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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乌龙阴阳师-第211部分

小说: 乌龙阴阳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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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准备好一切后,开坛简单作法后,唐正徐摆好九宫八卦阵,手握罗盘,正按照九宫推算着。

按照定位,明日天、地天蓬星正好两相对,而八卦反复,即为反吟和伏吟,罗盘上刚好是六仪三奇中最为凶悍的未得使。正所谓阳遁,顺步六仪,逆布三奇;而阴遁,则逆布六仪,顺布三奇,此时却恰恰相反。六仪三奇,配合八卦中的八门,与九宫九星,演算出非相合,而是大凶之日。

算出大凶之日,唐正徐顿时忘记身在何处,手中的八卦镜滑落地面,整个人颓废一般,双腿一软,跟着坐到地面,昂首呆呆的看着上空。

“喂,你没事吧?到底算出什么了?”胖子也知道事态严重,连忙上前把唐正徐扶起。

“唉”唐正徐推开胖子的手,一边摇头一边叹气,“还是赶紧找庞广隶回来吧,否则我也束手无策了。”

这话让胖子与倪秋两人更是一头雾水不知天,难道看星星,真的能推算出什么凶日?

“前辈,广隶到底在哪里?你怎么束手无策了?我们这不是都好好的吗?”倪秋不明白,但现在最主要就是,想知道庞广隶是否安全。

胖子蹲下摸了摸藏獒的头,“也是,现在只有你知道老板在哪,你说什么胡话,我到现在都还没听懂,太深奥了。”

九星伏吟,唐正徐只能推算出凶日,并未能算出何来之凶;这个九星伏吟,按照地理位置,按照风水穴位,刚好在庞广隶家,这让唐正徐失神无助,若是发生什么意外,该怎么与庞广隶交代?

【40】野山老人

九星伏吟,奇门遁甲中,是为大凶地、日、时,视之为大凶格局。

庞广隶究竟在哪,只有唐正徐一个人知道;面对这样大凶之日,唐正徐束手无策,心中后悔,为什么当初答应庞广隶,来照顾这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的人?

“我现在的确不能跟你们说,只能等结果出来了。”唐正徐还是不想说出庞广隶的下落,毕竟庞广隶有交代过。

在胖子的眼中,没什么不能说的,就算说了,有什么大难,估计在场之人,只有唐正徐一个人能帮得上忙。

瞥了眼唐正徐,差点呸出声,暗暗对唐正徐划中指,带着藏獒转身离开。

毕竟都叫了不止一次,既然不想说,胖子也没辙。

唐正徐偷偷望了眼倪秋,无奈耸肩,跟着胖子转身离开,既然明天是大凶之日,就算惊慌也无用。

天色已经暗淡下来,就算要走,也不可能劝得了庞广隶的父母离开。

倪秋淡淡的看着冰冷的夜色,心中隐隐有些后悔;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离庞广隶越来越远;刚认识的时候,经常跟庞广隶在一块,就算有危险,也没有想过转身离开;从关系变得微妙后,庞广隶却不一样了,做什么事情,不再有她倪秋在身边

也许,庞广隶是出于担心,但这种担心,构成了另外一个人更担心;望着已经紧紧关上的大门,就如望夫石一般,盼着他早点归来。

司徒震握紧手中青铜色法剑,法剑剑身刻画着一道清晰的符样,只要一剑下去,就能为全龙虎山上下报仇;趁他病要他命,司徒震没有丝毫犹豫,高高举起法剑,咬牙切齿,狠狠的朝庞广隶,当头斩下。

庞广隶全身上下,已经到了痛不欲生的地步,全身经脉如被刀割一般,就像全身布满了蚂蚁,正在啃咬着他的血肉。

而司徒震狠心劈下,庞广隶丝毫不知情,一旦被劈中,就算大罗金仙亲临,也难以救活。

眼看法剑就要到庞广隶头顶,司徒震面色欣喜若狂,只要这家伙死了,龙虎山的大仇就算报了。

但是,法剑离庞广隶还有两寸之际,忽然一股无法想象的灵力,从庞广隶的身体发出;一道难以阻挡的剑气,死死的把司徒震的法器阻挡头顶之上。

“叮!”一声轻响,司徒震面色一变,难道是血魂剑?

