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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重生之悍女三嫁-第39部分

小说: 重生之悍女三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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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中的女孩,长发散在肩头,额上贴着的纱布,面色苍白却难掩端庄秀美的样,目晗秋水,鼻翼娟秀漂亮,口若朱玉,那是多大的自己,还没被光阴折磨的不成样,双眼睛里还带着光,唇角还会微微上扬,贺映臻看的双眸湿润,她拉着芳竹道:“芳竹,我现在多大。”

    “小姐如今是金钗之年。”

    金钗之年,十二岁,离她死时还有六年光景,足够了,哪怕六年后她无法扭转乾坤终要面对一死,能护母亲弟弟平安足够了,以她贺映臻的才貌用这六年,足可兴风作浪,改天换日,独霸一方,做一世人上人。

    这一世,她不问前程凶吉,只求落幕无悔。

    。。。

 ;。。。 ; ;    被一抱进沉仪园,弘益堂的李大夫已经在等,原本知道贺老爷与映臻归家,贺家夫人与二房房早就等在大厅中,守在城门的管事半个时辰前就快马来报说马队已经进城,厅中众人打起十二分精神却仍不见贺老爷父女归来。

    二房夫人林氏等的不耐烦张口便道:“也不知大哥的走到哪里了,总不能就这么等着,仁儿这几日身就不好,平日别说半个时辰,我连一步都不肯离开的。”

    “妹妹已经等到这时候,也不差这一时,待老爷回来,我与你一并去看平仁。”

    林氏历来看不上大嫂严氏的和善,在豪门世家说好听和善是德性温存,说不好听便是毫无脾气,身为贺家长媳,即便不能精明强干,也不能性格软成这样,她一个人脾气好也就算了,女儿映臻也一样内敛温和,独平修又是个病秧,她真不知道大嫂要没了娘家做靠山,要怎么在贺家活,不过若大嫂不是生在严家,贺家任凭她美貌倾城,也是不会瞧上一眼的,贺家选妻历来不看贤不看德,看中的是新妻的出身,犹如嫁女一样。

    林氏还要开口,二房老爷贺长明就扯了扯她的袖口,林氏白了他一眼,扯回袖,虽不在言语,却闷了一肚气。

    众人正等的着急,本是严氏陪嫁丫鬟后被贺老爷收了房贺氏自外门走来,见一众都等着,从了贺姓的贺氏凑到严人跟前,林氏不知她们主仆二人说了什么,就见大嫂脸色突变,整个人抖了一抖,没交代一众还等不等,就随着丫鬟婆离了大堂不知往哪里去了。

    厅中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如何是好,还是林氏机灵叫了随玉枝来的小厮询问,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小厮才来贺家的不多时,林氏又是主,想都没想便说,大小姐归途受了伤,现在昏迷不醒,正被送去沉仪园。

    林氏听映臻受了伤,当下了便要往沉仪园去,二爷贺长明拉住她道:“你去做什么。大哥没让人来通禀,必然有他的打算。”

    杏眼一瞪,看了看四下的人林氏小声道:“你知道什么,若是映臻有个长两短,映珠的身份必然水涨船高,到时候谁跟着风光,比起大嫂,我更不待见那个下贱的填房,你若不去,我自己去。”

    林氏跟着严氏主仆二人往沉仪园去,贺家的夫人秦氏见状不知所以,只得在爷贺长安的授意下跟了上去。

    沉仪园内,李大夫为映臻包扎了伤口,又号了脉,说是失血过多,待身体调和之后自然会醒,瞧着病榻上的女儿,贺老爷道:“额上的伤口可会留疤。”在大裕女出嫁,夫家除了贤良淑德,也十分看重容貌。五官若有瑕疵,不论家事如何,夫家也会般嫌弃。

    “那就要看大小姐的造化了,小姐额上的伤深可见骨,若是寻常人家照料不周,必然毁了容貌,可在贺家,若是小心照料,尽量不食色重的食物,待伤口痊愈后再每日用新打的珍珠粉搀和牛乳敷在伤口上,疤痕应会消除。”

