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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部分

宋医-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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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调养几天之后,病情完全康复。这谢大夫一家对杜文浩感激涕零,逢人就说提刑官杜文浩杜大人的好,那老妇更是在家里立了个牌位,天天三炷香,虔诚祷告上苍保佑杜文浩官运亨通、万寿无疆、仙福永享。谢大夫的儿子被杜文浩那几句话点拨之后,发奋苦读医术,一头扎在歧黄之道之中,后来也成为一位活人无数的名医。一此是后话,按下不说。※:。、久睁眼醒来。瞧毋老伴欣喜的目米,又见儿子和儿奴床头,活动了一下手脚:“我”我这是在哪呢?。
    谢家儿子忙答道:“在家里啊,爹,先前我们送你去找提刑大老爷给您看病去了。大老爷果然医术如神,教了我们辨证用药医方回来照着给您煎服了,您的病很快就好了!”
    老妇和那儿媳妇都频频点头。
    谢大夫艰难地举起手,遥望窗外作揖:小人谢提刑大老爷活命之恩!”
    谢家儿子儿媳忙跟着叩头。
    老妇垂泪道:“是啊,提刑大老爷将你无罪开释,还赠给你马匹蓑衣,现在又替你治病救命,真是咱家的大恩人。老爷,眼下亲家是没活路了,两家人可都靠你一个,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咱家”咱家可怎么”
    听了这话,儿媳妇想起娘家的苦难,伏地呜呜哭了起来。
    谢大夫啐了一口:“哭什么,我这还不是没死嘛!”
    儿媳妇赶紧用手捂着嘴,可悲伤之下,一时哪里抑制得住,呜呜哽咽着。
    谢大夫吩咐儿子把自己搀扶起来靠在床头,喘了几声,问道:“昨夜我回来,听你娘说你们回娘家了,家里出了点事,到底怎么回事?”
    儿媳妇呜咽着道:“也也没啥
    “没啥你还哭?快说啊!”谢大夫怒道。
    儿媳妇吓得一哆嗦:“是,今年”今年我爹说,不买衙门的稻种了,偷偷跑去衡州买了一些稻种回来,悄悄在山坳那几丘田种,说那里人少去,或许不会出事,结果,地里庄稼是长的挺好,眼看着要收割的时候,还是被发现了,衙门说我爹不遵法令,把我爹关进牢里了。不仅打得死去活来的一身是伤,还要罚银五百两,限期三天缴清,否则就判我爹徒六年,要活活累死在劳役里。”
    谢大夫气得浑身发抖:“这”这衙门都是朝钱开的吗?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老妇慌得急忙捂住他的嘴:“老爷小声点!”
    谢大夫的儿子也道:“是啊爹,这天就是他们的天,他们还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胡说!”谢大夫白胡子抖动着,“这天是皇上的天,不是他,”
    刚说到这里,谢大夫的嘴便被老妇堵住了:“我的老爷耶,亲家那边事情还没妥当,你可别再惹事出来了!”
    谢大夫一巴掌拍开了老妇的手,往地尖啐了两口,说道:“好了我不说就是,你的手几天没洗了,臭死了!”
    老妇赶紧把手在衣襟经擦了擦。
    谢大夫又问:“那现在事情怎么样了?”
    儿媳妇抽噎着说道:“家里本来就没什么钱,到哪里凑这五百两银子啊,商量来商量去,只好卖地了,反正这地里也种不成庄稼了。”
    谢大夫叹了口气:“唉!这样下去,老百姓还怎么活啊!一地卖的钱够了吧?。
    “不够啊,加上房子,才勉勉强强够。”
    谢大夫愣了一下:“那么多地,连五百两银子都不值吗?
    谢家儿子苦着脸道:“真要卖,一千两都能卖到,他们家的田差不多都是旱满保收的好田!”
    “那怎么会这样?。
    “爹,你整天行医,地里的事情你一点都不知道。衙门早就下了通告了,说是不准私人兼并土地,违者重罚。说这是为了让种者有其田。真的有急事,急着用钱的,可以把田典当给衙门,说将来有钱了再赎回去。”
    谢大夫赞道:“这法子挺好啊,那咋不典当给衙因呢?将来有钱了再赎回来嘛。”
    “爹!这些鬼话你也信?”
