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霸业-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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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想到这里,心中暗自惊讶于秦军这种一方常态的作战方法,正在苦思计策。只见一名刘邦的亲卫打扮的士兵,匆匆来到帐前,大声道:“韩将军。主公命你速去府中商议!”
韩信苦笑一声,嘱咐卢绾做好防御,这才翻身上马,向郡守府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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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再通匈奴
连续进攻半个月后,善无城内的汉军早已疲惫不堪,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勉强支撑,而每次秦军攻上城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汉军的抵挡渐渐疲软下来。
张启每天小心地计算着秦军占领城墙道被压制下来的时间,随着天气的渐渐转凉,隐藏在汉军心中的希望却越来越渺茫,看不到秦军丝毫撤退的迹象,不但士兵中士气渐渐地落下来,便是将领中对能守住善无城的信心也慢慢动摇起来。
而秦军随着天气的转凉,气候不再炎热,加上张启每天从容自若的样子,士气却丝毫没有消减。由于改变了北征匈奴的计划,张启便不再急躁,而是若无其事地在军中一边通过快马传报地处理者咸阳的重要朝政,一边在军中观察着汉军的每一点变化。
出征已经整整两个多月,咸阳的朝政在三公的处置下倒也有条不紊,宫中左芫这时也捎来长信,奏请张启给即将百日的鲁元之子赐名,并向张启说明已经晋封鲁元为鲁妃,宫中琐事自己已经妥当处置,无须张启挂念。
看着左芫那笔体清秀的家书,张启当真有些想念远在咸阳的家人。来到这时代,不知不觉已经完全融入到秦二世这个角色中去,每日处理朝政,处置军情,关心民间需求,都成了张启每日繁忙的工作,随着三年来税赋减低,农民得到了极大的休养生息,而徭役的停止和法律征伐强渡的减低。更使民间的生活渐渐安稳,百姓的生活虽然还没有多大提高,但是却稳定了许多,从前对大秦心怀怨愤的六国遗民也渐渐安于现状,民间地矛盾开始平缓下去。
三公为首的朝廷更是有条不紊地处理者各地的政务。国家机器从民间贷款中得到了新鲜的血液,开始休整赵高乱政时荒芜的地方政务,而张启更是在秦二世四年的九月,下旨赦免因饥荒而沦为奴隶的人为庶民,使得十分之一的人口得到了解放,民间的拥戴更使张启的威望直追当日地秦始皇。
这个赦免因饥荒而沦为奴隶的普通百姓地旨意,还是张启从刘邦建立汉朝后的政策中拿来的,使得大秦朝着更健康的方向发展下去。
看着天气渐渐转凉,张启也开始慢慢紧张起来。毕竟,随着时间的退役。双方的决战也在一点点逼近军中地气氛也开始凝重起来。秦代使用《颛顼历》纪年,以十月为岁首。闰置于九月之后,以十一月为该年正月初一日刚好立春为节气的计算起点。
随着天气的转凉,新年的临近,军中渴望早日拿下善无城的呼声越来越强烈,这也是张启所希望看到的。
对于左芫为皇子赐名的请求,张启特意写了一封长信来安慰鲁元。并钦赐即将百日的幼子名为“启”这个自己真正的名字。这个名字中所包含的深刻意味,除了张启,再无人能够明白其中奥妙。
随着攻城死士地攀援训练日渐成熟,张启便知与刘邦的最后一战即将开始,虽然这时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鲁元那凄婉目光,心中虽然感叹,却还是控制这自己的情绪,使得一切一步步按照计划前进着。
这天,张启刚把批阅之后的奏章交给禁卫快马传往咸阳,韩焕看张启一天的工作完成。这才小心地端上煮好地热茶,小心地陪笑道:“陛下,今日时间尚早,总可以好好休息了。
张启暗自感叹,自己正当年轻。这点疲劳算得了什么呢,想到从前在二十一世纪时,上班一族哪个不是天天加班,加到天昏地暗呢?虽然自己是军人,不用去受这份罪,但是一个潜伏训练下来三天三夜不睡觉也是普通至极的事情。这点小小的睡眠不足实在不算什么。
正自感叹之际。只听蒙恬在帐外恭声道:“陛下,蒙恬求见!”