不是血魂剑,而是阴阳剑魂;阴阳剑魂在庞广隶体内乱串,把庞广隶的经脉弄得乱七八糟;当发现主人有危险,这才停止破坏,现身阻挡司徒震的‘好事’。

阴阳剑魂忽然出现,庞广隶的命得以保存,但身上的痛楚却丝毫不减;身子一松,翻身躺倒在地,脸色暗红的颜色,渐渐退去,嘴角慢慢溢出血丝。身子发软,全身经脉尽被阴阳剑魂毁坏,乱成一锅粥。

司徒震被阴阳剑魂反击一下,面色难看,连忙往后急退;阴阳剑魂撒发出强大剑气,差点连司徒震的法剑也弄断,幸好非现代化法器,否则别说剑没了,连人也

石灰粉依然久久未散,庞广隶慢慢爬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出破烂不堪入目的龙虎山主殿,而在庞广隶的左手,依然是那发着暗红光线的阴阳剑魂。

庞广隶没有再发疯似的大开杀戒,而是用阴阳剑魂带路,慢慢离开主殿。

司徒震本想上前阻拦,但看到庞广隶手中的阴阳剑魂,心中胆怯了;它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血魂剑,散发的气息,更比以往更加强

活着跑出龙虎山的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静静的看着庞广隶离开,没有哪怕一个人上前阻拦,刚才的场面,他们记忆犹新,如果那诡异的三昧真火、阴阳剑魂、掌心雷落在他们身上,或许阎王会很欢迎。

虽然有许多龙虎山后辈还活着,但死的人不会少,尸体已经把主殿门口铺成路,有烧焦的,有被阴阳剑魂杀死的

既想报仇,但庞广隶的道行,实在无法匹敌,再这样执着下去,历史长存的龙虎山,会不会因此丧失在我的手中?司徒震暗暗自问。

想起刚才要报仇的想法,只是起一时执念,幸好庞广隶没有大发雷霆,否则龙虎山上下又要遭殃了。

一道掌心雷,可大可小,换做普通人发出,司徒震不会胆怯;回想起通灵掌心雷,心有余悸

从龙虎山主殿走出来,没人敢阻拦庞广隶离去;有灵性而没人性的阴阳剑魂,折磨了主人一番后,恢复正常,带着庞广隶走到龙虎山另一个荒山中。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荒山四处长满了野草,山间野树种类奇多,环山围绕;因常年没多少人行走,所以形成一个无路野山。

庞广隶只知道路难走,而不知阴阳剑魂要带他去哪;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能听天由命,虽然龙虎山可恶,但杀了那么多人,而且个个都魂飞魄散;单凭这点,处于正道中,已经天理难容了。

直到山腰处,才呈现一间用杂草遮盖成的草屋;草屋门打开着,在这野山中能见得,一般是无人居住,建立于山间,无非是让路过之人休息乘凉之地。

庞广隶来到草屋跟前数米外,阴阳剑魂便停止了带路,仿佛阴阳剑知道这个地方似的;庞广隶的脸色恢复如常,不过那石灰粉依然留在脸上。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庞广隶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干净的,显然龙虎山主殿,因为太多人,泥尘多得很。

不过现在庞广隶看不到而已;心中不明白,阴阳剑魂带他来这山上做什么?貌似这是第一次来山西吧?

“哟,有客到?”一个人颤颤巍巍的声音,从草屋中传来,不多时,便看到一个将近九十高龄的老人,来到门口。

老人的脸奇瘦,只剩下皮包骨,那双眼珠子,深深凹陷下去,幸好还能睁开;身上的衣服成灰色,是上世纪流行的旗袍着装。不过老人这一身旗袍,却多了几分乞丐的气息,因为旗袍上有许多缝补痕迹,还有许多破洞未处理。

