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 双生珏-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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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完了粥拿帕子一擦嘴。“哟,这么有自信?”
胤禩一把揽过我摩挲,他最近不知为什么,特别喜欢这种肌肤摩擦的感觉,可能是太子那边儿不好对付吧。“我的自信是你给的,只要你在我身边,没有什么人能击垮我。”
我拿牙签扎起一颗果子慢慢啃。“什么时候学会甜言蜜语的?”
胤禩也吃的差不多了,便搂着我说话。“这可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只要你出现在我身边,太子他们就只有嫉妒的份儿。你的腊八粥理论让我很开心,谁也不能把咱俩分开,是那个意思吗?”我一点头胤禩的表情更加柔和。“你不知道当你在所有人面前说认命的让我欺负的时候,老四和太子估计很想撕碎我,那表情就像你画画用的调色盘。”
我叉葡萄的手一顿,脑中想像着把调色盘糊到胤禛脸上的样子。“那么丑?”
胤禩的手开始描绘我的五官。“只有我老婆才有这等绝色,只有我老婆才有那么多才艺,只有我老婆才能让群臣赞叹,只有我老婆才有那么多奇思妙想和笑话段子。你的一言一行都在炫耀我对你的宠爱和你的本事,抢足了太子妃的风头,给我挣足了面子。”
我放了一颗葡萄进嘴里,感受那种酸甜适中的感觉。“我害你成了你兄弟茶余饭后的笑话,你不怪我?”
胤禩笑道:“那些小笑话正好证明了我们有多恩爱,而且皇妈妈也爱听,他们倒想讲呢,上哪去找让人忘忧的小猫儿?你的反应和口齿让我咋舌,还没有人能在嘴上讨了你的便宜去。”
我叼了一片不知名的水果让他咬,声音也不清楚。“谁说的?你在我这嘴上讨了不知多少便宜去了。”
第二天胤禩带了一身的伤回来,他跟老十四都没打脸,全在衣服下头藏着,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心疼的给胤禩抹药酒。“老十四那混小子怎么下怎么重的手?改天我非好好收拾他一顿。”
胤禩只在腰间缠了一块白布,他这是跟我学的,我洗完澡时常先缠一块白布做脸。“用不着,他比我还惨,我至少还能走回来,他可是让人抬回去的。”
我没想到自己还有当按摩女郎的一天。“你可够狠的,他当初傻乎乎的跟我求亲,估计比这还惨吧?”
胤禩倒实在。“那当然,除了太子我挨个儿揍的,美其名曰‘指教’。”
我心头一阵无力,敢情熙游的醋劲儿还不够强,想是压抑的很苦吧。“你的醋劲儿怎么这么大?我不是挑了你吗?你怎么还不放过人家?”
胤禩揪起我身上的碧玺一看。“他们敢来跟我抢人,不揍他们一顿我不解恨,天知道我从来没有像等待你选择时那么痛恨自己的手足太多,恨不能一块儿砍了才痛快。”
我大笑着往他背上倒药酒。“说你是狐狸你还不认,面上一团和气,心中一片杀戾。说来也怪,这些被你揍的除了老十三全都站到你这边来了。
胤禩冷笑一声,他是不常冷笑的,一般冷笑的都是我,因为我对皇室不满要多于他。“老十三是老四的走狗,不敢打你主意,其他人就是冲着你来的了,不然你以为保泰和舜安颜为什么支持我?”
我听他扯出我之前联姻的对象,就知道他那醋劲儿又上来了,他虽没提过,但我在他之前曾经跟舜安颜好过还是让他不爽。“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人家裕亲王一家本来就很支持你,也不是我嫁给你才开始的。至于舜安颜,他们家也出过一位皇后,虽说只做了一天也是皇后,总不能去支持太子。据我所知他们家是分成两派的,跟原来的纳兰家差不多,也是想上双保险,舜安颜是支持你的,隆科多就是老四那边的了。”
胤禩起身抱着我摇晃。“我一直都没敢跟你说,舜安颜当日来投我就明言说是为了你,说他欠你的情。”
我一推他的脑门。“他犯傻,你也犯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因为舜安颜有可能带我离京才答应我舅妈的提议,他不过是块跳板,你跟跳板较什么劲?我连我那视如空气的未婚夫都没动情,只是感恩和习惯而已,你是我唯一的情人,除了你偶尔欺负我一下,我闲了糟蹋你两句,谁欠谁的?”
