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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清穿 双生珏-第88部分

小说: 清穿 双生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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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活着,甚至她死了,老四都等于捅了一个马蜂窝。妻子一回府里就弄清楚了来龙去脉,生生的逼疯了张氏,下手没有一丝犹豫,弘旺如果没有他一半儿的血统估计也就见佛祖去了。老四现在肯定辗转难眠,猫儿充分利用了老四多疑的心理,誓与他不共戴天,定要报这血海深仇,如今轮到老四草木皆兵的恐惧失去儿子了。
  这种仇恨沉重的让人窒息,可猫儿已经不会再迁怒与他,只要他不去碰她的禁地。她将对皇阿玛和对老四的恨与对他的爱彻底分开,爱到不要生命,恨到无法估量,今晚她望向他的目光里充满了爱意。老四的表情他也注意到了,痛苦、惊愕、愤恨和嫉妒写在他眼睛里遮都遮不住,尤其是猫儿露出那片因为毒箭而添上的印记时更是悔恨不已。老四真的很恨他,恨不得他不得好死,想师法先帝也要看看对象,猫儿可不是那没节操的董鄂皇后,怎么可能投进杀夫凶手的怀抱?妻子不是什么女儿经教出来的贞女烈妇,但她同样不能容忍老四碰她一根儿手指头,想到这里胤禩忍不住亲吻那朵象征忠贞的茶花。
  猫儿的想法很怪,也不知是什么书教的,她说她谁都不从,只从自己的心,她的心在乎亲人,所以她无视皇权;她的心喜欢刺激,所以她下海经商;她的心钟情与他,所以她忠贞不二,跟道德没有半点儿关系,就连他们的婚事都是她顺着心意闭着眼睛撞来的。猫儿估计忘了,今年是他跟她求亲的第十个年头,也可能她没忘,只是不说而已,他因为妻子老的太慢和寿命不长而忌讳谈时光的流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胤禩着迷的摸着那美丽的爱情,玫瑰花儿常带刺,这就是她的心,她居然把心放在外面任他呵护挑逗和抚慰,并亲手送到他嘴边儿,他除了含住别无选择。妻子要他呵护一辈子,还说自己很贪心,我的傻丫头,你把心都给了我,只要我呵护而已,这叫什么贪心?
  猫儿是最成功的商人,敛财的手段无人能出其右,但她做了一桩特亏的买卖,那便是嫁给他,为他留下来。我总是拐你、蒙你、赖你,可你计较的时候却很少,从不在感情上跟我“打折”。我赖上你、拐了你,你顶多给我一个几乎可以算是媚眼儿的白眼儿,再不就不痛不痒的骂我句混蛋,然后便任由我欺负你。你心机深得看不到底,可你很少跟我耍心机,总是把最真的一面给我看,也不怕吓跑了我。你对谁都能硬起心肠,唯独拿我没辙,就像你这一头黑缎子一样的青丝,你舅舅下葬之后你几次都拿起了剪子,可最后还是放下了,只为了满足我好色的小嗜好。你明知道我在拐你,拐你为我留下这让我着迷的三千烦恼丝,也为我留下你的灵魂,可你还是狠不下心去,你不知道我看你泄气的放下剪子时笑得有多贼,我的小猫儿,十年了,你依旧是这么可爱,可爱的让我心疼,真不知再过十年你还会不会如此可爱。
  正月里各府要开席面儿,在胤禛府里坐席时十四福晋开口说要看我的纹身,我只一抿嘴。“别问我,我说了不算。”
  她一愣。“你的身子怎么你说了不算?”
  我但笑不语,七福晋拿下巴比了正在看戏的胤禩一下。“她说了不算自然是有管的。”
  七福晋倒是和了解我和胤禩的相处模式,我现在不止吃穿用度归他管,就连我做梦都不能想别人,真是个醋瓮,十四福晋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他也管?也管得太宽了些吧?不行,今儿我一定得看清楚,不然晚上睡不着觉。”
  我好笑的朝胤禩努了努嘴。“那你自己去问吧。”
  十四福晋喝了口水壮壮胆。“八哥,八哥。”
  胤禩回过头来看着她,我们这桌都是关系比较好的妯娌,他们男人被我给轰了个干净,说是女人堆里夹个爷们儿不像样儿。“什么事儿?”