庞广隶眉头一皱,大山山腰处竟然还住着一个老人?不大可能吧?可不管庞广隶怎么观察,老人就是人,非妖非鬼。

“终于来客人了!”当老人看到庞广隶之时,顿时笑容满面;如果让庞广隶看见,估计会觉得惊奇,因为老人虽然已经年近九十的模样,但牙齿竟然保存完好

【41】怪老头

半山腰竟然住着孤寡老人,庞广隶试图观察是否有妖气,可不管他怎么观察,老人就是人,非妖非鬼。

“嘿嘿,还是一个带伤的年轻人。”感觉到庞广隶的试探,老人的脸上也没什么不高兴的,反而还走上前细细打量庞广隶。“被人洒了石灰粉,一定是龙虎山那个司徒浑小子吧?只有他,才教得出这样的徒弟。”

庞广隶一愣,顿时忘却身上的伤痛;高龄老人,常年居住在山腰?吃什么?喝什么?爬个上下,他能受得了吗?

另个方面,这老人竟然出口就称如今的龙虎山掌门司徒震为司徒浑小子,换做常人,恐怕还没那个资格吧?

第一个感觉就告诉庞广隶,眼前的老人绝对不简单,为什么阴阳剑魂会带到此?

“在下庞广隶,见过前辈。”庞广隶摇晃了几下,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幸好旁边有棵树。

看到庞广隶差点摔跤,老人却不上前帮一把;也对,都近九十岁的模样了,不要人过来扶已经谢天谢地,还跑去扶别人?

发现不是什么邪物,庞广隶顿时松懈下来,刚才身子紧绷,导致筋脉更加混乱不堪;忍住疼痛,死死的抱着身旁的大树。

“你的眼睛被人洒了石灰粉,不能用清水洗;现在身体经脉又伤得严重,还是先到屋里再说吧。”老人淡淡的笑了笑,也不理庞广隶,转身往草屋走去,丢下一句话,“我姓张,你可以叫我张道长。”

庞广隶忍痛,眉心颤动了一下;在龙虎山附近竟然有姓张的人?而且还是道士?能称司徒震为混蛋小子,肯定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除了是长辈之外,庞广隶想不到任何理由,难道这才是龙虎山天师府真正传人?不大可能吧?若是传人,怎么不在龙虎山掌管,跑到这野山来?

想了一会,没能整理出个原因,庞广隶的耳朵动了动,听着张道长的脚步声,跟进草屋。

张道长的草屋中,一尘不染,仿佛每天都精心打扫一般,东西摆放整齐,竹子编制的茶几和椅子,连床都是竹子编制成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套比较简单的生活工具,如锅铲什么的,均为现代火烧一类。厨房与卧房共聚一室,两用草房。

张道长不知哪找来油瓶子,找了张竹凳给庞广隶,“庞先生,幸好你遇到我,若是遇到大雨,你的眼睛非瞎了不可;这是植物油,用来洗你的眼睛的。由于这油不是我自制的,外面市场上可能会掺杂一些什么地沟油,所以擦拭的时候,会有些疼痛,你要忍着点哈。”

一个上到差不多九十岁年龄的道士,这让庞广隶极为惊愕;但听到老人的话,差点从竹凳上滚到地面,植物油也掺杂地沟油?现在的孩子真可怜,地沟油越来越强大了

“前辈,这深山老林的,只有您一个人住这里吗?”还未动手前,庞广隶好奇的问道。说着,警惕了起来,又问道:“你也是龙虎山的人?”

张老道把油倒出来,摇头苦笑,都伤成这样了,还警惕着别人;“你体内的伤先不管,治好你的眼睛,才是关键。”

看张老道答非所问,庞广隶也没多问,毕竟现在身受重伤,眼睛又睁开不得,要下杀手,老人应该也不会等现在。

用油洗眼,并非老道说的那样,会有刺痛之感,反而还有些舒适;不是说掺有地沟油吗?而且油味闻起来奇香,并非混杂的油类。

又擦又洗,不知不觉竟然用了老道半瓶油;刚才投入中,小心翼翼擦拭,生怕伤了庞广隶的眼珠子;直到完成,这才心疼的看着剩下的半瓶油。

“你小子啊”老人好似小孩一般,双手猛敲了几下竹制茶几,“我这油可要了我十几年的时间才炼制出来的”

十几年?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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