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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清穿 双生珏-第124部分

小说: 清穿 双生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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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多,康熙估计第一次恨我的银子比他宽裕吧。
  康熙五十五年的十一月我特别开心,胤禩问我开心的理由我没回答他,但过了几天他就从朝堂上知道了,金熙琨不辱使命,准噶尔部策旺阿拉布坦开始打西藏,清军死伤不少。消息震动了整个大清,因为打仗从来就不止是部队的事情,各省都要筹措军需。可这时筹措已经太晚了,不止国库的银子不够塞牙缝的,各省今年的粮食早就交上来了发到军队和穷省去了,江南也过了产米的季节。云字号先前的酒厂扩张和民生物资出口终于看到了成效,粮价开始再次飞涨,布匹、棉花、食盐和伤药没有一个不涨价,贵族自然短不着,尤其是我们这种有田庄的,可平民就负担不起高涨不下的粮价了。在事发之前金熙琨已经传了话来,所以云字号的酒厂抢在所有商户之前签下了三年的购粮契约,并承诺绝不低于市场的价格。云字号的信誉一向很好,大批的地主都跑来签约,所以康熙今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筹到粮草,此时距离康熙丧心病狂的让胤禩回京整一个月。
  “你别走来走去的,晃得我眼睛难受。”
  胤禩几乎有些气急败坏。“猫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会把国库拖垮的呀!”
  我讥诮的一笑。“要是拖不垮国库我还不屑做呢!我不能明着把你皇阿玛的心掏出来看看是红是黑,那就让策旺阿拉布坦试试看好了,你我会闹到那种地步是谁逼的?我外公不能白白死在西北,人总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吧?”
  胤禩上来抽走占据我目光的书本。“猫儿,收手吧,够了,再玩儿下去大清会完的。”
  我眯眼一笑。“不会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玩儿完没这么快,至少你我活着的时候我不会让京城怎么样的,咱们还得活到寿终正寝呢。我只是在回敬我的敌人而已,至少我活着的时候他别想消停,我绝对不可能收手,你还不足以让我放弃仇恨,而且你的皇阿玛也没有收手的意思,不是吗?”
  胤禩一震。“我知道我不足以让你放弃仇恨,可你一定要用战争来复仇吗?那对老百姓……”
  他还没说完我就开始狂笑。“我天真的禩哥哥啊,老百姓的死活是皇上和他继承人该操心的事儿,你现在自顾尚且不暇,还有闲心去管闲事儿?我就是要战火燎原,因为我外公在西北死的不明不白,所以你的皇父也该在西北头疼一下了。”
  胤禩知道劝不了我了,因为外公的死是我的底线,我跟他的冷战更是硬伤,他不能再背叛我,因为除了我没有人会爱他了。“你真的很喜欢在我伤口上撒酒,虽然能抑制伤口恶化,可是很疼你知道吗?”
  我摸摸他凑上来的光脑门儿。“不疼你醒不了,不疼你好不了,为了让你活下去,我只能让你疼了。这次跟科场案不同,策旺阿拉布坦的野心不是我能控制的。”
  胤禩泄愤似的咬了我一口。“你蒙谁呢?他的野心你不能控制,但他的军需却掐在你手里,你要是不想让他反叛,他绝不可能闹到西藏去。”
  我闻言摇摇头。“话可不能这么说,他早就想造反,就算是我不资助他,准噶尔人也不会忘了仇恨,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我所做的不过是把他的理想提前了几年。”
  胤禩不禁苦笑。“也就是说你要皇阿玛晚年不痛快是吧?”
  我眼睛一黯,涌出无限的恨意。“我外公是叫着我和我二姨的名字死的,死不瞑目啊!如果你的皇阿玛毫无遗憾的离去,我该怎么去见我那九泉之下的亲人?”
