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春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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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至僻静之处,搂做一团,恨相见太晚。一个贪他富贵,一个爱他容貌。说不尽
山盟海誓,便纳做小妾了。二人还那有心思再吃茶?急急下山,奔回李府。
是夜,二人早早睡去。来到书房,自翰又把酒摆上,两人就坐于床上,对酌,
自翰饮了数杯,禁不住春心荡漾,便搂住爱娘亲嘴,与爱娘松扣解衣褪裤,两情
正浓,把爱娘通身摸遍。但见:肌理腻洁抚为理,手规前后方,刻玉筑脂脑,乳
菽发脐,容半寸许,私处愤起,沟似一粒许,采为展两股,阴井渥,丹火齐,欲
吐旋起,双足风头半钩,兰香徐喷,真天上嫦娥,讵人间仕女。
自翰摸了一会,便挺起了阳物,自翰坐于床沿,连忙把那鼻孔向着玉体乱嗅,
只觉气味如兰,芳香扑鼻。原来爱娘佳性好洁,常以香汤洗灌。临睡时,又将香
囊夹于被窝。所以木质既系劳洁,理会加兰麝薰透,自然香气袭人。自翰紧待多
时,便双手摩弄阴户,连声唤道:‘妙物!妙物!’
遂将舌头放进,周围吟了多时,舔的爱娘酥麻酸痒,实难忍受,便道:‘心
肝,只顾舔,人家里面痒死了,快将那物扎进去罢,双双落个快活。’
自翰听罢,忙掇起小小金莲儿,搭于肩上,用尘柄对着牝户,往里一送。随
即便抽送起来,爱娘不解瘾,令自翰极力抽送,捣的那花心欲碎,酸痒难熬,乱
颠扎凑,口不停声,叫出许多心肝达达。
自翰见爱娘淫兴太甚,要博他的欢喜,遂取出一粒久战丹药,纳于其口,再
取春丹一粒,送入阴户。
少顷,爱娘阴中骚痒,犹热锅蚂蚁钻爬,顿觉阴户紧缩,留下细小的通道。
自翰那物,亦倏地又粗又长,直掘掘坚硬如铁,复将尘柄扎入,恰像鳅行泥
淖,又如猪吃槽水之声,往来冲突,一连又有二千余抽,爱娘爽快已极,口中叫
唤渐渐声低。四肢渐渐酥软,星眸紧闭,云髻蓬松,直挺挺不能掀起凑合。凭着
自翰深抽浅送,一连又捣了五百之外。爱娘晃若梦中惊醒,娇声叫道:‘奴已死
去还魂,公何贪恋未足?’
自翰捧过双颊,连连亲嘴道:‘深感娘子保护性命,敢不尽力奉承。’遂又
一抽急一抽,深深射人。爱娘已香汗如珠,连丢数次,不能狂荡如初矣。二人揩
了话儿,并头而睡。
从此,爱娘便纳做小妾了。
时光匆匆,一晃又过了半月。爱娘浑迹烟花亦成习惯,每夜定有驴一般的物
事伏侍他。
如今,嫁李白翰却是能看不能吃,呆了半月,只觉没趣,便不耐烦起来。
是日,李白翰出门拜客,爱娘觉得憋闷,便想外出透气,遂信步走至花园,
只见荷池内一个人牵一匹白马,正在洗刷。那马乃李白翰心爱之物。那人便是马
童刘厚,为人聪明伶俐,脸亦标致,身体雄壮,粉团似的。脸脂油样的胳膊,日
光之下,映出纱裤里驴一般的阳物。
爱娘一见,那里还能自持。言语之间,逗得他心,免不得风言风语打动于他。
那马夫好不知趣,亦用些淫词秽语撩拔于他。
爱娘一看那马,胯下那阳物拖的老长,遂用手摸那阳物,说道:‘这个东西
可真不小,可惜人的曾无如此之大,甚是遗憾!’ 。马夫刘厚一听,那还能熬得。
遂笑道:‘为甚没有,且请来看。’说着,已将那物掏出,摸上前来。
爱娘一见,如获至宝,急忙迎上一步,搂住道:‘亲亲,爱煞我也。’二人
