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地下室 作者:不详-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是尽快通知他的家人为好。
翻了他的行李,没有找到电话薄。打开他的手机,除了一个已接的手机来电号码,没有其它任何电话号码。按照这个唯一的号码打了过去,接电话的男人狠声恶气地问我是什人?我把情况简略地介绍了一下,那人的口气稍微缓和了一点。
说他就马上赶来,并再三要我一定不要离开医院。
大约过了个把小时,医院里开始热闹起来。七、八辆小汽车开了进来,走廊里一下涌进了头二十个彪形大汉,个个蜂目豺声。其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问我,是不是我的打电话,我回答“是”以后,他们就把我团团围在了中间。
我对那个小头目模样的人说:“既然你们来了,也就没有我的事了,我要走了。”那家伙拍拍我的肩膀,不大客气地对我说:“请你等一等,我们弄清了情况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你!如果他要是死了,那可就有点麻烦了。”中午时分,医生出来告诉我,因抢救得及时,黑老哥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他还不能说话,暂时不可以探视。那个小头目模样的人立刻对我客气多了,又叫人送来了盒饭,就是不让我离开医院。
我意识到这些人可能都是黑道上的,而黑老哥很可能就是他们的老大。本来我想,黑老哥死不了我就溜之大吉。又一想,或许他们能帮我找到王利宏,也就留了下来。
下午六点多钟,医生允许一人探视,但不得和病人多说话。小头目跑了进去,几分钟过后,他满脸堆笑的走了出来,挥手赶开了围着我的大汉们,非常客气的请我去饭店吃了晚饭,然后送我到宾馆。
小头目对我说:“医生允许明天下午探视病人,黑老哥一定要见我。”他请我务必住上一夜、多担搁一天,见一见黑老哥再走。
第二天下午,在那个小头目的陪同下,我到了医院。黑老哥躺在病床上,挂着吊水,脸上的气色很不好。黑老哥吃力的对我说:“细算起来,你救了我两次命,我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但我看得出来,你根本不是缺钱用的人。你今天要赶回N 市参加晚会,就送你一辆小汽车,你自己开回去吧。车上还有他们拿来孝敬我的货,一并送给你了!”“救人是我应该做的事,谈不上恩、也用不着报。如果你能帮我找到王利宏,那就足够了。”“我一定尽全力去找王利宏。你现在要赶回去参加晚会,乘火车肯定是来不急了。你自己开车回去,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
黑老哥说的很对,我正要租辆出租车赶回去,他这样一说,也就不好推辞了。
我摘下腰间挂的玉佩,递给黑老哥:“做个纪念,交我这个小朋友吧!”接过玉佩,他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很内行的说:“好货、好货!选材、做工、硬度、透度都是上乘的。小阿弟,谢谢你!我就收下啦。”“怎么不是好货呢?玉佩价值十几万,本来是准备送给婷的。”告别黑老哥,离开了病房。小头目衔尾相随,跟在我的屁股后面,饶嘴绕舌:“还真看不出来,这么瘦小我说你可真叫厉害。三招你就打趴了那边道上的四大高手,还能带上一个大胖子、跳火车老大说您是正道上的,不让我们拉您入伙。您要是有事找我们,就用这个手机。接到电话,我们立刻为您效力。我们用这呼机和您联系。没关系,不想理我们,您就扔了呼机”说着,小头目给了我一个手机、一个寻呼机和一张写着十多个手机号码的纸条。走到医院大门口,小头目叫我稍等一会儿,车子马上就到。他又接着唠叨:“老大的货,谁都不敢碰,您尽管放心。就为给老大送这货,刚买的新车您要是不喜欢这货、或是玩腻了,就打电话过来。不用您操心,我们来处理”说话之间,一辆只在挡风玻璃内贴着临时牌号的白色桑塔纳轿车开了过来,停在了我们身边。小头目送我坐到驾驶席上,还在唠叨:“东西全在车上,您走好”我发动了车子,朝他挥挥手,挂上档、加油门、松开离合器,上路了
二十
午夜,我驾驶着白色桑塔纳轿车回到了我的住宅。拿出小头目送的手机,随便用了一个小头目给的号码,发了出“平安到家”的短信息后,我关闭了手机。
桑塔纳驶离医院不久,我就发现有三、四辆小车尾随、跟踪着我。我想,一定是黑老哥不大放心,派人沿途护送我。
“嘿,这也太小瞧人了!”我拿出了侦察兵的驾驶特技,三转两转,就把他们甩得无影无踪了。巡视车内,只有购车发票、说明书、随车工具之类的东西,哪有什么货啊!我急于赶路,也就不去多想了。
傍晚,我回到了N 市,驱车直接到了公司晚会的会场。以自助餐形式进行的晚会,气氛显得轻松愉快。老李向与会者介绍了公司四年来的业绩,表彰了有突出贡献的员工,并宣布:“全公司每人加薪三级。”把晚会的欢乐气氛,推到了高潮。
自助餐后,又是舞会。我喝了点香槟,“在董事长、来一个”的欢呼声中,拿起了麦克风,向大家献上一首我自认为是最拿手的歌曲:《说句心里话》。
一曲下来,全场掌声雷动。平心而论,他们不是在恭维我,做为业余声乐爱好者,我还是有一定功底的。舞会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夜间十一点多钟,方才结束。大家恋恋不舍的、各自离去。
关上院门,伸了个懒腰。头脑里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打算先洗个澡、看看报纸,然后睡觉。
“咦?”小车上似乎有响动声。”是什么东西?”靠近车子,响动声又没有了。”这是咋回事?”正在纳闷,我那侦察兵的敏锐耳朵听见了后备箱里,传出来了轻微的、被堵住了嘴巴的人,发出来的“唔唔”声。
“啊!后备箱里有人!”迅速拿出车钥匙,我打开了后备箱盖,后备箱里面放着一个正在蠕动着的白色大帆布口袋。解开袋口系绳,露出了一个女人的头来。
我吓了一大跳,定眼一看,是张女孩子的美丽脸庞。她的口中塞满了手绢,一只乳罩的带子,勒在她的两唇中间、系在脑后。凭着侦察兵的经验,我一眼看出,她是被人注射了麻醉剂,快要醒过来了。
