听说他原本是闽宣王府上的门客,你与他是早就相熟了。”
“是,不过当时,他亦是以纱蒙面。”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只觉得他的眼眸闪闪烁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好半晌他才道:“寂月,他是否与朕一样,非常爱你。”
“皇上为何有此一问。”
“朕只是在想,如果朕与他互换身份,是否朕可以与你再续前缘。”
我的心砰地猛跳一下,继而却又平静,“皇上,那是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愿意放下江山只为与寂月再续前缘呢?况且此时人事全非,先医好皇上的病要紧。”
他轻轻一笑,“好。以后再谈这件事。”
一夜无事。
而温僖贵妃那里也是悄无声息,皇宫里前所未有的平静,却更加让人踹踹不安。而贺兰赤心则不愿再睡了,他恢复了正常人的作息,所以在夏笙来到房中,两人面对面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短暂的尴尬过去后,贺兰赤心首先向夏笙道:“夏先生,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夏笙微微地笑着,“夏笙,参见皇上万岁。”
“不必多礼。朕的身体还要仰仗先生调理。”
“皇上还肯让夏笙替皇上施针吗?”
“当然。”
“皇上胸襟旷大,是晋国之福。”
施针顺利开始,这次却是在贺兰赤心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我始终沉默着,却没有离开房间,看到床上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心中有种难言的复杂情绪。贺兰赤心是清醒了,可是我与他之间的距离没有因为他的清醒而有丝毫的拉近,如今所有的事情都真相大白,我却已经没有当初那样的仇恨。
但也没有当初的激情与爱。
况且,被强行落胎,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受不了的。我没有办法原谅他的无情,虽然我曾数次为了救他而付出代价。
但终是,无法真正的原谅他。
这大概就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一个无法真正放下过去原谅,一个无法真正剖心置腑信任。
也就是在这个时刻,我忽然放下,犹如一场千年的情劫,蓦地就做了了结。
没有什么理由,但却释然了。
施针过程很顺利,等到施针完毕后,贺兰赤心在此作用下睡了过去,夏笙从床上走下来,脸色微微发白,“他已经痊愈了,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很多。当然这也跟他自己的思想和身体素质有关,恐怕就算有佼兰粉影响,游魂症转重成为离解症,但他依旧还是保留了几分清醒,所以才会好得这样快。”
“谢谢夏先生。”
除此之外,再说什么都也很苍白。
夏笙道:“寂月,他醒了,也就是到了你做决定的时候。不过,我想我和你都已经错过了做决定的时刻,如今只有立刻动身,说不定还会有希望。”
“动身?去哪里?”
夏笙忽然握住了我的手,“去——”
他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怔了好半晌,才道:“只是,你定是不愿意跟着我餐风露宿,你该有个很好的躲风避雨之处。或许他能够给你。”
“夏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愣了片刻,笑了笑道:“没事。没事。”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反而让我很不放心,但我也不能够猜透他的心思,只能等待贺兰赤心醒来。而这时候温僖贵妃又来访,两人在小厅中见面,她依旧是清冷淡然,但是身上明显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疲累。
上了茶后,她却将茶推开,“寂月,做为你救了本宫一命的报答,有件事本宫想告诉你。”
“什么事?”
“关于你腹中胎儿的事。”
。。。
 ;。。。 ; ; 可也正是这次生病,才使贺兰进明判断失望,使我们顺利回宫。
天意召召,果然不错。
“对,溯妃娘娘,你都说的对。即知道了前因后果,你死也可瞑目了。”
“现在皇上仍被佼兰粉所迷,会原谅你所做的一切。而且我又没有利器在手,但你却手握匕首,难道还怕我能跑了吗?不过在这之前,我依然要提醒你,你所做的所有事,都是不值得的。不信你打开房门看看。”
她却害怕我趁她打开房门之机逃跑,竟走到我的跟前,将匕首逼在我的腹部,“跟我一起走!”
