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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死神]风铃-第48部分

小说: [死神]风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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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鹤是个遗传了志波家各种优点的很不错的女人,眼尾略微下垂,下睫毛很长,显得眼睛又黑又大,每次有些惊恐地瞪圆时都挺可爱。因为海燕经常驻守现世,家里还有个年幼的、让人不太省心的弟弟,所以空鹤强悍的性格大多是被流魂街磨砺出来的。

    我伸手捉住空鹤的脸,她下颚有些尖瘦,我的手能轻松地把她下半张脸都捏起来。空鹤似乎有些不适,被捏得鼓起来的脸颊马上红了,攥住我的手腕想摆脱:“阿银你干什么?”

    我没放松力气,就着这姿势把她拖进了结界,然后用力拉向自己,脸几乎快撞上了她:“我想告诉你,很庆幸的是这份不祥的预感不是给我的,而是给你的。”

    空鹤没明白我的意思,近距离地瞪大眼睛看着我,黑色的瞳孔里能映出我冰冷的笑意。

    “你很不听话,我本以为跟你这种扮家家酒的游戏能持续得更久一点,不过可惜,”我笑出了声,右手握住神枪很缓慢地把它抽了出来,然后在我们中间一点点抬起,刀刃轻缓地擦着空鹤的斗篷一直贴上她的脖子,“可惜你自掘坟墓,偏要跑到这里来。”

    即使空鹤反应再迟钝,此刻也能感觉到我的杀意了,她用力掐着我的手腕把我推开,力气太大让自己连退了好几步,盯着我看了许久才问道:“阿银你这是怎么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所以我才觉得女人麻烦,这样都看不懂么?”我摊着双手很无奈地叹口气,转头朝树林的某个方向喊道:“喂,我先警告你,可不许来捣乱我的事。”

    空鹤看见我刚才的表情,大概以为我又是在跟她开玩笑,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说:“阿银,你没事吧?”

    你以为我中邪么?——我转向后面的脖子差点抽筋到转不回来,深深吸了口气,我朝她露出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不过现在最好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把到神枪的刀脊在下巴上蹭了蹭:“因为我要杀了你。”

    “什么?”

    这得怪我的样子太像在开玩笑了,理所当然让人觉得没有可信度,于是我稍微挑起一边的眉梢,让笑眯眯的眼睛露出一丝缝隙,低声重复说:“我说——我现在——要杀了你哦。”

    我之前说过,自己这双眼睛有着与生俱来的邪恶感,很适合扮演坏蛋,所以当我不笑地看着谁时,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空鹤也不例外,因为我总是对她摆着笑脸。

    当我声音刚落下来时,我已经利用瞬步到了空鹤的背后,神枪的刀刃擦着她脖子上的大动脉,我把嘴凑近她耳朵:“空鹤……”

    刀刃冰冷的温度总算让空鹤寻回理智,她仓惶地往另一边倒去,样子有些难看,不过倒是躲开了这一刀,神枪只在她脖子根上留了一条小伤口。

    空鹤用手擦了下脖子的血,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帽兜被她在地上滚过去时弄掉了,泛白的脸色便露了出来,她的嘴动了动,不过最后也没找到该说的话,只是用力地咬着牙把刀拔了出来。

    “哦,有点战斗的意思了么?”我漫不经心地一步步往她的方向走去,而她却小心地随着我的频率后退,我把刀夹在胳膊底下鼓了鼓掌:“勇气可嘉,也让我比较有兴致了,不过空鹤啊……”

    我的声音徒然被刀锋破空的响声打断,我用极快的瞬步移到了空鹤侧面,刚才夹着的刀已经水平朝空鹤扫了过去,刀刃像一束光一样伸长,斩向还愣在原地的女人。

    这是完全不留情的一刀,空鹤在想清楚时身体下意识做出反应,将她的刀竖直立在身前,左手撑住刀脊,勉强挡了下来,不过被震得几乎翻滚着向后退了十几米。

    “不过空鹤啊,你该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我的声音响起在她背后,女人一惊,迅速转过身来,左手腕被刀脊压出一条很深的血痕,我一笑:“在你哥找我训练你时,你就该明白的吧?”

