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风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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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是哄小孩的语气……果然胸大的女人都是母爱泛滥的,即使死神也不例外。
我顺着美女弯下来的腰从襟口欣赏够了那对丰胸,终于表示自己只要再看看月亮,就会乖乖回去睡觉,不希望以此继续打扰美女工作。
不仅成功送走了巡夜的人,还得到个香吻和鼓励无数。
嗯,这个发育速度似乎也没那么不好……至少可以达到麻痹女人的效果,况且我还挂着“天才”的招牌,卖起萌来格外得心应手。
不过这时候确实睡不着,我又不太想回病房对着某人毫无防备的睡脸,加上他的睡相实在是……难道死神就没有一个拥有良好睡眠习惯的家伙么?
我脚下转弯,这个时候独郁闷不如众郁闷,被白哉弄得烦躁的心情必须找人分享才行。
“咚!”
某个病房门被我大脚踹开,左右没人看见,我也不在乎破坏自己很萌很招人喜欢的形象。
床上的志波海燕几乎跳起来,被伤所致,手忙脚乱地不但没抓住刀柄,反而把捩花摔在了地上。我用脚勾着门关上,看热闹似的围观海燕唉声叹气地忍着伤痛,心疼地去抓地上的刀。
一下……两下……三下……
他猴子捞月的方式终于宣告失败,捂着胸口倒回床上装柔弱,斜眼睛瞪我:“臭小子你的手被虚吃了么?不知道进前辈的病房需要敲门?”
在海燕强烈谴责的眼神下,我违心地帮他拾起捩花,不过没给他,反而摆弄着玩起来。这刀据说是尸魂界排得上数的水系斩魄刀,拿在手里清清凉凉的,好像能散发出水汽。
不过我很快就对它失去了兴趣,因为蓝染那个混蛋导致我又错过了晚饭,肚子饿得直叫。我把捩花丢到床上,正好砸到海燕小腿,引来伤患的强烈抗议和谴责,我无辜地笑笑:“不是故意的。”
“你难道只会说这一个借口么?”海燕咬牙切齿地瞪我,下睫毛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一抖一抖。
我路熟地在他柜子里翻出一堆慰问品,挑了对胃口的,直接坐在窗台上毫无压力地吃起来。
海燕盯着我几秒,忽然邪恶地咧嘴笑问:“怎么,心情不好?嘿嘿,让本大人来猜猜,难道是跟朽木小少爷东窗事发了?”
“……”我无语,照着苹果狠狠咬一口,把那绿油油的食物当成某人欠扁的脑袋一样来啃。
“还是正亲热着,被哪个不小心撞见破坏好事了?”
“咔嚓!”苹果连着果核都被我咬断了,多希望那是某人的脖子啊!
因为,我能跟海燕关系这么随便除了我刻意为之以外,这中间还有个天大的误会!
21第二十章 祸害组合
死神不同于火影、猎人,你看人家的牌子至少听起来挺和谐,什么木叶、幻影之类的,管它是不是死亡率最高呢,起码能麻痹一下感官。
回过头再看看这里,死神这词儿我就不说了,尸魂界、静灵庭、真央灵术院,随便哪个挑出来都能发挥几部惊悚恐怖片。
在如此狰狞的世界中,活着是件挺艰难的事。我本来以为凭借市丸银的强大气场足够靠自己发光发热,哪怕伪装个小透明混日子也并不难——可是事实狠心地在我的幻想上砍了一刀,我才发现幻想都是镜花水月。
对,大神说,想活下去就得投靠蓝染,于是我就投靠了。boss又说让我接触浦原喜助,还好运气不错,正绞尽脑汁不知怎么跟发明家搭上线时,他自己跑来了。
然后我悲催地发现,boss让我接近的人……是个疯子!!
蓝染先生您确定不是在耍我么?我怎么不记得98有交给过我这个艰巨的任务?
好吧,个人啰嗦环节到此为止,综上,我吐出这些槽是有原因的。因为名为浦原喜助的那个男人,乍一看时似乎跟正常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可多接触几次后就……
事情要从我为白哉吸收毒素后说起,原理很简单、操作很严格的治疗过程其实很快就结束了,那些毒毕竟是神枪的一部分,掌握了它变成灰尘的瞬间也就没问题了,尽管我看起来比白哉还要累。
白哉当时昏过去完全是疼的,这种从昏迷中疼醒又再次疼昏的事显然很浪费体力,于是少爷毫无悬念地持续昏迷着。
于是我也毫无悬念地炸毛了——万一因为浦原喜助的馊点子,让朽木家以为是我害死他们的独苗继承人,那我有几条命都不够赔的。
当然,我是坚决不会承认我本人对朽木白哉本人有什么想法而不希望他死的!
随后浦原喜助如白衣天使般破门而入,捏着白哉的嘴粗暴地塞了一堆号称能提高组织细胞再生能力的药丸,旁观的我一度担心会噎死他。
幸好药的效果很快展现出来,白哉真的就像睡着了一样,脸色也不再那么惨白了。
鉴于白哉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我也不得不实践自己的诺言,在浦原狂热的目光暗示下,我当场把神枪的刀尖折下一小块送给他。浦原对我不再透露更多的信息表示深深不满,我就当没看见,冷处理他以便让他赶紧退场。
现在回想起来还记得,浦原当时离开时那怨念的脸,分明是留了后招等着看好戏的!
