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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空降抗日突击营-第295部分

小说: 空降抗日突击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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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遥转而望着曹飞彪你依据的是,情报来源吗?”不跳字。

    “当然,”曹飞彪飞快地回答着,双手一使劲掰断了手里的铅笔:

    “综合我们目前的工业基础和实际产能,各种导弹月产量不足6枚,武直基本是年产9架,T59坦克年产量15辆,重炮和战车月产量是最强的,那也只是单就我突击营而言。虽然在制式轻武器方面已能满足当前战争消耗,同时也可以为国共双方提供必要消耗支撑。但十多年,我们现有库存来自后世的备件已全部用光,装备已成老化甚至超期服役现象比比皆是。”

    “试想一下,假若我们的歼20战机、伊尔再也飞不起来,我们的武直、坦克和战车消耗的赶不上生产的,我们优势又何在?就算我们的战略导弹部队马上就能成军,到1945年抗战胜利之rì,我们也不过能列装不到600枚左右,这还不算里面我们需要再细分一下防空导弹、空空导弹和舰舰导弹。”

    “战争是,打得就是比谁的工业力量雄厚,谁更经得起消耗。老季你是主抓装备后勤的,你算算,我们是很有钱了,应对一场小规模的地区战役也许还可以。但要仅凭现在的产能,整个抗rì战场近百个rì军师团,这还不算伪军数量,就是一头头猪躺在那里不动,恐怕也会杀得我们筋疲力尽吧。好,就算我们不打高科技战争了,目前的两个军,够我们拼多长呢?”

    曹飞彪说着,忽然一声冷笑结束了他的长篇发言。

    “别忘了,我们的敌人可不止一个rì本鬼子。不用十年,比rì本鬼子更加先进和更加刁钻yīn狠的敌人,将迎头赶上。而且,我们的战略目标是建国蒙古,并以此为依托,从而建立起一个横跨欧亚的大中华区。这才是我们的终极目标。”

    一席话,直说得人人沉默不语,个个大翻白眼。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出声反驳。

    现实是残酷的,更是硬碰硬的。假若突击营一旦沦落到与敌人拼刺刀的地步,突击营还是突击营吗?

    更可怕的是,一旦失去了所有光环,老蒋还会让突击营东山再起吗?

    所有的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了孟遥。

    沉默了很久很久,孟遥突然一笑,扬了扬他手里的两张票道:

    “曹飞彪的理由有理有据,值得我们思索。但程序就是程序,亮明身份的决议已经通过,所以今天的最后一项工作照常进行。马路遥,你立刻启动预定方案,布置好现场。最后我想说的是,倘若真到了需要我们牺牲的那一天,我们绝不能因噎废食而只顾突击营自身利益。当然,真到了那一天,我们会提前安排好一切后手。别忘了,在座的各位,绝大多数可都是有了又红又专的**后代哟。”

    散会后,作为列席会议的威廉,两眼红通通地抢到了孟遥面前,一把拉住他就嚷嚷道:

    “营长,我有个主意,我们可以从第二批交付小胡子的T59坦克开始,每批次都截留一辆下来。这样的话,我们就不只是三辆了。到全部交付完毕,不正好9辆坦克吗?按照一对一个坦克团的绝对优势,只要我们集中使用,还是可以纵横在抗rì战场上的。”

    小胡子,当然指的就是他的同胞希特勒了。

    一左一右站在孟遥两侧的陆涛和高志远,不觉摇了摇头,但很快又是欣慰地一笑。看来,威廉真正成了突击营的一份子喽。

    孟遥又是好笑地瞅着威廉,然后感动地拍了拍他。

    “威廉,这不是你考虑的问题,做好你的事情就行。做人要讲诚信,更别说那还是一份国际合同呐。你也不要被曹飞彪的话吓住了,吗?装备是死的,人是活的。穷人有穷人的打法,富人有富人的打法,我们只要能灵活运用就不会真像那样背水一战的。”

