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女三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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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好在落水的时候一把抓住了站在她身后贺映珠的脚踝,这一抓不要紧,贺映珠害怕,又拉了韩芙蓉下水,孟家小姐则是自己害怕,脚下一滑也随着落了下去。
就见刚刚还平静如水的湖面一时乱得与煮饺一般,不会水的霍烟雨一直乱扑腾,倒是慌乱之间松开了贺映臻的手,她不松开还好,这一松开,贺姑娘之恨自己大意,前世落水才卧病五年,千不该万不该,这回重生竟然没想到先会凫水。
初春的日,湖水深又冰冷,小姐们的力气有限,扑腾两下就一个个往下沉,见自家的妹妹掉进湖里,船上的公急忙跳水救人,孟知秋还好扑进水里,便直寻自己的妹妹,韩靖宇却犯了难,一个是妹妹,一个是挚爱,先救哪一个。
而王君没跳水救人,只把手递给落水后,便紧紧拉住画舫一旁缰绳的贺映珠,就见湖里扑腾得热闹,会水的白尔娟见霍烟雨还在扑腾,当下就起了杀心,她深呼一口气一头便钻到水下,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扯着霍烟雨往湖底游,可怜霍小姐失了平衡,喝了一口水便没了神智,彻底没入水里也浑然不觉,还是一直被她拉着的贺映臻见她向下沉,才发觉不对,深呼一口气,也往湖里去看个究竟,见有人拉着霍烟雨,知这是要她死,重生之后就无比惜命的贺姑娘只想挣开霍烟雨,却没想到被她越越拉越紧,白尔娟拉着两个人往水下沉,越发没有力气,最终还是松开霍烟雨的手,而与她拉扯力竭的贺映臻也被霍烟雨松开。
水面上救了妹妹却不见了表妹的韩靖宇再潜入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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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第六十章各有心事
白尔娟忘了自己第一次见这白衣公时的样,只记得那日像是有什么花开了,风中尽是花香,被贺映珠追赶的她,跑过拱门便撞在了一个少年的怀里,抬头一看,就是这张温润如玉的脸。
那日把她扶起,韩靖宇道:“小姐可受伤了。”
红着一张脸,她道:“没。”
“没有就好,昨日落雨,地上难免有苔藓,小姐还是小心一些得好。”他话说完,有与他同来贺家的人叫他,他便匆匆离开了,若他们的缘分只有那一次,白尔娟不会恋他恋的这么深。让她彻底把如玉的男放在心中,还是那年冬天,寒梅绽放,她被贺映珠带去韩家,几家小姐凑在一起说着缎饰,她凑在一旁搭不上话,还是一家小姐要喝茶吃果,身旁没人伺候,贺映珠就叫她去拿,那时候虽心有不甘,却是寄人篱下,她还是起身去取,只是端了热茶和点心,一一递给一众,偏偏到了韩芙蓉这里,她一不小心,一盏浓茶洒了她一身。在外娴雅大方的女孩一下就火了,她当着一众的面大骂:“你张没长眼睛,你知道这裙多少钱。”