    “那就好,小女的伤还请大夫费心。贺忠带李大夫去后堂稍作休息,你亲送回弘益堂。”

    “是。”

    “那李某先告辞了,大小姐病愈前,我会每日来府上请脉搏。”

    “多谢了。”

    贺家老爷贺长青一直自喻是儒商,行事待人在外人看来都为谦和,在沂南城内口碑颇佳,贺家人却明了贺老爷的性,为人死板严苛,最是以利为重。严氏出身豪门,便奉若神明,自娶妻除几位填房,连姨娘都不提,在外人跟前做的一场凤协鸾和的好戏。

    严氏与贺氏走进沉仪院,正见贺忠送着大夫离开,映臻娘亲严氏道:“大夫,臻儿如何了。”

    把与贺家老爷的话如数给严氏,严氏才放心,平修终日病着,她身也不好,若映臻再有个长两短,她这一生也就完了,要随贺氏而来的周氏打赏大夫。严氏与贺氏一并进屋,沉仪院的正堂跪着芳竹和悯枝两个丫头,若是往日严氏早已问她们二人因何跪地,可如今长女病着,她也无心再管她们。严氏走进内房,见了贺老爷先福身问安,贺老爷点了头方才往榻上去,锦被下,女孩双眸紧紧的闭着,额角的伤口虽被包上,脸却是煞白。

    “老爷和臻儿一都没出岔,为何快到家,臻儿伤成这样。”

    严氏出自大家,自幼被父兄疼爱长大,性格温存,行事却不圆滑,按理这样的场面,作为妻本不该这样直白的去质问丈夫,可她却未想这样多。

    她才问完,贺老爷面色一冷。林氏和房秦氏相伴走了进来,见了病榻上的映臻,林氏也道:“大哥,出去时还好好一个人,怎么回来成了这个样,大夫怎么说?严不严重?女儿家伤了脸面,做下疤,可怎么得了。”

    “为何,贺福把那两个贱婢给我拉进来。”

    从没见过这样场面的的悯枝早被吓得不知所以,半扶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芳竹倒是淡然,进屋看了一眼床上的映臻并无大碍便放心的低下头。

    严氏身边的贺氏冲着老爷夫人福了福身,方才走到芳竹和悯枝跟前,贺氏看了一眼芳竹却问悯枝:“悯枝你说,大小姐怎么伤成这样。”

    手帕擦去脸上的泪,悯枝抬头与贺氏四目相对,背对贺老爷与严氏的贺氏冲她点了点头,她才道:“回老爷夫人,从京城回来一颠簸,天气又闷热,小姐一直说头疼,我要芳竹姐姐掀帘通风,她却不肯,说小姐怕招风,刚刚马车上小姐睡得正熟,手一直胡乱的抓,我说小姐是魇住了,不能惊动,芳竹姐姐却说快到家了,定要叫醒小姐,我拿她没法,正巧马车停下,就下车去看看怎么了。我才下去没多久,芳竹就叫喊小姐受伤了,我急忙赶去看,就看到小姐头上的伤口血流如注,芳竹姐姐被吓傻在一旁,还是我用帕给小姐包好伤口……。”

    悯枝还未说完,一旁的芳竹便道:“你胡说,是你定要下车,马才被野猫吓到受惊,若不然小姐也不会受伤。”

    芳竹刚一开口,与贺氏一并伺候严氏的乔妈妈便走上前,一巴掌打在芳竹的脸上喝道:“主可喊你问话了,入府的规矩都去哪儿了,还是小姐身边的大丫头,敢在老爷夫人跟前放肆。”

    捂住被乔氏打的通红的脸颊,芳竹眸中带泪,却只能干吃哑巴亏,毕竟挨打也确是她不守规矩在前。倒是悯枝见她被打,腰杆硬起了几分,因都是小姐身边的丫头,芳竹因年长,压她在下,她早已不痛快。

    跪着向前爬了两步,悯枝趴在严氏脚边大哭:“夫人,悯枝就是有几个胆也不敢说谎,还请夫人老爷明鉴,小姐出事儿的时候却是我在车外,老爷夫人不信可以叫管事寻了马夫来问,小姐伤后,也是我前去找的老爷,夫人,悯枝对小姐绝无二心。求夫人明察。”

