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阴阳师-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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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
水库转眼便恢复原样,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事请似的,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那便是水库里的水比刚才还要清彻。
倪秋母子女三人,呆呆的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刚才发生那奇怪的事情,究竟是幻觉还是真看到了?
庞康来到庞广隶身边笑了笑,“连我也跟着你糊涂了,其实水库并没有被布阵,日本阴阳道所使用的是五芒星阵,这个阵法随时随地都可以施展!虽然没有什么阵法,不过我发现这个水库之下有一只快成精的水鬼!想必这只水鬼在这一带害死不少人吧?”
这句话把倪秋惊醒过来,这蓝空洞天都成了索命洞天了,说是只水鬼所为,一点不为过!“庞前辈,这个水库的确每年都死人,而且人一死,连尸骸都找不着;老一辈人早就说过水里有不干净的东西,但很多人仍然不信,所以有人在这周围建了房子!前辈,您既然发现是有脏东西出现,还请您帮帮忙清理掉,倪秋感激不尽!”
“呵呵!”庞康点头笑道:“这点还用你说?早就被我除了,不然这水库的水怎么忽然间变得那么清澈?”
“前辈的道术造诣果然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我庞广隶有朝一日能亲眼目睹,真是死也瞑目了!”庞广隶激动的说道。
“什么出神入化,别说得那么夸张!”庞康看了眼倪秋开上来的车,“还不走?是不是想伤势加重了才想走?”
倪秋扶着庞广隶往车子走去,心疼的擦了擦庞广隶的嘴,“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放心吧,他现在还死不了,顶多残废而已!”庞康在一边打趣的说道。
“啊?”倪秋吃惊的看着庞广隶,“是不是真的?前辈,你别吓我!”
庞广隶正想说话,不想被庞康抢先问道:“如果他残废了,你会不会照顾他一辈子啊?”
“会,当然会!”倪秋丝毫不考虑,誓言坦坦的说道。
“傻丫头,前辈只是吓你而已,他都答应帮我看看了,你还急什么?”庞广隶忍住痛楚淡淡的笑了笑,他看得出庞康这句话的用意!
路上,陶惠与倪善新都没反应过来刚才是怎么回事,而庞广隶是怎么认识这个陌生的少年的?就算倪秋为两人作介绍,两人都恍若不觉!
庞广隶则不同,虽然已经过去十分钟了,但心里总是平静不下来,“前辈,您怎么会在这个水库出现?现在才年初二,不回家过年吗?”
提到这个问题,庞康无奈叹气,“这事说来就话长了,还不都是因为我当年太过猖狂所导致。我已经出来漂流好几年了,但一直未找到我想要的东西;算了,不说这事,说说你吧,你怎么跟这两个阴阳师扯上了?”
“说到这两个家伙我就一肚子气,这两个家伙来到我们中国,就是想找属阴属阳的法器;不知道他们从哪得来消息,说龙虎山在江廉县丢失一把宝剑,这不,来到江廉县之后,两人先是用无辜魂魄引我出来,后是水库的事!”庞康不想说,庞广隶纵使再好奇,也忍住不问!
庞康点了点头,这就比较麻烦了,现在看到两个而已,谁知道真正进入中国的有多少?“哦?这么说,龙虎山遗失的血魂剑在你身上咯?刚才你杀那个阴阳师的时候,用的就是血魂剑吧?虽然我没看见,但我还是了解血魂剑的亮点。”
庞广隶没有考虑,点了点头,本想拿出来给庞广隶看看,但现在经脉比麻绳还要乱,再拿出来,恐怕会是个解不开的死结。“的确在我手上,但比起您的五行剑来,血魂剑算什么?”
庞康诧异的打量着庞广隶,赞叹的竖起拇指,“不错不错,小小年纪竟然已经能控制血魂剑,比龙虎山的人强多了!”
