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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清穿 双生珏-第50部分

小说: 清穿 双生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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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却不理他的威胁,因为这是在我的地盘儿上。“就因为你是狐狸我才带你来,我讨厌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宁可与狐狸为伍。”
  胤禩喷笑着揽紧我。“好好好,只要你愿意与我为伍,为夫就做只狐狸好了。”
  一路上女仆都向我行礼,衣着都很好,又个个貌美,看得胤禩直摇头,走到一个大窗子前,我指着里面数百个正在拨算盘对账的人。“这是我的账房,他们正在清算前账,为下个月的年账汇总做准备。”
  账房主事金熙瑛透过窗子看到我来,连忙奔出来跟我请安。“你不必理我,自去忙你的就是,别掉个零。”说着便拉了胤禩继续往里走,脚下的黑色大理石换成了白色,一座巴洛克风格的大厅映入眼帘。
  大厅之中最显眼的不是两排黄花梨木的交椅,也不是精美的浮雕,而是一面半圆形的珍珠隔帘。清皇室规定东珠只有王族才可以用,所以穿帘子的珍珠都是南洋货,粉红的色泽充满了女性风情,但帘子上的祥云却是用黑色的珍珠做的,似乎又给这层女子风情加了一些刚强。胤禩看到那面大的吓人的帘子之后倒抽了一口气,接着脸上便扬起十足的苦笑,我走到帘子旁边的一个小屋敲了敲窗子,便钻进琴儿替我打起来的帘子中。一进帘幕我就把帷帽摘了下来,琴儿出去找来了燃着银丝炭的脚炉让我踩着,从暖斟子里倒了清水给我,胤禩扫了我头上的牌匾一眼就开始大笑。“猫儿,你还真是直啊,嗯?‘一切向钱看’,你怎么想出来的哟,真是笑死人了。”
  我放下了茶碗。“这有什么好笑的?商人当然要一切向钱看。”
  胤禩捂着肚子走到我身边跟我抢一个坐垫,拿头跟我玩儿顶牛。“我算是服了你了。”
  正说着几个年轻男女进来跟我和胤禩请安。“主子来的好巧,奴才正为一件小事发愁呢。”
  我不以为然的看向金熙琛。“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还能难住你们?”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扬州的青云居想在一个县城设分店,但是死活进不去。”
  我眉头微蹙。“怎么回事?”
  熙琛一看我不高兴也跟着严肃起来。“那县官的姨太太的兄弟开了家酒楼,也算是个风月场所,他怕青云居会抢了他的买卖,礼也送过了,就是死活不让进。”
  我立马变了脸,站起身来把熙琛训了个狗血淋头:“这种烂事儿还要商量?是我没教过你们还是你悠闲过火了?还给那不识抬举的送什么礼?叫扬州区的经理派人在那酒楼对面开家妓院,把扬州的名妓都给我弄去,开业时要请那县官的顶头上司去,还要让他留字做匾。官员不得嫖妓,所以那位大人只能住在那县官的酒楼,上司一去他一定得孝敬,记得多请那位大人下去几次。等那县官和那酒楼倒了,给我把那间酒楼低价买下来,把妓院关掉,在两家之间架一座天桥,把两家店连起来。至于那个县官和他上司,你给扬州区的经理四个字就行。”
  熙琛被我骂的头都不敢抬,只躬身请示:“请主子明示。”
  我坐回位上,拿起水润了润嗓子。“斩草除根。我不管他给我用什么方法,总之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不想再在官员名单上看到那两个人。你告诉他,这件差事他办的漂亮,我升他的职;要是他不能令我满意,他就给我从分店伙计重新往上爬。还有,我不希望再听到这种事情再难住你们,不然你们也给我重新历练历练去,明白了吗?”
