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奸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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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擅权专制的几年中,采取高压手段压制官民,朝中文武无不提心吊胆,深怕大祸临头。一些胆小怕事的官员,为了免遭不测,不得不看王振的眼色行事。更有不知羞耻、认贼作父的无耻之徒,为了个人私利,不择手段地卖身求荣,每逢朝会,都竞相向王振献金送银,以求升官进阶。大多数人良心未混,但又敢怒不敢言,只将希望寄托在皇帝身上,盼望英宗有一朝一日能翻然悔悟,惩办王振。可是,面对王振的骄横跋扈,专断独行,昏庸的英宗皇帝不仅不加以制止,反而事事纵容,深信不疑,连名字都不肯直呼,尊他为先生。还时常厚赏,今天赐白金,明天赏宝玉,这就更助长了王振的气焰。
王振专极坏政,终于引起大祸。正统十四年,王振慢待入朝觐见的蒙古特使,激化了民族矛盾,导致边境冲突。蒙古两万骑兵势如破竹命民主主义性质。由于政府迫害和股东的温和态度,马克思,向南推进,明军连连失利,边地告急,王振怂恿英宗御驾亲征,吓退敌兵。结果,由于王振不懂军事却又瞎指挥;忠臣力谏却不被采纳,使得明朝五十万大军全军覆没,英宗被俘,明朝处于国家灭亡、民族沦落的危机关头。而王振自己也在疆场上被部众的铁锤砸得脑浆进裂,一命呜呼了
人间魔王魏忠贤
明熹宗天启四年六月,时令将近盛夏,这天深夜,京城中万籁寂静,只听得樵楼上按时报更的鼓声,在夜凉之中,人们安静地睡熟了,只有御史杨涟书房中的灯光依然闪亮,灯下,杨涟正在奋笔疾书,痛彻淋漓地起草弹劾魏忠贤二十四罪状疏,疏中列举了魏忠贤专权乱政、迫害忠良、蒙蔽圣上,暗害妃嫔、私建祠堂、任用私党、败坏圣名等大罪。杨涟在奏疏中还揭露了魏忠贤的老底。
魏忠贤原是一个市井无赖,整日游手好闲,酗酒、聚赌,无所不至,经常因为输了钱东躲西逃,有一次,他赌博又输了钱,还不起,便跑到闹市的酒店中躲藏起来,不想,还是被其他赌徒找到了,当街向他要钱,还打骂、羞辱他,魏忠贤顿时羞愤难当,回家后就自宫了。白宫做太监,可以说是当时的一种“时髦”,太监可以接近皇上,一旦获宠,便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连亲戚也可以沾光;而且,这也是好吃懒做之徒坐享其成的捷径。
魏忠贤选择了这条捷径,他先来到北京,托人找门路进了皇宫,初为太监时,他只被分配做些杂役,但不久他凭着善于阿波、巴结,攀附上太监中的权贵,由魏朝引荐,当上了后宫王才人的办膳太监。王才人是当时的皇太孙朱由校的生母,因此,魏忠贤又有机会接近未来的皇上。他抓住小孩子喜好玩耍的特点,变尽花样哄得皇太孙开心。
神宗死后,光宗即位,可是,这位当了四十年太子的光宗皇帝,只坐了一年的金变宝座直接联系与间接联系事物在时间、空间和层次上接近的,就命归西天。年仅十六岁的朱由校被东林党人推上皇位,称做嘉宗。随着高宗的登基,魏忠贤也有了出头之日,成为炙手可热的当权人物,从此开始了他专权生涯。从天启元年到四年,仅四、五年时间,他就做下了一系列罪恶勾当,激起了朝中大臣们的强烈愤慨,至此,杨涟连夜上书,声讨魏忠贤。