遂傍着来到幽僻处,在一草坪坐下。
爱娘知遇着对头,坐下即匆匆脱去裤子,刘厚挺枪,翻身上马,将阳物对着
妙处,直一耸,进入五寸有余,再一用力,彻头彻尾连根没人,随即便大抽大送,
才至五十余抽,刘厚觉身子一软,阳物内如水枪般,一泄如注,蔫了。
刘厚将阳物拔出。此时爱娘尚未尽兴,翻身坐将起来,道:‘不想也是中看
不中用,刚扎过去就泄。’
刘厚道:‘别急,先前我太猴急了,待我把他弄硬,重与交战。’
爱娘兴起,便道:‘我来也!’说着,用手捻了捻阳物,复用力挪移十数下,
阳物便又硬将起来。
爱娘急了,一把推倒刘厚,令其仰卧于草地,随即腾身胯上,将那阳物套进,
用力乱桩,狠命一套,左右摇摆,只顾解瘾,岂顾捣坏了花心,干到兴头,爱娘
不住亲亲心肝乱叫,阴内淫水般股,顺物而下,合着香土,犹面团般涂于刘厚臀
上。
战罢二千余回,二人威风不减。爱娘边用力打桩,边捧着刘厚双颊,亲嘴搅
舌。少许,爱娘起身,双手着于膝上,双股微微叉开,令刘厚将尘柄直人,又是
一阵狠抽大送,弄的爱娘体颤头摇,叫绝不止,遂柳腰玉臀,款款摆动,不时前
伸后缩,有意迎合刘厚。
约又战八百余回,二人方才对泄。用手帕将话儿净了,穿好裤儿,起身回家。
从此无人之时,二人便自欢会。丫环仆妇得了他的银钱,那个管他闲事。到
后来,愈弄胆子愈大,竟生出一场祸事来。欲知后事怎样,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爱娘体残任人摆布
诗曰:淫女从来不恋夫,但知技蝶觅欢娱;弃捐中道浑闲事,问情场结局无。
且说爱娘这日夜,虽与李自翰同床共枕,因其阳物细小,不能令己畅快,亦
无心与之交欢。李自翰亦因日日自朋友家回,身子有些困,便也早早地进人梦境。
一日,半夜时分,李自朝忽然惊醒,急唤爱娘时已然不见,却闻得隔壁屋内
有云雨之声。急忙下地来看时,藉着月光看个正着,却是马夫刘厚将爱娘按在醉
翁椅上,大弄之下,顿时气破肝胆,一声断喝。闯将进去。马夫见状,急忙夺路
而逃。爱娘这时,只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李自翰亦不发怒,当下将他剥了个净光,赤着身子,赶出家门。月夜里,爱
娘犹没头苍蝇,到处瞎碰。
摸了半个时辰,行至一庙宇,并无僧,当下便光着身子,来到庙里。寻思无
路,正在啼哭。不想惊动二人,原来这庙里住着两个乞丐,一大一小。这夜正在
熟睡,猛听的哭声,惊醒,睁眼看时。却是个裸身女子,使过来劝解。问明备悉。
爱娘不便实说,只道姓,不道名,说被大妇不容。昏夜之间赶了出来。那知
那大乞丐已心怀鬼胎。趁爱娘不留神。直一个虎扑。将爱娘仰面压在地上。随即
用身压住。
只见那大乞丐忙脱去裤子,握住阳物,便往小穴里进去。那小乞丐则双手摩
抚其身,口含奶头,咂将起来。爱娘极为不愿,然而身不由己。只得由了他们,
且落得一阵快活罢了。
弄了会儿。那小乞丐已然不得了。在旁边将阳物揉搓起来,虽不足六寸长,
却也坚硬无比。见大乞丐干得正兴,便一把将他扯将下来,顺势骑于爱娘胯上,
将那稚嫩的小东西入进去,便是一阵大抽大送。二人轮番快活,爱娘亦不反抗,
任其摆布。
事毕,那大乞丐对爱娘道:‘我们皆为乞丐,无力养活你。如今有一个富户
公子。姓张名仁,距此仅有二里路,今来临清城中,特意选买美女。明天你充作
我妻室,我引公子来看,想你这样美貌,不怕他不要。如此这般。我可以得些财
物,你亦有了栖身之地,却不是两好么?’