那时她吓坏了,一面为她整理一面说抱歉,韩芙蓉却丝毫不放在眼里,大骂:“你以为道个歉就行了,要是烫到本小姐,落下疤怎么办。”
“我……。”扭头去看贺映珠,本以为她会帮她,哪知这妹妹看了她一眼,眸里尽是不满,走上前,贺映珠冲着白尔娟便道:“你做事儿不机灵也就罢了,还总是惹事儿。还站着干嘛,快去给韩小姐再倒一盏来。”
离开内室,她就听到,凑到韩芙蓉身边的贺映珠不仅诋毁她粗手粗脚,更说白家穷酸,才让女儿整日赖在贺家。
那晚,心头尽是无奈与委屈,她没重新倒茶一个人就跑了,午后,寒冬落雪,她跑到韩家后花园委屈的大哭起来,原以为落雪没人会来花园里,却没成想,她哭的正难过,身后便传微微的声响。
回头,如初见时一样,白尔娟一下便看中了他的眼,像上好的黑墨玉,也像凝了一汪水。
没问她为什么哭,也没问她从哪来,穿着红缎披风,头上落着春雪的韩靖宇递给她一方帕道:“虽不知你为何哭,就用这个擦擦吧。”
接过上好的云锦缎,呆住的白尔娟抬头看他,韩家公道:“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你本不用这么为难自己,人活一世,开开心心就好。你若是韩家人遇了难事,可去枕玑斋找我。”
少年离开,留给白尔云的只有匆匆而过的背影和带着兰花香的帕,还有那句淡淡的劝解,可那话对寄人篱下,被贺映珠呼来喝去的白尔云却暖暖,自那之后,她再没忘了,那锦衣玉面的男,更从未有过那样决绝想要嫁给她的心思。可身为贺家庶女的贺映珠仍不能婚配世家弟,又何况,她一个落败人家的女儿,她不贪得无厌,哪怕是妾,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好。
感觉到有人再看他,韩靖宇回头,眸扫过那些适龄少女,却定在与贺家小姐站在一起的表妹身上,对见过多温柔贤淑女的韩靖宇来说,表妹的到来就仿佛一缕清泉,换换注入他的心里。他见过她小心翼翼在韩家的院落里要随身来的丫鬟,拿着母亲给她的画像认人,看到他的画像时,漂亮的女孩直言不讳:哎,只有这表哥看着还顺眼一些。
丫鬟见她口无遮拦急忙拉住她埋怨:“小姐这不是在家里,可不能乱说这种话。”
“怕什么,反正又没人听见。”
那时一墙之外的韩靖宇噗嗤便笑了,内里大大咧咧的姑娘却毫不在乎,初见还是在贺家大堂,母亲说为他引荐表妹,他只是笑了笑,原以为她也会是如芙蓉那样,蛮横霸道的女孩,却没想到,从祖母身边站起的女孩一身藕荷绣着白莲花裙角缀珍珠的褙,精巧漂亮的下巴微微抬高,那脸上的表情却不如在人后自信,她呐呐的叫他表哥,样娇憨可爱。
“这表妹好漂亮,叫什么。”
“烟雨……。”
“燕不归春事晚,一汀烟雨杏花寒。真是人如其名。”
那之后他见过这表妹酣睡在回廊的海棠下,见过她与丫鬟无理搅分的小气,见过她在他生辰时不知送什么好的踌躇,以见过她因他的玩笑话,羞红了整张脸。
见他一个人看傻笑,饮酒的孟知秋道:“堂堂的韩家公,为个女这般忍让,啧啧,难得难得。”
白了一眼他,韩靖宇道:“你知道什么。”
王君道:“是呀是呀,这叫欲擒故纵,他日娶了娇妻,两人闺房密语,说起来,不定多有情趣。”
“什么情趣,若是那霍小姐抵死不嫁,他能如何,倒不如娶我妹妹,我爹对知夏你又不是不知道,怕以后霍家都是你的,怎么样,好妹夫。”
“我敢娶你妹妹,你敢当我是妹夫吗?”