    呵呵,威廉哪里孟遥的连环计啊。T59坦克若不能源源不断地远赴德国,隆美尔军团又怎能如虎添翼地更好、更长久一些地拖住英美联军在中国战区之外的大批军力。

    突击营虽然身在这个世界的中叶,看到的却是远比这个时代所有人都更长远的下个世纪的世界格局。

    别的不说,单就一个台湾海峡和南海,美国佬就已经是穷凶极恶到了极致了。能让这个山姆大叔晚一点发迹,突击营是甚至可以牺牲一些当前利益的。

    一看到孟遥带着他最倚重的陆涛、高志远三人联袂而来,老毛起身就笑道:

    “孟遥哇,你总算来了。快给我说说,在海上阅兵式上那位女兵开场白中的那首词,作者是谁,能不能让我现在就见见他?”

    陆涛、高志远二人一听,吓得赶紧直往后缩。这下好了吧,正主找上门来了。

    孟遥却一副厚脸皮地笑道:

    “主席,这首词也是我偶尔从一本书上看到的,而且当时由于匆忙,既没有打听谁是作者,也没有想到收藏那本书,只记住了这首词。所以我也没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老毛一听,顿时失望地猛吸几口烟,连连皱眉道:

    “可惜,可惜的很呐。俏也不争chūn,只把chūn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好词,好词哇。”

    将老毛一行亲自迎送到特设的会场之后,孟遥又带着陆涛和高志远赶到了老蒋处。

    谁知,老蒋一看到孟遥,劈头就问道:

    “孟遥,你快给我一个准确rì子,说好的40架飞机,你准备时候交给我的空军?”

    话音未落,高志远一身戎装地从老蒋身后转出来,啪地一下敬礼道:

    “孟将军,奉委员长之令,卑职率南京航校第一教官飞行大队全体教官前来接受新式战机。”

    一本正经地例行公事之后,高志远放下手臂,马上就恭敬地又是一笑道:

    “孟将军,来得匆忙,既没提前报告,也无任何礼物相赠。只有这一箱南京咸水鸭,是我用津贴在上路前所购,请尝尝吧。”

    正说着,一个曼妙的身姿忽然一闪而出,笑吟吟地接腔说道:

    “孟将军,我可是有礼物的哦,而且准备了很长,今天终于有机会亲自送到你面前来咯,你敢不敢要?”

    靠,行动可真够迅速的呀。不仅开飞机的专业飞行员到了,左芳这个美女间谍也来了。

    孟遥使劲揉着鼻子,眼神跟着就瞟向了老蒋。

    我们这位伟人,如果把这股子“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劲头,都用在外交和列强的勾心斗角中就好了。

    紧迫,孟遥没有与十分喜欢的高志远做更多寒暄,而且更没有掉进左芳毫无掩饰的温柔乡中,仅仅与两人简单交谈了几句,便马不停蹄地将老蒋迎上了小车中。

    特设会场其实就是榆林整个军部一个特别放映小礼堂,每周为官兵和家属播放一些影视库里的一些jīng选老片。这些年由于欧美电影业的突飞猛进,现在又经孟遥特许,突击营驻外机构于是又不定期为国内采购新片,从而使这个小礼堂一下子成了突击营最受欢迎、也最神秘的去处之一。

    因为能到这里看电影的人,都是突击营的官兵和家属,为普通市民特设的大电影院他们一般很少涉足,只是偶尔为了散心才走出军营去转一转。

    老蒋一下车,一眼便盯上了停在院中涂着鲜红十字的救护车,目光不由露出一丝疑惑:

    “孟遥,这里是医院吗,我又没生病,娘希匹,带我到这里做?”

