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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最后的圣殿骑士-第29部分

小说: 最后的圣殿骑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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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那也是对他们指控的焦点,”特斯说道。“不一定说他们就有那种实际的亵渎行为。在当时,那只是指控某人亵渎神灵的说法而已。国王在此几年前也曾这样指控过前教皇卜尼法斯Boniface(675?—754),英国本笃会修士,受教皇派遣赴德意志传教,被任命为主教,后升任美国茨大主教,754年被弗里西亚异教徒杀死。八世的,把他搞下了台。”
  “好吧,可这仍然令人费解,”赖利继续说道。“如果他们藏有梵蒂冈不愿公之于世的秘密,他们怎么还会拼死去替教会卖命?”
  迪安吉利斯终于参加了讨论,他用那悦耳的嗓音说道,“要是我我想各位如果喜欢遐想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这么一种还未谈到过的可能性。”
  会议桌边的人全都转向了迪安吉利斯。他稍稍停顿,让大伙心里充满着期待,随即平静地开讲了。
  “关于我主耶稣血亲的种种传闻,无论是在小说界或是在学术殿堂里,每隔几年都要沉渣泛起,喧嚣一番。还有就是关于圣杯的种种传说。可正如蔡金女士很清楚地向各位解释的,”他向特斯微微点头,脸上露出谦和的神情,“圣殿骑士的所有遭遇都可以用人性最基本的特性来解释,那就是,”他转向阿帕罗,“贪婪。他们权势显赫,但失去了捍卫圣地的历史重任,又回到了欧洲——主要是法国——手里拥有武器,又有实力,还极为富有。法国国王自然受到了威胁,这是不言而喻的。国王当时濒临破产,欠了他们一屁股的债,当然对他们的财富会垂涎三尺。无论从哪方面讲,国王都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倾向于蔡金女士讲述的他们被铲除的原因。我并不怎样在意对他们的指控。他们无疑是无辜的,是虔诚的信徒,至死都忠于基督教。可那些指控给了国王铲除他们的藉口,并且达到了一石两鸟的目的。他除掉了对手,又掳夺了他们的财富。或者说,他至少是想那么做的,要不是最终没能找到那些财富。”
  “我们这儿谈论的是实实在在的物质财富,而不是什么神秘的‘知识’吧?”詹森问道。
  “嗯,我倒是愿意这么认为的,但我从来没感到过有幻想的欣喜。我当然明白这些丰富多彩、光怪陆离的阴谋传说的魅力。可是物质和神秘的东西也会以另一种形式相连的。你们知道,人们对圣殿骑士的兴趣大都源于无人能够明白无误地解释他们怎么会在这么短时期内变得那么富有、那么显赫。我想其实就是他们的使命一旦为人们所知后,他们收到了大量的捐赠。可随后,谁又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许他们果真发掘到了什么隐藏的秘密,使他们一夜暴富。可究竟会发掘到什么?是基督神秘的后代,我主在一千多年前曾经有过一两个孩子的证据”他轻蔑地哼着,“或是什么并无争议,却能迅速聚敛财富的秘密?”
  他打住话头,好让大伙都能跟上他的思路。
  “我讲的是炼金术的秘密,就是能把普通金属,”他平静地说道,“变成金子的法术。”