    “啥意思?”
    “典当给衙门的,典价低得很!最多也就是地价的一半。而且典期只有一年!而且利息比青苗法还贵,要六分利!到期不赎,视为绝卖!”
    “啊?那就是说,一年之后,得翻一倍多才能回赎?”
    “是啊,爹,你想想看,这房子能赎得回来吗?那不是相当于半价卖给了衙门了吗?”
    出典其实是古代一种百姓之间的互助方式,一方将房子典当给另一方,房不计祖,钱不计息,约定的期限一般都是十年甚至二十年,到期用原价回赎。如果不回赎,房子就归典权人,这叫做绝卖。衙门的这种出典,只是假借这名义而已,已经完全不走出典的规则了。
    谢夫夫道:“这不是变相盘录老百姓吗!”
    老妇吓得又赶紧要去捂谢大夫的嘴。谢大夫早有防备,扭头躲开了。继续问道:“那要是回赎不了,视为绝卖,衙门拿这些土地怎么办?”
    “这个不知道。通告里没说。”
    谢大夫道:“肯定是被他们私分渔利了!”
    老妇这一次没有捂谢大夫的嘴,她瞧着谢大夫,她不知道为什么丈夫给关进大牢这些日子出来,变得如此愤世嫉俗,他不知道,谢大夫被错判蹲大牢,给他内心深处还是留下了很大的创伤,很有些记恨衙门。
    谢大夫问:“那亲家老爷的人赎出来了吗?。
    不没呢!儿婉妇叉哭哭啼啼道江“为什么?不是卖了地凑了钱了吗?”
    “不是的,昨天我们去办出典的时候,才知道办理出典的,各县有各县的代办。衙门不直接办这件事。咱们县的出典代办,是上次您给他女儿治病,反被他诬告的那个王老太爷!”
    谢大夫大吃一惊:“是他?难怪他这么嚣张,我是说嘛,这因为大夫误诊被治罪的,我还真没听说有谁是这样的。偏偏我就被抓进去治罪了,我还以为是我运气倒霉,却原来是他王老太爷与衙门有勾连啊,他气不过,所以找了衙门老爷胡乱判了我的罪!”
    “老爷!你可不能这么说!”
    “是啊!”谢家儿子压低了声音道:“就昨天,我们去找王老爷子办理出典的事情的时候,找到了王老爷子,可他说没空,要我们过些天再来。我们见一些衙门皂隶在帮着收拾东西装车,好像要急着外出似的。”
    “什么?他搬家还有衙门皂隶帮忙?”
    “可不是嘛,不过好像不是在搬家,慌慌张张像是逃难似的。我们就远远站着瞧热闹。结果就看见来了几个军爷,跟衙门的皂隶说了什么,那些皂隶就一个个偷偷溜走了。然后军爷就把王老爷子夫妻带走了。下午的时候,我和娘我们送你去求提刑大老爷救命的时候,看见了那些个护卫,才知道那些军爷是提刑大老爷的人。”
    “哦,那提刑大老爷应该是派他们去抓王老太爷来质证我的那案子去了。”
    “不仅如此,今天上午,我们以为王大老爷回去了,所以又去了他家想求他先把出典的事情办了,好拿钱去衙门赎你出来。结果,去了又看见几个军爷在哪里,四处找人问什么事情。可是没人敢告诉他们。我那时候不知道爹你病了,所以没急着要回来,等的时候我去听了;他们好像在问地里庄稼的事情。问怎么地里长不出庄稼,问田卖给谁了,还问后来见着王老爷子之后,他到是很客气的,说提刑大老爷的人在查问一些事情,等他们忙完了走了,就马上给我办出典的事。还跟我说对不起爹您。我当时很奇怪,不知道怎么回事,问了才知道爹已经无罪开释了,我们很高兴,顾不得等他们办出典的事,就回来了”
    “等等!“谢大夫道,“你刚才说什么?提刑大人的护卫问的什么?”
