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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大秦霸业-第143部分

小说: 大秦霸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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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怀中刘盈那柔弱的身躯一阵阵地颤抖。吕雉安帝低叹一声,低低地柔声安慰道:“盈儿,不用怕,鲁元深得宠爱,我们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怕,要勇敢一些,就象那些士兵一样。”
刘盈闻言微微直起身子,竭力望着那些杀气腾腾的秦军士兵,脸色苍白地点头道:“娘,刘盈不怕,不怕!”
吕雉强忍着心中的剧痛,努力笑了笑,正要张口,便听外面传来一阵杂乱马蹄声,一个尖细的嗓音扬声道:“皇帝陛下驾到!”
在场的秦军战士同时一振,亢奋地挺起胸膛,整齐地跪在地上,齐声道:“见过陛下!陛下万岁!”
在一阵震耳欲聋的山呼声中,一个脚步声轻轻地从门外来到吕雉身前停下,吕雉浑身一颤,一只黑色锦缎龙纹薄履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没有抬头便敏锐地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地冰冷和巨大的压力宛若乌云一般从头顶压了下来。
好半晌,才勉强回过神来,正要想办法哀求张启饶过年仅八岁地刘盈,只听那熟悉的声音冰冷地道:“刘邦果然狠辣,竟丢得下妻妾幼子!”
吕雉竭力控制着剧烈的心跳,举目望去,却刚好迎上了张启那冰冷的目光,这目光吕雉在咸阳时从未见过,这时竟倍觉惊心,原本那渺茫的一线希望顿觉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觉悲愤地苦笑道:“陛下若是能看在鲁元的份上,便请饶过盈儿,他才是一个小孩子,不懂什么。”
看着跪在地上神色憔悴的吕雉,想到历史上她那狠辣的手段,咸阳宫中那精明果断的模样,心中当真是无限感慨,如今名震历史的吕后的命运竟然就这样掌握在自己手中,还当真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
想了想,看着跪在地上,年仅八岁的刘盈,历史上早逝的汉惠帝,张启心中忍不住一阵苦笑,杀不杀这个小孩子呢?历史上他的生命那样短暂,若是这时的结局也是一样的话,自己还有必要杀掉这个腼腆的孩子呢?作为曾经受过的现代文明的二十一世纪的的一员,这种残忍的行为,使他还是有些硬不起心肠,但是坐在那大正殿御榻上三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个孩子,还是杀掉的好!
似乎察觉到了张启目光中那越来越浓重的杀气,刘盈惊慌地抬眼望着张启,明亮而清澈的双眸中那似曾熟悉的一闪而逝的惊恐深深地撼动着张启压制在心底深处的怜悯。
看到张启沉默无语,吕雉心中渐渐升起一缕微弱的希望,不觉低声泣道:“老爷的事情,孩子还小,什么都不知道,陛下开恩啊!”
旁边的王贲虽然身为武将,却一向心思细密,这时看到张启脸色阴沉,似乎正在犹豫不决,不禁上前抱拳道:“陛下,稚子无辜,况且陛下刚刚喜得皇子,如此大喜之际实在不宜妄杀,陛下三思!”
此言一出,吕雉仿佛捡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挣扎地悲泣道:“陛下开恩,开恩啊!”
张启回头望着王贲,思忖良久才喟然低叹道:“也好,暂时关在郡守府中,严加看守,待大军班师时,与朕一同返回咸阳!”
跪在地上,早已绝望的吕雉闻言大喜过望,同戚姬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道:“谢过陛下。谢过陛下隆恩!”