到了门前,我在右,她在左,那门打开,箭矢依旧会射中她。
我知道她必死无疑。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纷纷乱乱,犹豫不绝。
然而,门却在此时打开。
在那刹那,我猛地推开了她,她以为我要反抗,刀锋已然从我的手臂上刮过,顿时血流如柱。而她也被箭矢射中了右臂,手一抖,匕首已经落在地上。
我立刻扑过去,将匕首抢在手中,并且毫不犹豫地往她颈上刺去。
她顿时万念俱灰,眼眸一闭,不再躲避。
匕首却在快要触到她颈部的时候停住,“我不想杀你。你这样的女子,不该死在我的手中。而今日想要你命的人,也根本不是我。”
她的眼睛这才睁开,“你卑鄙无耻!哄我入陷井!你就算杀了我,我也是不服气的。”
我有点累,轻叹了下,才道:“如果我真的要杀你,刚才就没有必要救你,就让那箭矢穿过你的心口罢了。”
她仿佛也才从惊愕中醒来,脸上顿时浮现茫然。
“想知道是谁要杀你吗?”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颤抖着道:“是谁——”
“你们约好几时在这里见面?”
“今晚,二更。”
“那我们便在今晚二更来这里看看真相如何?”
“你,真的不杀我?”
“你是很该死,我也恨你,但是,你既然告诉我许多事情的真相,我也不能让你死得不明不白。而且,你还欠着贺兰赤心的情,难道不打算还了吗?”
“你——”她犹疑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终她终于妥协,随我回到宁宛,我亲自拿了药箱替她包扎伤口,她的目光一直很闪烁,我知道她还时刻想着怎样杀我的事,刚才箭矢虽然从房中射出,不过她却不相信那是燕琥或者是安平王所为。
我自己也受了伤,为避免被奴才发现,只得自己忍痛包扎。
一切完毕后,我道:“你先回宫去吧,到底应该怎么做你心里一定有数。如果你现在把这件事告诉燕琥或者安平王,也是可以的,只怕害得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直到这时,她才微微动容,“你真的放我走?”
我将她带到门外来,“你走吧。”
她怔了片刻,才扭头往外而去。我相信她今晚一定会来的。直到这时,我的额上也起了阵细汗,不但是因为伤口痛,更是害怕她继续闹下去,将真假皇帝的事情给揪出来,又给了贺兰进明一个很好的借口。
匆匆赶回西厢,看到夏笙正在收针。
马上发现我的异样,“你的脸色很不好,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温僖贵妃来过。”
“你受伤了?”
他连忙将我拉坐在椅上,轻轻地撸起我的衣袖,果然里面的伤口又渗出血来。
夏笙的眉头紧蹙,将纱布打开,重新上了药后再包扎好,当然这可比我自己包扎的强多了,立时也觉得没有那么痛了。
“谢谢。”
他闷闷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于是把之前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遍,他听了点点头道;“今晚我陪你一起去。”
“不行,你不能跟她见面。”
“我的意思是,我会带人暗中保护你。”
“呃,谢谢。”
他见我始终有些拘束似的,只好叹了口气道:“只怕他的病好了,你我也要更疏远了。寂月,难道你我,始终都是有缘无份吗?”
我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如何回答,但他却是耐心等待,我只好道:“即是不能够放下皇上,再将情托于你,始终对你不公平,对我自己也非负责任的态度。所以——”
“我明白了。”
“寂月,我会等你。”
他这样说着,就飘然出了房间。
我自在贺兰赤心的身旁照顾着,大约半个时辰后,他悠悠转醒。
这几日他总是沉默不说话,也不问朝堂之上的事,我已经快要习惯这样的他。所以依旧拿了汤药给他喝,他接过默默地喝完,却忽道:“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我微微怔住,“噢,你——”
我想问他,他现在有没有恢复正常,头脑是不是清醒的。但恐怕清醒或者是不清醒也不是他自己说了算的,只好道:“是的,不是很舒服。”
他伸出手,“过来。”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见他仿佛并没有恶意,将手很自然地搭在他的手上,他轻轻地一拉,已然将我拉到他的怀中,“这几日照顾我,你肯定是累坏了,好好休息会儿吧。”
我爬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而他就当我是孩子般地轻搂着,可是——可是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想要推开他,他却接我搂得更紧。
“不,就这样好吗?让朕拥着你,但不让你看到朕的脸,因为你看着朕的脸,有许多话朕会说不出来。”
“好吧。”
“丫头,朕清楚了。”
“是,是真的吗?”
“真的。”
“可是——”
“是朕对不起你。”
“赤心——”
我忽然哽咽了下,虽然对他的清醒,或者说是一种真我的回归没有抱很大希望,总觉得就算他清醒,可能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但是如今听到他这样讲,还是忍耐不住巨大的心酸和激动。
他接着说:“谢谢你。”
我摇着头,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