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警公寓-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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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将医馆里地景色说了几处。
中年妇女听完,松了口气。说道:“真不是我不相信你们唉,我是怕你们和那些流氓是一伙的,装作病人跑来打听谢言的下落。您瞧瞧,这些流氓不是害人精吗,不仅祸害了谢家医馆,也害得你们的家属跟着受累”
中年妇女少了几分戒备,在李德生的诱导下,接下来便将谢家医馆地事情说了一遍。
话说这件事情与拆迁有关。某个大型集团看上了桂竹巷,意欲将这里拆除,然后兴建一个大型的综合娱乐场所。按理说,这本是一件好事情。不过,这家集团给出的拆迁补偿费虽然勉强说得过去。但却只落实在拆迁面积上。而没有考虑到桂竹巷这些已经很少见的老宅的具体价值。比如谢家医馆,原本就是几百年地老宅。其古朴优雅的门窗和屋顶上的那些价值不菲地梁木,甚至可以用文物来形容。再加上后院里种植的那些稀有的中草药,总体价值,远远高出这家集团所开出的价码。
在这家集团的拆迁合同上,只标出了土地面积的价格,对这些甚至有可能比土地还金贵的东西却视而不见,蛮不讲理的让谢言自行处理。要知道,古式建筑地价值,就在于它以整体结构存在的时候。一旦拆除,那些门窗再利用的价值或许有,但肯定会大打折扣,也会失去原有的风韵。还有那些需要很多年才能成材的稀有草药,之所以说它稀有,那是因为等待它成长地时间甚至是以十年、二十年为限的。一旦挖出,比路边地野草也值不了几个钱
身为医馆的主人,谢言自然不肯轻易的卖出医馆。
她知道,按着城市发展的轨迹,这里迟早是要被拆除的。毕竟周围的住宅大多是几十年前建的,没有太大的保存价值。无论是政府,还是其他的机构,不可能因为一栋老宅而忽视这里存在的商机。对此,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并且也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她准备着,利用拆迁的钱将城南郊区的那家孤儿院修缮一新。那里的房子老旧,几乎有一半的房子已经成为危房。接下来,她还想利用剩余的一部分钱在孤儿院的旁边盖间小房,可以住家,也可以用来开医馆。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那家集团给出的钱却远远低于她的期望。
这样一来,她的计划就难以两全。给孤儿院的房子加固、或者新建后,她就再没有了一个可以用来遮风挡雨的家,也从此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医馆。
孤儿院的危房是必须改造的,这是她最大的心愿。
可是,对于这个世界里的人来说,家的意义又是何等的重大!
中年妇女神色黯然的说着谢家医馆的事情,中间还不停的夸赞着谢言究竟有多么的善良。附近的邻居在医馆看病时,她从来不收诊费,至于药费,只随患者的心意。可多可少,她从不介意。遇上一两个家里有钱的,也愿意多给药费的,她就替那些孤儿再三的感谢,并且还在一个本子上记下他们的名字。
这位大姐絮絮叨叨的说着。很快就开始了她这个年纪地妇女最爱犯的毛病。她不停的说着,却越来越偏离主题,而且也没有刹车的迹象。只沉浸在对谢言的夸赞中,和对医馆往事的回忆中。
李德生赶忙问了一句:“大姐,谢言不肯出售医馆之后的事情是怎么个说法?”
中年妇女叹了口气,说道:“还能怎样那家集团不要脸地很,摆平了周围的住户后。就开始让一些流氓不断的上医馆骚扰。还派人翻墙,把院子里的那些草药全部给毁了。你们是从前门去的医馆吧?要是去后门看看你就知道了。他们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台报废地小货车,一头撞在墙上,后院的围墙整个的倒塌,幸亏是没伤到人!”
微微一顿。又道:“真是作孽唷小姑娘也算坚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仍然不肯松口。结果呢,蛋蛋那孩子昨天被一帮流氓打了个半死,还让他回家告诉谢言。再不搬走的话,他们就动真格的了。你们说,谢言这会儿还能不怕。还敢不躲起来吗?她可稀罕自己地这个宝贝弟弟呢”
易楚听到这里,肺都气炸了,问了一句道:“那她为什么不报警?”
中年妇女一撇嘴:“一听您这话,我就知道你这小伙儿没什么社会经验。报警有用吗没凭没据的,你让警察去抓谁啊?就说那些草药,不管是谁糟蹋的,你亲眼见着了吗?还有那墙,被车撞塌后。司机一溜烟地跑了。而那车根本就是报废的,我问你,你要是警察的话,你该找谁去?”
离开了社区办事处后,易楚找李德生要了根香烟在路边抽着。
李德生问道:“琢磨什么呢?”
易楚说道:“我在想这事情是不是得找三组的人帮帮忙。”
李德生一撇嘴:“我说你这人的见识怎么还没有妇女同志强呢。刚才那位大姐都说了,这事找警察是没用的。不仅没用。反而添乱。就拿麦子来说,要是让她知道这件事情,还指不定惹出什么麻烦来。这么告诉你吧,遇上这种事,最管用的人就是你和我。不就是一帮人渣和披着商人外衣的流氓吗,干他没商量。”
易楚不由一笑:“我们自己干?”
李德生一扬眉:“这还用得着说吗!胖爷我天生见不得这种事情,不知道就算了,知道地话,有一个我收拾一个,有两个老子收拾一双。还真巧了,胖爷别的本事没有,收拾几个人渣什么的,恰是胖爷的老本行。走吧,巷子里还有两个王八蛋等着我们呢。我靠,真他妈地欠抽啊,居然敢说咱们得了花柳和痔疮”
两人再次回到桂竹巷,吊眉眼见他们去而复返,也是奇了怪。
上前一步,他挡住李德生和易楚的去路,大大咧咧地问道:“我说两位,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啊,不是来找抽的吧?”
