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侯-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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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浸猪笼的是通奸的狗男女,跟批评老师有什么关系?不学无术!”
“既然黄先生坚持要学生评价,那学生就不客气了”萧凡神色恢复了正经。
“你说!看你那张破嘴能说出花儿来!”
允烦正色道:“殿下,若按黄先生的削藩十策行事的话,臣可以保证,四年之内必亡国!”
黄子澄白眉一竖,气得挽起袖子又待上前揍他。
朱允坟拦住黄子澄,神色严肃道:“萧侍读,此事重大,说说你的看法。”
“殿下,黄先生的削藩十策,立意是不错的,可惜方法有问题。以德收其心,以礼束其行,这是没错的,但他又说什么调朝廷大军驻扎藩王封地外围,监视藩王举动,又说先易后难,先削小藩,再削大藩,此实乃大谬之论!”
萧凡不待黄子澄火,扭头问他道:“黄先生,学生问你一句,你上面这些举动若真实施出来了,你难道不怕打草惊蛇,致使藩王们心有不安而猜忌朝廷吗?”
黄子澄怒声道:“朝廷是正统,藩王再强,名义上也是皇帝的臣子,他们怎敢猜忌朝廷?至于打草惊蛇,届时请陛下以怀柔之策安抚几个藩王,做做样子便是了,他们怎么会被惊动?”
萧凡冷冷道:“你连朝廷大军都调动了,又要先削小藩,这些举动做出来,藩王们难道还会看不出朝廷削藩的用意吗?以为装个样子安抚一下藩王,别人就会相信你不会削藩?你当藩王们都是傻子吗?”
黄子澄一窒,接着大声道:“看出来又怎样?哪朝哪代削藩能够悄无声息?朝廷的用意迟早会被藩王知道,老夫就不信哪个藩王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率先造反!”
萧凡很无奈的看着黄子澄,眼神像看着一个蛮不讲理的孩子叹了口气道:“那么黄先生的这篇文章不妨改个名字,叫“攻打藩王十策”这样比较贴切一点,名字一改,你这篇文章就很合题了,一点小儿毛病都找不出
黄子澄再次进入暴走状态。
朱允坟噗嗤一笑,轻轻推了萧凡一下,道:“萧侍读这张嘴太损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萧凡看着愤怒欲狂的黄子澄,心中冷笑,好好说话?我好好说话他也得听啊,这种腐儒太以自我为中心,他自己说的话就是对的,容不得人反对,谁提出不同的意见就被他认为是异端邪说,这样的人有什么办法跟他讲道理?
三人在东宫的偏殿内正闹哄哄的不得收场,这时只见一名宦官快步走来,朝朱允坟躬身道:“太孙殿下,陛下有旨,宣太孙殿下和黄大人,还有萧大人入宫现见。”
三人的言尽皆一惊,他们在东宫商量事情,皇上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萧凡最先淡定下来,朱元樟是什么人?历史上最有名的特务组织就是在他手里创建的,这天下大大小小的事情。有什么能瞒得过他?
当下三人不敢耽搁,立马出了东宫,往皇宫武英殿赶去。
进了承天门,过了金水桥,三人在皇宫前下了马车,然后步行入内。
进了武英殿,萧凡现殿内还有几位大臣站着,有礼部尚书郑沂,户部尚书郁新,刑部尚书杨靖,右都御史暴昭,御史黄观,甚至还有翰林学士解诸。
弃凡等三人先向朱元璋行了礼,朱元璋点了点头,眼睛却一直盯着正滴滴不绝说话的黄观。
“臣尝闻圣明天子以孝治天下,《孟子7告子篇》曰:“好善优于天下,而况鲁国乎?夫芶好善,则四海之内,皆将轻千里而来告之以善
萧凡听得云山雾罩,扭头悄声问朱允烦道:“这家伙在说什么呢?又是夫又是狗的”
朱允坟吐了吐舌头,道:“我竟然忘了,今日是经筵之日,朝中的输林学士,饱学鸿儒等等都要来讲筵的。”
萧凡恍然点头,经筵,始于汉唐,说穿了其实就是有学问的大臣们为帝王讲经论史,以史为镜,以人为镜,请皇帝品鉴古今,并检讨和总结做皇帝的得失。
萧凡又问道:“他们说话干嘛开头一句总说“臣尝闻圣明天子以孝治天下,?这是言之前必须要说的口头禅吗?”