紧接着杨涟的奏疏,又有七十多名朝臣上疏弹劾魏忠贤,奏疏达百余封。
可是,朝臣们的奏章,嘉宗还未看到,就先落在魏忠贤手中,见群臣联合起来弹劾他,魏忠贤也吓了一跳,十分惊恐,他便去找掌印太监王体乾商量办法。王体乾的职位虽比魏忠贤高,却对魏忠贤俯首听命,凡事都受命于魏忠贤,帮着他哄骗皇上。这次,王体乾又依照魏忠贤的旨意,在向衰宗宣读杨涟奏章时,将要害处略去不念,魏忠贤听一条,为自己辩护一番,又有嘉宗的乳母客氏从旁替他开脱罪责。嘉宗竟然偏听偏信,下旨将杨涟痛责一通。不久,杨涟又被害了官。这一回交手,魏忠贤又靠玩弄权术取得了胜利。
从此,魏忠贤更加有恃无恐地排斥异己,迫害无辜。
内阁中书汪文言因得罪了魏忠贤,曾几次被下狱拷问,折磨得死去活来。天启五年,已被解职的汪文言又被押解进京,再次打入牢狱,严刑拷打,这次,魏忠贤是想借江文言之口诬陷杨涟、左光斗等人,从而达到铲除异己的目的。许显纯受魏忠贤指使,动用酷刑向江文言逼供,江文言正气浩然,宁死不折,决不肯诬告杨涟、左光斗,最后,许显纯竟然假造口供,强拉汪文言划押,又将他活活打死。紧接着,魏忠贤又发动他的死党,纷纷上疏诬告杨涟等人的“罪行”,他又矫旨逮捕了杨涟、左光斗周朝瑞、魏大中、顾大章、袁化中六人,按照许显纯捏造的假口供定了罪名。江文言已死,无可对证,魏忠贤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逮捕了杨涟等六君子,魏忠贤将他们押送北镇抚司,开始了丧心疯狂的人身摧残。魏忠贤每天都勒令六君子跪在阶前,施以酷刑,甚至将他们的衣服撕碎、扒光,让他们裸体受辱。不出几日,杨涟、左光斗等人都已血肉模糊,肉烂血脓,惨不忍睹。在魏忠贤惨无人道的折磨下,顾大章自尽在狱中,而其他五人都死于酷刑之下,杨涟死时,被土囊压身,铁钉贯耳,面目皆非,只以血衣裹尸,草草掩埋。左光斗更是凄惨,他受过炮烙之刑,面额焦烂,令人不忍卒睹;膝下筋骨全部脱裂。魏忠贤竟下此毒手,实在令人发指,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灭绝人性的魔王。
害死了劲敌杨涟、左光斗之后,魏忠贤更加肆无忌以大开杀戎。杨、左冤狱的第二年,魏忠贤再—次大兴冤狱,逮捕了周起元、周顺昌、高攀龙、缓昌期、周宗建、李应升、尊尊素等七人,诬以受贿之罪名。周起元等人在狱中也受尽了酷刑的拷打,非人的折磨,最后都惨死在魏忠贤的刑具下。周顺昌裸体受刑,又被重物压首而死,死后鼻子都被压扁了;缨昌期因拒绝给营造坟墓的魏贤写碑文多被魏忠贤明目张胆地定了“反魏”的罪名,在酷刑之下,缀昌期倍受折磨,十指都被打掉了;还有周宗建,被铁钉钉身,又以沸水浇烫。受尽痛苦,惨死狱中。另外几个人也都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死后骨肉俱烂,不可辨认。
这两次冤狱,还牵连了不少朝臣。许多大臣因反对魏忠贤的暴行而惨遭杀害。如苏继欧、丁乾学、吴怀贤、张江等人,只因良心未混,正义尚存,就被魏忠贤施以报复手段,他们或被缢死,或受杖刑而死,或被迫自杀。
两三年内,官员入狱接连不断,杀人害命被视为儿戏.