张启点了点头,看到吕雉身边的奇迹,讶然道:“你便是戚姬?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张启本来只是处出于对历史人物的好奇,他想看看这历史上结局异常悲惨的戚夫人究竟是什么模样,竟惹来那样恐怖的惨痛经历。一时忘形,将话说的相当暧昧。在场的人,脸色都是微微一变,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张启这秦二世曾经的荒淫之名,都不觉大感尴尬。
跪在地上的戚姬,这时身怀六七个月的身孕,跪在又冷又硬的地上,早已头昏眼花,绝望等死。这时被这忽然到来的希望惊醒了过来,忽然听到张启这样暧昧的命令,神色陡然一变,骇然向张启望来。
张启这才看清楚这千古闻名的戚夫人的真正面目,只见她大约二十一二岁,肤色白皙,双颊上隐隐地点着几点淡淡的雀斑,乌亮的双眸,清秀的鼻子下,因为惊恐而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双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细线。一头浓密的乌发散乱地绾在脑后,几缕柔顺的乱发散在光洁的额前,愈发将那白玉夜色的脸庞衬得细如凝脂,看的人心头一跳。
大概是被张启那如炬的目光,看的太久,戚姬那原本就有些单薄的娇躯,情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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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刘邦突围

         张启恋恋不舍地从戚姬身上收回目光,这才发觉周围众人异样的目光,不禁干笑道:“朕对戚夫人慕名已久,今日实在有点情不自禁。呵呵呵呵”
他这话说的本是自己的大实话,的确是有感而发,只是这时说出来反而更添一种暧昧令在场的众人尴尬的不知该如何处置。
张启说完这话,才发觉自己话中那逼人的暧昧,心中不觉大为后悔自己贸然失言,正自懊恼之际,只听从前面大厅中忽然传来一阵细碎而急促的脚步声,总算打破了院子中的尴尬。
在场的王贲和众禁卫都总算暗暗地长吁了一口气,这种气氛实在令人难受的要死。
张启苦笑一声,循声望去,只见韩焕满头大汗地匆匆而来,看到张启,上前跪在地上,小心地禀奏道:“陛下布告已经在四处城门贴好,庶民百姓已经在渐渐返回途中。”
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脸色阴晴不定在场众人,心中疑惑,却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继续恭声道:“陛下,前任的雁门狱吏也已经赶回城内,奴婢怕陛下有事要询问自认,所以特意命他在府门外侯旨。”
“哦?雁门郡的狱吏?”张启大感意外,当日陈胜吴广起义之初,雁门便被随即响应的赵王所盘踞,后来又是刘邦占据长达三年之久,倒并不知道雁门郡的这些官员散落在何处,不禁疑惑地问道:“雁门郡守和都尉现在何处?”
韩焕闻言躬身道:“当日乱匪陈胜为乱之时,反贼武成在赵地称王,雁门郡众官员投降武成之后,又被张耳所立赵歇所杀,逃得性命者只有少数未降之人。这名狱吏便是当日乱起避入山中才熬得到今日雁门重回大秦版图!”
说到这里,韩焕小心地低声道:“狱吏在府外乃是待罪之身,不知陛下如何处置?”
张启知道早前秦二世的所作所为使得大秦人心离散,一旦有事发生,这些地方官员便不愿为其卖命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觉点头叹道:“当日赵高乱政,天下人心离散,大势如此,亦是无可奈何之事!”
说到这里,大厅中的垂曼已经搭好,一名随身内侍上前禀奏道:“陛下。垂曼已好,请陛下在厅内下榻。”
这时代。天子行卧都要居于帷幔之内,谓之:“坐不垂堂”这个规矩张启数次想要改变都没有得到上自三公大臣皇后宗室,下自文武百官的同意,虽然走到哪里都要带着帷帐实在麻烦,张启也无法改变这时代的礼仪,只好入乡随俗改变自己。
听到那内侍地禀奏。张启点了点头一边向厅内走去,一边向跟在身后的韩焕吩咐道:“朕先在厅内休息片刻,那名狱吏暂时担任原职,朕有事时再见吧!”
