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女三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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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原本才觉得贺家这一行有意思的萧煋,却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贺家后宅见到他。
那人一身枣红色的长衫,眉眼如美玉一样清秀漂亮,萧煋记得上次见他还是在西北,同来的是男装的德阳,不比他这个落魄皇,被帝宠爱的德阳嚣张跋扈,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就是那样一个骄傲的女孩,却为这男人费尽心思。
总觉得有谁再看自己,叶九歌回头,身后乃是贺家的花园,玲珑水榭,绿草丛丛,并没有故友旧识。想他在贺家也不会遇到熟人,被他放在心上的人都与运载陈有关,可以云家和贺家的关系,这时候绝对不会有牵扯这两家的人在,他这一趟若不是云九点头,也是不敢来的,想到那张阎王脸,叶九歌不觉皱了皱眉头,越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总被那家伙吃的死死的,指东不敢打西,奴性,日后有时一定要搓搓他的锐气,若不然这辈恐怕都要被他吃的死死的。
“叶公,到了。”
抬头,水波一样的眸扫到书房的匾额,刚劲大字写着:无为。
那是老《道德经》中的二字,往日去了许多豪门大家,写诗书传家,写德道传家的不少,这样用无为做书房名的还是第一次见,老书中:无为二字的意思是为所当为,行所当行,可如今贺家这两个字在叶九歌眼里,无是无风无天的无,为是为非作歹的为。
贺忠引着他进屋,一身藏青暗绣金纹长袍的贺长青回头,看着这个样貌出众,十几岁就名满京畿,又是德阳公主心上人的叶家公,贺老爷道:“贤侄来了。”
“九歌,贺伯父问好。”
“好好,起来吧,在这里就当是自己家,不用尊这些礼数,贺忠上茶。”
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贺家久通商贸,好东西自是不少,只是再好的东西,对叶九歌来说都算不上什么,凭这张脸,京中豪门大户那家都会开门相迎,可若没有云九,这些都不是他的,看着面前贺老爷的笑脸,叶九歌微微低头,白玉一样的手上,掌心却留着一道微微的疤,那就像一双眼睛让他无时无刻不记得,九年前,那个落雪的大夜,京都长街,快马踏破夜的宁静,随着马的跑远,雪花卷起,落在地上的是如梅花一样的血迹。
“贤侄……。”
被贺老爷叫着回神,叶九哥笑了笑道:“世伯这茶真好。”
“若贤侄喜欢,走时带一些回去,贤侄是何时来的沂南。”
“年前就来了,本想先前来拜访伯父,可遇到些麻烦事儿,就耽搁了,本要年前回去的,可沂南韩家公盛情相邀,说春日沂南有游园会,伯父也知道叶家只剩小侄一人,性便留下凑个热闹。”
“这样,那麻烦事儿可解决了,贺某在沂南还有些颜面,贤侄若要帮忙,尽可开口。”
微微一笑,一个男,却俊雅的比春熙阁的姑娘还美,也难怪,家族落败,他能靠着一己之力,位列五公之一。看着他,贺长青只想到当年的叶家,齐王兵马横扫而过,大户内外一片狼藉,历来赶尽杀绝的叛军之谁都想到了,却独独遗漏了这个病弱的小孩。
不过若只有一张好皮面和略微的采,贺长青不会在年后邀他前来,这点叶九歌明白,贺长青也明白。
二人在书房中说了许多往事,叶九歌含蓄附和,那些贺长青和他父亲的往事,他没有半点记忆,他只记得,那个长夜,那场厮杀,还有那之前,还不曾苍老的贺长青在叶家的花园里和叶老爷说的话。
那日贺长青拂袖离开,早察觉有人的叶老爷道:“出来。”
彼时,没有玉一样的面容,锦缎一样的性格,也不曾为迷惑京中少女的心,他胆战心惊的走上前,怯懦的低着头,还是叶老爷问他:“都听到了?”
微微点头,不敢抬头的脸上满是惊恐。
还是叶老爷道:“听到也无妨,你只记得,他日不是我叶家守住正阳门,就是齐王叛军踩着我叶家的骨血称王称霸,叶家纵剩一人,也不会甘心做叛徒。”
眸看着历来严苛的叶老爷,他点了点头,却没想到,日后叶家真的会只剩他一人。
没想到叶九歌回来贺,不想招惹麻烦的萧煋才要联系素一一并离开,却没想到回头,就见一身黑衣,乌黑的发丝间已挂了苍白,那人双手环在胸前,手执一并钨钢宝剑,不是宫墨蝉又是谁。
“吓吓死,我了。”
不等萧煋在说什么,宫墨蝉捂住他的嘴,一把拉起他轻轻一跃。
落地,萧煋仍是一脸惊魂未定,如云九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样,历来从未把这些贵胄公放在眼里的宫墨蝉道:“凌王来贺家的事情,云九可知道?”
捂住差点被吓得心脏崩裂的胸口,萧煋道:“你当没见过我。”
“素一也在……。”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以你是不是人的眼神看着这块冷冰冰的木头,知道躲不过的萧煋道:“在是在,可我们在和你没关系,我们只是……。我都告诉你,你就当没见过我。”
“我会看着办。”
贺家墙角堂堂七皇被个剑客压迫到没节操的交代一切,听到是贺小姐相邀,宫墨蝉一下就想到那张圆圆的脸,是给了云载宸一枚珍珠让云九重头再来的姑娘,原以为这姑娘只是胆大,没想到她不仅仅胆大,野心都不小,千里要素一前来贺家,为弟弟看病,她是做了多缜密的安排,才能让一切顺水渠成,想着这些年云载宸走的,再看这位在贺家大宅步步为营的小姐,他们两个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越是这样,宫墨蝉越担心,贺家的仇始终都压在云载宸身上,没人知道大仇得报之日,他会与贺家这位小姐走到怎样的地步,可一个人如狼一样活了这些年,就连他都觉得,他该有个安稳的日后。
见宫墨蝉发呆,萧煋才要离开,就听木头剑客道:“素一的事情要他小心些,至于凌王,还是早些回漠北的好。”
“嗯。”
就在得了萧煋的回答,宫墨蝉要离开的时候,难得正色起来的七皇道:“我在大漠这些年,常听关外人提一个人,你是江湖人,所以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
“谁?”
