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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大明王侯-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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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萧家的门,自然便是我的东西了。”萧凡一脸理所当然,很横的表情。
    “孽障!孽障啊!”道衍痛心疾首的跺脚。”以下不算字数”川
    本来想把这段情节写完的,结果发现今天很累,很困,打字打着打着差点趴键盘上睡着了,所以”唉,明天再写吧。
    这里再说个事啊,过年可能会停几天。每年这个时候特别热闹,迎来送往的事情也特别多,根本静不下心来码字,诸位仁兄皆是豁达大度之人,想必能理解在下这番难处。
少年功与名 第一百一十九章 画眉身世
    澡的意思是。你偷了贫僧的玉佛,现在贫僧迈要花银。肥飞髅回去?。道衍不敢置信这世上还有这么无耻的道理。
    “你这简直是土匪行径”。道衍出离愤怒了。
    “大师,你这就不讲道理了”萧凡长长叹息:“你不愿买就不买,我又没求着你买,对吧?我只是卖个东西而已,你何必骂我是土匪?。
    道衍呆楞了一会儿,随即怒道:“可”那玉佛是你偷的!”
    “偷来的东西,那也是东西呀!你不能因为这一点就歧视它,对吧?不论它被偷多少次,玉佛还是玉佛,它不会变成石佛,也不会变成泥菩萨。玉佛就有玉佛的价值,大师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道衍十七岁出家,熟读佛经,通晓韬略,擅长谋划,可很少接触这种土匪强梁理论,一时间竟被萧凡说得楞住了,久久不能发一语。
    不但是他,就连一旁的朱允坟也听得一楞一楞的,二人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世上的贼脏也有这么理直气壮的销法儿。
    萧凡说着说着竟来了兴致,于是坐在椅子上摆正了身形,侃侃而谈:世上本没有贼脏,做贼的人多了,也就有了贼脏,这本是很正常的事,有了贼脏,自然要拿去卖掉,不然做贼干什么?偷了东西不可耻,可耻的是把偷来的东西据为己有,从此埋没于人间,不让贼脏流传于世,这样自私的人,根本不配为贼
    朱允坟两眼发直,插言道:,“这种人不叫贼叫什么?”
    萧凡很认真的答道:,叫收藏家。”
    “噗”朱允坟大声呛咳起来。
    萧凡高兴的扭头朝道群道:“哎,他明白了,你明白了没有?。
    道衍有一种晕厥过去的冲动,”
    “废话少说,那玉佛乃是祈福法器,对贫僧很重要,你直说了吧,要多少银子才能把它赎回去?。道衍咬着牙,怨恨的盯着萧凡。
    萧凡眼睛一亮:“对你很重要吗?太好了,重要的东西当然要有重要的价钱,若是贱价赎回,恐怕难免有亵读法器之嫌”六千两!不二价!不要宝钞,只要现银
    道衍闻言一口逆气上升,脑门顶三尸神暴跳,病怏怏的三角眼顿时激射出凶狠的寒光。
    沉默半晌。
    “贫僧”答应了!”道衍咬牙切齿的道。
    萧凡却楞住了,漫天要价,落地还钱,他还等着道衍砍价呢,没想到道衍这么痛快就答应下来了。看来宗教的魅力很大啊,为了一尊不能吃不能喝的玉佛,竟能不惜代价。
    萧凡颇有些遗憾的砸摸砸摸嘴,与朱允坡对视一眼,心中暗忖,刚才对道衍大师开的价,,是不是太客气了?
    “我刚才改主意了,这么精致纯正的玉佛,应该卖七千两才对萧凡立马不客气的抬价。
    “姓萧的,你”,你不要欺人太甚!”道衍强自压抑心中的愤怒。
    现在他开始明白,为何燕王殿下跟萧凡打交道屡屡吃亏,这姓萧的果然卑鄙无耻,绝非善类。
    “大师,风度,出家人的风度啊!”萧凡很温和的抚平道衍的怒火,微微笑道:“买卖不成情义在嘛,就算谈不拢也别发火呀,咱散买卖不散交情,成不?”
