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大刘在北京的性福生活 (1-7)作者:lover2009-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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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不是吗?说北京话,给北京人送水,还干北京女人,唉!这里是北京!
中午时分,大刘刚刚拉完水回来,还没进小区手机又响了,是〃 329宝马女〃 家打来的。〃 喂,您好,大刘水站〃。〃 喂,329楼4门,202,送桶水来〃 一个蛮横的男人声音,话音刚落就挂断了电话。
〃 我日〃 大刘轻吐一口气,有点莫名的失落,他猛蹬几下加快车速,转眼便拐进了小区大门。
〃 唉!操!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鲁啊!〃 小区保安在大刘身后高声叫喊着,大刘心里一惊,那声音似曾相识!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猛地想起这个保安极有可能就是前天晚上日大奶子女老板的男人
回到水站,大刘快速卸完货,提起一桶农夫山泉,跨上三轮直奔329楼。
门禁只响了两声,就听见〃 咣〃 的一声响,铁门猛地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的黑T恤男人冲了出来,几乎把门口的大刘撞到在地,大刘急忙闪开,男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带着一阵风快步走了出去。
大刘朝着男人的背影啐了一口浓痰,当然那只是个动作,来到北京后他不再随地吐痰了,而且看着那个男人的块头儿,大刘也不敢吐,他估摸着万一动起手来,自己肯定不是那人的个儿,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202的门居然是虚掩的,大刘放下水桶,轻轻敲了敲门,没人回答,他有些犹豫起来,不知自己是走还是留下来。〃 咳!〃 大刘干咳了一声,抬手再次敲了敲门,这次他稍稍加了点力,不知为什么,大刘对329的女主人总有一种莫名的畏惧感。
〃 想进就进,敲什么敲啊〃 一个女人哑着嗓子说道,带着浓重的鼻音。
〃 大姐,我,我是送水的〃 大刘提高声调,提起地上的水桶。
329的女主人一身V领黑色长裙,从卧室走出来,身子有些摇晃,纤细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燃烧了大半的香烟,大刘一眼就发现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像是刚刚大哭过一场,而她的黑丝睡衣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乳沟近乎毫无遮拦地展露着,奶头儿在胸前顶起圆圆的两点,光滑贴身的腰线看不出一点内裤的痕迹
大刘瞬间有些眩晕,心〃 突突突〃 地几乎要跳出来。这女人真的很骚,大刘早就意识到了,但她的风骚是从身体里流淌出来的,就像水满了就会溢出来一样,不像〃 性致勃勃〃 的女老板那样总是故意做出样子来发骚。
〃 谁让你送的〃 女人问道,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客厅墙角的饮水机,〃哦你,换上去吧〃 ,说着,女人闪过身让出一条道,自己斜靠在墙边,柔美的S线条尽显无疑。从这跟自己几乎一样高的女人身边走过,大刘不禁有点心虚,但大刘又嗅到了那种让他失控的气息,鸡巴立刻勃起了,要命的是此时他双手正扛着水桶,胯间高耸的帐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女人面前,能勃起说明自己骨子里并不怕这个狐狸般妖艳的女人,大刘咬了咬牙,故作镇定地从女人眼前走过,熟练地更换饮水机的桶。