这句话引来倪秋三人奇怪的目光,这少年的年纪看起来比庞广隶还要小几岁,怎么说出这些倚老卖小的话来?庞广隶叫前辈已经够奇怪的了。
“前辈过奖了,刚才您也看到,我差点都被那两个家伙宰了!不像您,一出手五分钟不到就大获全胜,如此看来,我的道术简直坐井观天!”庞广隶垂头丧气。
“对哦,还没请教你是哪个宗门的!”庞康这才想起,看庞广隶手里有血魂剑,难不成是龙虎山的?
“我是一个杂牌道士,无门无派,只是从一个杂牌道士那学来的道术而已!茅山、龙虎山、神霄五雷等等,我都会一点!”
庞康一怔,皱着眉头看着庞广隶,这家伙竟然聚集数家宗门的道法?还以为是龙虎山的人,没想到竟是一个无门无派的小辈;呵呵的笑了几声,“奇缘,真是奇缘,你的道术灵力都不高,单凭一把血魂剑,道术一般的道士,可能还不是你的对手吧?但假如不用血魂剑了呢?”
“这”庞广隶难缠了,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与血魂剑血脉相连,不管大小困难,每次都使用血魂剑,若是没有血魂剑,那不是回到解放前吗?“前辈,我明白了,以后我一定会注意的!”
【34】大吵大闹
“小秋啊,这个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刚才我不是眼花了吧?索命洞天的水竟然被他弄飞起来了”回到倪秋的家里,庞广隶已经被送到倪秋的房间;三人正坐在厨房中争执,陶惠急忙抓住倪秋就问,“难道他也是神棍?不可能啊,难道刚才看到的是障眼法?”
“是啊姐,姐夫是不是跟那个小子一样的?那不是很厉害吗?问问姐夫还收不收徒弟,我要拜他为师,太崇拜他小子嘞!索命洞天的水都飞起来,那场面让我到现在都在幻觉中,要是我也来一次,多帅多拉风!”倪善新与他老妈倒是反应不一。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也去学?我警告你,你要是变成个神棍,就别管我叫妈了,管你姐夫叫妈吧!”陶惠白了眼倪善新说道。
倪秋无奈,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妈,别总这样认为好吗?他们两个与街边的神棍不一样,他们真的是道士,刚才您也看到了吧?您亲眼见到的事实,难道还用我来解释吗?听广隶的口气,那个少年的岁数肯定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哟,你个死丫头,拽着胳膊往外拐了?那个少年一看就是个二十左右的小屁孩而已,别以为那小子叫什么前辈我就相信他年纪有多大!你怎么不说他的年纪已经跟老娘有得一比了?那小子给你吃了什么药了?老站他那边。”陶惠一时间气得白瞪眼,但却还是无法说服倪秋。
倪善新赶紧找张凳子坐在中间,阻止两人吵架,“你们都听我一句,其实呢,刚才我也见到了,那绝对不是幻觉也不是什么障眼法,这就是铁定的事实,如果妈您不信,您可以到索命洞天周边问问那些人,他们肯定也看到了!还有啊,姐,您就别老气妈了,等姐夫好起来之后,你就叫姐夫证明给妈看,这事简单吧?在这里吵有什么用?能吵出个真假出来?”
“你也不是个好货色!”陶惠指着倪善新的额心,狠狠的戳了一下,站起身离开!“我告诉你爸去,让他来定夺,行了吧?”
庞康的右手食中指指着庞广隶背后右边肋骨,用灵力帮庞广隶整理经脉!庞广隶右边大半经脉已经损伤严重,果然就差打成结了!不过庞康却没有因此而皱眉,不为别的,就为庞广隶这个名字然而,当庞康的灵力运到庞广隶左边的时候,感觉一股巨大排斥的能量,把庞康的灵力远远阻止,直到左臂,再也进不得分毫。
庞康大惑不解的看着庞广隶的左臂,难道这家伙的左臂里还有什么玄机不成?想到此,庞康不管庞广隶是否愿意,抓住庞广隶左臂的袖子,用力扯开;当他看到左臂之时,倒吸了口凉气,这家伙的左臂竟然是僵尸臂,而且手臂内隐隐发出红色光芒,难道
发现这一奇怪的现象,庞广隶也不想再动左手,有僵尸臂在,估计不会有什么事!除了僵尸臂之外,还有一点很奇怪,这个家伙的身体竟然是一个储蓄罐,不管输入多大的灵力,运行的时候灵力竟然会被庞广隶吸收,若换作他人,恐怕就要弃救而逃!