说毕,转身向王贲吩咐道:“将军派人把吕雉一干人暂时关在后园严加看守,小心照顾。然后再来厅中见朕。”
他话音未落,只听跪在地上的戚姬忽然呻吟一声昏倒在地,将旁边的刘盈吓得失声痛哭起来。张启这才想起奇迹这是毕竟身怀六甲,一夜的惊心动魄,又经历了一场险死还生的巨大波澜。大概惊动了胎气,竟有了流产之兆。
张启不觉暗自苦笑,莫不是被吕后害死的赵王刘如意要出生了?这可是和历史上的刘如意相差太远了,历史已经因为自己的介入,而变的面目全非了。当真有一种恶搞地感觉。
想到这里,看到身后众人急焦虑又不安的眼神,不觉立刻向韩焕命令道:“去将御医找来,仔细诊治。
听到这个命令,韩焕僵硬地身形立刻放松了下来,匆匆去传御医。而倒在地上呻吟的戚姬这时似乎也看到了希望精神大振。竟忍住的剧痛,静待御医的到来。
张启这才暗暗叹息一声。向大厅中走去。
凄冷的晨风中,一支偃旗息鼓,混杂着身穿兽皮和青铜铠甲的匈奴骑兵,正在狼狈而行地汉军匆匆穿梭在色彩徇丽的山林中。绿色密林中不时染过一片或红或黄的的绚烂色彩,衬着清晨湛蓝的天空,比之春天花海更添一种不同的韵致。
而这些匆匆逃命的汉军,却对眼前的美景却全无一点心情,毕竟身后还有五万秦军骑兵在衔尾追来,即便与匈奴援兵刚刚汇合,这支大军还是马不停蹄地向前狂奔。
在大军的中间,刚脱离陷阱的刘邦骑在一匹白色地战马上,在身边卢绾和张耳的簇拥下神色慌张地向四处打量着,深恐密林中跳出一支秦军的伏兵来,多少有些惊弓之鸟的凄楚。
看到刘邦惴惴不安的样子,旁边地张耳虽然也是惊魂甫定,却还是做出一副从容自若的样子,勉强向刘邦低声道:“主公不用担心,我们与匈奴合兵一处,秦军即便倾巢追来也不可能一口吃掉我们,只要能在天黑前赶到平城,再转往河东,便可进入我们精心准备了两年的辽河两岸,到那时,我们便可联合匈奴,共抗强秦,同时派人救出两位夫人和公子。”
刘邦闻言略觉放心了一点,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回头望了一眼,待看到后面那连绵的汉军队伍,这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想到自己二十万大军如今仅剩五万残部,心中又不觉痛恨起张启来,对于自己的这点家底,损失如此巨大实在是痛心不已。
韩信这时看到匈奴军队混杂在汉军之中,不禁大感不满,正要去找匈奴这次的领军将领图浑,刚刚调转马头,便看到长发披肩地图浑纵马来到韩信身前,略一抱拳,嘿嘿笑道:“韩将军,在下奉命接应沛公,如今沛公已经脱离险境,我和这六万弟兄总得有点好处不是?”
韩信冷笑一声道:“你也看到了,我们乃是败军残部,仓皇逃命,何来金钱好处?”
图浑那狡黠地双眸目光一闪,嘿嘿笑道:“不要和我说你们半点东西都没有带出来,老子这次出来,女人和财宝屁都没有,你让我和兄弟们怎么交待?”
韩信铁青着脸,淡淡地苦笑道:“此事并非韩信权责所在,还请将军前去禀奏我家主公,事关重大,韩信不能擅做主张!”
图浑冷笑道:“将军也是带兵之人,咱们出来生死相见,拿性命相搏,弟兄们也不图别的,就是为女人和金银,若是空手回去,我这大将军倒没什么,只是这些兄弟我没办法交代,若是有什么险情,可别怪我们不肯出力了!”
韩信闻言仔细打量着身形魁梧高大地图浑,心中思忖良久,心知若是让他去找张耳或者刘邦,必定会使图浑觉得自己是在糊弄他。只好从自己的那份里先扣一些,日后再找立邦说明。
想到这里,才闷声点头道:“大军匆匆退出善无,所带财物有限,如今只有两百余两黄金,能划拨出来给将军的,只有五十两,若是将军嫌少,韩信便不能作主了!”
图浑目光一闪,望着韩信仰首笑道:“图浑不过是给兄弟们讨点辛苦钱,怎好当真刁难将军?五十两虽然不多,但是终究是沛公的一点心意,我图浑代众位兄弟谢过将军了!”
韩信目光冰冷地瞥了一眼图浑,取出怀中的印绶交给身边的一名亲兵,低声吩咐道:“去取五十两黄金来,就说是本将军取用,记在本将军账上便可!”
那亲兵答应一声,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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