    海燕是典型的妹控,除了他耍赖不要脸的时候,通常他妹的任何要求都无法抗拒,所以让他拿着刀对空鹤,是他死都做不出的,最后哭着喊着求我做了空鹤的教练加陪练,只不过我更多是在哄着她玩,也从没认真过。

    ——像现在这么认真。

    在发动神枪的同时,我的灵压就无意识释放了,这大概是空鹤第一次感受到,她眼睛瞪得极大,眼窝似乎都有点深陷,迟疑什么的全都没了,脸上只有恐惧。

    这时后方一棵树上传来树叶窸窣抖动的声音,空鹤草木皆兵地看过去,是时雨。

    “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我不悦地微侧着脸,用眼角瞄着他。

    时雨站在离我很远的地方,有点恭敬地说:“蓝染大人觉得你拖太久了,希望尽快……”

    “好了好了,”我不耐烦地朝他挥着手,示意他可以走了,然后转向最近的监视器的方向看了看:“指示已经传达到了,麻烦你把那小子弄走吧,你知道他那半吊子的瞬步在我这里没用。”

    话虽然是对蓝染说的,不过我的灵压和杀意却已有意无意地指向了后方,时雨顿了一下,很快跳上树枝消失了。

    外人没了,空鹤马上紧张地对着我,而我却对着神枪发了片刻的呆,最后抬起头时对空鹤露出浓重的笑意:“抱歉啦。”

    我用足了力绕到她背后,左手抓住她反射般向后横扫过来的右腕,微睁开眼睛,右边神枪竖直立在她背后,瞬间伸长:“神杀枪……”

    空鹤甚至连痛呼都没来得及发出,便失去平衡地往一侧倒下去,她半跪着,左手捂住右边已经血流成河的右臂,而我站在她对面,把那只还抓着刀的手臂在掌心掂了掂变丢掉了。

    “市……丸银……”如果说之前空鹤一直没能相信我要杀她,那现在肯定也信了,她脸上都是汗,脖子下还有血,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了般充满恨意地瞪着我。

    我歪着头看了她一会儿,恍然大悟地说:“对了还有岩鹫,你就在这慢慢把血流干把,我去把他带来陪你。”

    然后转身往志波家的方向跑过去,我没理会空鹤在后面撕心裂肺的怒吼,也没用瞬步,所以当我到达志波家那座远离别人孤零零建在郊外的房子时,空鹤也跌跌撞撞地跟了过来。

    已经长成个小少年的岩鹫此时还没心没肺地跟两个仆人在院子里逗野猪玩,当我刚站在门口时,空鹤拖着一长串血迹从一侧跃了进去,拼命把岩鹫护在身后。

    我刚把脚迈进大门,失血过多而让脸色惨白的空鹤咬着牙把左手掌心对准了我,一股巨大的蓝色火焰瞬间朝我扑过来。

    躲开并不难,火焰消失后,我有些头疼地从屋檐跳下来:“我倒忘了,你的鬼道很厉害。虽然没什么用,不过我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空鹤转过来,护着岩鹫小心地后退着,我想了想说:“好吧,今天也算是见面礼了,请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事是我干的,好么?”

    这种条件就连说出来的我都觉得挺白痴,不过空鹤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朝我大喊大叫了,岩鹫的两只手捉着空鹤染满血的腰带,探出一点头来,脸上粘满了灰土和眼泪,一副不明状况的样子。

    “你很奇怪吧?”我说着,收起了神枪,在他们面前半蹲了下来:“坦白说,是蓝染的关系,因为你们志波家太碍事了。你告诉海燕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做了个岩鹫平时很喜欢模仿的耸肩动作,若无其事地笑笑说:“可以让他跟你们一起从尸魂界消失。”

    我站起来往被火焰燃着的大门走过去,那俩仆人立刻手忙脚乱地给空鹤止血包扎,我拾起一根着火的碎木走回来:“空鹤,我想你会做个聪明人,对吧?”

