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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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小姐若觉得在下鲁莽,还请海涵,我只想问小姐一句,你那额头上的梅花胎记是先天而带吗?”
宝妹微怔,自然的摸了把额头,摸到那块指甲大小的梅花胎记,点头,“出生的时候就有了。”
那人目光有些困惑,却没再说,抱拳,“多谢小姐解惑。”随后离开回到原来的桌子和同伴吃饭。
宝妹悄悄的凑到御哥身边,“小爹爹,你看我这胎记,有什么问题吗?”
宝妹凑过来,御哥才初次注意她额头那淡粉色的一朵梅花,指腹摸了摸,不是妆饰,见面之初他只是觉得宝丫头长的娇灵,眼睛里充满灵气,这梅花他一直以为是她贪美描饰上去的,居然是胎记。
淡粉色的一朵小梅花,再配上她水灵灵的一双大眼,御哥笑眯眯道,“很漂亮。”
宝妹闻言一喜,露出嘴边两个深深的小酒窝,御哥苦笑皱眉,指着她嘴边的酒窝,“你什么时候抠出俩酒窝?”
宝妹怒道:“你才抠的呢,一直都有,是你没有看到!”
怎么当爹的!宝妹气呼呼的抓起一个包子塞嘴里,她一直以为小爹爹什么都知道呢,却突然郁闷的发现两个人在一起好多天了他居然没发现她有梅花胎记和酒窝。
“那这个看见没有啊?”她翘起莲花指,将小拇指上的那圈金线展示在御哥眼前,御哥还来不及仔细端瞧,倒是旁边有一人打翻了茶壶,惊愕的站了起来。
宝妹还在同御哥献宝似的亮一亮她从小就独有的标志,楼清儒却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他双目牢牢的注视着宝妹不停在御哥面前摆来摆去的手,那小指根部果然有一道不易察觉的金线圈。
游园意外 4
楼清儒有些激动,低首看了眼自己小指根部的金丝,眼前这女娃究竟是谁?尽管满腹疑惑,望着和对桌男子欢笑的宝妹,他却没有上前打断,压下好奇唤来小二换了一壶新茶重新坐了下来,等他们吃完。
那年轻的公子哥,他有些眼熟,眼下不是问话的好时机。
他方坐下,御哥缓缓松开紧绷的神经,适才那人一动,他便警觉起来,也唯有眼前这猖狂的丫头傻乎乎的还在那得意呢,左前方、左后方,两道视线都带着一种探究的目光在等待着。
等待什么?等他们吃完饭?
御哥敲了敲笼屉,“宝丫头,你还吃不吃?不吃赶路。”
“吃啊!”宝妹叫道,说着又扔进嘴里一个,呜呜的发出模糊的声音,“小爹爹,一会去哪?”
“回家。”想都没想的脱口。
啊?嘴里的包子‘咚’掉到桌子上,宝妹不确定的问:“回家?你是说不逛了?”
“对,赶明儿逛。”
“哦。”宝妹破天荒的没反驳。御哥反倒觉得浑身不自在,略一伸头,“你居然没哇啦哇啦乱叫,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从金星来的,太阳当然从西边出来。”宝妹一脸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御哥又敲了她脑袋瓜一下,“没事竟说胡话,二十八星宿上住的都是神仙,你是神啊还是仙啊?”御哥无奈。
宝妹眼珠一翻,“没有文化的人。”
“你说谁?”
“你。”
“我没文化,你有?好,你给我背三字经,最简单的。”
宝妹一愣,她从小学A、B、C,几时学过三字经,一时答不上来,御哥得意的哼了两声,果然女子无才便是德,宝丫头一定没认过字。
大街小巷,老幼妇孺都能朗朗上口,她却答不上来,看谁没文化。他没想刁难她,随口一说哪成想她答不上来。他一想算了,和一个小丫头较什么劲儿,宝妹却蹦出一句话。
对面遇爹不识爹
“人之初。”
“嗯,对,然后呢?”
“性本善。”
“然后?”
“性相近。”
“继续。”
“习相远。”
御哥微笑,等她继续。
“揣好钱。”呃?
“吃饱饭。”
一只乌鸦从御哥的脑门前飞过,留下一排黑线。
“噗——”一口茶水喷出来,楼清儒笑出声,这女娃有意思。
御哥和宝妹齐齐的扭头瞪了一眼。
宝妹心想,你谁啊,笑话我。
御哥心想,我闺女,你笑什么?
转过头,御哥暴跳:“你这也叫三字经?”
“不然呢?三个字,没错啊,你出门吃饭不带钱?那这包子钱谁结?”宝妹存心狡辩,手还点了点桌子上的空笼屉。
一旁伺候的小二着急了,心想可别碰上吃霸王餐的,虽然包子钱不值多少,可收不上钱老板得从他的工钱里扣,昨天刚扣了10文钱,今个儿老天爷行行好,别让他倒霉了。
御哥咬牙眯眼,冷笑道:“我当了你,付包子钱。”眉梢挑衅的动了两下。
“你想当还没人买呢!”
“我可以买。”见他们俩你来我往,楼清儒忍不住笑声插了一嘴。
“没你的事儿!”两人异口同声,说完扭头看向楼清儒。
“你谁啊?”御哥上下打量,青衣布袍、眉清目秀,比他多了几分书卷气,眉宇间又含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怪异的男人,明明笑脸相迎,他怎么觉得身上刮起一阵凉风。
“楼清儒。”含笑敛眉,笑容和煦。
“不认识。”
御哥扔了些碎银放在桌子上,“走啦,回家。”说完无礼的连再见都没说就出了店门,宝妹看了一眼,匆匆跟出去。
楼清儒手拨茶杯低声浅笑,“以后会认识的。”
习惯性的摩挲着小指,他和那女娃一定有干系,不然她身上怎么会有他自己下给自己的毒线?
