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大哥大-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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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中鹤虽然被银川公主的美貌所倾倒,但多少还保留了一丝警醒,察觉到两股恐怖的劲风袭来,毫不犹豫的便向一旁跃去。
本来依云中鹤心中的想法,躲开攻击后,是要立即逃跑的,可他突然想到己方手中握有人质,萧峻、萧峰兄弟就算武功再高,也会投鼠忌器,不敢对自己下杀手。于是云中鹤就留了下来,没有立即逃跑。
云中鹤的想法是十分美好的,不过现实却是无比残酷的!
不给云中鹤开口的机会,握着虎魄的萧峻,出其不意的挥出一刀,一道更加威猛的刀气,将十丈之外的云中鹤从中直接劈成了两半。倒不是云中鹤不想躲开,而是他的气机老早就被萧峻牢牢锁定,而且他的心神更是被虎魄散发出的凶煞之气所夺。综上所述,就算他云中鹤的轻功再怎么高明,也躲不开萧峻这必杀的一击。
看到云中鹤被萧峻随手发出的刀气,从中劈成两半,全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骇莫名的看着萧峻,就连萧峰和银川公主也不例外。没人能想像得到,这世上居然能有人,如此轻易的便发出传说中的刀气,还能够将距离十丈之外的人劈成两半,尤其这人还是以轻功闻名于世的云中鹤!
不理会被震憾的众人,萧峻将虎魄重新装入到木匣当中,随即冷冷的对叶二娘说道:“放开挟持的人,留下悲酥清风的解药,在以你儿子的名义发誓,永不再杀害婴孩,我今日就饶你一命!”
叶二娘的胆气,早已因为云中鹤的死,而消散的无影无踪。此时蓦然听到萧峻说饶过自己一命,心中只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就在叶二娘正准备放开木婉清,并交出悲酥清风的解药时,心中突然一动,满是急切的说道:“你您知道我的儿子?求求您告诉我,我的儿子究竟在哪里吧!”
萧峻不由得皱起眉头,暗恼自己不该多此一举。随即寒声道:“我在说最后一遍,放人,留下解药,离开!”
念儿心切的叶二娘,也不再顾忌萧峻的武功,慨然道:“若是不能知晓我儿的下落,即便是死又有何妨!”说话的同时,将手中架在木婉清脖颈上的刀紧了紧,木婉清那细嫩的脖颈,立即便被划破,鲜血顺着刀身滑落下来。
只听叶二娘森然道:“萧大爷的武功的确高强的紧,只怕当世少有敌手!但想从我手中,将段王爷的女儿安然无恙的救出,却是不可能的!我是死不足惜,可若是萧大爷不愿说出我儿的下落,那这位姑娘就要香消玉殒了!”
萧峻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当下想也不想的开口说道:“哼,你搞清楚状况,在你手中的是段王爷的女儿,可不是我萧峻的女儿!不过若你敢当着我的面杀了此女的话,我定会杀死你的儿子还有你的那位相好,为她报仇的!”
叶二娘闻言不禁一颤,所中所拿那刀,将木婉清的脖颈又割深了一些,鲜血顿时汨汨流出。
段正淳、秦红棉、段誉见状大急,向萧峻哀声苦求道:“萧大爷(大哥),求求你快告诉那个女人,她儿子的下落吧!”
本来还有些举棋不定的叶二娘,看到三人的反应后,当即便坚定下来,说道:“萧大爷,还请告知我儿的下落!”
看着就差跪地向自己乞求的段家三口,萧峻眉头皱的更深。半晌后,萧峻长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你儿子在少林寺出家当和尚,法号虚绣!他的身上有你点过的戒疤,相信你一看就能认出!”