  胤禩长叹。“我相信你外公不会想看到大清出事儿的,不然他大可以告病不去西北。”
  我拿起胸前的紫晶短箫摩挲。“对,他是皇族中少有的汉子,宁肯马革裹尸也不愿做缩头乌龟,可我最痛恨的就是他的愚忠,事实证明皇上根本不值得他付出生命。我报复皇上不是为了让外公安心,他已经死了,死了的人是没有知觉的,我只是为了自己的心,是你的皇父害的我家破人亡,所以他应该付出代价,那是他欠我的。”
  胤禩知道今天他无论如何也劝不了我,除非他去康熙面前告发我,不然他就只能看着我折腾他的皇父。“上次是天翻地覆,这次你想闹到多大才停手?”
  我眼睛不禁暗了下来。“我一直无法忘记皇上带给我的痛苦,这些痛苦太多、太重了,你对我的背叛更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耻辱,所以我也不知道闹到什么地步才能泄愤,再加上准噶尔部的仇恨与策旺阿拉布坦的野心推动着战争的车轮,走向何方谁也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就是大清会赢,但会赢得异常辛苦,战争结束的时候国库的亏空一定会比存银多,我知道发动战争是不可饶恕的罪行,但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如果真有报应我也认了,不管是死无全尸还是碎尸万段我都认了。”
  胤禩只摸摸我的头,一如平日的安抚。“这天底下从来就没有报应这一说,如果有的话也不会先报应到你身上,因为比你残忍的人多的是,身处皇室,没有一个人的手是干净的。”

  温暖(中)

  这一年的冬天分外寒冷,西北的局势也在不断恶化,康熙派了胤禛去江南追讨官员们的欠款,可胤禛还没出京城,归云山庄的鸽子已经开始了漫长了旅程,等他到达江南的时候,大部分官员和盐商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一家人都眼睛冒火的瞅着他,意思是你不先把曹家这种亏空大户起了,休想碰我们这些穷家小户一根毫毛。当胤禛在江南感受着大清国库空虚带来的寒风时,我正为全家添置新的御寒衣物,这个时代的冬衣太厚了,把人裹得直要滚着走还不暖和,让我兴起了做羽绒服的冲动。胤禩对于朝堂上的事情没有在我面前再提起,因为他知道我会毫不犹豫的利用那些老爷们的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胤禩虽然对康熙有怨恨之心,可他还是希望能尽可能的减轻我对他父亲的伤害。胤禩的行为让我想起了外公,一样的死心眼外加愚忠,康熙根本不值得他们付出这么多。我不想让胤禩为难,所以再也没有提起那些让我们不愉快的事情,但我自有其他的方法知道朝堂上的事情,云字号的暗人力量已经今非昔比了,而我从六岁起在宫里撒的银子也从来都不是白给的。
  胤禩的身体虽然复原,但还是留下了一些病根,大夫说胤禩的肠胃大不如从前,建议用药材泡脚和推宫过血的方式进行调理,所以我便叫大夫配了泡脚的药汤,按期盯着胤禩泡脚,并给他做穴位按摩。一日我坐在胤禩脚边的杌子上给他按脚,胤禩一脚泡在药汤里,一脚被抬高进行按摩,他则悠闲地坐在躺椅上看闲书。外头丫头忽传老九他们来了,他刚要把脚放下就被我拦住。“别动,还没到时辰。”
  胤禩有些为难。“你给我按脚,让他们看见不好。”
  我眉头一皱。“伺候自己男人有什么不好的?琴儿,叫她们再拿点儿热的药汤来,大夫说要泡脚的水得烫手,请几位爷进来就是。”
  琴儿忙的去办我交代的差事,我则继续着我的工作,按摩着胤禩的足三里,他见我不在意,也就又恢复到悠闲的大爷姿态,只是老九他们进来就愣在了那里。我的头发已经有些长度,但比之先前那可以拿来当凶器的长度还是不可同日而语,我不爱盘发,胤禩也不爱看我盘发,所以我便中分着梳了两个大辫子垂在胸前,只是束发的东西华贵一点,额链从头缝处垂至眉心,有些印度女子的风情。但老九他们发愣不是因为我的头饰过于简单,而是不敢置信我会把胤禩伺候成这副样子,因为一般伺候泡脚这类的活都是丫头在做,至少在他们府里是那样,胤禩眼里有些笑意,不过是笑他们那副拙样。“我不招呼你们了,随便坐。”
  老十捏着鼻子凑上来,这药汤虽然对胤禩身体好,但味道实在是……“嫂子?这活怎么不叫丫头做?”