谁逼我,我跟谁急 1
御府凉亭,一男一女专注对弈。
昨日游园没尽兴,两个人半道返回宅院,正好听说御哥的二哥,当朝驸马爷回府和老爷子喝酒,领着宝妹去问了声好,认个脸儿熟就回他的东厢阁。
待他们走后,驸马爷不解的问父亲,这女娃是何人?
御老爷捻着胡须慢声道:“那浑子收的养女。”
“养女?”驸马爷吃惊,不确定的问:“不是侍妾?”御哥今年弱冠,按常人家早就该娶妻纳妾了,可他整日游手好闲,喜好玩耍游逛,但凡官商里面说的上话的朋友,只要有及第的未出阁的闺女,御老爷总是笑呵呵的登门去提亲,却气呼呼的撩袍子冲回家,然后站在书房里大骂。
狗眼看儿低,谁说我家御哥是扶不上墙的劣子!
没眼光的一群混蛋!
这么大一块金子摆在面前居然说是冒牌货!我呸!
每次都是叫来管家,高声怒吼:把聘礼给我翻倍!
他就不信了,他把一座金山砸在人家门槛上,还不能把门槛给砸粉碎它。
于是乎,给御哥筹备的聘礼成倍成倍的往上翻,可是能提亲的人家是成倍成倍的往下减,人家惹不起躲得起,为了不嫁进御家,早早的寻了门当户对的人家抬了花轿摆了宴席,洞房花烛夜去了。
惟独这御府东厢阁的房子压根就没见过红色的布,连个线头都找不到,就更别提大红的喜字了。
气的御老爷这两撇胡子是吹上去,掉下来,再吹上去,再掉下来。
御哥总是一脸‘你操哪门子心,好好养老得了’的表情,御老爷就暴跳。
“你懂不懂什么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御哥狂点头,“懂啊!”不就是想要个小土豆么。
御老爷唾沫星子乱飞,“你懂个屁!你懂你不给我取老婆生孩子,成天跟一群狐朋狗友寻欢作乐,你要寻欢作乐也就罢了,你看看人家杜家庄的小儿子,人家就是去烟花柳巷风流也能搞大花魁的肚子,你行吗?”
御哥磕着瓜子,吐出瓜子皮,呸。摇头,“我不行。”
御老爷看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就想上前抽他。
御哥笑眯眯的往旁边一跳,“我不行有行的啊!”他可是老小,上面一群,传宗接代的任务哪轮得到他?
“谁行?”御老爷哼道。
“我大哥。”“你大哥出家了,你个混球,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二哥。”“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公主嫂子到现在没怀上,话让你二哥听了去,皮扒了你。”
“那我三哥总行吧?健健康康的。”“你三哥在边防打仗,你去把他弄回来我就不逼你。”
御哥心想,开什么玩笑,三哥打仗是皇上派出去的,我是谁?天皇老子啊!我让他回来,还不如我滚过去呢,顺便逃难,逃逼亲的难。
谁逼我,我跟谁急 2
“我四哥。”他无语了。“你四哥死了。”御老爷当场老泪横流,他的儿啊,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活的憋屈啊!
御哥一看,撒腿就跑,慢一步肯定被老爷子当场活捉不哭到后半夜不会放过他,他也不敢再提他五哥了。
天生绝顶的经商料,不爱女装爱男装,守着一个清秀的未来状元郎,铁了心的断子绝孙。
有时候御老爷在前厅骂,御哥就在书房里骂:“一、二、三、四、五,全是纸老虎,老婆孩子搞不到,破烂摊子让他挑!”
他才不挑呢,花街柳巷,美女好酒,吟诗作乐,欢畅欢畅。
就因为他这态度,所以没有人家敢把闺女嫁他,御家给的聘礼是多,多的晃花了眼,可是一想要御家小儿败家的速度,全都一个脑袋翻来覆去的拨浪,金山银山也不够他败的。
为了御哥的亲事愁的不行的御老爷听二儿子这么一说,心思翻了个个儿,眼珠一转寻思,机会不错。
那宝丫头,性子虽然活泼的有点过了头,但是配御哥的性情恰好,那丫头机灵,碰见他,三两句话就哄的他十分开心,要是嫁给御哥,他还能得个开心果。
御老爷哈哈大笑,“你这话提的好,爹爹我今儿高兴,今夜就别回去了,老爹把酒窖里的陈年佳酿拿出来,你陪我喝个一醉方休。”
驸马爷连声道好,老爷子藏的酒,出了名的香,今天他不但要一醉方休,尝个痛快,明日走的时候顺便搬两坛走,回家讨好他那贪酒的公主夫人。
回到东厢阁的御哥和宝妹,无事可作,御哥叫下人拿来棋盘,得意洋洋的让宝妹跪地磕头奉茶拜他为师,宝妹连哼三声,摸着棋子摆了一副棋,指着上面抬起下巴。
“你解出来我就拜你为师,解不出来你拜我!”
御哥以为宝丫头不识字,也断然不懂棋,没曾想她先将他一军,牛气一冲御哥撩袍子坐下来开始研究,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黑子在棋盘上空晃悠了半天也没找到下脚的地儿。
屋外公鸡打鸣,天都亮了,他还在坐在棋盘前奋战,宝丫头睡眼惺忪的起床站在他旁边,打了个哈欠,“得了,解不了就算了,你是我爹,我怎么可能收你当徒弟。”
“你闪开。”他非解出来不可。
“有骨气。”宝妹竖起大拇指,转身出去洗脸,顺便跳一跳健身操。
小人不能得志
丫鬟巧儿端了早茶过来,见大清早的,小小姐一会儿站一会蹲,举举胳膊抻抻腿,动作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