朱允坟笑道:“举凡有臣子面谏天子,一般开头都要这么说的。以表示天子治国以仁孝,是经奉儒家大义之正统天下。”萧凡又恍然,明白了,这就跟和尚开口前先说“阿弥陀佛”的意思是一样的,纯口号,没有任何意义,
别人怎么看待经筵萧凡不知道,他只觉得这是一种很无聊的行为,开大会扯闲篇,尽说些废话浪费口水,除了满足参与者说话的**,其他的用处基本没有。历朝历代的经筵办得太多,结果怎样?该亡国的照样亡国,两不耽误。
不过萧凡现在属于低品阶的官员,朱元璋让他参加经筵本就是给他制造往上爬的机会,不管怎么说还是忍着吧。
于是萧凡只好耐着性子听黄观一个人在那里长篇大论的说着孟子如何如何,孔子又如何如何,
扭头看了看朱元璋和其他的大臣们,却见他们一脸陶醉认同之色,跟随着黄观激昂顿挫的“之乎者也”语调而不停的摇头晃脑,连刚刚一起进来的朱允坟和黄子澄也很快投入了进去,一副芳香扑鼻的模样,看起来特廖人。
努办。好不容易黄观的总结言宗毕,萧几松了口公,个然的神情,这条又臭又长的裹脚布总算缠完了,
结果还没等萧凡高兴多久,礼部右侍郎陈迫又站了出来,摇头晃脑跟磕了摇*头*丸似的大声道:“臣尝闻圣明天子以孝治天下,刚才黄大人讲过了《孟子?告子篇》,臣以为黄大人之论实是老成稳重,将亚圣的经义精要都说出来了,臣深以为然,臣接下来为陛下讲一讲《礼记?乐言篇》,“夫民有血气心知之性,而无哀乐喜怒之常
静谧的武英大殿内,忽然传出一道很突兀的声音。
“我靠!”
朱元樟睁开眼,冷目一扫。道:“谁?谁在乱插嘴?“我靠,是何意思?哪个先贤说的?”无人答话。
“哼!讲筵的规矩都忘了吗?说史论经要一个一个的说,陈爱卿说完了你们再出来讲嘛。”陈爱卿,你接着说吧。”
“是,陛下。”
陈造继续诣诣不绝,
萧凡太佩服这帮大臣了,为何他们听着一脸陶醉,而自己却,越来越想睡呢?
努力撑了一会儿,萧凡实在挡不住这汹涌而来的睡意,于是当着满殿大臣们的面,很不文雅的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萧凡!你太过分了!”朱元碎现了萧凡的小动作,不由拍案大怒,一声暴喝终于惊醒了睡意绵绵的萧凡,也打断了诣酒不绝的陈迪。
众人纷纷扭叉望着萧凡,目光中的神色颇为不善。
萧凡吓得浑身一抖,急忙跪下道:“臣,失仪!臣,万死!”
朱元樟气得站了起来,指着萧凡道:“联循历朝先例而开经筵,正是为了以史以古为鉴,自省得失,今日殿中所站者,哪一个不是当世的饱学鸿儒?平常人欲求他们只言片语而不可得,你却当着他们的面打呵欠,你什么意思?很想睡吗?”
殿中大臣们闻言顿时一副知遇之恩的感激模样,纷纷对萧凡投以敌视的目光。
萧凡一楞,不就打了个呵欠,用得着这么骂我吗?老朱更年期来了?
