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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重生之沉云夺日(叔叔跟侄子的文he)-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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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先生?请问”
  “胖仔!”程辰在我耳边小声道:“你怎么用那色迷迷的眼神,对着我的女神发什么呆?”
  我有些不稳地扶着柜台,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前头。
  那绑着马尾的女孩,脸上带着精神的笑容,看去机灵可爱。
  我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哑声哽咽唤道:“李、李玲!”


第五回(上) 。。。
  重生之沉云夺日 第五回(上)
  
  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哭红鼻子,这画面不太好看。
  
  再者,我心里又明白,自己严格算起来,都能过六十大寿了,还抓着一个未嫁姑娘的手死也不放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唉,老实说,我自己也觉得挺扫面子的。
  
  不过哭也哭过了,想把擦掉的眼泪收回来也是不太可能的事。
  
  关键是,我终于遇到了李玲。
  
  那个还在念大学,为了生活还有学费而奔波的爽朗女孩。
  
  先前我并不是没去找过李玲,曾经几次到那所我和李玲曾经一起上过的大学打听打听,得到的结果却都是没有名叫李玲的华裔学生。
  
  当看到那张照片里和李玲有些相像的陪酒女郎时,心底着实凉了大半截,现在总算让我遇见了她。
  
  我心里一直都清楚,如果说我得到这便宜的一生,有一件非做不可的事情,那就是——
  
  这一世,我定要让李玲幸福。
  
  因为如此,当时决定留学的时候,还是选择了同样的城市,虽然大学不同,可终究在同一个地方,要找起来也有个方向。只是,我和李玲认识了这么多年,却甚少听她提起家里的事情,只能傻乎乎地从大学方面着手。
  
  终于,还是让我找到了她。
  
  只是这对我而言的重逢,就李玲而言却是我们俩的第一次见面,我先是哭得一塌糊涂,又死死抓着她的手不放,最后还把店长给闹了出来,让李玲和程辰两个人把我拖到店内不起眼的一角安抚。
  
  一直到我顺过气来,程辰才强掰开我拉着李玲的手,霸道地拉着我离开。
  
  只是没想到,一出店门,程辰就揽过我的肩,睁大眼说:“胖仔,你这演技未免也太好了。”我用袖子擦着眼泪,眼角被磨得生疼,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哎,胖仔,你别装了,啧——好哥儿,你行,一年份的蛋糕礼券就归你了。”
  
  我吸了吸鼻子,口音颇重地问:“什么啊?”
  
  “切,你还装!”程辰拉着我压低声量道:“我的女神只能远观不可亵渎,胖仔,多亏你这么一哭,我终于看到了女神充满母性、爱与光辉的一面——”
  
  我终于悟了——程将军的暴力因子,原来就是这般被激发出来的。
  
  隔天是休假,我早早就到店铺守着,翘首盼着,一直待到中午李玲的值班时间,才从椅子上惊奇,蹑手蹑脚地走到柜台。李玲扬起一贯的职业笑容,自然是认得出我,两手不着痕迹地放至身后。
  
  我看着有些惆怅,心里挺难受——毕竟是我昨天太唐突,也难为人家吓到了。
  
  我讪讪地又点了份热可可,有些丧气地回到位置,看着不远处李玲的笑脸,不自觉有些神游起来。
  
  我想,那种做父亲的却不能和女儿相认还要被排斥的感觉,兴许就是我此刻的心境。
  
  很是惆怅、很是悲凉、很是寂寞。
  
  这么一寂寞,我就直接寂寞到了傍晚,等到我回神的时候,还是因为肚子传来微饿的感觉,突然有人在我耳边问:“先生,抱歉,能和你一块儿坐么?”
  
  “哦、啊,不,我”我腾地站了起来,转头一看,只见李玲已经换下员工制服,穿着一身浅蓝花边的连身裙,把马尾放了下来,冲着我灿烂一笑。
  
  “先生,你怎么啦?”李玲负手站立,如同记忆中常有的可爱动作,扬了扬下巴,说:“昨天你可是拉着我哭了一个下午,以后别在抓着我了,我还打算嫁人的。”
  
  我愣愣点了点头,又急急道:“对、对不起”
  
  李玲“唔”了一声,而后道:“那看在你这么有诚意和我道歉的份儿上,请我吃顿晚饭,我原谅你。”
  
  我急急点头。
  
  李玲轻笑出声——那笑声悠远得如同梦境,让我的眼眶又不禁湿润起来。
  
  十几年后,李玲和我说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事情,给我的评价很是——眼睛眨巴眨巴的时候,简直就是巨型犬类,看过去聪明,其实傻傻、笨笨的。
  
  李玲拉着我去中华餐厅,她这方面的喜好多数和我差不多,久违重逢,我心情难免激动了一点,特意点了李玲爱吃的几道菜。弄得她一脸狐疑地看着我,问:“我说,任祺日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
  
  我的心漏跳一拍,赶紧摆手说:“是、是么——哈哈,我也喜欢”
  
  “哦哦,甚好甚好。”李玲装模作样地摸了摸下巴,对着服务员道:“那再来这道最贵的——对,就是它。”
  
  爱敲我竹杠的性子,倒还是一样。
  
  “看你小气的,我开开玩笑而已,我今晚可是因为你没去工作,你当然要请我吃回本。”
  
  我闻言微顿,思索片刻,小心地问:“妳还在念书吧?打打这么多工没问题么?是不是生活很拮据?”
  