    一张娇俏的小脸哭的梨花带雨,看的严氏也不知如何是好,还是贺氏上前:“姐姐,我瞧这丫头说的不像谎话,您瞧小脸哭成什么样了,倒是芳竹仗着有几分聪慧,越发不把主看在眼里是,今日臻儿伤成这样,若这么纵容下去,不定日后会发生什么,倒不如防患于未然。”一身淡绿褙长衫,双袖绣着回字福纹,细纱把腰肢衬得格外纤细,一头乌发被梳成飞云鬓,饰则是全套的银镶珠玉翡翠,有一枚流苏步摇从发丝间垂落而下,行走间,流苏摇摆,自是一番风情,那装扮在贺家女眷中不出挑夺目,却能瞧出下了不少心思。

    严氏管家历来心慈手软,想这些婢女与女儿年纪一般,总不肯严惩,可如今悯枝说到这里,又有贺氏扇风,也不觉怒上心头:“老爷,依我看,芳竹这丫头不能留在映臻身边了。”

    听严氏如此说,吓坏了的芳竹不住磕头哀求:“求夫人别赶我走,芳竹知错了,求夫人让我伺候小姐到小姐醒,芳竹求夫人了,求夫人了。”

    严氏都已说责罚,芳竹仍不知死活恳求,贺老爷正在气头上,当下抬脚,狠狠把她踹在地上,那一脚力道之大,踹的芳竹喉头一腥,险些吐出一口血来,却强忍下去。

    芳竹从地上爬起又规矩的跪下,屋内却无人理睬,还是看出些猫腻的林氏张口道:“大嫂,我看这里面必然还有事儿,芳竹是府里的老人,又是自幼跟着映臻,性不说宅心仁厚,也纵然不是欺软怕硬,左右主的狐媚,况且映臻正病着,身边还是留个熟络的丫鬟方便,若是罚也不在这一时,妹妹,你说是不是?”

    突然被林氏叫到,房夫人秦氏看不出大伯与长嫂的脸色,只能尴尬的点了点头,

    抿了一口热茶,正在气头的贺老爷厉声与严氏道:“内府的事儿,你自个儿做主,一个贱婢还要上了天。”说罢起身便走,留了一屋心思各异的女眷。

    没了老爷在,又有严氏撑腰,贺氏看了林氏一眼,恭敬得道:“二奶奶,芳竹是大屋的女婢,按理二奶奶不该说什么的,可二奶奶既已开口,姐姐必会给二奶奶一个明白,如今映臻病着,总不能让这丫头晦气了。姐姐不如先暂且把她送到外府,是走是留,待映臻病好了再说,这几日就先留姐姐身边的乔妈妈和悯枝伺候,乔妈妈伺候了姐姐多年,办事姐姐自然放心,悯枝原本就是沉仪园的丫头,里里外外都熟络,总比旁人做事儿更上手。外屋的丫头,从姐姐身边叫来几个,剩下一律还用沉仪园的,映臻醒了也不会看着生分,这样可好?”

    贺氏话说完,林氏就是一声冷哼,贺家的女眷犯了错被送到外府,只有两条出,命好的是被家中赎回嫁人,命不好便是被外府的管事相中,待小姐夫人们忘了便强要来做个填房妾氏,做老爷的妾氏是做,做下人的妾氏也是做,此生就如此了,贺氏说的好听待映臻醒了再说,到时候贺家上下都瞧这位大小姐伤的如何,谁还记得一个婢女是死是活。

    可这话当着严氏还有弟媳,林氏不能开口,贺氏说的对,这是大房的事,她巴不得瞧着大房倒了,二房挺起腰来。可让林氏想不到的是,她不说屋里却有人开口。内屋病榻上,听了贺氏那一番话的贺映臻悠悠睁眼,眼前虽然还有些浑浊,可她却认得这是她在沉仪园躺了多年的绣床,屋内的陈设也都是真的,贺氏的声音也是真的,她怎么了,明明已死为何又醒了过来,难道上天真的怜她孤苦,让她重生,重新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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