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家红杏已出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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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流转的碧波里,盛满了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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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纳兰天姿是在兰陵北画的怀里醒了过来,抬头看着他沉静的睡颜,心中一动。
原来他睡着的模样如此迷人,也如此恬静,仿若这世间的一切再与他无关,有一种世外的感觉。
眉目间美得如梦如画,这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天地间都能为他失色!
喝了药,又睡了一觉出了些汗,醒来之后人也清醒了许多。
她就这么靠在他的怀里安静地看着他的睡颜,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就怕弄醒了他,破坏了着一副温馨的画面。
唇角勾起了一笑,想起昨晚是他耐心地拿着湿巾为她擦脸,擦手的,只为了可以降低她身上的温度。
虽然迷糊得很,可是他能感觉那个动作温柔的人就是他,因为鼻间所嗅到的是那一股熟悉的芬芳,如薄荷一般的清新。
他身为王爷,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吧!
心里不能不说不感动的!
虽然前天的他那么可恶,让她寻找了一整个晚上,寻到了还对她一脸的淡漠。
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轻轻地笑了起来。
轻微的举动还是将兰陵北画给吵醒了,却见他的浓密的长睫毛轻轻地颤抖了几下,而后缓缓地睁开,美丽的波光流转着,带着一丝惺忪。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纳兰天姿,第一个动作却是先将手轻柔地探到她的额头。
感受到掌心下的温度,烧已经退去了不少,这才松了口气。
纳兰天姿抬起含笑的双眼,看着兰陵北画的容颜,她道:“你不是对我爱理不理的吗?不是不管我死活了?怎么此时还爬上了我的床?给我暖起床来了!”
看来她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虽然才刚醒来,也才刚退了烧,可是眼里晶亮的不像是个刚病好的女人!
于是兰陵北画也露出了这几天来的第一抹真正的笑意,唇角以最美好的弧度扬起。
“那么是谁在睡梦中哭着喊着让我抱你,不许我走?又是谁喊着好冷,又哭又闹的,实在是不知害臊,醒来还有脸皮去笑话他人!”
“我”
一定是他自己瞎编的,她哪儿会那样了!
哼了一声,纳兰天姿摸了摸扁平的肚子,喊了一声,“饿死我了!我出去寻点吃的。”
便想起身,却让兰陵北画给抱着,此时她刚退了烧,虽然精神好了许多,不过肚子里面却没什么东西,实在是使不出什么力气来。
兰陵北画这么将她抱着,她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你好好躺着吧,我出去给你找吃的!”
兰陵北画松开了手,将被子拉开,起身随意套上了外袍,回头对着纳兰天姿露出**的笑魇,电得纳兰天姿的脑子差点短路。
那笑容如温莲一般绽放,本是是温润清雅,却又露出几分妩媚之态,万分**。
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果然是病得厉害,要嘛兰陵北画也病了,没事竟然对她笑成这样。
那回眸一笑啊,让她觉得顿时天地无色,只有他依旧存在,依旧惹眼。
此时烧已经退去,温度回归正常,觉得有些热,想把被子踢开,忍了忍还是没踢。
想着刚病好,可别再生病了,难受的不过是她自己罢了。
兰陵北画在外边看了看,见到白云与张伞儿还有那个被押上来的大夫也都在,便问,“江水颜什么情况了?”
王大夫本是苦着一张脸,见到兰陵北画问话,立即起身,恭敬说道:“回璃王的话,江公子的伤势并无大碍,也无发烧的迹象,除了失血过多,还是每一次换药都要忍受疼痛。他身子有些虚,多吃些清淡的食物,等到伤势好转之后,加吃以营养的进行调养身子,这些日子需要静养!”
兰陵北画点头,又问:“天姿已经退烧了,一会你再去给她把下脉象看要不要紧。”
“是!”
王大夫连忙点头。
而后兰陵北画瞥了一眼白云与张伞儿两人,他问:“可有清淡些能的食物,比如说粥!”
这一回白云与张伞儿奋力地点头,最后张伞儿从一只小小的锅里倒出了一碗粥,捧到兰陵北画的面前。
他道:“这是一早二当家的带人打劫回来的,米不多,熬了两碗,刚刚江公子喝了一碗,这一碗是给大当家留着的!”
兰陵北画接过,看着手里的那一碗粥,心里很是复杂。
在王府里,多少的粥凉了或他不想喝,一般都直接让下人给撤走了,此时这么一碗粥却是如此珍贵。
再一看眼前那些人,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于是他端了一碗白粥进了纳兰天姿住的地方。
“起来喝点粥吧,你们这土匪窝还真是穷,连碗粥都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瞧见。”
这一碗粥是他来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了米粒的样子。
粥纳兰天姿表示不解。
“我们刮风寨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了,成天靠着野味与野菜度日子,你哪儿端来的粥?”
她好几天又好几天没有闻过粥的味道了,想她纳兰天姿何时如此落魄过,连口粥都喝不上。
“那个叫什么张伞儿的说是一早二当家的带人打劫回来的,你们这地儿果然穷!不如”
兰陵北画突然笑得意味深长的,接着又说,“纳兰天姿,你与本王回了璃王府,往后你这刮风寨五十多口人,我帮你养了,怎么样?天天让你们有粥喝,吃的是山珍海味,喝的是琼浆玉露,我还让丫鬟伺候他们!”