  他们几个脸色都不好看,熙琛连忙应声:“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修书。”说着便退下了。
  胤禩深深的看着身旁的妻子,此时的她完全符合奸商的形象,冷峻的表情、犀利的眼神,浑身都充满了市侩和精明。在他面前的再也不是那个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绝色妖姬,而是嗜血的绝情商人,在妻子一手所创的归云山庄,他这个丈夫只是个附属品而已。他一直都对妻子所说的记忆半信半疑,可现在他没有不相信的余地了,因为安亲王是不可能教她经商的,她平日所看的杂书也不会教。难怪她可以在一个月之内收拾老四,因为她把人性的丑恶都看透了,而且没有一丝一毫犹豫的加以利用。直到现在胤禩才发现自己真的不了解妻子,至少妻子给他看的都是她想给他看的,她的傲气和坚强是在商海中磨出来的吗?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任性的女人,任性到只为自己活着,任何人的性命在她眼里都不值钱,好像谁挡她的路谁就该死一样。胤禩无奈的看着那双透射出无限刚毅的璀璨星眸,他现在有点儿后悔跟来了,如果猫儿一辈子都瞒着他,也许他不会陷的太深,可一颗璀璨的明珠就在眼前,他怎么能放得开手呢?
  以前他是为妻子的重情、坚强和心计着迷,可现在他见到了妻子不为人知而且耀眼无比的一面,再加上她那让男人心暖的撒娇和温柔,他只怕要死在这个女人手上了。其实早在他跟太子抢人时就知道自己成了妻子报复皇阿玛的工具,他有野心而妻子有恨意,所以他们注定要把太子拉下来,自己心爱的儿子们为了皇位和女人斗的你死我活,无疑是对皇阿玛最大的报复。其实想把太子拉下来的又何止他一人,军功累累的大哥,装孙子的老四,哪个没动心思?他在出身方面不占便宜,可他的妻子是所有皇子福晋里最厉害的,有猫儿在天是塌不下来的,至少在太后活着云字号存在的时候塌不下来。现在他只为妻子的多面性迷惑,一下子妩媚重情,一下子阴狠嗜血,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还是两个都是她?他揽下了这片美丽的云彩,可却为云彩的变幻和飘逸迷糊,看来他下的工夫还不够,怎样才能成为她自愿停留的那片天空呢?他不甘心,不甘心只有他心动,而她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他要拐了这只任性的猫儿,让她只在他怀里撒欢求怜。

  新婚(下)

  处理完几件积压的商务,我觉得有点儿饿了,便让人传膳进来,我转了转脖子,一双温热带着薄茧的大手伸进衣领揉捏我疲劳的肌肉。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又想起了熙游,他也总在我办公之后给我按摩颈椎,好像从我入主金氏之后就开始了,还总像个老太婆一样在我耳边唠叨,让人自己注意别累着,别得颈椎病之类的。我的神经在胤禩的按摩下得以放松,向他身上倚了闭目养神,甚至有几分睡意,胤禩这头色狼不咬我手臂改咬我的耳垂。“别睡着了。”
  我听到帘外丫头说饭备好了,便从胤禩身上起来。“我没睡,歇一会儿而已,尝尝我这儿的厨子做的如何吧。”
  琴儿一道一道把帘外的饭菜端进来,摆好之后就退下去跟熙情他们一起吃了,胤禩抢了我的筷子非要喂我,我一脸敬谢不敏。“我是你妻子,不是你女儿!”
  胤禩偷笑着摇头。“你是我的猫儿,我这可是头一次喂猫,你就满足一下我的玩儿兴吧。”说着把一块儿鸡皮放在碟子里夹到我嘴边。
  我心中充满无奈,可还是张嘴吃了下去,不然我不知何时才能吃完,胤禩看的很高兴,自己也吃了几口。“嗯,味儿真好,有点儿像青云居的味道,不过好像更好吃一些,你太会享福了。”说着又给我喂了一口。
  我嚼着东西模模糊糊的说道:“青云居的厨子都在这儿培训,这是他们的师傅做的,自然要更胜一筹。”说着自己端起粥碗来喝了一口。
  在我的争取和胤禩的玩闹中我们总算吃完了一顿饭,胤禩掏出药盒来喂我吃药,他现在身边也有个药盒子,因为有他在琴儿不能老跟着,但我的药又不能停。我被苦得直皱眉头,向一个小抽屉里寻了一颗雪花洋糖含着,胤禩一把抱起我。“你这儿总有个歇脚的地儿吧?”