胤禩显然很满意我的说法,但还是酸溜溜的。“咱俩这糊涂账是算不清了,不过人家可是为了你才丢了那额驸爷的帽子呢。”
我心想今儿晚上我一定反胃,他的酸劲儿太重。“我敢跟你打赌他从来就没希罕过那个额驸爷的帽子,再说你们的行为本来就是种赌博,哪有稳赚不赔的?”
胤禩轻笑。“老四那个妹子是不太会讨男人欢心,再说还有你比着,你真是奸商,三句话不离钱财,什么事儿都拿商经来解释。”
我嫌他身上一股子酒味儿要起来,但他不放手。“世间万物自有一定的规律,这些规律放之四海而皆准,我是商人,自然就从商道的角度去考虑问题,而且我认为商道中包涵了人性中的各种弱点,用来看事物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胤禩笑叹道:“说的也是,你看事物总是比我们更透彻,老九一直无法理解从小受宠的你为什么会如此理解人性的丑恶。”
我总算挣扎着出来,他身上的酒味儿去实在受不了。“他是个半调子商人,连察言观色的本事都没学到家,要不然以宜妃娘娘和五爷的受宠程度,他怎么也不会只混个贝子的爵位。他只看到了我得宠的样子,却没看到我是怎么争宠的,你以为太后真的是全心疼我吗?我们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她让我在宫里过的更舒坦,只是为了让我替她制衡后宫的嫔妃,皇上的蒙古妃子不算得宠,她必须再找一个能代表她利益的人。我一直以来都是她的棋子,但我这颗棋子是有生命的,知道该往哪里去,不然她早就任由那背后的黑手弄死我了。你知道太后为什么让我自己挑丈夫吗?她就是要告诉后宫的嫔妃和皇上,哪怕是皇家的‘龙种’也贵不过她养的一个丫头,我在这种制衡中步履维艰的走了二十多年,老九他还不明白我为什么理解人性的丑恶,所以我才瞧不起他,因为他根本不懂什么叫吃一堑长一智。”
胤禩心疼的看着我,但没有靠过来,而是去开了窗子,因为他知道我不喜欢酒味儿。“你这些都是从商经里总结出来的吗?”
我冷笑一声。“当然,我之所以能得太后二十年荣宠不衰就是因为我了解老太太的利益和脾气。慈宁宫里哪个没拿过我的茶水银子?你以为我这奸商发善心往外撒银子吗?毓庆宫的小妾、七哥的婚事、五公主的死、黄河灾区粮价的上扬、甚至是我前世亲人的自杀哪件事不是钱在作怪?我两世的生活,四十多年的记忆哪天不泡在钱里?对我而言钱就是空气和水,只有在商界我才能轻易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像你享受着打倒你兄弟的刺激无法自拔一样,我同样痴迷于商海带给我的惊涛骇浪。”说着我忍不住闭了眼睛回想自己的每一次飞翔和受挫。
胤禩从我书桌上拿起我新画好的扇子。“怪人有怪癖,其他人看上的是你的容貌和才艺,连皇阿玛都时常拿着那把扇子看,说是我八旗难得有个名副其实的才女,谁能想到你压根儿就不在乎那些?”
我张开眼睛看着胤禩拿着那把扇子把玩,这次画的还是吵架的家雀儿,但后面的字换成了打油诗《莫生气》。“容貌是父母的恩赐,才艺是我打发时间的花边儿,支撑我自信的始终是我创造财富的能力和你对我的宠爱,所以我不在乎你脸上是不是新添了皱纹,因为那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在乎我有能力改变的东西,就连我们的感情和婚姻都被我当作事业在经营。”
胤禩把扇子放进他挂在衣架上的衣服里。“你真是彻头彻尾的钱串子,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你不嫌我老就行。”
我轻笑。“嫌你老的一直都是你自己,我拥有四十多年的记忆,你说咱俩谁老?”