张启闻言。扬声笑道:“将军进来吧,朕正要去传将军呢?”
话音未落,只见蒙恬神采奕奕地大步而来,看到张启,抱拳一礼道:“陛下,一切准备就绪,死士们的训练已经完全达到了陛下的要求。何时展开最后的进攻,只待陛下下令了!”
张启闻言,大为惊喜,死士们地训练竟比自己的估计提前了十天,这场战争说不定可以在新年前结束,给自己的大秦献上一份重重地新春礼物。
看到张启眼中那惊喜的目光,蒙恬有些控制不住地抱拳道:“死士们以绳索攀上城墙的速度已经可以完全控制在五十数之内,若是按照陛下所言,已经完全可以胜任。”
张启对蒙恬所言深信不疑,不觉点头道:“如此说来,今晚便可发动进攻了?”
说到这里,不禁皱眉道:“善无城内的情况,将军掌握的如何,汉军的消耗究竟有多大?”
蒙恬闻言,从容点头道:“这个蒙恬已经命人将战死的汉军遗体弄来,剖开脏腑,发现其胃中并无多少精粮,所以判断城内所耗已经告竭,所以这才准备开始进攻。”
张启惊讶地望了一眼蒙恬,没想到蒙恬竟用这种方法来获取情报,果然已经有了职业军人的素质,心中不觉暗自钦服不已。
善无城内,郡守府中,刘邦正神色沉重地坐在主位上,他身前便是已经被封为丞相的张耳,国尉韩信、御史卢绾、大将军樊哙。虽然卢绾这时担任御史这样的文职,但是他乃是少有著名将领,这时亦随刘邦一起商讨解决眼下困境的办法。
刘邦不安地扫视了一眼再做的几人,苦笑道:“如今天气日渐转凉,秦军却没有丝毫撤退之迹,眼看粮草被毁于大火之后,军中已经难以维持,不知各位可有良策?”
此言一出,座中气氛愈加消沉。
好半晌,樊哙才冷冷地道:“若是秦王改变计划,决心困死我们不知将军和丞相该怎么办?我樊哙自可上阵一战,战死亦无不可,只是主公的这点家业就此葬送,实在令人叹息!”
张耳低咳一声,望着神色阴沉的刘邦,干笑道:“主公莫要着急,办法总是可以商议,以张耳来看,以主公和秦王微妙关系不妨诈降,若是如此加上张耳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秦王亦非难事。”
樊哙冷笑道:“主公已经屡次降于秦王,丞相觉得此举能得秦王多少信任呢?以樊哙之见,不妨趁着粮草未断,与秦军殊死一波,说不定还可挽回局面,毕竟我们还有二十万大军,比起四十万秦军相差并不悬殊,两者尚可一战!”
未等刘邦开口,韩信已经缓缓地道:“汉军如今只有二十余万,若是轻易与秦军正面为战,即便能够胜了也损失惨重,韩信已经想到了一个极好的办法,可以使大军避开秦军,可保主公安然退出善无城。”
樊哙这时冷冷地插言道:“你既有办法,为何还让大军被围三月之久?莫不是推脱之辞吧?”
韩信并不理会樊哙,而是望着刘邦,拱手道:“韩信已经利用围成的三月之期,秘密联系匈奴冒顿,希望他能派兵解围,由于需要极度保密,这才一直秘密进行。今日早间才接到匈奴信使从城外射来的密信,冒顿已经答应派兵增援善无,与汉军里外夹击,共灭秦军!”
刘邦这时眼看这几次秦军的火攻之后,原本准备充足的粮草大半毁于战火之后,城中粮草渐渐捉襟见肘,心中便焦急起来,眼看粮草已经不够数日消耗,这才着急地召来大家共想办法。
听到韩信已经不声不响地联系援军,不由惊喜地道:“如此说来,援兵还有多久才能赶到?”