  我的瞌睡虫又回来了,模模糊糊的一指房里的招财猫。“把它的爪子往下扳。”接着就窝进了他怀里。
  胤禩把那只肥猫高举的爪子往下一扳,他们刚才坐过的那个炕后面的浮雕瞬时翻转,胤禩抱着已经睡着的娇妻进去。屋里挂着一张画像,画像上是幼年的猫儿在安亲王腿上玩耍,笔意间充满了儒慕之思。胤禩把妻子放在一张西洋大床上,心中五味陈杂的望向画中的老王爷,他爱妻子的重情,可又害怕她的重情。皇阿玛对安王爷的确不厚道,所以猫儿恨透了皇室,老王爷的死无疑是他得到美人心最大的障碍。因为重情所以猫儿会死守自己的心,哪怕她很喜欢撒娇,很需要人疼也不要他,不过猫儿倒是挺厚道,还对他做了忠告,虽然她的忠告根本就刹不住他的心。猫儿说得对,心是管不住的,他只能利用猫儿所剩不多的同情心和自己这张像那个‘游哥哥’的脸庞来勾引她。她一向重情,所以不轻易动心和示好,但她在乎的人一定很幸福,像七哥虽然没能得到她,但是猫儿对他很好,好到会帮他当红娘的地步。
  她爱得深恨得也深,昨天他差点儿没被笑憋死,因为她居然拿胳膊上的印子去气老四,五哥他们都被吓到了,一个劲儿的灌茶水,倒是老十他们几个小的冲他暧昧的挤眼睛。胤禩撩起妻子袖摆,露出红印未消的白嫩肌肤,好惨啊,旧的印子还没下去,昨儿他又给她添了新的,只是猫儿的体力太差了,他还没尽兴她就昏了过去。妻子是他第一个女人,之前那些内务府派来的他一个也没动,因为他不想再让额娘的命运上演一次,也不愿忍受品,所以他催的很急,不愿再等一年。他从不知自己有如此重欲,他深深的为娇妻的身体着迷,要不是猫儿不愿晚起,对了那个响的要死的西洋钟,她不会这会儿就没了精神,胤禩钻进被窝揽进他的爱妻,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我是被活活憋醒的,一睁眼便是胤禩那张因为极度放大而有些变形的脸,我毫不犹豫的推开他,暗道朱德庸说的果然有理,这么近的距离是很难把对方想像成人的。胤禩把我抱出了卧房,帮忙我往身上加衣服,直到再次把我包成一个毛球儿,他才满意的亲了我一下,给我带了帷帽,抱起我一直走回了马车。一路上他都跟我说说笑笑的,可晚上上了床他就转了性,在我情动的时候硬停下来,威逼利诱的非要我接下贝勒府这个烂摊子。我被他弄得又哭又骂,他一见我骂了出来,知道我已经服了软,便不再折磨我和他自己了。事后我抹着眼泪推开胤禩,他只把我包进他怀里,因为我一到秋冬就手脚冰凉。“我知道你不稀罕这点儿银子,也讨厌这份儿麻烦,可我总不能去跟那些奴才较真儿,你是知道的,我没有得罪人的本钱。”
  我气得直骂人:“你不能得罪人,我就活该得罪人是不是,你这自私的混蛋!”
  胤禩只拿脸磨蹭我。“别动气,我保证,这府里只有你一个女主人,不会让你难做的。我的好猫儿,你就当帮帮为夫好了,不然我真得去喝西北风了。”
  我不知是该冷笑还是该苦笑。“你别逗了,我还不至于傻到去相信一个男人在床上的海誓山盟。”
  胤禩一听立马披上一件外衣就下床出门儿去了,我一开始本来以为他可能被我激怒了,也没在意,直到早晨琴儿一开门叫了一声:“贝勒爷,您、您怎么在这儿站着不进屋啊!”
  我心中一惊,套了披风就往外跑,才要跨出门槛就听到胤禩大喝:“别出来!”
  我抬头看着冻得嘴唇发白的胤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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