叶二娘知道萧峻所言非虚,深吸一口气将混乱的思绪平复下来,接着依言将木婉清缓缓放开,又掏出一个瓷瓶,将其丢给萧峻,随即指天发誓:“我叶二娘有生之年,决不再伤害任何一人的性命,如违此誓,就让我我儿虚竹,不不得好死!”发完誓之后,叶二娘跪倒在地,向萧峻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后,方才起身离去
139 大理之乱 7
眼看着叶二娘磕头离去,王府内的一干人等并没有要阻拦的意思。一来是因为他们身中悲酥清风,实在无法行动;二是因为萧峻之前说过,只要叶二娘放开木婉清,留下悲酥清风的解药,再发誓永不伤人,便可安然离去。见识过萧峻的武功之后,别说段正淳等人还不能行动,就算可以,也不敢违逆萧峻的意思。
至于萧峻,他心里虽然愤恨叶二娘威胁自己,但后来看到她在青石板上,将头磕出血来,心里没来由的一软,手中已经蓄满的内力更是因此而散去。再想到以叶二娘的武功,绝不可能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干脆就做上一回好人,任由她离去。
“婉妹!”看到叶二娘离去,段誉立即飞奔到木婉清身边,手忙脚乱的撕下自己的衣襟,为她止住伤口的流血。而木婉清则痴痴的看着段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喂,你发什么愣啊!还不赶紧把解药拿过来!”原来是银川公主等得急了,忍不住催促萧峻。
将目光从段誉和木婉清身上收回,看着无力瘫软在地的银川公主,萧峻突然露出一丝坏笑,将装有解药的瓷瓶丢给萧峰,道:“二弟,先拿解药去救你媳妇吧!”萧峰脸上一红,但还是依言而行。
银川公主撅着嘴,不满的看着走向自己的萧峻,低声问道:“坏家伙,你想怎么样?”
萧峻嘿嘿一笑,将银川公主搀扶起来后,伸出右手轻抚她那柔嫩的脸颊,同时传音道:“我不是说过了嘛,今晚咱们俩可是要入洞房的!为了避免再度发生咬舌头事件,我决定等入完洞房,到了明天早上再给你闻解药!”
听了萧峻的话后。红晕顿时布满银川公主的脸颊。只听她羞恼地说道:“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我才不要和你入入洞房,你要是敢那么做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快点给我闻解药!”
萧峻故意逗银川公主,道:“你的意思是,我给你闻了解药后,你才肯跟我入洞房?”
银川公主闻言大窘,嗔道:“你想得美!鬼才会跟你入洞房!”
萧峻耸了耸肩。道:“那还是不要给你闻解药了!现在你没有反抗能力,可以任我摆布,要是闻了解药后,虽然你地武功还远比不上我,但却会麻烦许多!你知道地,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啊!”萧峻话还没说完,就听银川公主发出惊恐的呼喊声。
萧峻微一皱眉,立即便扭转过身,顺着银川公主的目光看去。只见一身穿青袍的老者。长须垂胸,面目漆黑。一双眼睁大大的,双手衣袖中分别伸出一根细细的黑铁杖,两跟铁杖地杖尖,分别架在软倒在地的段誉和木婉清二人的脖颈上,只要稍一发力,就会洞穿二人的脖颈。
看见这人的模样,萧峻不由得眯起双眼,道:“来人可是四大恶人中的老大恶贯满盈段延庆?”
不过段延庆并不答话。更没有任何表示。
细细一想,萧峻便知道其中缘故,说道:“不用在那里给我装哑巴,我知道你会腹语术!你放心说话就是。我不会用狮子吼破了你的法术的!”
果然。听了萧峻的话后,就听段延庆说道:“从萧大爷适才放过二娘。老夫便知萧大爷是一言九鼎地!”
萧峻冷笑道:“你不用拿话来挤兑我,我说了不会破你的腹语术,就绝对不会食言!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四弟和他那位妹妹?有什么条件就尽管开出来!”
段延庆赞道:“不愧是萧大爷,说话果然爽快!只要萧大爷和萧二爷答应,不再插手大理之事,老夫不仅放过这段誉兄妹二人,还可保证,决不加害镇南王府中地任何一人,不知萧大爷意下如何?”