她听得微微抽搐着嘴角,好半晌才说:“璃王,你又想太多了,我们这刮风寨穷是穷了些,不过没瞧到我们过得这么开心自由吗?那群人过惯了这样的日子,你们那璃王府怕要住不习惯呢!再说了,此时百姓疾苦,你身为兰陵国的王爷,若是觉得钱太多了,大可以捐出来赈灾!”
天下兴亡,与她没有太多的关系,百姓疾苦也与她没有太多的关系,她不过是一缕从其他空间穿梭而来的魂魄,寄于这一具身子里。
纳兰天姿接过了碗,瞥了一眼粥,也不知道是谁熬出来的粥,粘稠得很。
正要喝的时候,突然想起江水颜此时正受伤着,此时怎么了,她都还未去看。
现在精神是有了,只不过力气还未恢复,想下床,可是双腿酸软得很。
见她不喝,兰陵北画问道,“怎么了?”
“把这一碗留给江水颜吧,他被狼咬伤,此时一定比我还需要,烧已经退了,便没其他大碍,你去给我抓只烤鸡过来!”
江水颜是为了去找她才会遇上狼群的,所以她有照顾他的责任。
又是江水颜!
兰陵北画敛去了笑容,冷冷一哼。
“纳兰天姿,你这心里怎么就老想着他?”
这女人也不想想她生病了,是谁不眠不休地在她的身边照顾她,可知道他兰陵北画何时照顾过人了!
他连他的父皇与母妃都不曾照顾过,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此时为了这么个死没良心不知感恩的女人如此忙碌着。
“我就是担心他的伤势啊,兰陵北画,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拉张马脸给我瞧啊!”
虽然他冷漠的时候还是特别很好看,加上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他更显得冷冽出尘的。
马脸?
竟说他是马脸!
兰陵北画上前夺过她手里的粥往旁边一放,直接上前双手掐在她的脖子上。
“纳兰天姿,你竟然用马脸脸来比喻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浑身本就没什么力气,此时让兰陵北画如此剧烈地摇晃着,她身子一个不稳,朝着后面躺了过去。
兰陵北画也没想过要伤害她,只能顺势任她往后躺去,而他的身子紧跟着贴了上去,手还保持着刚才的姿态掐在她的脖子上,却是没有使任何的力道。
他只觉得身下的她特别柔软,特别是他胸膛所抵触的那一片地方,隔着衣衫的触碰,还是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两个人的脸离得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得到。
纳兰天姿不解,刚才还掐着掐着的,怎么掐成了扑在她的身上了?
鼻间所嗅到的都是属于的他的味道,依旧是那一股清新的如薄荷一般的味道。
“那个我们好似不该这样的!”
“怎么就不该了?你我又不是没经历过那事情!”
看着她的脸正急速地涨红,如桃花一般,加上她的皮肤粉嫩粉嫩的,兰陵北画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她的脸。
“那个你好重,压得我要喘不上气来了!”
此时她病才刚好,虚弱的身子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他的重量。
兰陵北画翻过身子离开,侧躺在她的身边,眼里带着占。有的欲。望,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着。
“我想要你,天姿”
他的手从她的脸上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去,顺着漂亮的锁骨,指尖滑到她的衣襟处。
对于她裹在衣裳内的身子,他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有了。
缓缓地衣襟敞开,露出里面一条浅绿的肚兜,肚兜下是那美丽的浑圆。
他的手轻柔地覆盖上去,隔着肚兜抚摸着,揉搓着,掌心低下传来一股酥麻的感觉。
他的目光仿佛有魔力一般,她就这么在他深情的目光沉沦了下去,胸前是他的手正轻柔地抚着,让她觉得特别舒服。
一股一股酥麻的感觉在她的身上乱蹿着,微微张开的苍白小嘴轻溢出呻。吟的声音。
下一刻,兰陵北画封住了她的唇,轻轻地吮。吸着,探入她的嘴便是一番攻城掠地,动作少了刚才的温柔,却是恰倒好处,让纳兰天姿几乎忘情。
饿了许久,又刚病了一场的她,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感觉,几番几乎晕倒。
兰陵北画抽回了理智看着身下的人儿那泛红的脸色,还有虚弱的样子,终是不舍地放开了她,而后将她抱进了怀里。
此时虽然浑身燥。热,但是他知道纳兰天姿的身子还虚弱得很,他们不必急在这一时。
纳兰天姿喘着气儿靠在他的怀里,见两人的衣衫皆为不整,微微一笑,显得精神了许多。
“怎么不继续呢?”
她喜欢被他亲吻的感觉,虽然脑子里总是发懵着,但是那样被宠爱的感觉让她沉迷
这是在邀请他吗?
难道她不知道此时的他忍得难受吗?瞥了一眼垮下的部位,早已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她了!
叹了一声,他道:“等你病好了!就你现在这样子,你这身子定是要吃不消的!纳兰天姿你给我记着,等你病好了,我们再重新来一次!到时候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你占。有!”
这是在为她考虑吗?
此时的兰陵北画似乎懂得为她考虑了,而不是按照自的方法一意孤行!
她本以为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不共赴一番巫山**绝对不会罢休!
可是他竟然考虑到了她的身子,她刚刚病好,身子虚弱得很。
“其实,你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
她说着,双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完全不顾此时彼此衣衫不整,只不过她的目光却是顺着他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