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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香索 死囚-第7部分

小说: 香索 死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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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可是我想。”山治也很干脆的笑说着,“只有满月才能完全感应到你,平时还是要靠这个。对了,不然试试”他击了下掌,回头精神奕奕的看向索隆:“再咬你一次?”

  索隆立刻站住,一脸怒容的瞪住山治慢慢向后退。“玩笑、玩笑,开玩笑啦。”山治马上笑着扬扬胳膊,转身继续走,“我比较喜欢活着的你,呵呵”

  没走几步,身后有车灯亮光迅速靠近,同时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山治回头吃惊的看着朝相反方向跑开的索隆楞住了。疾驰的车子从身边掠过余音未消,一阵翅膀拍打声伴着娜美幸灾乐祸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哎呀呀,真的吗,真的是开玩笑?其实你很想咬吧?啧啧啧,把你的苹果树吓跑咯。”

  “啊”看着越来越模糊的远去身影,山治不置可否的摇摇头,转脸看看站在自己肩上的娜美,摸索出烟盒朝前走,“亲爱的,看到你真开心,那么你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如实的描述了我看到的东西——你摸了那个女孩子啦,她脸红啦什么的。”娜美自然的回答了问题,笑嘻嘻的反问道,“果然是因为这个生气么?不去追他没关系?会迷路哦。”

  “嗯上次生气是多久以前的事?时间过得真快”山治笑着点上烟,轻松的说,“他喜欢就让他去跑,我的血自然会回到我身边,我们先回家。”


  山治听到轻微的开门声,合上书瞟了眼挂在门上的十字架,透过镂空的窗看向隔间麻利的说:“你好,欢迎。这里就是你的家,可以畅所欲言。”

  “神呃不对,似乎该叫牧师?”隔间传来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你还真闲啊,虽然我不信这个,不过一般是有人进了告解厅,工作不对,神职人员才会进来吧?你该不会躲在这里睡觉吧?哈哈。”

  不是很友善的话语并没让山治表情起什么变化,他不再看隔窗,调亮灯光笑了笑:“是警(椰子汁什么的喝多也吐)察先生啊,不是忏悔,难道是来探班的?对了,你那位可爱的搭档呢?”

  “她今天在警局值班,一直跑东跑西巡逻累着了,女孩子嘛。”只说笑了一句,隔间的男警员凑近隔窗打量着这边,“本来是不打算过来的,查了这里的资料,确实有你的档案,不过我们的头说了”顿了顿,他清清嗓子念书似的说:“这是个天主教堂,按理说,‘牧师’什么的,是新教才有的。确实有神职人员调走,但那位是是呃,是什么来着”

  “司铎。”山治浅笑着替支吾起来的警员接上话,“是这里的神父。你们的头是罗宾小姐吗?”

  “啊,对,就是这个,对,是她。这个我是真不懂。”男警员的语调恢复了自然,干笑声继续说,“总之她的意思是——你自称牧师是不合理的,让我来看看,如果你在,就顺便解释下呼,就是这样。”

  “她还真是懂,你的搭档就天真多了。这个嘛”山治轻轻摩挲着放在腿上的书封面,闭上眼忍住笑小声说,“就请你回去转告罗宾小姐——因为牧师可以结婚啊”

  空荡荡的教堂里一时间只听得到轻微的风声,过了很久,男警员才似懂非懂的哦了声,不无疑惑的发问:“你结婚了?”

  “没有。”山治干脆的回答着,神色平静下来,转头看着隔窗那边的人影,“虽然一直很想,但是不太可能。他们二人行了可憎的事,总要把他们治死,罪要归在他们身上再说了,除去其他的,不管怎么说,还是要两个人都愿意才行。”

  男警员似乎又陷入艰难的思索,这次沉默了更久才开口:“是这样啊啊你也别太急啦,我看你条件还不错,是不是职业关系?其实干我们这行也不容易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唉。”

  山治轻笑了声,抿紧嘴调整下情绪,轻轻嗓子提高声音:“对了,如果有问题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反正明天中午我或者我朋友会过去警局配合调查,不用麻烦你特意跑一趟。现在你们都很忙吧?”