胤禩身上的酒味儿淡了,他便又凑了回来。“自然是我老,我是你的禩哥哥嘛。”
我看着近在眼前的俊逸脸庞闭了眼睛,我早就在新婚时知道接吻时不能张着眼睛的,因为那么近的距离再好看的人也无法想像成人的。“比什么的都有,咱俩倒比开老了。”
秀色(上)
我怕胤禩瞎操心,没有让人通知他我遇袭的事情,本来原定是我自己下山回家,不用他来接人。可我却在山门口就看到了那个满头大汗往山顶爬的帅哥,身后的侍卫也气喘吁吁,伺候的太监早不知被甩到哪里去了。那疯子一见我就上下其手的摸,我身后的丫头都回了头去偷笑,弘旺连偷笑都省了,可又不能笑他老子,因为会挨揍,活像气鼓的河豚。我忍住翻白眼儿的冲动,反正以他现在的手劲儿我也挣不开,不过给自己添瘀伤而已。“要不要我扒干净了给你瞧个够?”
胤禩晒晒的缩了手,旋即一把抱住我。“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我替胤禩顺着气儿。“跑这么快干嘛?不是有轿子吗?干嘛自己爬山?”
胤禩略歇了歇,弘旺和继云上来给他请了安,胤禩揽了我就走。“轿子太慢了,我在京里一听到……就接着跑来了。”
我心中明白,他恐怕是听到护城河里有死尸的消息了,我嫌坐轿子闷得慌,就跟胤禩慢悠悠的往山下走,中途还坐下来野餐了一顿。一进马车胤禩就搂着我狂吻,手还有点儿抖,我想如果他再不放开我就成谋杀了,因为我根本没有喘气的机会。胤禩估计被吓坏了,一把扯开我的盘扣开始发疯,嘴里喃喃着我听不清的话语,因为是我不常用的满语。等我神智归位的时候马车早就停了下来,我有气无力的捶他,因为我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上次我是昏过去了,可这次我还清醒着,叫我怎么见人啊,天知道我是真想昏过去算了。胤禩低低的笑起来,拿毯子把我包起来出了马车,结果出马车也就算了,还碰上了从我们门前过而停下马车的胤禛。这回我是真“该”昏过去了,只任由胤禩跟胤禛在那里客套,我听胤禛似乎难得的话多了,便咳嗽了几声,胤禩连忙露出我的脸来。“怎么了?”
我又咳嗽了几声。“山上风大,我好像有点儿发烧,到家了吗?”
胤禩连忙配合我演戏。“到家了。四哥,她还病着,我就先少陪了。”
胤禛刚要点头离去我就窝回胤禩怀里。“你弄得人家腰疼,还有,那些畜生累得我一身大汗,待会儿我要好好泡个澡。”
胤禩好笑的顺着我说。“我知道,山上苦了点儿,还是在家好吧?”
我只但笑不语,胤禛手上的青筋隐隐可见,如今敢对我下杀手的几乎都是胤禛的亲人,或是母亲,或是父亲,或是女人,其他人没有那种动机,也没有那种能力。不管是谁动的手,总之是违背胤禛意愿的,如果是他的女人干的,那就该他去操心。胤禛走后胤禩直接把我抱到了浴池,山上的条件当然不能跟府里比,我不过是贪图美景才肯委屈几日,我一路走来已经很累,再加上胤禩的痴缠就更累,所以直接睡了过去,直到晚饭时才醒。“你怎么知道护城河的死尸跟我有关?”
胤禩好笑的喂我吃不知名的补药,说是对女人特别好,我问他是什么,他死也不肯说。“那死尸被开膛破肚,收尸的人没有一个活着的,整个京城都变得人心惶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