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驸马-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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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早已是吓得抖如筛糠。
一百多枝火把将宫前的空地照得亮如白昼,百多柄明晃晃的钢刀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人的寒辉,直晃得人眼晕,有些钢刀的刀口上还粘连着皮肉,尤其是那些明军恶狼般的眼神特别碜人,许多建奴贵妇早已吓得昏死过去。
“将军,她是庄妃娘娘。”一个汉人小太监满怀报复的快看,很快在人群中指认除了庄妃“你说什么?”宋友亮心头一跳,问道,“庄妃?”
“对。”小太监肯定地回答道,“就是庄妃,皇太极到南效祭天时小人在一旁伺候,所以见过。”
“小春子,你这个狗奴才~~你敢出卖你的主子?”一个跪在地上的老太监怒骂道“狗?我们这些汉人小太监在你们建奴眼里,连狗都不如。”那小太监越骂越恨,眼眶中居然流出了泪花“小兄弟~骂能把他骂死吗?”宋友亮朝地上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棍瞟了一眼“多谢将军~~”那小太监会意之后,略带青涩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他抓起地上的木棍朝那建奴老太监当头打去吧唧~~只一棍子,那老太监就被打得脑浆迸裂,一命呜呼。但是那小太监尤不解恨,他又操起木棍,朝另外几个年长的太监劈头盖脑的打去,每一棍都是用尽全力,每一棍都是饱含了他心中常年淤积的恨宋友亮忍不住多看了布木布泰两眼,这才发现这个史上留名的女人果然长得很标致,粗看一眼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的与众不同了,而且越看越是耐看。这时候的布木布泰刚刚28岁,三年前刚生下福临,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那种丰腴成熟的少妇风情是相当具有杀伤力的。
可能是宋友亮那充满了原始欲望的眼神让布木布泰感到了害怕,她本能地退下了一步并紧了紧抱在怀里的包裹。
这一来却反而让宋友亮留意到了布木布泰抱在怀里的那个黄绫包裹,按理说她现在应该怀抱只有三岁的福临才是,可眼前显然不是。宋友亮便摊开右手说道:“你怀里抱的什么东西?拿来。”
布木布泰的神情顿时紧张起来,抱着黄绫包裹又退了一步。
“嗯~!”宋友亮使了个眼色,早有两名明军兵士虎狼般扑上来从布木布泰怀里抢过了那个黄绫包裹,布木布泰再想夺回却被两名家丁架住动弹不得。
宋友亮从家丁手中接过黄绫包裹,入手沉甸甸的。他小心地解开黄绫,竟是一枚玉玺,玉玺方圆五寸,上纽五交龙,翻过正面,上面以篆书刻着“受命于天,即寿永昌”八个字。
宋友亮见了顿时欣喜若狂,竟然是传国玉玺!“这~~这~~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哈哈哈~~~~!”
“恭喜军门!”周围的明军兵将一起高声祝贺宋友亮正捧着传国玉玺欣赏时,成连虎腋下挟着一个幼童快步走来,“禀军门,标下在墙缝内发现了这个小孩。”
布木布泰见到那幼童,顿时脸色一变,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这是谁的孩子?”成连虎大声喊道,一旁通晓建奴语的人又翻译了一遍“是我的~”一个做仕女打扮的女人站了起来,此女虽然做侍女打扮,但是生的也很标致,她用汉语答道“你是谁?”宋友亮问道“我是宫女~苏麻喇姑。”那侍女答道“你就是苏麻喇姑?”宋友亮摸着下巴笑了笑,方才布木布泰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现在又有苏麻喇姑主动站出来,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你是庄妃的贴身侍女,哪有机会在宫中生养这么大一个孩子。”宋友亮说道:“这想必是皇太极的第九子——福临。”
布木布泰都是娇躯一震,布木布泰颤声道:“你~~你这么知道~”她到是会说汉语,直接听明白了宋友亮在说什么。
“军门,这里还有一个贵妃~~”正说话间,几个兵士又扛来一个女人,毫不客气地将她随手扔在地上满脸是血迹也不擦掉的小太监小春子小声说道:“将军,她就是皇太极最宠爱的宸妃。”
“宸妃?海兰珠?”宋友亮仔细打量这个脸色苍白的女人,果然是国色天香,尤其是眉目间流露出来的那股子妩媚的风情,更是撩人,难怪能把皇太极都迷得神魂颠倒,想起野史上传说此女擅长房中之术,宋友亮心里倒也扑腾扑腾跳了几下,只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海兰珠是命不久矣。
“你给本军门扛个半死的病秧子来干嘛?”宋友亮喝骂道:“既然这病秧子是你们弄来的,还是你们去处理掉,明白吗?”