李德生嘿嘿一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们是来看病的。”
吊眉眼一瞪眼:“是看病的就滚远点不是告诉你们了吗,这家医馆关门了,以后也不会再开门了。”
李德生冷笑:“实在抱歉,你好像没听明白我的意思”
吊眉眼一怔,刚要说话,李德生却猛抬膝,很阴险的撞在他的小腹上。等他疼的弯腰时,一个勾拳又狠狠的砸在他的下巴处这一拳势大力沉,吊眉眼上下吃痛,整个身体向后倒飞,又狠狠的撞在墙上。李德生大步上前,一把卡住他的脖子,竟是将他顺着墙举了起来!
李德生身高马大,吊眉眼却只有一米六五左右,被李德生按在墙上高高举起后,这模样便有说不出的滑稽。李德生拍着吊眉眼的脸,说道:“孙子,听好了,胖爷确实是来看病的,不过我不是找别人看病,而是专门来给你看病的。知道你得了什么病吗?我告诉你,你得的是疯狗病,见人就咬的疯狗病!”
另一个家伙倒是长的魁梧,见吊眉眼吃亏,从腰里拔出一把尖刀,红着眼哇哇的叫着朝李德生冲了过去。易楚耸了耸肩,肩不动。手不抬,使出自乔大小姐那里学来的无影神踢,一脚扫在这家伙的脖子上
这一脚无影无踪,很干脆、很暴力地将大个子踢晕在地。
李德生也看傻了眼,好半天才问了句:“大侠,你刚才动是左脚还是右脚或者是中间的那只脚?”
易楚哼了一声:“少扯淡,赶紧的办事。”
李德生一点头。看向吊眉眼,嘿嘿的笑着:“说吧,是哪家公司让你们来的?”
吊眉眼本想在叫嚣几句,但看了易楚下手时的干脆和狠厉,很识趣的说道:“两位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兄弟是宏达公司地人”
李德生一皱眉:“少他妈废话,也别想跟老子套近乎。爽快点说,想要在这里搞开发是那家集团?”
吊眉眼苦着脸道:“是是南云集团。”
李德生闻言,不由一怔。脸色顿时就有几分难看。
易楚也是苦笑,不是冤家不聚头,南云集团不就是刘韵供职的那家集团吗!
吊眉眼苦兮兮的说道:“两位大哥。我们往日无怨今日无仇,虽然兄弟嘴巴臭了点,但两位大哥也不用下这么狠的手吧。”
李德生阴沉着脸说道:“少跟我玩心眼,你不就是想摸我的底吗?行,你给我听好了,胖爷对这块地皮也很感兴趣,准备在这里弄个国际大酒店。回去告诉南云集团地人,趁早的滚远点。别碍了胖爷的事。”
和吊眉眼这种小鱼虾,实在是没什么好纠缠的,李德生交代完自己的来历后,阴着脸走出了巷子。
这时候,办事处地那位大姐正在巷口张望着。李德生和易楚走后。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便跟过来想看过究竟。她来的不早不迟。恰好看见了刚才的暴力场景。等李德生和易楚走到她面前时,她结巴着问道:“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啊李德生叹了口气,说道:“大姐你不用害怕,也不要问我是什么人。如果你知道谢言地下落,就麻烦你告诉她,既然出去了,就先在外面待半个月吧。我保证,最多半个月,我肯定替她摆平这件事情。”
中年妇女没想到李德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怔了好半天,才说了一句:“你你们是好人。”
来到停车场后,李德生很郁闷的发动了汽车。
易楚笑了笑,正想安慰他几句时,李德生却自己笑了:“,老子早就想找南云集团的麻烦,却一直拉不下这张脸。怕人说我是那什么这下倒好了,自己送上门,可就别怪老子心黑了。这叫什么,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之后,他哈哈一笑
也不知他是真的心情舒畅,还是故意装出来的,一踩油门,将车开的飞快。
易楚自打坐了麦子地车后,一直对车速极端的敏感,见李德生的车速已经超过自己所能承受的范围,蹲在椅子上,大呼小叫起来:“大哥,胖爷,您老人家倒是慢点啊。不就是一个南云集团,一个前任夫人嘛犯不着拿兄弟我的小命出气啊。”
李德生终于是放慢了车速,哈哈笑道:“你还真当我为刘韵堵心啊?操蛋,老子是急着赶着回去看我闺女啊。你瞧瞧,现在都几点了”
俩人赶回公司时,已经是电视节目地黄金档。
一台新买的大屏幕电视前,围着一圈人。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凌菲菲也跑了过来,两个女孩一人拿着包零食,占据了最好地位置,正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见李德生进门,麦子立刻站起来,眉开眼笑的招着小手,说道:“师父,师父,快过来坐,位置都给您占好了呢。”
易楚酸溜溜的说道:“献什么殷勤啊说你傻你还不相信,你这位师父啊,你对他越好,他就把你练的越苦。”
麦子一撇嘴,哼哼道:“我乐意,要你管你是我什么人啊。”
易楚和李德生都没吃饭,这时见到麦子手里的薯片,很没出息的就咽了口吐沫。
麦子看出易楚眼中的饥渴,晃着薯片,做着鬼脸,笑眯眯的问:“是不是很想吃啊,想吃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吃呢”
易楚却一伸手,指着电视很奇怪的说道:“咦,你们局长怎么上了电视?”
麦子一怔,立刻回头去看,便在这时,易楚出手如电,很不要脸的将薯片抢了过来。
麦子大怒,刚要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