    呵呵,就怕你老人家待会儿心脏受不了。孟遥摸摸鼻子,不置可否地看了看正无聊地站在小礼堂门外的陈赓,同样面无表情地对蒋百里来了一句:

    “百里兄,你和其他人就送到这里吧。要委屈你了,只能蒋一个人进去。不过院子里有吃有喝,还有你喜欢的一些运动器材、棋局的,你可以散心。”

    蒋百里已经看见了晃来晃去的陈赓,于是苦笑一声明白了。既然陈赓都被堵在门外,那他自然也就同此待遇啰。看来,孟遥有最高机密要说了。

    老蒋眼珠子转了一圈,很快也了陈赓。

    “是陈赓么,娘希匹,见了我为连一个招呼都没有,太失礼了吧。”

    呵呵,对陈赓,老蒋永远都想曹孟德对关云长一辈子贼心不死。现在终于逮着机会可以跟他说,岂有不趁机而上的。不然等那个人一出来,他又得装着不认识这个昔rì最爱的学生了。

    陈赓抬眼看了看老蒋,只好走懒洋洋地举手行礼道校长好,学生陈赓有礼了。”

    老蒋顿时微笑起来咹,陈赓呀,现在已经是一家人了,想没想过再回到我身边来做事呀?”

    孟遥一听,赶紧搀扶着老蒋道蒋,我们该进去了。”

    整个小礼堂内,柔和的灯光映照出一个十分宜人的观影气氛。一排排空荡荡的座椅,虚席以待。而在前排特别放置了一个临时长条桌,上面除了堆放着一叠叠的文件、书籍,还有许多可供消遣的水果、糕点和香茶。

    看似空无一人,但在一个偌大的贵宾座椅处,却不时有一个个轻烟升起,如云如雾袅袅向四周弥漫着。

    听见动静,轻烟猛然向两旁一分,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站起身,注目向这边望来。

    老蒋脚步一顿,愣愣地打量着站起身的人影,忽然张口骂道:

    “孟遥,你犯规了,我已经讲过不会在你这里的任何场合与这个人见面,你忘了吗?娘希匹”

    “蒋,我向你保证,你一旦转身出门,一定会后悔莫及的。”

    这一次,孟遥突然不再有任何阻拦和请求动作,而是一声冷笑,冲着虚空大声命令道:

    “开——播”

    话音一落,正面悬挂的大银幕突然一亮,一个老蒋十分熟悉的建筑赫然出现在画面之中。但紧接着让他吓了一跳的是,在那座他几乎每天都要进进出出的建筑楼顶最上方,悬挂着的却是一面血彤彤的膏药旗。

    老蒋顿时面sè大变,猛地车转身冲着孟遥就是一通大吼:

    “娘希匹,孟遥,你在搞名堂?那幢大楼分明就是我的南京总统府,会有rì本人的旗子飘在我的头上。你、你要造反吗?”不跳字。

    然而,话音未落,一个狰狞着面容的rì本鬼子军官突然撞进画面,滴血的刺刀尖上犹自挂着一颗中国人的头颅。随着悬空头颅的一晃一荡,赫然便是一队队rì本鬼子端着刺刀,在南京城的大街小巷上横冲直撞,漫无目的地向着四周惊慌四窜的平民shè击着。

    残垣断壁中,一辆涂着膏药旗的鬼子坦克突然冲上一人多高倒伏下来的房顶,猝不及防地惊起了五六个躲藏在上面的男女老幼。一瞬间,嘎嘎作响的履带碾过他们的身躯,很多人只来得及张开嘴巴,身体便被拦腰折断。

    坦克顶上,猛然钻出一个兴奋异常的鬼子坦克兵,哈哈大笑着驾驶着坦克,向最后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青年妇女追去。

    这时,一个年龄不过三四岁的幼儿,突然哭喊着从砖瓦石块的缝隙中爬出来,刚刚坐到路边喊出一声“妈妈”,斜刺中忽然窜出一队鬼子骑兵。一个杀红了眼睛的鬼子两眼放光,撩起手中长长的马枪一个冲刺,便将孩童扎了一个透心凉,随即被挑在枪尖上消失在画面中。

    在一些布满弹痕的民居深处,一个赤条条的中国刚刚跑出房屋,就被一声枪响撂倒在地。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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