    “七千两就七千两!贫僧答应了!”道衍重重一拍桌子,恶狠狠的道。
    萧凡不由心花怒放:“大师不愧是出家之人,果然大方。色即是空,玉佛是空,银子也是空,世间万物都是空
    道衍恨恨怒哼,满脸愤怒。
    良知,
    “大师觉得八千两怎样?。萧凡小心翼翼的问道。
    “孽障!贫僧跟你拼了”。道衍撸起袖子便朝萧凡冲去。
    “啊大师息怒,不抬价了,不抬价了,说好了,八千两,加
    闹过一场后,玉佛的价钱终于谈妥,朱允坟捂着嘴坐在一边使劲憋着笑,道衍则被气得胸膛急促起伏不定,状若病虎的脸色也泛起一抹不健康的潮红。
    “八千两银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大师,没意见吧?”萧凡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阴险味道。
    “哼!姓萧的,你如此卑鄙无耻,迟早遭报应的!”道衍怒气冲冲道。
    萧凡一本正经道:“大师说错了,我是正人君子,与卑鄙无耻没有任何关系,适才太孙殿下愿出一万两银子买玉佛,我都没答应,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这玉佛既是大师的心爱之物,在下当然要把它卖给大师你了,其实说起来大师应该感谢我才是,不但顶着太孙殿下的压力把玉佛给你留着,而且还给你打了个八折,在下对大师实在仁至义尽了”
    “咳咳咳”朱允坟大声呛咳起来,咳得满脸通红。
    道衍冷哼道:“贫僧若信了你的鬼话,那才叫愚蠢!八千两银子是吧?希望你言而有信,莫再戏耍贫僧了!贫僧这就回去凑银子
    “大师一注下等着你满载而来。玉佛暂时放在我家里。大师不狸误,我会好好照顾它的”萧凡朝道衍殷殷挥手。
    道衍站起身,一声不吭的怒冲冲便往走去。
    正走到门口时,一道娇小的人影蹦蹦跳跳跑来。
    萧画眉在后院久等不耐,于是跑到前面来看看萧凡敲诈道衍的进度如何了。小丫头年纪虽可对银子却很是看重的。
    道衍的脚刚迈出内堂便看到了萧画眉。
    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道衍忽然被人定住了似的,整个人顿时凝固住了,一双眼睛吃惊的盯着蹦蹦跳跳而来的萧画眉,嘴巴张得大大的,如同见了鬼一般。
    萧画眉笑颜如花的俏脸见到道衍后,也忽然一下变得苍白,二人相隔数步。不言不动,就那样定定的对视。
    许久,道衍颤抖着伸出手。指着画眉吃吃道:“李李妃?不,你不是李妃!你是常宁!常宁郡主!”
    画眉也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俏眼睁得大大的,忽然尖叫一声,转身便跑。
    道衍急了,身形一动,一手便抓住了画眉背后的衣领,一把将她提了起来。丝毫不顾忌身在萧府。忘形的将不停挣扎着的画眉的衣领掀开。露出她洁白如玉般的脖颈。脖颈上,一小块如指甲盖般大小的菱形暗红色胎记赫然在目。
    “你是常宁!你果真是常宁郡主!
    确认之后的道衍立马放下画眉,情绪激动的忘形大叫道。
    “砰!”一把上好的红木椅子狠狠摔在道行的背上,木屑碎片四溅之下。椅子散了架。
    道衍惨叫一声,被打得身子往前一扑,再一次跌倒在地。
    萧凡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一般,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口水,目露凶光,道:“狗娘养的!当着我的面敢吃我老婆的豆腐,老子今日送你一程”。
    道衍趴在地上哀哀惨叫数声,虚弱的呻吟道:“不贫僧并非非礼。她她是常宁郡主!常宁郡主啊她尚在襁褓中时,贫僧便抱过她”
    话音刚落,萧凡愈发愤怒。狠狠一脚踩在道衍脸上,恶声道:“师父说得对,和尚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老婆襁褓中就被你非礼过了,老子今日非灭了你不可,,
    说完萧凡忽然放声大叫道:“师父一和尚非礼你徒弟的媳妇儿
    太虚的身影嗖的一声出现:“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萧凡一指满脸绝望的道衍,怒道:“这和尚非礼画眉”。
    太虚两眼一瞪,射出两道精光,躲着道衍仰天长笑数声,狞声道:“秃驴!纳命来”
    “阿弥陀佛,我不入地狱,谁
    “砰!”