小心翼翼的抬头望去,却见朱元璋神情愤怒,眼中却飞快闪过一抹狡黠的神色。
萧凡想了一下,终于恍然大悟。
老朱这是借题挥呀!两句话轻轻一挑拨,就把自己公然推到群臣的对立面去,从此自己在朝中可就实实在在与那些所谓的忠臣们敌对了,朝中忠奸并存,互不相容的局面也就开始初具雏形,老朱扶持一党,打压另一党的构想便顺利形成了
真阴险啊
想明白后的萧凡心头顿时涌上一股气愤之情。
虽然他不介意做奸臣,平日里对那些以忠臣为标榜的大臣们也看不惯。对将来与忠臣们敌对的立场也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但是”他讨厌被人当枪使!哪怕拿枪的人是朱元璋也不行,特别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怒骂他,借以达到他帝王制衡的目的,萧凡是个好面子的人今日朱元璋如此待他,这让萧凡的面子往哪里搁?
怎么办?整他!
怒火中烧的萧凡有点不冷静了,萧凡是君子,君子有仇就报。管他仇人是谁。
公然反驳他当然不敢,不过使点阴招,让朱元璋落落面子还是能办到的,反正朱元樟被整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朱元樟仍站在龙案前犹自来回踱步,气恼的指责萧凡的怠慢行为,众大臣望着他的目光也越来越不善,甚姜带着几分仇恨了。
朱允坟则一脸同情的瞧着他,一副想劝又不敢劝的模样。
萧凡毕恭毕敬的跪着,将头伏得低低的,暗中却凝神静气,悄悄伸出两根手指,朝朱元璋遥遥一指,口中默念一声:“开!”
于是,令人惊骇的一幕生了。
朱元璋来回踱步间,他穿着的皇袍下摆处,一条明黄色绣着五爪金龙的亵裤慢慢的,悄然的滑落腿间,直至滑到他的脚踝处,那么的明亮,夺目,龙袍的缝隙处,只看到两条毛耸耸的光大腿抖啊抖”
“毕!”
殿内群臣惊骇得一齐倒退一步,出不敢置信的大哗声。
萧凡急忙举手,大声叫道:“陛下,您的龙内裤
朱元璋犹自不觉的大声斥责着,听到萧凡插嘴,怒道:“怎么了?”
萧凡可怜兮兮,一脸无辜状的指了指他的脚踝处,道:“掉下来了。”
朱元璋顺着他的手指低头一看,不由大吃一惊,急忙弯下腰将蒋落至脚踝的龙内裤一提,老脸已有些羞红和气急败坏,系好内裤后又赶忙朝众大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容很尴尬。
众大臣皆是习儒家之术的老古板,参加经筵本就是谈史论经。讨论圣人之言,如此神圣的时刻,皇上的内裤居然掉了下来,这不是对圣人的侮辱吗?这叫众大臣怎么受得了?
黄子澄白眉一扬,当先站出班来,一脸决绝凛然之色,大声道:“臣尝闻圣明天子以孝治天下,无道昏君公然露下体,陛下今日亵裤掉落,实为对圣人的大不敬,臣冒死进谏,请陛下下诏罪己!”
有人带头,一帮大臣顿时炸了锅,纷纷七嘴八舌的附和。大殿之内顿时陷入一片乱哄哄的情形中,,
“臣附议黄大人之言,圣天子裸露下体,大大有伤风化,臣请陛下下诏罪己!”
“臣附议二个大人之言,陛下如此伤风化之举,实有违儒家教义”
“你们讲不讲理了?联又不是故意的!它自己掉下来关联何事?”朱元璋气急败坏的跟群臣理论。
“陛下!圣明天子以孝治天下啊,”
“联说过,联不是故意的!再吵联把你们都杀了!”朱元璋暴走了。
“陛下!臣今日便是一死也要上谏,陛下此举,礼乐纲常败坏的先兆啊”
“长此下去,国将不国,大明悲哉!”
“联”错了!”朱元樟含泪的哽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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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功与名 第一百章 文臣威力
殿内片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