  “也不会很麻烦,顺路的。”三言两语之后,男警员态度友善了许多,“到这里来还清闲很多,算休息了吧这里可以抽烟吗?”

  山治笑了笑翻开书就这样摊在腿上看起来:“你在这里做的一切都只有神和你自己知道,你会求问便不乖僻,不乖僻即不藐视神说白点,可以。”

  “谢谢。”一阵悉索声后,淡淡的烟雾从隔窗漫了过来,男警员有点疲倦的问,“真是莫名其妙啊,最近对了,来这里的人多吗?都说些什么?”

  “怎么说呢,毕竟人们都要工作生活。忏悔并不特别需要来这。”山治盯着书,不紧不慢的回答着,“在心里向神忏悔罪过就行。即使到了这里,他们忏悔的对象也是神,我所闻所见只是替神而为,并不能告诉你什么。”

  “哦,这个倒是听说过。”男警员并没表现出意外,笑笑懒洋洋的说,“据说就算有人来告诉你他杀了人,你也不能告诉别人,就算是警(还是喝酒好)察,对吧?”

  “不,并不是告诉我,是向神忏悔。”山治边看书边耐心的解答着,“神父也是带罪之人,可赦、不可审判。至于告诉不告诉,前面也说了,替神而为。虽然我看起来不像回事,毕竟也是个神、咳、牧师,呵呵,你就别为难我了。”

  “啊,哈哈。好吧好吧,差不多也该走了。”男警员干笑两声,突然打开门走出隔间,跟着这边的门开了,他出现在门口打量着这个隔间,“虽然我是不懂,不过你看起来还真不像”说着话,他的视线停在山治手里的书上:“这是《圣经》?”

  “这个?不,只是本诗集。”山治没被这突如其来的行动打乱,微笑着举起书朝男警员亮了亮,然后念起来,“告诉我爱吻何时成为被罪行之伤灼毁的谎言,掩盖起奔向你的恐惧,请你赐予光明我坠入大海,仍坚持去往彼岸”低声读完,他自然的看向男警员,一副征询意见的模样。

  “呃。”男警员楞在门口,露出复杂的表情看着山治又干笑起来,“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到个问题,那个,你平时跟你朋友在家里也是这样?”

  “当然不是。”山治放下书,拿起挂在墙上的十字架项链套上脖子整理衣服着站了起来,“跟他一起我只是个很普通的人。”男警员让开路,他走出隔间关上门:“用通俗的说法就是,一个没有负面思想、也不骄傲、不懒惰、不愚昧的人你看,我可以很自然的跟他相处,而不用考虑去替神而为了,呵呵”


  “噢,哦哦”警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跟着走向大门的山治也往外走,“我没别的意思。说起来,去了几次都没见到人,我对你们印象实在差到极点,所以那天态度不好。其实嘛,见到了觉得都还不错。”

  “职业缘故,没办法的事。可以的话,我也想沐浴在阳光之下”山治推开教堂大门,回头浅笑着看看警员,“开个玩笑。你还要继续工作吗?”

  “是啊,刚去看了案报现场,要赶回去开讨论会。”警员在门口的平台上站着抽几口烟,走下台阶丢掉烟摇了摇头,“说不见就不见,一点头绪都没有”像想到什么,他看向夜空顿了顿,转身朝山治苦笑起来:“如果犯人找你忏悔,能让我们知道吗?啊,不用知道是谁,能知道有这么个犯人存在也好。”

  “我很想帮忙。”山治抬手掩住挂在胸前的十字架微笑着,“抱歉,实在是无能为力。”

  “哈哈,开个玩笑,别当真。”警员走到停在路边的警车旁,朝山治挥挥手,“谢谢合作,有机会再见。”