“谢军门!”那兵士也是聪明伶俐的人,立刻明白宋友亮的言外之意,他赶紧叫上几个人,“快来帮忙。”
“来了来了~”几个兵士赶紧过来,扛起海兰珠就朝墙角走,有一个明兵甚至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裤腰带。几个明兵就在不远处的墙角把海兰珠放下,然后便是yin笑和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海兰珠非常虚弱,她没有力气叫喊,也没有力气发出痛苦的声音。建奴女人们只能看见她纤细洁白的双腿在痛苦的抽搐,这也许就是自己等会的下场。
“嗯?”小春子忽然喃喃一声,随即得意地笑道:“将军大人,这里还有皇太极的皇后哲哲。
“哦?”顿时,无数大明士兵如狼似虎的眼神齐刷刷地望向那个抖如筛糠的女人“啊~哦~”那名贵妇顿时翻了白眼,昏厥过去宋友亮说道:“为本军门找间干净的屋子~”他又指了指布木布泰,“把她带上。”好不容易来一回古代,不把孝庄给上了,也太lang费机会了。至于其他人,就由自己的手下处置了。
关云宝和张飞雄很快就收拾好了一见厢房,随后关云宝将布木布泰双手反剪押了进来,张飞雄则将小福临挟在腋下“将军~~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布木布泰此刻梨花带雨,泪眼汪汪,目光就象受伤的小鹿一样充满胆怯与哀伤,颇为可人,“奴家为保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什么都愿意做。”布木布泰擦去泪水,用无比哀怨的目光恳求着宋友亮宋友亮笑道:“不是不可以,就看你听不听话了。”
“奴家明白!”布木布泰伸出纤细如玉蒜般的手指去解自己的衣衫,本来她就是从被窝里被拉出来的,穿的衣服本就少,只两三下便已经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宋友亮面前。
布木布泰娇羞地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护住花丛,“将军~~奴家有的~全部给你~”
“哼~”宋友亮yin笑着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布木布泰的头发,象是很陶醉的在抚摸她的秀发。谁知宋友亮摸到她的后颈处时,忽然用力一扯,一支金簪被从头发里扯了出来,“这是什么?想暗算本将军吗?”
布木布泰媚笑道:“奴家哪里敢?奴家正要卸妆安寝的时候,将军的部下就闯了进来,这才有金簪留在发中。”
“哦?是吗?”宋友亮把金簪扔给一边的关云宝,说道:“这建奴婆娘要是玩什么花样,你就用这金簪把那建奴小崽子给刺死。”
【133】菊花台
“得令~”关云宝接住金簪,并把金簪紧紧地抵住福临的咽喉布木布泰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用丰满的胸部摩擦着宋友亮的手,娇喘道:“自奴家生下福临之后,皇太极就再没碰过奴家,望将军一展雄风~~奴家必尽力伺候。”说着布木布泰抓起宋友亮的手,摸向自己的花丛“不,不是这样~”宋友亮毫不客气地推开布木布泰,“你可知道花?”
布木布泰诧异道:“奴家知道,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此曲乃是南朝时陈后主所做。”忽然布木布泰自作聪明地说道:“难道将军自比陈后主?将奴家比作张丽华?”
“非也非也~”宋友亮的手顺着布木布泰光滑的大腿滑到花丛处,然后慢慢向下移动,到了菊花处,才yin笑道:“此处便是花。”
“啊~”布木布泰不禁失声大叫,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你敢不从?”宋友亮顿时换上了凶神恶煞的面孔,“关云宝~”
“得令~”关云宝用金簪在福临的屁股上狠狠地连扎四下,鲜血立刻映红了福临的裤子“额娘~疼~他扎我~”小福临哭喊起来“别~~”布木布泰留下了屈辱的眼泪,“奴家任凭将军驱使~”
“那就好,小孩子可经不起那几下!”宋友亮解下裤腰带,用不容置疑地命令口吻说道:“翻过身来,翘起屁股~~嗯?还不分菊?难道要本将军亲自动手不成?”
布木布泰值得快快地翘起屁股,反过手去将菊花分开两瓣,“呃啊~~~”布木布泰随即感觉到一个又大又硬又火热的东西毫不留情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福临~~我的儿~~娘都是为了你啊~”布木布泰强忍着疼痛,装出享受的呻吟来迎合宋友亮其实最痛苦的还是关云宝和张飞雄,二人也和普通士兵一样,憋了许久,只看别人可以随意蹂躏建奴女人,自己却只有跟在军门身边干看的份,如今眼前又是一幕重口味的活春宫,这让两个如狗熊般强壮的壮汉如何忍受得了?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随风飘散你的模样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一夜惆怅如此委婉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此时此刻此地此景,唱《菊花台》真是太贴切了。”宋友亮一面享受着布木布泰的菊花之乐,一面优哉游哉地唱起了周杰伦的《菊花台》,“哦~~哦~~要来了~~啊~”宋友亮在抽送五六百下之后,终于关隘不守,一泄而去。
“啊~~”宋友亮将自己的小枝从布木布泰的体内取出,只见自己的小枝上沾了不少黄白之物,于是便将布木布泰翻过身来,将小枝送到她嘴边,“tian干净~~”
“~~”布木布泰看着那小枝上沾满黄白之物,顿时一阵恶心,但是她又分明看到关云宝将金簪朝福临的右眼移近了一寸。
“将军有名,奴家不敢不从~”布木布泰启开朱唇,将宋友亮的小枝含入口中,才一入口,一股腥臭和骚味就激得布木布泰差点吐出来“给本将军来个深喉~”宋友亮双手抱住布木布泰的脑袋,同时腰间用力一顶,将整根小枝全部塞进了布木布泰的嘴里。这一下直直顶到了布木布泰的喉咙,强烈的呕吐感直呛的布木布泰眼泪直流宋友亮又将小枝在布木布泰的嘴里搅动了半天,这才将小枝拔了出来。“不错,不错~”宋友亮穿好裤子,瞥了一眼屁股还在流血的小福临,对关云宝说道:“你去把刀疤六找来~”
“刀疤六?他是个~”关云宝诧异道“找他来照顾小孩子啊!”宋友亮促狭地挤了挤眼睛“呃?哦~”关云宝恍然大悟,随即把小福临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