  十四福晋抿了抿唇。“我、我能不能看看嫂子的纹身?”
  她本来声音就小,跟男人说话声音更小,刚好又赶上一阵叫好,把她的声音压得活像蚊子哼哼。“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
  这次十四福晋提高了嗓门儿。“我说,我能不能看看嫂子的纹身?”
  十四福晋今天估计喝凉水都塞牙,她吼的时候刚好戏班儿欢场,没什么大动静儿,显得她嗓门儿格外大,一时间所有人都盯着她和胤禩瞧。胤禩的脸皮早在儿时就被涮老了,十四福晋何曾见过这么多人看她,立马做了红脸的缩头乌龟,我只低头偷笑,这时胤禩的回答来了:“看可以,摸不行。”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胤禩的话只有六个字,但这六个字却体现了很多东西,我们夫妻的相处模式、他对我的独占欲、和他那硫酸一样的醋劲儿,十四忍不住开口:“八哥也太抠门儿了,她们都是女人,摸两把又怎么了。”
  胤禩的立场十分坚定。“随你怎么说,总之她现在归我管,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十四替他媳妇儿争取一点儿福利。“那花儿在身上,看了肯定会想去碰,你这不难为人吗?”
  胤禩就坡下驴。“既然那么难受,干脆不要看了。”
  十四福晋剜了十四一眼,估计是嫌他不会说话。“我不碰,只看看。”
  十四走到他媳妇儿身边咬耳朵:“趁他不注意摸两把,看他再抠门儿。”
  胤禩温柔的声音传来:“老十四,你哪儿痒痒?要不要为兄替你挠挠?”
  十四立马回到他们那一桌,把头摇得活像拨浪鼓。“没有,没有,我嘱咐我媳妇儿说多想碰也不能摸。”八哥很可怕,吃醋的八哥更可怕。
  我这才撸起袖子,几个福晋都凑了上来,十四他们也踮着脚往这边儿看。“真是漂亮,跟真花似的,比纸上画的强多了。”
  十四福晋果然很想摸,但还是忍了下去。“八嫂,这是东西真是一针一针刺上去的吗?”
  我勾起唇角,放大了声音。“自然是真的,不然怎么叫刺青呢?须得蘸着颜料反复的扎才能上色。”
  几位福晋都一脸恐怖,她们平日里多拿女红打发时间,不会不知道被针扎是什么滋味儿。“这么一大片,那得多疼啊!”
  我划过玫瑰花杆儿。“这玫瑰花杆儿底下有条大疤,跟条蜈蚣似的,要不我才不遭这份儿罪,当时疼得我只差没昏过去,心想不学女红的报应来了,这回把下辈子的针都挨完了,只能一遍遍的骂那放冷箭的全家死光光来泄愤。”胤禩坐的离我挺近,只不过我是背对着他,他是轻笑,而其他人则是大笑,笑得胤禛黑了脸。
  四福晋不知什么时候从她那桌凑过来。“弟妹不是说有道疤吗?怎么看不见?”
  我心想你估计想说我怎么没死吧。“那刀疤在花杆儿下面,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要是遮不住疤痕,我何必遭这份儿罪?”
  十四福晋上下研究了一番,总算发现了新大陆。“看到了!天啊!那条疤好长!割的时候一定很疼吧?”