《最后的圣殿骑士》 第四十三章


  围坐在会议桌边的人都一脸茫然,鸦雀无声地听着迪安吉利斯对他们讲述这一神秘法术的简单历史。
  他的观点是有史实为证的。炼金术确实是在十字军东征时传入欧洲的。最古老的炼金术源自中东,是用阿拉伯文记载的,很久以后才被译成拉丁文。
  “炼金术士是依据亚里士多德的土、气、火和水四大元素的理论来操练炼金术的。他们相信世上万物都是这些元素的组合而已。他们还相信只要剂量和方法对头,这些元素都可相互转换。水可以在烧沸后轻易地转换为空气,其他元素莫不如此。既然世上万物都是由土、水、气和火组合而成,至少在理论上,他们认为是可以把原来某种物质转变为他们所希望的其他物质的。在最希望被转成的物质中,人们所追求的非金子莫属了。”
  神甫还介绍了炼金术在生理意义上的衍生含义。亚里士多德的四元素还体现在四种气质上:冷漠、热情、忧郁和悲伤。在健康的人体中,这些气质据信是保持一定的平衡的。如果某种气质缺乏或过于旺盛,人就会生病。炼金术的不断发展最终突破了寻求将铅变为金子秘方的局限,人们还寄希望于找到生理转变的秘方,从疾病中恢复健康,或是从年迈恢复到青春。许多炼金术士更是以寻求这种秘方为依托,追求精神上的完美,相信在自然界中能达到的目标也能在精神世界中实现。在这种精神追求过程中,他们所追求的点金石被认为是除了能够使人长生不老外,还能使人得到精神升华。总之,炼金术能使掌握它的人拥有一切:财富、长寿,甚至是长生不死。
  然而,在十二世纪,炼金术对于寻常百姓来说仍然是神秘莫测,甚至是十分恐惧的事。炼金术士使用稀奇古怪的工具和神秘的符咒;他们采用加密的象征性符号和暗示性色彩。终于,亚里士多德的著作被禁止了。在当时,任何被称作科学的东西都一概被视为是对教会权威的挑战。“这种思路,”迪安吉利斯继续说道,“倒也能解释为什么梵蒂冈会默许对圣殿骑士的迫害。”
  “从时机、地点和起源的角度来看,这一切都相吻合。”神甫望了望桌子四周的人。“但不要误解我的意思,”他向大伙微微一笑。“我并不认为真有炼金的秘方存在。对我来说,这种推测也只是一种想像力的延伸,听听而已,就像我们刚才谈了这么多的圣殿骑士的秘闻一样,不足为奇。我其实要说的是,要是一个人与现实世界脱离开的话,很可能会相信真有那种炼金秘方存在的。”
  特斯瞥了赖利一眼,稍有犹豫,但还是转向了迪安吉利斯。“万斯为什么要制造黄金呢?”
  “你忘了,那个人不是按照正常思维行动的。你自己也这般说过,蔡金女士。只要看看在博物馆里发生的事就能明白这一点。那不是一个思维正常的人策划的。因此,如果你记住这个人不是按常规行事的,任何事情就都是可能的。可能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手段。筹措资金为了达到他为自己设定的什么疯狂目的。”他耸耸肩。“这个人,万斯显然是走火入魔了,陷入了某种不可理喻的寻宝游戏。在我看来,就像是面对一个疯子,不管他追求什么,到头来,他迟早会发现其实是一场黄粱梦而已。我担心的是,等他看清自己的处境后,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桌子四周的人个个面面相觑,被迪安吉利斯那番冷静的分析弄得不知所措。
  詹森向前倾了倾身子。“不管他究竟想搞到什么东西,看来这个人为了达到目的是不会顾杀多少人的了,而我们必须制止他。但在我看来,我们目前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该死的手稿。”他把那些手稿的复印件举在手中扬了扬。“要是能破译出这上面的意思,倒是可能制定出下一步的对策。”他转向赖利。“国土安全部的人怎么说?”
  “看来进展并不顺利。来之前我问过特里·肯德里克斯了,他并不十分乐观。”
  “那是为什么?”
  “他们知道那是种多码代替密码,倒是并不复杂。军队也用过这类密码,有几十年的经验了,但要破译却要靠代码出现的频率,还有组合排列,找出重复出现的组合来推断它们所代表的词,由此找到加密的规律。这样经过反复代替后才能破译出整篇稿件的内容。就这个案子而言,问题是可读的材料太少。要是这手稿内容再长些,或是有用这种密码编写的其他文件,他们就能相对容易找到关键的组合排列。但就这六页手稿而言,实在是太少了。”
  詹森的脸阴沉下来。“我可不信这一套。花了几十亿美元的钱,却还搞不出几个僧侣在几百年前胡编出来的东西?”他耸耸肩,从鼓起的嘴唇里深深吐出一口气。“好吧,暂时不去管那些该死的手稿,看看其他东西吧。我们得仔细核查手头所有的任何线索,看看能否从其他方向突破。”
  迪安吉利斯观察着特斯。她没说什么。她向他这边瞥了一眼,从她的眼里迪安吉利斯察觉到了她并不真正相信他刚才说的那番话,她的言语举止透露出她感觉到这也不仅仅是万斯为了个人恩怨的复仇。
  是啊,确实如此,迪安吉利斯暗自想道。这个女人确实十分危险。但在目前,她的有用性还大于危险性。
  但这会持续多久,还得走一步看一步。


《最后的圣殿骑士》 第四十四章(1)


  “那是什么电台?”
  特斯答应了让赖利用车送她回家;此时,她正坐在赖利的车里,听着车载音响播放的乐曲,车窗外落日透过一层薄薄的云雾,射出金光灿烂的余辉,给地平线的边际抹上浓重的晚霞。她很高兴自己接受了赖利开车送她回家的提议。
  她感到很放松,也很安全。还不仅如此,她发现自己开始喜欢有赖利围在她身边了。他身上有股坚毅、执着的精神,还有诚实的本色。这是显而易见的。她知道自己是可以信任他的,在这一点上,她以前接触过的那些男人都是无法与他相比的,特别是她的前夫,简直就是个典型的混蛋。金和母亲已乘飞机去了亚利桑那,家里没人,她渴望能好好洗个热水浴,喝上一杯红葡萄酒;临睡前还可吃粒安眠药,保证睡个好觉。
  “是张碟片。最后一首歌是威利和洛博唱的。现在的是帕特·梅塞尼唱的。是我喜欢的光碟之一。”他微微摇了摇头。“有些事是不该告诉别人的。”
  “为什么不该告诉别人?”
  他微微一笑。“你真不知道?迷上碟片?你想想,这不是说那人空闲得很?”
  “哦,我倒没这么想过。但也说明这个人有个性,有自己的嗜好。”
  他点点头。“我倒是喜欢这种理解。”
  “我是有种感觉,你喜欢这乐曲。”她微笑着,望着车前方,认真听着电子吉他和其他乐器合奏的优美旋律,这种乐器配置也是这两位歌手演唱的标志。“真是好听。”
  “是吗?”
  “很优美动听,而且很能激发灵感。我们都听了十多分钟了,我耳朵并没被震聋。在家里,金老是要播放震耳欲聋的音乐,换种音乐听听,很有味的。”
  “没那么可怕吧?”
  “不要赶我去学时髦。还有那些歌词,我的天哪我原来认为自己还算是个嬉皮士一代的母亲,可是现在有些‘歌’,要是还能称作歌的话”
  赖利开心地笑了。“现在是什么时代了?”
  “嗨,你也不是什么摇滚乐国王啊。”
  “那么斯蒂利·丹总该算得上了吧?”
  “我看未必。”
  他故意装出一副沮丧的样子。“真扫兴。”
  特斯望着车子前方。“我告诉你,现在刚出了一张叫《新边疆》的歌集,”她面无表情地说道,一边从眼角偷偷打量着他,看他有什么反应。她看到他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暗暗窃喜用唐纳德·费根唱的这首歌曲为主打歌曲的碟片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向她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佩服的神情,他俩的目光相遇了。她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微微发烫,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这时候有人打手机来,真让人讨厌,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看屏幕显示,但屏幕上没有来电的号码。她决定接听,但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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