韩信闻言苦笑道:“匈奴八六万援军据此尚有三百余里,最快也要后日便能抵达,我们只要坚持三日,援兵一到,便可解围!”
说到这里,望着刘邦诚恳地道:“韩信因担心消息泄露,所以独自与匈奴联络,未曾禀报主公,若是主公怪罪,韩信甘愿领罚!”
刘邦这时虽然大感别扭,却还是勉强笑道:“将军所为都是为我刘邦,如今正是患难之际,将军自可决断,如今局面全要倚重将军,将军无需担心。”
张耳闻言也低笑道:“将军如此决断,实在令人感叹,若是我大汉多一位将军这样的奇才,这天下恐怕就是非我大汉莫属了!”
有了这振奋人心的消息,在座的几人也大感振奋,厅中原本凝重沉闷的气氛登时一扫而光。刘邦也控制不住地起身在在厅内踱步道:“冒顿一向奸诈,这次肯前来支援恐怕还是想吃掉我们的这二十万大军,我们也不能不有所防范!”
韩信闻言微微一笑道:“主公放心,韩信已经有所准备,一旦冒顿当真居心不良,绝不会让他得逞,只是此计尚未道公之于众的时候,还请主公见谅!”
刘邦扫视了一眼在座的几人,点头叹道:“如今正是我们最艰难的时候,若是这次当真能逃过此节,刘邦必定与各位共享富贵,若为此言,必定不得善终!”
卢绾这时低叹一声拱手道:“主公乃与我等,乃是自幼的生死兄弟,自然是要同患难的,将来才可同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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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攻下善无
三更时分,瑟瑟的秋枫渐渐寒冷起来,暮秋的夜晚在一场缠绵了三天的秋雨之后,更加地寒冷了。寒气虽然还没有冬日那般逼人,却还是让秦军士兵感受到了阵阵寒意。由于大军的后勤补给及时地将棉衣送入军中,天气的转冷并没有给秦军造成任何影响。
而善无城墙上的汉军,这时由于围城已经三个多月,士兵的军中最多只是夹衣,白天还可以勉强忍耐,这夜晚的寒气却难以抵挡,一些士兵饥寒交迫之下,士气已经低落到冰点。
冷冷的寒风中,沮丧的汉军士兵中却飞快地传出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匈奴十万大军正在日夜兼程向善无增援而来。这个消息无疑使得士气低落的汉军精神大振,虽然是寒风阵阵,却依然可以感受到在绝望中看到希望的那种狂喜的气氛。
当秦军战鼓擂响,开始了计划中的最后一次冲进攻的时候,城墙上的汉军并未察觉到最后决战的倒来,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按照一个月来已经习惯了的秦军节奏开始熟练地调动着防守部队。而秦军的则用一场超过一个月来所有进攻强强度的猛攻将汉军打得有些回不过神来。
城内的二十万汉军,在秦军一个月来的反复进攻下,已经损失的不到十六万人,而这时还有作战能力的不过十四万人左右。面对秦军这次几乎动用了二十万军队的强烈猛攻,几乎所有的汉军都被调王攻势最为强烈南门。
月光下,无数潮水一般的秦军在少数身穿铠甲的甲兵的带领下,簇拥着数百辆攻城车,惊涛骇浪般地席卷而来,无数飘扬的战旗,震耳地战鼓。惊心动魄的喊杀声,混杂成一幅令人胆寒的战争画卷,给浓黑的夜色染上了一层重重的死亡阴影。
在秦军营地后面,数十辆巨大的投石车将一蓬蓬巍峨力强大的燃烧弹向城中倾泻而去,熊熊大火在低沉的战鼓声中愈发地刺耳。
这时在战斗最为稀少的北城墙,一圈身穿黑衣的死士将伸缩绑在弩箭上,再由弩箭射上高高地城墙,由于城墙着实太高下面的士兵足足射了十几次才将那带着铁钩长达三十余米地长索射上了城墙,由于汉军这时正在全力防守南门,北城墙上几乎看不到几个防守士兵。加上夜色黑暗,庄头挂钩的长索只是发出一阵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