萧峻没有立即答应,而是问道:“照你这么说的话,高升泰之所以会发动叛乱,完全是被你撺掇来着?我倒是很想知道,如今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善阐侯高升泰,是如何答应受你摆布的?在你成功从保定帝手中,夺回曾属于你的帝位之后,你又会对那高升泰做出怎样的封赏?”
段延庆似乎并不担心萧峻拖延时间,如实答道:“那高升泰满门都在老夫掌控之中,自然不敢对老夫我生出什么异心!至于老夫登基后,哼哼,那高升泰依然是善阐侯,不会有任何改变!”
萧峻点了点头,道:“这么说来那位高君侯也算是迫不得已了!对了,忘了问你一件事,你撺掇高升泰发动叛乱这件事,背后是不是有着西夏一品堂的支持?要不然你是怎么搞到这悲酥清风的?”
段延庆傲然道:“老夫虽然复仇心切,但却不会为此去做旁人地走狗,加入西夏一品堂,不过是为了方便窃取悲酥清风罢了!”
萧峻又点了点头,道:“你很不错,有气魄、有野心、也够狠辣!不过可惜你不该威胁我,我这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而且最痛恨的就是有人威胁我!刚才叶二娘就已经让我很火大了,现在你又来威胁我,怎么着,看我萧峻好欺负是不?”说到后来,语气转厉。
@奇@段延庆双目直直的盯视着萧峻,道:“如此说来,萧大爷是非要淌这趟浑水不可了?”
@书@萧峻不紧不慢地从木匣中取出虎魄,冷冷地对段延庆说道:“你觉得这把刀怎么样?”
@网@就在萧峻说话的同时,段延庆只感觉一股强烈无比地煞气袭向自己,从而使得他的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萧峻和萧峰兄弟二人,都把握到了这一难得的良机,一个发动“吸”字诀,一个发动擒龙功不过两人的目标却是同一个,那就是段誉!由于两人合力的关系,还没等段延庆反应过来,段誉就被成功救出。
段延庆大恐之下,急忙将木婉清撑起来,挡在自己身前,同时手中黑铁杖的杖尖刺入到她的脖颈之中,鲜血再一次的从可怜的木婉清体内流出。只听段延庆怒道:“两位果真好手段!不过同一种的方法是不可能成功两遍的!若是两位不想这位姑娘香消玉殒,最好老老实实的不要再耍花样!”
“耍花样?!哼!”萧峻冷哼一声,平举起虎魄,将刀尖对准段延庆,寒声道:“你这样的话,刚才叶二娘也同样说过一遍,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她的吗!”不等段延庆开口,萧峻猛地挥出一道刀气,将段延庆身边不远处的一株大树拦腰砍断,在其惊骇的注视下,萧峻一字一字地说道:“在你手中的,只是段王爷的女儿,而非我萧峻的女儿!想让我萧峻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妥协两次,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且慢!”眼看着萧峻就要一刀劈下,段誉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张开双臂挡在了萧峻的面前,只听他哀求道:“大哥,请你一定要手下留情啊!”
萧峻瞪了段誉一眼,传音道:“你个蠢蛋,难道没看见段延庆那家伙,已经被我那一番话给震慑住了吗?你要是不挡我的话,我现在已经一刀劈死他了!”
意识到自己破坏了萧峻计划的段誉,不禁缩了缩脖子,讪讪的让开身子。
不过段誉的举动,立即便让老辣的段延庆看出了不妥,只听他冷哼一声,道:“萧大爷真是好算计,老夫险些就中了你的计!哼,若是你真个不在乎这女子的性命,那一刀就不该劈在树上,而是将老夫连同这女子一齐劈成两半。由此可知,你那番话不过是出言恫吓老夫罢了!”
瞪了一眼坏事的段誉后,萧峻强撑道:“真是笑话,我萧峻岂会因为一不相识的女子,而受人要挟!”
“老夫倒是很想知道,萧大爷是不是真的不在乎这女子的性命!”只见段延庆将杖尖再度刺入木婉清的脖颈当中,本已止住的鲜血,再一次流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