    “啊。
    今天绝非道衍和尚的幸运日,对他来说小小的萧府简直比龙潭虎穴更凶险,更可怕。
    萧府内堂中,道衍奄奄一息的躺在堂中的地上,连呻吟声都虚弱得几不可闻。
    “画眉,那家伙叫你常宁郡主,什么意思?”萧凡面色凝重道。
    萧画眉俏脸苍白,浑身止不住的轻轻颤抖,薄薄的嘴唇死死咬着下唇,半晌说不出话来。显然受到了惊吓。
    朱允坟和太虚则好奇的盯着画眉,太虚一脸得意的哼道:“贫道刚见画眉时便说过,此女面相极贵,出身不凡,现在你信了吧?哼!贫道算卦的本事可不完全是吹出来的
    朱允坟好奇的眨着眼,仔细回忆了半天,不确定的道:“我记得四皇叔燕王的幼女受封常宁郡主,那还是十年前的事儿了,数年前。四皇叔上表皇祖父,说常宁郡主早薨,呃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呀?。
    一个当初靠乞讨为生的小孤女,竟然是皇家早已天折的郡主,萧凡被眼前的变故弄得脑袋发懵,半天不敢接受事实。
    看着萧画眉不停抖索的惊惧模样,萧凡心中一疼,将她揽到怀里。抚着她的背脊,温声道:“罢了,你若不想说,那就不说,不用勉强自己,”
    萧画眉将头埋在萧凡怀中。如同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紧紧的抱住他,过了很久,她瑟瑟发抖的身躯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抬起头,萧画眉的小脸已平静如初,她两眼直视萧凡,慢慢道:”这和尚没说错。我曾经是北平燕王的幼女。两岁那年受封常宁郡
    听到她亲口承认,堂内众人尽皆大吃一惊。
    朱允坟失声道:”你真是四皇叔的幼女?哎呀!那你岂不是成了我的堂妹?”
    萧凡整个。人如遭雷击,半天没回过神来。
    当初大街上随便救个,孤女竟然救回了一个郡主,这世道太狗血了吧?或者说老朱的生殖能力太强。龙子龙孙们已经多到可以满大街随便乱捡的程度了?
    “你既是郡主身份,为何当初沦落到沿街乞讨的地步?”这是萧凡最想问的问题,也是堂内朱负坟和太虚最好奇的问题。
    萧画眉咬了咬下唇,神情忽然变得愤恨怨毒,幼嫩的小脸竟流露出成年人的沧桑与世故。云小二卓妃本是江南乡仲家的女儿,自幼诗书传家,知书也婉柔静。后来被燕王所聘,立她为侧妃。燕王就藩北平,我母亲随同前往,就藩北平的第二年便生下了我,我自幼长在北平燕王府,被人捧着宠着,过了几年快乐无虑的日子。可是到我八岁那年,一切都变了。我母亲性子柔弱,终不能被燕王府中其他嫔妃所容,被人寻了个。“秽乱王府,的罪名,给生生逼死了!我悲痛之下,连夜逃出燕王府,一路往南而去,哪怕就是饿死冻死在外面,我也不再回那个绝情的燕王府了。那一年。我才八岁”。
    萧画眉说着已泣不成声。
    凄然哀婉的倾诉声悠悠回荡在内堂,堂内三人皆面带凄色,慨叹不语。
    萧凡抱住画眉,耳中听着她如同受伤的小兽般哀哀低弃的声音。心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了一下,疼得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这个可怜的小女孩,这些年来到底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折磨啊!皇家的出身,尊贵的身份。而她的命运。却比草芥更低贱,更卑微。命运给她开了一个非常恶毒的玩笑,她已被这个玩笑折磨得伤痕累累。
    萧画眉仍旧抽噎着低声倾诉: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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