好不容易帮庞广隶运行了个小周天,终于算是疏通所有的经脉,包括还没打通的任督二脉;不过为了帮庞广隶,庞康故意再次运行,试图扩大庞广隶的经脉,若是要自己修炼,必定得数十年之久就这样,两人竟然就这么坐了六七个小时!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陶惠双手抱胸,抬头看着倪秋的房间,心中暗暗骂着庞广隶,做什么不好,非要去做那个什么神棍!“回来两个小时了都,也不想下来帮忙做饭,一点礼貌都没有,倪秋,我真有点反对你跟他在一起!”
倪秋显得有些不耐烦,无力的坐在门前,她也在盯着房间门口,“妈,您就少操心了成不成?您也知道,广隶伤得快走不了路了都,人家前辈要治疗,肯定的花点时间和心思了!您说,如果不是真有那回事,广隶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前辈说他经脉混乱,有残废的风险,要是不及时治疗的话,就很有可能从此练不了道术;这道术可是广隶最热衷的,您可不想女儿我以后跟着个废人吧?我这辈子就真非他不嫁了!”
“老头!你听听你听听,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跟什么不好,非要跟一个神棍?脑袋秀逗了秀逗了,你赶紧打电话叫神经病院的人过来把她接走吧!”陶惠拿倪秋没办法,心里本来对这些神棍很是反感的,但不管说什么,倪秋的脑袋就是一根筋。
倪青山一醒就忙着做饭炒菜,陶惠气得没心情帮忙;两父子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倪青山扎着围裙,拿着个锅铲,不耐烦的看了眼站在门口的陶惠,“你就少说两句行不行?是不是神棍,等人家醒了才知道啊;别烦我,我要做饭,你不吃我们要吃!”
“哎呀,连你个死老头子也这么说?好啊好啊,怪不得女儿变成这样,我看八成是你教出来的!”陶惠撇开倪秋,把气撒到倪青山的身上。
倪善新无可奈何,不想看到两人吵架,又搬张凳子坐到两人中间,压了压手,“现在是年初二,你们能不能一人少说一句?”
“哼!”陶惠脸别到一边,仿佛不想理倪善新,一副气憋到喉咙的模样。
倪善新虽然不想说话,但心里完全是站在庞广隶这边的,毕竟现在还没老,眼睛还没老花,那神奇的一幕看得真切!
“行了行了,赶紧准备碗吃饭,你妈的脑袋就是一根筋,你就算说破嘴皮也没用!”倪青山白了眼陶惠,也不想她的感受,直口直言便说出。
陶惠被气得脸发红,咬牙切齿的看着倪青山,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冒出,站起身指着倪青山骂道:“你个臭老不死的,是不是想干架?老娘陪你到底!谁的脑袋一根筋了?赶紧给老娘说清楚!”
“妈,别生气,爸不是说你脑袋一根筋,他是在说我,在说我!”眼看就要开战,倪善新赶紧站起来,拦住陶惠;转身抓着倪青山的肩膀,给了倪青山几个眼神,“爸这是在说我脑袋一根筋是吧?”
【35】年初见红
“什么人啊这是?”倪青山解开身上的围裙扔到桌子上,白了眼陶惠,“我谁也不说,说我自己脑袋一根筋,行了吧?”说完,小声地说道:“就是因为娶了你,我的脑袋就真成一根筋了!”
“你小声嘀咕什么啊你?”陶惠两步走上前,手中还拿着一块板凳,看样子她还真动火气了!“有种你再说一遍!”
倪青山看了看陶惠手中的板凳,本来不想跟她计较,但却再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