冷冷的眸,让韩靖宇正色很多,沂南这些公都知道,这韩家少爷表面笑呵呵,内里却是个不好惹的人物,据说韩靖宇能把韩家发展成如今这样,是因有东府一位人物的扶持,提到东府,哪怕是庙堂东宫王侯贵气都要高看许多,又何况他们这些富户弟。
“玩笑而已,不过这霍小姐到底是什么心思,你都已经这样,她还全当看不见,这是你欲擒故纵她,还是人家欲擒故纵你。”
微微叹了口气,从不想强求的韩靖宇道:“谁欲擒故纵又如何,我和她细水长流,是我的终归是我的。”
“我们又不跟你抢,你与我们说狠话干嘛,不过你那表妹历来清高,今日道和贺家小姐玩在一起,这贺家小姐也不一般,往日只听她内敛木讷,今日一见,哪里木讷,灵秀聪明不说,那样貌若是长大怕比春熙阁的玉翘姑娘还要漂亮。”
“王君,把世家小姐比个青楼女,你也真比得出,我倒觉得她有几分谈风雅的样。”
说道谈风雅,几个公都不觉面露钦佩,这世间的男,怕是没有不爱那样的女人,倾国倾城的样貌,蕙质兰心的气质,绝顶聪明的心思,见过她的男人都说,人生一世,见她一面就已无憾。韩靖宇曾远远见过她一面,只那一面,便没忘了那不施粉黛,却白衣如仙的女,她的一颦一笑已是风景,微微的动作,已让这世间的女都没了颜色。
知道谈风雅的人都说,这世间在没有男能配得上她,只是知情人却知道,这些年的她,都一直在等一个人,她知道那人的苦,那人的痛,那人这些年的艰辛和隐忍,她只等他大仇得报的时候走到他身边,帮他卸下肩上的重担,可那样骄傲的女,却从未想过,她那样爱他,他也那样爱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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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五十九章心动不如行动
自没想到一个闺中少女会说这些,霍烟雨一脸震惊错愕,这样的话,怕是自小骄傲的韩芙蓉也不会说出口,又何况贺映臻这个在外人看来深居简出,规规矩矩的贺家大小姐。
看着船舷那边的韩靖宇正往她们这里看,映臻与霍烟雨道:“我和姐姐说这些,姐姐定当我是疯了,可有些事是由不得我们选的。可我却要劝姐姐一句,不该不把身边的良人放在心里的。”
“我没有……。”话出口,对韩靖宇的心思已不言而喻,名门出身的大小姐红了脸,她不是看不出表哥喜欢她,也不是看不出沂南这些富贵人家的小姐有多少想嫁给表哥为妻为妾,可就是不甘心,就是怕,嫁给这样的出众的男,日后难免与人争风吃醋,她生在豪门,自小见惯了各房的冷嘲热讽,看着妻不如妾的母亲,日日垂泪,她是霍家的长女,她自幼被父亲疼爱长大,所以她有霍家人守着的傲气。
“姐姐有没有,自己自然明白,妹妹只是提醒姐姐一句,若错过这段缘分,姐姐日后又所嫁非人,就晚了。”
话已至此,霍烟雨也不在害羞,原本性就高傲道:“我不是不明白这些,只是韩家有芙蓉还有舅母与许多事儿,我心性耿直,最不喜欢内府之斗,只怕嫁过去与他也不会长久,倒不如早断早了。”
“姐姐也说,豪门世家少不了这些,韩芙蓉如何,韩家夫人又如何,他心上放着姐姐不就好。若日后,我遇见这样一个肯为日日想着我,肯在我委屈后递来一块白绢的男,哪怕他身份卑微,我也会委身下嫁,因我信他今日如此,日后必也会为我赴汤蹈火。”
湖风吹起女孩额前的发,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尽是潇洒,霍烟雨越看越觉得贺映臻的气势凛然得可爱,对她又喜欢了几分,拉住她的手,霍烟雨道:“妹妹既已这样说,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表哥如何,我早看在心里,只是舅母与我母亲早有隔阂,不愿我嫁回韩家,母亲也不想我婚后事事不顺,所以我才这样踌躇。”
“姐姐,我虽未嫁人,却听过一句诗:愿得一心人,白不相离。”
拉住她的手,霍烟雨道:“是呀只要能得到一个知心的人,旁的又算得上什么,妹妹今日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若日后我与他结秦晋之好,必会感谢妹妹今日的指点。今日出门我身无长物,就把这块玉佩赠给妹妹,做个信物。”
“姐姐既送,我就收下。姐姐赠我玉佩,我便以这玉环作回礼,若日后姐姐有事儿,送这玉环到贺家,映臻必倾囊相助。”
“我也是一样,我生在平西本名霍烟雨。”
“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