爱娘思忖道:‘却也是一妙法,终不成光着身子,作何打算。’遂应允了。
片刻,天明,那大花子吩咐,小花子就地看着爱娘,迳直去了客店中,寻得
张公于,说知情由;道其来意,使一同至庙中相看。
爱娘精赤着身子,好不羞愧。公子见他雪藕一般肌肤,云鬓蓬松,更显的花
容月貌,雾鬓风务。当下与乞丐讲好;三十两银子,当下两清。
公子先着人买来衣物,与爱娘穿上。到了夜晚,关上房门,爱娘故作羞涩,
低头不语。公子过去楼住,抱人怀中。嘴对嘴儿,亲了数十口。
公子替爱娘卸去衣裤,露出羊脂玉般身子。逐褪去自己衣裤,那物已硬,公
子冲着爱娘道:‘心肝儿,你看可好?’爱娘一见,顿时心花怒放,那顾说话。
公子一把搂将过来,将那物在阴户来回研擦。似一根铁杵般。当下抱过爱娘。
将其玉腿儿,扛在肩膀以上,对准那小穴,只一下,连根撞了进去。公子淫兴正
浓,随即狂抽猛刺。
爱娘虽经大敌,亦经不住如此狠干,便央告道:‘吾的心肝,且慢,奴阴户
好生疼痛。’公子那管,着实抽送,二人大弄了一回,爱娘渐入佳境,浪劲亦上
来,爹娘乱叫,搂住公子使劲颠掀。公子大抽大送。弄的爱娘昏了三五回,体力
已是不支。无奈公子素有采战之术,如今乐意。便使了出来。直操到东方大亮,
方才住手。二人歇息了会儿。起来梳洗完毕,便回临清城中。
回文单说张公子家,家居临清县城。本是有名富户,因父母双亡,尚未娶妻。
只有一个妹子,年方十五岁,名唤粉月。生的眉弯春山,目泓秋水。肤凝腻
脂,脸晕朝霞。
家中还有一人,那便是公子表弟,姓何名浩,家居济南,亦是有名人家。父
母因故死亡,留何浩孤身一人,鼓来与公子同住,家中留有仆人照看。
何浩年方十六岁,长的细皮嫩肉,一双媚眼,两晕梨涡,行动风流,身材婀
娜。未及谈话,靦腆动人,一般不知就里的,都道他是女扮男装。
是日到此,张公子不在,当下有人回报内宅,粉月知是表兄前来,忙请人相
见,亦是因缘前定,便勾出风流韵事。欲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何公子七战俏粉月
一个双鸟飞起,一个玉茎忙舒。莺恣蝶采,椅施搏弄百干般;怯雨羞云,娇
媚筵施千万态。
且说何公子到表兄家,正值表兄不在,表妹粉月出门相见,告之张公于买妻
未归之事,紧嘱表兄何公子在此等候。
原来,这对表兄妹自小投缘,每在一起玩耍,都觉开心十分,近日粉月姑娘
情兴,不时常想那风月事儿。因见何公子貌美,早已春心涌动。趁哥哥不在家,
语言时夹淫词秽语,谈吐之间眉目传情,有些意思。何公子早已觉察,决定当晚
住下。
次日晌午,何公子便到花园散步。正行至花水丛中,湖山石后,忽然要小解。
举目一望,见四处无人,便扯出阳物,朝草上淋去。毕了,正欲紧裤,忽闻
背后嗤嗤笑声。回头一看,正是表妹粉月。
何公子喜不自胜,急急跨步过去,便将粉月搂人怀中,将嘴凑将过去,陋吮
一番。陋的粉月春兴荡漾,情不能禁,假意推拒,道:‘哥哥,不得无礼,兄妹
之间,成何体统,若叫见,如何是好。’
何公子那里肯听,说话之间,又陋吮起来。片时,公子那物早巳硬耸,把裤
儿顶的老高,有意凑将过去,在粉月股间乱戳。粉月亦意识到,便将公子搂住。
温存良久,二人来到花厅以内。关上屋门,软温温挨至身边,说了些挑逗的
话儿,便将粉月裤儿褪去,露出那小穴儿,犹如一个馒头儿,圆圆突起,把个指
头去拨拨儿,又将些津吐去涂涂儿,此时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