再次面对女人时,大刘胯间的依然高高地挺立着,尽管他故意用空桶遮挡着,但女人却毫无顾忌地盯着他下腹,短短几秒钟有点窒息的感觉,女人抬头吐了个烟圈儿,伸手缓缓地把门关上,很轻的〃 咔嗒〃 一声闷响,却像滚雷一般回荡在大刘耳边,他的手和桶从腰间滑落,大刘感觉自己似乎正赤裸裸地站在女人面前。
女人蛇一样扭过来,诱惑的气息扑面,大刘放下水桶,站在原地没动,女人停在大刘面前,脸对着脸,猩红的嘴唇离大刘近乎跌落的下巴只有三寸之遥。浓浓的香味儿里大刘能闻到女人呼吸中的烟草气息。女人吐出烟圈儿,淡蓝色的烟雾弥漫在两人之间,大刘感觉到女人细长柔软的手指轻触自己的小腹,向下滑动,极轻巧地握住自己的鸡巴,隔着裤子捻动着他硕大敏感的龟头。大刘有些颤栗,女人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腰间,缓缓地向上,黑丝裙的质感像极了女人的肌肤,顺滑而微凉的感觉,大刘的手停留在女人的双乳之间,他鼓足勇气从领口伸进去,握住了女人的奶子,绵软的感觉,比小云的奶子还要软。转眼间,大刘的裤子滑落在地上,内裤也被女人扯了下去,摆脱了约束的鸡巴高傲地昂起头,怒睁马眼,仿佛想要一口吃下眼前这个骚媚透骨的女人。
〃 嗯〃 女人低低地哼了一声,柔弱无骨的身子倚靠过来,右乳在大刘胸前上下摩挲,左手却牵引着大刘的鸡巴伸进自己两腿之间,大刘的两只蛋蛋被女人托在掌心,缓缓地揉动,鸡巴更是涨得恨不能全根尽出。女人两腿夹住大刘的鸡巴,胯部轻摇,用两股间湿润的嫩肉摩擦着大刘的鸡巴,〃 小子,你是想和我上床,是吗?嗯?是吗?〃 ,大刘涨红了脸,但他却执着地盯着女人的眼睛,用力点了点头。
〃 你,敢吗?嗯?〃 女人双唇轻咬大刘的耳垂,柔声说道。
〃 敢〃 大刘清了一下干涩的喉咙,咽了口唾沫,仿佛想要证明自己的勇气,他伸手把女人睡裙的肩带向两侧拉去,睡裙无声地滑过女人的身体散落在她脚下,白皙赤裸的肉体完整地展露在大刘眼前。她的奶子比小云更丰满,更白,微微有些下垂的线条反而更增添了几分柔美,圆圆的两粒奶头儿是浅浅的褐色,不像小云的奶头儿长长的,颜色也太深更让大刘惊讶的是她的下身居然也没有一根毛!
女人迷离的目光与大刘对视了数秒,微微一笑,伸手从嘴边取下剩下小半的香烟塞进大刘唇间,自顾低下头,凝视着大刘通体红得发亮的硕大龟头,眼里尽是痴迷的神情,鼻翼翕动着,〃 你怎么会有这么帅的小家伙呢,哦他好帅啊!
〃 女人呢喃着伸手握住大刘的鸡巴根部,〃 我太喜欢你了,小家伙,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是不是啊?嗯?小可爱哦〃。大刘吸了一口烟,立刻被呛得剧烈咳嗽了几声,鸡巴随着身体的震动上下跳跃了几下。〃 哦!天呐他居然挑逗我,来吧,小子,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女人说着牵引着大刘的根部,转身进了拉着厚厚的窗帘光线略显昏暗的卧室。
大刘像个少不经事的懵懂少年,无语地跟在女人身后——唉,不跟也不行啊,命根子在人家手里握着呢!
女人转身从床头的小盒子里翻出了一个避孕套,小心地套在大刘鸡巴上,大刘发现那是一个黑色的套子,上面有许多密密麻麻的小点,更显得粗壮的鸡巴面目狰狞,一股热辣的悸动从根部直冲大脑,〃 哦!小家伙,你太帅了!〃 没等女人把话说完,大刘抬腿上床,把女人按倒在身下。
插入的一瞬间,几乎没有什么阻力,女人却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握住了自己的奶子,仿佛刚被穿破的处女,很享受地闭着双眼,屁股摇摆着尽力向上抬起。大刘扛起女人的小腿,扶住她的双肩,用力抽送。
女人发情的蛇一样在大刘身下扭动,大刘粗壮坚硬的鸡巴充满了她焦躁的阴道,硕大柔软的龟头刮蹭着她蜜穴深处最敏感的那一小片嫩肉,穴中春泉涌动,周身燥热难耐,她很快便有了飘上云端的眩晕感,高潮如溃堤的洪水一般袭来,像极了去年春节九华山庄那种激情奔涌的感觉她肆意地高声呼喊起来〃 哦!