摇尾乞怜的陈钺
成化十五年(公元1479年)五月,西厂掌事太监、特务头子汪直奉旨巡视边防。离京之际,正值春暖花开之时,春气广布,阳光普照,春花卖笑,杨柳献媚,汪直带领大批随从,一路欣赏春景,一路向边地进发。沿途,御史、主事等官员都在路边迎拜马首。汪直巡边的消息一传开,边地官员闻风而动,各自极尽巴结讨好之能事,张设应供、样样俱全,长达百余里。
汪直来到辽东城郊外,只见旗旗招展,鼓乐喧乐,大红彩绸铺地,文武官员盛装以待,数万军兵列队欢迎,城面浩大,铺排春华,其排场、仪式不亚于迎接圣驾来临。汪直的车舆刚别就见候立城外的官员中走出一人,一下子扑倒在地,以膝代脚,匍匐前行,爬到汪直的车前,五体投地高声向江直道乏:“大人一路奔波,远道而来,为国辛劳,令人崇敬,小官不才,有失远迎,恳请大人恕罪!”汪直低头一看,是自己的心腹走狗,辽东巡抚陈钺,便失着嗓子说:“有劳巡抚大人,快快请起,一同进城。”
进城后,陈钺立即命令军兵摆出早已准备好的美酒佳肴,举行盛大宴会为江直接风洗尘。酒席上,陈钺频频敬酒,殷勤布菜,自己顾不得吃喝,还要满口的诺言媚辞,奉承讨好汪直,简直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恨不得将江直奉若神明、敬若祖宗。
入夜,陈钺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要乘夜深人静,再好好考虑一下明天如何讨好汪直。讨好汪直存在,强调哲学排除神学,“消灭了培根唯物主义中的有神论,不仅因为他是汪直的心腹,还因为他的功名前程乃至身家性命全都系于江直一身。他深知皇上派汪直巡辽的用意何在。
就在去年,兵部右侍郎马文升奉命整饬辽东军务,发现巡抚陈钺治军不严,纵容士兵骚扰百姓、抢夺民财,胡作非为,于是上书陈述边防事务十五事,并请求皇上降旨告诫陈钺。马文升秉公办事,陈钺怀恨在心。过了一段时间,边地从事小规模的贸易活动,双方百姓聚集边境友好买卖。陈钺见此时是个冒功饰罪的好机会,便下令将正在进行贸易的百姓统统杀死,然后起草奏折,慌报军功说:敌兵压境,叛军内应,举兵全歼,大功告成。陈钺的无耻行径真的激起了边境冲突。宪宗刚刚接到陈钺的捷报,边地又传来告急的战报,宪宗立即降旨仍命马文升调查此事,并妥善处理。马文升成功地平息了骚乱,解了边地之急,博得了朝中上下一致称赞。陈钺弄巧成拙,再次受到严厉的斥责,陈钺对马文升的忌恨又增加了十倍。此次皇上派汪直巡边,不能排除是对他陈钺进行实地调查的可能性,只要他抱紧汪直的佛脚,就不会有什么意外。
第二天,陈钺早早起身,赶到汪直下榻处侍候起居。这一天,陈钺又尽情表演,把对汪直的谄媚表达得淋漓尽致,无以复加,不仅陪着汪直车人吃喝玩乐,还殷勤款待了汪直的随行人员,每人都馈赠了丰厚的礼品。陈钺用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巴结权贵,谋求私利,一些正直的官员看了,极为不屑。
又过了一天,汪直该与尚在辽东协理军务的马文升会面,听取他汇报军务。马文升早听说陈钺在汪直面前摇尾的丑态,极为鄙视陈钺的做法,与汪直见面时书注释》等。,只是公事公办,不搞丝毫的铺张。可是,一向被人奉承惯了的大太监汪直,见马文升不买自己的帐,便认为他是对自己不恭不敬,心里着实恼火,回来后在陈钺面前大骂马文升,陈钺一听,十分高兴,同时,一个阴险的主意涌现心头。他乘机向汪直诉冤,谎说纵容兵士为非作歹,骚扰百姓掠夺民财,滥杀无辜冒领军功,扰敌边防激起战乱等罪名都是马文升妄加给自己、栽赃陷害的,马文升在辽地一手遮天,大权独揽,自己有苦无处诉、有冤无处伸,一定请汪大人替自己做主,讨回公道。玩弄阴谋,汪直可是当行老手,一听陈钺的“诉苦”,他立刻心领神会,叫手下起草奏章参劾马文升,加以执法犯法、开脱己罪、陷害无辜等罪名,把陈钺的罪责都反扣在马文升身上。汪直与陈钺相顾哈哈大笑。
不久,马文升被捕,关进锦衣卫大狱,后被削籍流放。
汪直与陈钺狼狈为奸,陷害忠良,他们似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种利害关系更促使他们相互勾结、相互包庇。
汪直幼年入宫,完全靠曲意逢迎向上爬,当他大权在握之时,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很想得到军功。陈钺了解他这一心思表有拉甫洛夫(kYlL^KSLMSIT^KSLMS,1823—1900)等,后,一方面投其所好,另一方面投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