    我歪着头笑起来,也没等她回答,便将手里的碎木丢到屋子里,木质的大宅很快便燃烧起来,我走近空鹤,微弯下腰伸出手,仆人慌张地扑上来挡住那对姐弟。

    其实我到底忍不住,还是想跟岩鹫说声抱歉的——有些尴尬地笑着收回手,我把笑得弯起来的眼睛睁开,让她们的愤怒和憎恨帮自己找回几分理智……有点残忍,却很有效。

    “如果能活,就活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咱一直对空鹤姐姐的断臂想入非非。。。=w=银子乃必须无条件选择朽木家,明白么!!

    于是,谁来安抚一下银子的小心灵啊???

50第四十九章 糟糕的安慰

    任务姑且算是完成了吧,我相信蓝染看得到,如果他觉得不合适就让时雨那个跟屁虫再去补一刀,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反正收拾残局的活儿并不适合我——我擅长制造残局。

    我离开了志波家那片火海,不想回静灵庭,就这样在流魂街晃了好久,直到天都黑了,远远能感受到吵闹的灵压从那个方向传来,是十三番队来帮忙的。

    在西流魂街,我还有个“家”。

    破烂的草棚木屋有几十年没人来过,到处都积了厚厚的灰尘,屋内有股酸臭的霉味儿,我索性跳到房顶躺在那层厚厚的干草上。

    白天阳光的温度还留在上面,暖暖的又很软,躺着舒服极了,会让人的心情也跟着一点点静下来。

    然而静下来,有些事就会不自主地走到眼前。

    蓝染为什么突然容不下志波家?单单是我跟空鹤私下见面传递消息么?我可不相信,我不觉得跟空鹤这种看似隐秘的会面能瞒过蓝染四十几年。

    那又是什么?海燕?十三队?浦原?志波家?

    志波家……贵族……么?

    归根结底,蓝染还是担心我跟他们有过多的接触而影响到为他效忠么?

    我有些冷地嗤笑一声,忠恐怕从来没有,坏事倒是没少干,黑锅也帮他背了不少,看来我做市丸银做的有够失败。

    想到志波家,便让我没法不想起空鹤,事情来的太突然,我根本来不及计划更好的办法,左右她的手是要断的,那么让我帮一把也没差吧?

    “呵……”我忽然觉得自己这种自我安慰的方式很差劲,自嘲地笑着摇摇头,空鹤她该恨透我了吧?

    那时候,我弯下腰想摸摸岩鹫的头,他们姐弟一瞬间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空鹤拼命忍着眼底的恐惧,她把眼泪用力眨回去,睫毛黏在一起,脸上充满无边的恨意。可是那么用力地咬着嘴唇,像是要咬掉一块肉下来的样子,又分明是在恨她自己——她恨自己什么呢?没能立即反击,或是喜欢上我这种混蛋吧?

    我把两只手交叠着枕在头底下,笑出了声,发觉我的想象力挺惊人的。

    岩鹫还小,他只是抱着空鹤一直哭,不管以后会不会变成大个子蠢货,我到底还是挺喜欢这粘人的小子的,有些对不住他。不过今晚之后,那个喜欢被海燕哄着、经常被空鹤揍又被俩仆人宠着的鼻涕虫,就不复存在了吧?

    转身离开时,我甚至没有勇气再回头看他们一眼。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金灿灿的小铜铃铛,椭圆形的铃铛里有一块小金属球,晃动的时候会发出特别清脆好听的声音,铃铛上的细缝也像是张笑着的嘴,下面挂了一串红色的丝绸穗子,看着就很喜气。

    “这次我记着从现世买了回来,可惜岩鹫你大概不会再想让我教你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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