耶!哦——〃大刘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快就来了高潮,他深深顶进去,抵住女人的最深处,看着她白嫩的脸颊和奶子上瞬间浮起大片红晕,感受着她穴内阵阵抽搐,女人的高潮很快便结束了,她睁开眼睛,热辣妖媚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温柔,女人低头看着大刘的鸡巴依然平稳有力地进出自己的骚穴,带出汩汩白浆。
〃 小子,你很厉害啊〃 女人闭上眼,向后倒去,静静地躺着,享受着大刘或急或缓,深深浅浅的抽插。
大刘隐隐感觉有点腰酸,鸡巴微微有点发软,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早上已经在小云身体里射了两次,加上一上午的忙碌,就是铁打的汉子,这会儿也该虚了。
他停下来,放下女人的腿,女人翻身坐起来,示意他躺下,〃 正合我意〃 ,大刘暗自思忖道。
女人骑坐在大刘身上扶着鸡巴塞进自己穴中,移动屁股〃 噼噼啪啪〃 地迎送着,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摇动旋转,大刘还没和跟自己一样高的女人上过床,感觉像是被一匹母马压在身下。看着她丰满的奶子上下跳跃,忍不住想起了小莹,如果这女人年轻十岁,一定比小莹还要漂亮,也更妖冶,想到这里,大刘的鸡巴更加坚硬了些,他悄悄闭上了眼睛,仿佛怕被女人看透了心思,没多会儿感觉有个小肉球在自己嘴边晃动,他并不睁眼,张嘴含住了,是女人的奶头儿,大刘用力吸吮,伸手握住了另一个奶子,用力揉搓着,女人呻吟声再起,下身更快地扭动研磨撞击着大刘的根部。嘴里呼喊着大刘听不太懂的话语:〃 哦!MyGod!
Oh,Dady!OhYeah〃。大刘听不懂,女人喊些什么,但他隐约记得在火车站边的小黑屋里看的毛片里,大洋马就是那样喊的;女人的身子软极了,动起来也像毛片里的洋马一样疯,没毛的骚穴死死抵着大刘的鸡巴,恨不能一口吞进去。大刘只要配合着她就好,倒也省了不少体力。
女人来了第二次高潮后大刘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从背后一通猛插,然后拼力抵住女人肉呼呼的屁股在她体内射了,一阵被巨物刺穿般的疼痛冲击着女人的下体,但那何尝不是一种极致的快感呢?女人被穴中阵阵勃动送上了又一次高潮,她拍打着自己的屁股,摇摆着长发胡乱高呼着〃 Oh!Fuckme,hard!
God!〃大刘扑倒在女人身上,歪倒在女人身边,喷射过后的鸡巴在胯间耷拉着脑袋,慢慢地变小、变小,女人兀自脸朝下趴着,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连续三次高潮过后,她有些朦胧,所有的不快在肉体的极致欢愉过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爱死了高潮的感觉!
一阵困意袭来,大刘强忍着,坐起身,偷眼看去,女人无毛的骚穴看起来很是肥厚,湿漉漉满是皱褶的两片肉唇,夹着一道粉嫩的肉缝,像是一只打湿了翅膀的蝴蝶,女人也跟着转过身,她伸手从大刘鸡巴上取下避孕套,〃 你射的这么少,昨晚跟女人上过床?〃 女人面带微笑问道。
〃 呃,我自己,自己弄了一回〃 大刘不会承认自己碰过别的女人,尤其是小云,他不想给小云惹麻烦,更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女人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点了一支烟,〃 你,不许你过来,有机会的话,我会打电话给你,记住了?〃〃 哦〃 大刘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她。
〃 还有,不许碰街边上那些鸡〃 女人的语气忽然有些生硬,〃 不然,你就毁了〃。〃 外面茶几上有钱,你自己拿〃 女人自顾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吞云吐雾,极享受的样子。
大刘没再说话,女人无疑是在告诉自己要干净,要听从她的召唤,我日!那我不成了不要钱的鸭子了!大刘心升怨恨,却不便发作,他下床穿上衣服,走回了客厅,捡起女人的睡裙,小心地搭在沙发扶手上,他想告个别,却想不出该说什么,是啊,直到现在,他连人家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他干嘛要知道呢!
骑马是不需要知道马姓什么的,对吧?
〃 我走了〃 ,说着大刘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