  李玲看了看我,像是想了想,然后鬼鬼祟祟地凑过来,说:“其实,我今晚本来是打算去抢劫的美食街的,后来我改变计划了,觉得敲诈那个哭得我满手是泪的傻大个比较符合我的美学。”
  
  我笑了笑。
  
  李玲还是和上一世一样容易相处,为人也和气开朗,不论什么事情都放在心底不说。
  
  “看我——夹!哇哈哈,最大块的牛肉是——我——的——!”
  
  或许是因为理解她的个性,只一个晚上,我们的话就聊开了许多。原来李玲这一世考上了其他的大学,学的也是其他领域,学费和生活费都是自己一手赚来的。
  
  以前我或许能了解那种辛苦,而现在,我却完全能够体会。
  
  虽说是我一厢情愿地脱离了任家,一开始的时候身边总还是有程辰帮忙,日子再苦也苦不到哪儿去——李玲不一样。她终究是一个人在现实中挣扎,吃的苦头又比我多出了许多。我记得,李玲的家里状况不太好,父母没有美国护照,做什么都辛苦,后来大一些父亲因为工伤瘸了一条腿,没几年就过世了。她的继父,对她和几个弟妹并不是很好,她还是强撑了过来,并没有以为生活而扭曲,却依旧保有美好的心理。
  
  这样的她,我只觉得心疼,说不出的心疼。
  
  程辰要追求李玲这回事,在我拉着程辰语带威胁地说:“你这次是不是认真的?你要是不是真心的,就别去招惹别人。”
  
  程辰先是“哎”了一声,挠了挠头,脸上泛着红晕,笑笑不语,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程辰整个人跳窜起来,抓着我的肩摇动:“是不是我的女神打来了?快接快接!啊啊啊——给我听吧给我听吧——”
  
  说起来,程辰也算是个年轻有为的好青年,家世又是极好的,在大学追女孩的时候,几乎是无往不利,没一次失手。
  
  但是这次似乎真是碰到了铁板,先不说李玲对他的态度只属于亲切这个范畴,对他的约也多是推脱,程辰唯有拉着我一起去,李玲多半才会答应。
  
  根据程辰的解释,那是因为他的女神矜持害臊,需要多个人做伴,再加上我又曾经激发她的母性等等的不是理由的理由。
  
  我看得明白,李玲对程辰,确实没那方面的意思。
  
  可是谁知道呢?
  
  说实话,我希望李玲这一世能有个好归宿,程辰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总归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
  
  或许这种事情总得要慢慢熬,才能熬出味儿也说不定。
  
  情情爱爱什么的,是年轻人的事,我一个都能做寿的老人家这是在搅和什么呢?
  
  这般胡闹了一小段时间,杜亦捷在一个下午来了电话,说是查到了关于雷德?曼若的一些事情。
  
  有鉴于戴斯?金的案子没有什么可观的进展,我和凯萨琳商谈之后,决定还是从雷德?曼若这个可疑人物下手,虽然凯萨琳本身并不抱着乐观的态度,毕竟戴斯?金本身的背景就有相当大的问题。
  
  虽说美国的法律是就事论事,然而难保陪审团不会因为戴斯?金黑道背景而影响最终判决,如果能证明雷德?曼若不可信,对戴斯?金能否轻判或是脱罪有绝对的影响力。
  
  其实,我协助戴斯?金,为他辩护的这件事情,程辰并不知道。
  
  他是个死心眼的孩子,又对杜亦捷存了点芥蒂。至于我,只能说,那是作为师父的凯萨琳亲自钦点的工作,另外,则是戴斯?金本人,以这个案子来看,他的确有可能是冤枉的,即便他确实有点问题,但是就算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也有辩护的权利。
  
  再来,就是杜亦捷。
  
  对他,我心里还是有点在意的,就像程辰说的,他或许是变了不少,但是,我还是愿意相信当年那个伸手环抱着我的腰,像个孩子一样地靠在我的颈窝的少年。
  
  杜亦捷说是有了一些重要的线索,实在是让陷入死角的凯萨琳惊喜万分,但是她还有另一个大案子缠身,所以只有我一个人去赴约。
  
  在餐馆包厢内,杜亦捷将一叠资料递给了我。
  
  我稍微翻了翻,不由得感叹杜亦捷的情报网,感激地抬头对着他道了声谢。杜亦捷为我倒了杯葡萄酒,说:“小祺,你不用向我道谢,毕竟戴斯要是出什么事,会带来不小的麻烦。”
  
  我抬头看了看他,在灯光下,他的左脸眼角的疤痕更加明显,不知那是否是我的错觉,连带着他的左眼颜色,感觉也有些轻浅。
  
  “小祺,我脸上有什么?”杜亦捷抬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顿了顿,忙说:“没、没事,那个到后来还是得麻烦你,我——”
  
  杜亦捷摆手示意我打住,垂头轻笑一声,两眼直至看着我,一言不发。
  
  那目光有些锐利,我下意识地移开眼神,杜亦捷突然道:“其实,我这么做,也不是没有要求回报的。”
  
  “呃啊?”
  
  杜亦捷含笑转了转酒杯。
  
  “呃什、什么回报?”
  
  杜亦捷不做正面回应,只卖关子地说:“你慢点就知道了。”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这就是江湖。
  
  貌似在九十年代的港台黑道剧听见到类似的话。
  
  咳,当我已经换下不知第几套的西装,这句话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从更衣室里走出来,身上穿的那身久违的高档西装,杜亦捷坐在沙发上,女店员领着我又到杜亦捷面前转了转。
  
  “杜先生,您看这一套——”
  
  杜亦捷站起来上下打量我,神色严峻得仿佛在鉴赏一个价值名贵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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