  发动起来的警车慢慢滑到路中间越开越快,山治盯着车灯划出的光带摸索出烟点上,疲倦的闭上眼做了个深呼吸,再睁开眼,空无一人的路上多了个人影,不紧不慢的朝教堂走来。他勉强的笑了笑,走下平台坐到阶梯上等来人靠近小声说:“你是来看我的?户主大人”

  “散步。”干脆丢下两个字,索隆直接走上台阶推开了教堂的门往里去。

  厚重的门又合上,山治独自在台阶上坐着抽完烟,起身用力吸了几口冰冷的空气,转身也推开门走进教堂。索隆就坐在靠门的第一排长椅上,抬头专注的看着穹顶,像发问又像自言自语:“为什么没有壁画”

  顺着索隆的视线看了眼,山治挨着他坐下,抓起他的外套衣摆看着:“这是什么?在哪勾破了?”

  “看起来不错,还有心情开这么弱智的玩笑吃过了?”索隆收回视线看看自己的外套,皱起眉打量着周围的窗户,“娜美饿了,我就让她进了你的房间。要是背那些东西可以填饱肚子就好了。”

  “图案很危险这样我可以舒服点,只是待在这里就很艰苦,要是再有壁画,会睁不开眼睛。”山治似乎才听到索隆前一句话,拈着他外套上的扣眼认真的说,“上次拜访过我们的警(没档次)察刚走不久,只是稍微应付了他一会,我现在已经看不清东西了这洞到底是怎么破的?”

  “喂。”索隆有点不自在起来,回头看看紧闭的大门,轻轻推开山治的手,拉拢敞开的外套一个个扣好扣子,一边仔细看着他的脸,“不破就扣不了扣子了白痴,你是真傻还是装的要是不舒服就回去。”

  “没有,一想要到来这里就没什么胃口什么玩笑?”山治还是忽略最新的问题,很老实的接着索隆前句话,收回手掩着胸前的十字架看着索隆,“总是要邀请她还真是不方便,血的关系吧如果你不讨厌那些就好了,可以放到你的房间”

  索隆显然意识到了山治的听力问题,皱着眉安静的听着不再出声。“人口中所结的果子,必充满肚腹。”山治还在一板一眼的说着,“既然存在这个世上,总要有个约束。我、娜美我们需要约束,当然,你也需要。”

  “傻瓜吗?”索隆脱口而出,顿了顿,想什么似的皱着眉坏笑起来,“我有你就够了吧。”

  “怎么不说话?”山治盯着索隆笑了笑,“看来我有点高估自己了,早知道我们应该一起去当老师,呵呵不过我们不一样,需要的约束也不一样确实,要是能填饱肚子就好哎?”说着说着,山治一直淡然的表情突然变了,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索隆结巴起来:“有有有有我就呃有我就就就就”

  面对山治好笑的样子,索隆并没笑,只是扭头无奈的摸摸脸,起身不耐烦的推开他直接走出了教堂。外面的景物并没变化,在冷清的灯光下站了会,山治才满脸焦急的追出来:“突然跑什么?刚那是什么意思?”

  索隆看着街灯的光晕思索一会,转向山治,伸手拿过他胸前的十字架翻来覆去的看着:“未曾听完先回答的,便是他的什么呢?记不清了。”

  “愚昧和羞辱。”山治立刻抓住索隆的手接上话,跟着继续执着的重复问题,“你刚是什么意思?有我就、就、就”艰难的卡一阵,他低头深吸口气,声音反而小了下来:“就够了是什么意思”

  “开个玩笑而已,没什么意思。信仰什么的真是可笑,不管什么都能扭曲不要再来了,继续待在这不止耳朵会坏,命也会折的”索隆稍微挣一下,并没收回手,仍山治握着,转脸看着教堂的门平静的说,“对了,我来是想让你把我的刀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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