  我回头一看,老十四正一脸研究的看我,老九更是不能接受,因为我在他眼里估计是一辈子也不可能做贤妻良母的。“丫头伺候的哪有媳妇上心?你八哥不爱用丫头伺候,我闲着也是闲着,再说我给你八哥按脚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时琴儿带着丫头提了冒着热气的药汤上来,我向后一伸手,琴儿忙把一把修指甲的小剪子放到我手上。我细细的修剪着胤禩的脚趾甲,人老先老脚,需的好生保护才能老的慢,他最近有些吸收不好,脚趾甲的弯曲比原来大了些,不知是不是衰老的体现,毕竟他已经三十五岁了。老十一看我近乎娴熟的动作知道我平日一定常做,老十四的痞子笑容又扬了起来。“八嫂可真让我开眼,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动手伺候八哥,真是没想到……”
  我闻言碰碰胤禩,把我因低头而有些乱的鬓角朝向他,胤禩立马顺手给我挽了上去。“你嫂子一直都这样,泼辣难缠那是对外人,夫妻原就该相互扶持,我在家一向都是甩手大爷,不过你们看起来不像而已。”
  琴儿慢慢的往脚盆里倒着药汤,我给胤禩磨了脚底的死皮之后胤禩换了另外一只,我伸手进脚盆里试着温度,觉得有些微烫的时候叫琴儿停下,老九似乎无法理解我的行为。“嫂子爱洁是出了名的,这会儿怎么不怕这药汤的味道?”
  胤禩低低的笑出来。“谁说她不怕这怪味儿?每回我泡完了她都得换衣服,拿法兰西的香水洗手,不然你以为你们怎么会在书房看到她伺候我?她嫌这味道太大,又不肯让我不泡,所以便拿到这里来了,反正泡完了她就回房去了,等我回去的时候脚上的味儿也散没了。”
  老十四长叹:“嫂子果然有钱,居然拿法兰西的香水洗手?!那玩意儿可不便宜。”
  我闻言只一笑,继续我手里的工作。“我们家人少,别说是香水儿,就是金汤我也洗的起,银子弄了来就是要花的,留着又没用。”
  老十四闻言更加感慨了。“要是户部尚书也能说这么硬气的话就好了,我几次请战都被皇阿玛驳回,说是户部吃紧,暂时没有发兵的打算。”
  我听了只勾起唇角,一句话都没说,不是没有发兵的打算,而是不敢有那种打算,户部那点儿银子够干嘛的?国库一年只有四千万两的收入,皇子皇孙还在增加,旗人更是无法计算,想平叛?可以啊,我倒要看看没钱的康熙怎么出兵。胤禩话锋一转就扯到了别的问题上,西北的战事是他的心病,也是我的心病,能不提就不提。胤禩泡完脚我就退出了书房,看来胤禩是不想让我知道朝堂上的事情,至少不是从他这里知道的。我并没有被排斥的感觉,反而觉得这样的胤禩让我分外敬重,我是痛恨他和外公的愚忠,可我尊重他们的选择,我有自己的理想和底线,他们也有,这并不妨碍我们之间的感情,如果他那么轻易的放弃了自己的使命感我才会瞧不起他,因为他连坚持自己信仰的勇气都没有,虽然我除了自己谁都不完全信任。
  胤禩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收拾包袱,这是新送来的冬衣,可胤禩不知道,还以为是他的行为惹恼了我,连在衣橱那里收拾东西的琴儿都没看见。胤禩现在时常有些土匪行径,话都不说就抱着我滚上床去。“猫儿,别动气,我没别的意思,只是……”
  我咬了胤禩的手一口,他现在越来越笨了,我咬得不轻,胤禩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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