“哎呀!这大概就是黑老哥送给我的‘货' 吧?”顾不上多想了,连人带口袋拖出了后备箱。我把大口袋抱起来,开了客厅门,快步来到二楼卧室。
大口袋放到了床上,我急忙从酒柜里拿出来一瓶葡萄酒。没有开水泡浓茶,先给她灌点红酒,让她快些清醒过来,问清了情况再说。
开了盖子的葡萄酒瓶先放在床头柜上,我把她从大口袋里倒在了床上。她的手脚全被宽布条、很内行的牢牢捆住,全身衣服都被扒光,仅在她的大腿裆里包兜了一条纸尿裤,丰满的双乳被布条勒得高高翘起。看到这种情形,我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面红耳赤起来。
布条捆得非常牢,全都是死结。忙乱中一时又找不到剪刀之类东西,只得用手去解。天气很热,忙得我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把捆绑她的布条全部解开了。
接着又解开了勒在她的两唇中间、系在脑后的乳罩带子,掏出了塞在她口中的手绢。我拿来一床毛巾被,盖到她的身上。
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脱掉外套。只觉得口干舌燥,一时也找不到别的饮料,我就抓起了床头柜上的葡萄酒,一口气喝下了半瓶。
背后传来了“嗯”的一声,转过脸去,看见她翻了个身,毛巾被滑落了下来,露出了她赤裸的身体。我连忙为她重新盖好了毛巾被,又给她喂了少量的葡萄酒,放下酒瓶,我坐到了墙边的沙发上。
坏了!喝下去的葡萄酒开始发作起来。我感觉头重脚轻、左右摇晃、视力模糊,一切都变得恍恍惚惚的。
恍惚中我又听见床上传来了“嗯嗯”的声音。站起身来走近床前一看,“咦!
好像是婷,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会睡在我的床上?”凑近枕头边看了看,不像是婷吗。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又靠近了一点,再仔细地看一看:“哎呀!是婷!就是婷!”“她怎么来了?天这么黑、夜这么深,她来干什么?”“哦!对了,她明天就要出嫁了,这是她最后一次来看我了。”我搂住婷大哭起来:“婷,我真没用,我没有钱。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成了别人的新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了那个傻子”婷怎么不说话?她只是“嗯”了一声,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吻着我,把我拉到了她赤裸的身体上。我流着泪,吻着她、抚摸她的双乳。我把脸埋进她的乳沟里,想起了我早逝的妈妈,吮着她的乳头,我又回到了儿时。
“妈妈、妈妈,你去哪儿了?你怎么到现在才来看我呀!妈妈!”突然,一道金光闪过,妈妈不见了。赤裸的婷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她要把她的身体最后一次给我。
一面流着眼泪,一面把我勃起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忽然,婷大声地哼了一下,身体也剧烈地抖动起来。
哎呀!这不是婷的出嫁前夜,这是婷在和我初次做爱。她还是个处女,她一定很疼痛,我要轻柔一点
婷失去了往日的温存,她的反应猛然变大,身体在乱动,两脚踢着、双手用力推着我,嘴里不停地发出我听不懂的声音。她那非常狭窄的阴道,在她身体的乱动下,更紧地夹裹着我的阴茎,左扯右拉,完全打乱了我的动作节奏。不大一会儿,我就坚持不住了,口中胡乱喊着:“婷、婷,”一泄了之。
“呜呜呜”女孩的哭声惊醒了我,定眼仔细一看,身体下压着的哪是什么婷,而是被黑老哥当作礼物送给我的那个女孩。再看看床下,地板上胡乱扔着,布条、手绢、乳罩、毛巾被和尿湿了的纸尿裤。
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我爬起身来,跳到了地板上。
“糟糕!鬼使神差的,我怎么把她当成了婷?更糟糕的是,我干了她。这是强奸,是犯法的呀!”正当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地板上的时候,女孩慢慢的坐了起来。她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本能地用手捂住了双乳和私处。片刻,她抽出了手,看见手上沾满了的处女血和精液时,她意识到发生了的事情,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女孩的泪眼看见了站在地板上的我,她像见到了鬼似的,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挣扎着滚到地板上。紧接着她就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扑向房门,想要逃走。
“小姐、小姐,别怕”我穿上内裤追上前去,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她要是这样赤身裸体的跑出去,对我来说,只有“玩蛋”二字了。
“啊!”女孩发出了声更加刺耳的一声尖叫声,惊得我跳了起来、放开了她的手。趁此机会,她抓住了门的把手,打开房门、逃到了走廊上。
“不能让她这个样子跑出去!”我回过神来,追到走廊上,抓住了她的双手。
“救命啊!”女孩发出了绝望的叫喊。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呼救声显得格外响亮、令人毛骨悚然。万般无奈,我只得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夹住她身体,把她又拖回了卧室。我把她摁趴在地板上,拿过乳罩塞进她的嘴里,背过她的双手,用布条捆了起来。
拿来了枕巾,擦干净她两条大腿上的处女血和精液。看她的阴户还在滴着精液和处女血,我把枕巾像尿布一样的兜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