刚入夜,白哉就不对劲了。我的睡眠浅,被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吵醒,起来查看却吓出了一身冷汗。
白哉露出了的皮肤全部通红滚烫,表情极为纠结压抑,痛苦得很厉害。他的手攥着身下床单,额头滚烫,就连呼出的气都是烫的。
我开始以为是伤口发炎引起发热,可观察了片刻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的身体开始微微地挣动,被子早被踹到床下,半长的头发被蹭得乱糟糟地散在枕头上,还有少部分粘着脸颊。
虽然年龄不能比,但我经历过的事却比小少爷复杂得多,包括……我看着他,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觉得可以往那方面猜测……
“唔……”白哉闷哼一声,身体忽然发出短暂的战栗,手猛地在胸前胡乱抓挠起来,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让他痒得厉害,来回在襟口处狠狠挠着,皮肤立刻见了血印子。
我吓得连忙捉住他手腕固定,可白哉的力气居然不小,挣动之下竟把我都带了几个趔趄,差点砸到他身上。
就当姿势极为尴尬的时候,白哉的眼睛猛然睁开,漆黑的眼眸中没有一丝光芒,却蕴含着某种说不出的冲动和疯狂。
然后,就在我被他略显骇人的眼睛惊到而呆滞的瞬间,白哉挣开我后双手抓住我的领子狠狠向下一拉。
我的嘴和他的嘴撞在一起,温存没有,情/欲也还没萌生出来……我疼得眼泪都快淌出来了。
不仅如此,我连震慑都来不及表现一下,白哉就毫无理智地对我又啃又咬,像是要把我给吃了。
这……是什么情况?
最糟糕的是这时候门口还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哎呀,我来得不巧!”
浦原喜助!!
“浦……你……”我挣扎着分开一点间隙,可惜连完整的词都说不出就被白哉拖回去,最后实在不行只得腾出双手死命捂住白哉的嘴,结果被这臭小子一口咬上,要不是溢出来的血的味道让他稍作迟疑,我甚至后怕他会把我的手指咬断。
趁这功夫我赶紧把自己撑起来,强忍着手上的疼痛,几乎要气爆了:“浦原喜助!你给老子滚进来解决了!”
几分钟后,白哉再度沉沉地睡过去,忽略掉他脖子后面的手刀痕迹的话,我应该会更放心——浦原这家伙进来居然二话不说就是一下子,即便这很有效,我依然很想磨牙。
不过白哉现在虽然脸色依然过分红润,体温却不那么烫人了,纱布下的伤口也有了愈合趋势。
“所以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嘛,嘿嘿。”浦原端着一张幸灾乐祸的脸,站在房屋角落给我做出所谓的解释。
我清理了鲜血淋漓的右手,又用左手和牙齿把绷带绑好,期间拒绝这危险人物想给予的一切帮助,能忍着不用神枪把他当羊肉串给串了,我已经很佩服自己了。
“喜助,你解释的我是一句都没听懂啦,不过我看这小鬼刚才明明很享受很开心的!”志波海燕,天知道他怎么能跟浦原那祸害混到一起去,刚才居然还坐着轮椅跑来跟某人一起围观且语出欠揍,这会捧着茶水杯猫在角落阴影里装透明,笑得猥琐的下睫毛一抖一抖的。
我咬牙切齿地恨不得立刻拿神枪把他睫毛剃了:“志波副队长,这么晚了你的伤又那么重,怎么还随便乱跑。”
你怎么没一下子扯坏哪个伤口,直接流血流死算了!
海燕用“果然如此”的表情惊悚地看着浦原:“你瞧,我就说你来的不是时候,破坏人家好事,遭到怨恨了吧!”
现在不能杀他,也打不过——我反复告诫自己,拼命忍着,几乎要把自己的牙给咬下来吞了。
浦原终于还是良心未泯,他检查完白哉后呼出一口气说道:“放心吧他没事了,老实说我也没想到那毒这么厉害,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你是在拿朽木家的忍耐极限做试验么?我用强烈要求解释的眼神瞪他。
浦原露出欠扁的笑容,摆着手退到海燕旁边说道:“那些药的确是帮助提升细胞再生速度的,不过你也知道嘛,药总会有点副作用,何况他的身体对你的毒产生了一定的抗性,其实这抗体本身就是毒素,这些东西在他体内总归是不好,所以在我用药物帮他清除时,刺激了他身体的某部分负责分解毒素和排泄的器官……”
我深切觉得地球人已经无法阻止名为浦原喜助的怪物了,他说的每个字我都知道,连在一起的话相信没几个人听得懂。
比如志波海燕,我用余光瞄过去却崩溃的发现……这货居然睡着了!
“也就是说,刺激了肾上腺,朽木白哉会在接下来的几天通过代谢排出剩余有害物质,当然人体的构造总是很微妙的,他刚才的反应完全是被某种激素刺激,属于没有理智的欲/望行为,哪怕是总队长在他面前也会那么热情的。”浦原终于挖着耳朵用大白话给我做出翻译,用看白痴似的眼神鄙视地看着我。
没有理智……么?
怎么回事?
我突然觉得面前这两个家伙很碍眼,包括说出的话也让人挺烦燥的……
哦对,这本来就是两只具备让任何人看不顺眼的特质的生物,哪怕睡着的那个貌似在十三番队人缘还不错……呃,是那帮家伙被蒙蔽了!肯定是!
“唔,”我烦乱地挠挠头,发现脑袋前所未有的混乱,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于是这种时候最好的措施就是用眼刀飞对面那俩男人:“你们怎么还不走?”
浦原撇嘴:“这是对待前辈的态度么?”
装睡的那个口水都不擦,直接扯着浦原奸笑:“快走啦,我们打扰到……”
我加重呼吸,磨着牙把神枪拔/出一半来,刀刃在月光下闪着阴森森的寒意,总算成功让某人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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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回到现在,依然是海燕的病房,我因为他一句不经大脑的挑逗话,把一颗水果吃得杀气腾腾,最后丢进垃圾桶时还波及了那可怜的桶——我没收住力道,在桶底砸出个窟窿来。
刚杀了弥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