    谢家儿子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对这个似乎与己无关的事情在意,忙回答道:“他们问庄稼怎么不长,田都卖给谁了,对了,还问了廖知府和张知县的为人怎么样!我就听到这些,别的我也没多听。”
    谢大夫沉吟异刻,突然说道:“扶我起来!”
    老妇和儿子儿媳妇吃了一惊:“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要去见提刑官大老爷!”谢大夫悍然道,“你们和我一起去!”
    翌日清晨。
    廖贵兵没有想到杜文浩这么快就走,甚至都还没有培完稳婆和女官。
    廖贵兵的挽留看起来是那么的真诚,他看不出来杜文浩是为什么原因而离开,昨夜还杯掣交错,把酒言欢的吗?那熊熊燃烧的篝火,飘香四溢的美食,还有大家意犹未尽的笑声,那些都不是装的,他以为杜文浩至少还要呆上十几天,因为漓江山水,他不过只看了十分之一不到,但是回头一想,既然杜文浩去意已定,自己挽留一番也无效,于是只好吩咐手下的人去准备一些东西,算是见面礼吧,兴许哪一天这个提刑官大人还可以帮自己美言一句。
    廖贵兵亲自率衙门所有官佐,以及城里城里的乡伸名流,一起将杜文浩一行人等送出了城外的十里坡。
    廖贵兵下马走到杜文浩车前,杜文浩已经走下车来,廖贵兵显得有些激动,还未启齿,嘴角抽*动几下,哽咽道:“杜大人,一路上下官还在寻思是不是哪里招待不周,要不为何突然提出要走了?”
    杜文浩微笑道:“廖大人日理万机,事物繁多,我在这里无非就是给廖大人添麻烦。”
    廖贵兵顿时慌了,不知道杜文浩是否说的反话,忙不迭摆手:“杜大人言重了,您难得来一趟,应该多住几日,还有好多地方卑职还没有陪着大人去游览呢,要不”
    杜文浩:“不了,廖大人的盛情我心领了,不早了,大人还是回去吧,我们也要往柳州去了。”
    廖贵兵躬卓说道:“卑职实在是觉得舍不得杜大人,还是让卑职在送您一程好了。
    “廖大人准备把我们送到什么地方?京城?”文浩微笑调侃道。
    “卑职很想啊,可职责所在,个州县主官没有朝廷圣命,绝对静止私自外出的。这样吧,请容卑职送到静江府边界,大人觉得如何?”
    杜文浩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廖大人这样我的心里也不好受,既然大人坚持,那就再继续送一程吧。”
正文 第367章 盗汗
    品贵兵听了再露笑容。拱寺道!“请杜大人卜车。”谅。联曰将杜文浩搀扶到车上。
    杜文浩回到车上,马车继续前行,柯尧掀开窗帘往外看了看,小声说道:“这个廖贵兵还真是情深意重,都送出十里了。还真要送出静江府地界啊?”
    杜文浩微笑:“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
    “啥意思?”
    杜文浩笑而不答。
    柯尧见车里无人回应,朝杜文浩翻了个白眼,杜文浩笑了笑干脆闭上双眼,柯尧跪爬到杜文浩和庞雨琴中间坐下,用手戳了杜文浩的腰一下,杜文浩睁开双眼斜着眼睛看了看柯尧,见柯尧正嬉皮笑脸地看着自己,无奈一笑,正要闭眼,柯尧又狠狠地戳了一下,杜文浩哎哟一声:“丫头,你昨天晚上的酒劲还没有过啊?折腾什么,让我睡一会儿。”
    “哼!谁叫你不理我!说嘛,你说廖知府这醉翁之意是啥意思?”
    “自己想!”
    “我不!就要你说!”
    庞雨琴在一旁插话道:“柯尧,就让你哥哥睡一会儿,昨天晚上他几乎没有合眼,你看他的眼睛都是红的。”
    柯尧嘟着小嘴哼了一声,凑到杜文浩的耳朵边细语道:“说,你昨晚在想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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