“漠北十二寨,纵横八府的宫家少主,宫墨蝉。”
“不认识。”
干脆利落而回答,让萧煋一愣,却仍旧不死心的道:“那你的剑可是那把问离。”
“不,这把叫断情。”
话音落下,黑衣瞬间消失,可萧煋却在刚刚他微微攥紧那把问离剑的时候,他猜的没错,这些年守着云九,让那么多想杀他的人没得逞的就是这个男人,可名动天下的宫墨蝉为何甘心做云九背后的影?萧煋想不到,这世上所有的人都想不到。
。。。
 ;。。。 ; ; 第四十八章大师真乃神人也
离开映雪堂,跟着云载宸下山的宫墨蝉道:“他们离开京城的时候就已让谈姑娘做了安排,这时候还吓他们做什么。”
“吓一吓他们才能乖,日后才能少找麻烦。若不是谈风雅察觉了,咱们在外疏忽,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
“这倒也是,那素一的个愿望……。”
“玩玩他而已,谁让我是为非作歹的无耻匪类。”
一身黑衣,隐在山林绿树间的宫墨蝉撇了撇唇角,他还真是暇眦必报的真小人。可怜素一那小和尚,怕是日后没有好日过了。只是不管宫墨蝉还是后悔的恨不得扇嘴巴的素一,还是如今掌控全局,就连堂堂七皇萧煋都不放在眼里的云载宸,他们谁都想不到,日后,云载宸会为一个女人动用素一允下的个愿望,而这个已经是后话了。
映雪堂的事情过去后,云载宸把素一和萧煋安排在流云庄,原本素一要提去贺家的事情,却被萧煋安抚下,毕竟云九和贺家的事情关联重大,如果他知道,贺家大小姐邀素一前去,难免起疑心,况且萧煋也想看看这位贺家大小姐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会有这样玲珑的心思。
从西山回来,因为和尚没有来,贺映臻心塞的要命,只能另想办法为平修治病,就在她想动用前世的记忆找到把柄威胁如今为平修诊治的陈大夫时。隔日清早,从外府回来的悯枝说起了有个和尚求见严氏。
和尚,前世那位高僧也是先见得母亲才救的她,那和尚真的来了。来不及规整衣服,映臻往贺家内府跑,快到大房的时候,如那日撞到云载宸一样,莽撞的她撞到一个锦衣男。
抬头,四目相对,看出不是贺家人,着急的映臻道:“哪里来的客人,怎么连都不知道看?”
“看,是小姐不看,先撞到我的吧。”
“贺家下人历来懂规矩,来客也是客随主便,躲着人走。这样霸占整条的,我还是头回见。”
“好刁钻的小丫头,你叫什么?”
扬起下颚,映臻道:“好不知礼数的公,我凭什么告诉你。”
说罢,唯恐和尚离开又或者严氏哪里出乱,映臻躲过他往内府去,换了便装跟着素一来的萧煋看着那小巧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不觉撇了撇唇角道:“有意思。”
就在贺映臻见到萧煋的同时,在大屋的严氏看着光头小和尚道:“不知大师出自那个山门。”
规矩得合掌低头,素一道:“京中无妄寺,素一。”
“无妄寺,大师与明觉师傅是……。”
“明觉师傅正是家师,施主与家师相识?”
看着面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和尚,严氏笑了笑,何止相识,当年无妄寺的明觉大师也曾是京中贵府的嫡出公,与严氏的母亲卢氏两情相悦,后明觉因家道中落被派往西北练兵,再归来当年许下非君不嫁的名门小姐已经嫁给别人,家中父母兄弟也已故去,了无牵挂,他剃出家,可这些年不同背弃的恋人老死不相往来,卢氏和明觉一直有着联系,严家这些嗣出生时候都曾被送去无妄寺要明觉看相,而明觉所说命理,也在日后都被一一应验,严氏一直都记得兄长严琛的命相:为龙却不可遨九天,为蛟却不可沉沧海,是为人中俊杰。未来若不居庙堂之高,也可骋江湖之远,乃是大才。却不可急躁,。定要能屈能伸,才能保长治久安。
哥哥这一生可不就是这样,十几岁得状元之名,被帝赏识入内堂,九年前齐王之乱后,秦家霸权,严家在朝中的地位才开始日渐没落,却也坚持到了今日。想着慈眉善目的明觉,再看这个机灵的小和尚,严氏只想或许冥冥中,她严家与无妄寺总是注定。
见严氏发呆,素一道:“施主,小僧来贵府化缘,乃是得天机,请问贵府可有适龄的小姐,可否叫来让贫僧见一见。”
适龄小姐,一旁的贺氏一听那话道:“府中却有适龄小姐,乔氏请大小姐和二小姐过来。”在大裕,不管什么家庭出身的孩,如果被佛门大师看中,管你出身是什么样,又长的多歪瓜略枣,大师说你好,你就好,有这样的机会,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