  我仔仔细细的描述我受罪的过程,旨在惩罚那个杀千刀的混蛋,他虽恨我拒绝他,但他更舍不得我,这点从他拿张氏全家来威胁上就能看出来。人一旦心软就有了弱点,我之前的弱点太多,如今亲人死亡殆尽,我已经不再前怕狼后怕虎了。“你能看到的只是口子的中段,我当时放完血就昏了过去,高烧折腾的我半死不活,好不容易拆了线又要被针扎。割的时候不是最疼的,刺的时候也不是最疼的,疼得是发炎的时候,肉里头一跳一跳的,胳膊肿的老高,连活动一下关节都像要我命似的。”
  几位福晋被我说的脸色惨白,她们都没见过真正的血腥,康熙亲征时只带了现在被关的大阿哥,二次亲征时又加上了五爷七哥,其他人都因为年龄或是其他原因留在京城,比起早年的皇子福晋,我们过的太安逸了,至少战火无论如何烧不到京城来。胤禩的脸色比她们还难看,搬了椅子坐到我身边,大手一摸我的胳膊就皱了眉头“你胳膊冻得冰凉也不说一声。”说着抹下我的袖子,叫人取了手炉给我,胤禩在手炉上暖了手就捂到我冰凉的胳膊上,如此几番才回了暖。几位福晋一看胤禩脸色不好,就都散去了,胤禩一直给我暖着胳膊不撒手,我也不在意旁人怎么看,反正我是破罐子破摔了,只拿右手拈了几个核桃仁吃。

  十年(中)

  回到家胤禩先叫了热水陪我泡澡,热水让我的身子很快回暖,他揽了我坐在炕上,把火盆搬过来才撸起我的袖子。“傻丫头,你怎么不早说?”
  我看他小心翼翼的疼惜样子就笑了。“说了就能不疼吗?我今天要不是为了让胤禛后悔,才不会说出来,现在不红不肿你都心疼成这样,我当时要是给你看你还不找胤禛拼命?”
  胤禩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现在也想找他拼命,要不是他作怪你也不用吃这么多苦头。”
  我拍拍他河豚似的脸。“我要是不遭这份儿罪,你就看不见我发疯的样子了。”
  胤禩把杯子拉高裹住我。“我情愿一辈子看不到你痴狂的媚样儿也不想你伤到一根儿头发。”
  我趴到他胸膛上听心跳声音。“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擦不去、抹不掉、忘不了,我不过多了条疤你就恨成这样,当我接到那张报丧的折子时有多想掐死你的皇阿玛你能想像吗?舅舅下葬的时候你知道我多恨皇室?胤禛欠了我三条人命外加我外公死不瞑目,我会一一向他讨回,也要让他尝尝孤家寡人是什么滋味儿!”
  胤禩亲亲我头顶的发旋儿。“我可怜的小猫儿……”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我才不可怜,我爱的人都爱我,我信任的人不曾背叛过我,我拥有皇室里独一无二的宠爱,怎么会可怜?只是命有点儿不济,总是遇上一些瘟神。”
  胤禩低头含住我的唇,声音模模糊糊的:“你太容易满足了。”
  我红着脸摩挲他的胸膛。“怎么会?比起那些不得宠的怨妇,我过的可是神仙般的日子,你对我的宠爱足以让她们半夜咬被子了。”
  胤禩扯下帐子,翻身压上我。“我让你好好做一回神仙,叫那些怨妇咬着被角哭去吧!”
  我轻轻拉开睡袍的结扣,悠悠的唱起来:“桃李芳菲,梨花俏,怎比我雨润红自娇,雨润红自娇。”
  胤禩一挑眉。“‘雨润红自娇’?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一把勾下他。“人家拿你当雨水,玫瑰花儿也需要雨水,不然会枯死的,只有你才配做我的雨水,因为我只为你一人美丽。”
  胤禩彻底发了疯。“我的小猫儿,我的爱永远也不会停,你会一直美下去。”
  还没出正月康熙就说今年是太后的整寿,说他要在太后寿宴上跳玛克舞,胤禩问我说十年前我只送了一支舞给老太太,如今过了十年打算送什么,我错愕的摘下耳坠子。“已经十年了吗?我怎么感觉你跟我求亲好像是昨天的事儿?”
  胤禩从身后摸上我的脸,在镜子里与我对视。“你这妖精老的实在太慢,十年的时光在你身上似乎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我有时也会产生错觉,好像我们依旧在新婚,但我一照镜子就醒了,你看看我,我都有白头发了呢,越发觉得配不上你了。”说着低头给我看。
  我依言一看,还真有白发,他才二十九,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你个傻子,我早就说过你不必去想什么配不配的问题,皇子里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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