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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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挽救我那苦命的侄女?!”
吕布稍微思索一下,便笑着指了指邺城西南方向的黑山:“师父,您且看,这连绵数百里的黑山和连绵数千里的太行山里不知潜伏了多少山贼,从邺城到那河东郡最近的道路便是经过箕关,箕关又被张燕的黑山贼所占,所以,想去完婚,可盗贼横行,道路不通,如之奈何?!一年之后道路通畅了,可卫仲道已经。”
卢植抚掌笑道:“我就让老友以此理由,暂时拖延婚期!”
吕布心中大喜,这一串忙活总算没白忙活,只要这个卢老头愿意出马去劝他那个莫逆之交,自己跟蔡琰的距离就更进一步了,蔡琰也不必再重复那一个时空那么悲催的命运了。
又等了一刻钟,蔡邕的车队才姗姗到达。
蔡邕见到天子刘辩和老友卢植、马日磾、杨彪、黄琬都亲自出城来迎,连忙从马车上下来,颤巍巍地向前走去。这么多年的流亡生活毁了这个接近六旬的老人的身体,只见他白发苍苍,枯瘦如柴,仿佛一阵风都能把他刮跑。
吕布早就从赤兔马上下来,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见蔡邕颤巍巍地下了马车,又颤巍巍地向前走来。
吕布见自己前面的除了天子刘辩之外,都是垂垂老矣的老头,吕布便疾步走到蔡邕身边,把自己这个未来的老岳父搀扶着,稳稳地向天子刘辩的车辇前走去。
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蔡邕已经完全不记得当初那个跟他学琴的大力神童了,颤巍巍地问道:“阁下是谁?!”
“启禀太师,我乃征北将军吕布吕奉先。”吕布想给这个未来老岳父一个好印象,便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哦,原来你就是吕布将军,若非是你,太后和天子必将蒙难,我大汉朝廷必将倾颓,你是我大汉的中流砥柱股肱之臣。”说着蔡邕就要给吕布行跪拜之礼:“老夫要替大汉子民谢过吕将军匡扶社稷之功!”
蔡邕更要感谢吕布的是,若不是吕布一力主张,蔡邕怕是做不到这个上三公的太师之职,在先周时期,太师的官衔甚至重于太傅,这是比太尉、司空、司徒还要尊贵许多的官衔。
吕布那里敢承受,忙强行扶住蔡邕不让他跪拜:“这都是晚辈应尽之责,不敢受太师如此重礼!”
两人正在僵持之间,就听到一个清脆如黄莺的声音:“爹爹,吕将军可不能受您的大礼,还是让孩儿替您向吕将军施一大礼吧。”
吕布定睛一看,从那马车上走下一个女孩儿,十五六岁年纪,一身白色流仙裙,全身上下没有半点配饰,乌黑亮丽的头发只是用一根绸带一挽,再用一根碧玉簪子攒着,脸上也无半点粉妆,素面朝天,五官精致,眼睛明亮,肌肤白皙润滑,吹弹可破,最让吕布为之动容的是她浑身散发出的书卷气,那是他在大学时代最为之心旌神摇的气质,白衣飘飘的年代,白衣飘飘的女孩。
蔡琰,吕布一眼就认得出这是蔡琰,除了貂蝉之外,这是让他最为担心最想拯救的女子。
蔡琰走到吕布面前,盈盈下拜:“小女子蔡琰替大汉子民谢过吕将军匡扶社稷之功!”
吕布赶紧上前把蔡琰搀扶起来,在扶起柔若无骨的蔡琰时,吕布心中不禁一荡,自己何等幸运,得到了貂蝉,眼下也即将得到这个日后名满天下的绝色才女。
蔡琰望着吕布,清澈的眼神没有半点钦慕,既不冷淡,也不热情,却似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也似有种她高高在上俯视着他的感觉。
吕布在跟蔡琰对视一眼,即刻明白了这个女子心中的想法,这时的蔡琰一心想的是文采斐然的河东卫仲道,不曾把自己这个武夫当回事。
对于这样傲娇的女子,吕布不禁头大,来到这个时代,面对女人他无往而不利,这一次,似乎要踢到钢板,碰到钉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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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接近蔡文姬
i第201章接近蔡文姬
众目睽睽之下,吕布不便再做什么,在扶起蔡琰跟她对视一眼以后,吕布便缓步走到蔡邕右侧,搀扶着他往前走,蔡琰也走到蔡邕左侧,搀扶着蔡邕,一瞬间让吕布恍然觉得,是一对夫妻在搀扶着老丈人。
天子刘辩赶紧从车辇下来,紧走几步,来到蔡邕面前,躬身施礼道:“太师,朕等你好久了!”
原来那个汉灵帝见蔡邕学识渊博文采卓绝,曾赦免过蔡邕被人诬陷的罪行,招他入宫,教授刘辩文赋,蔡邕教授学生时从不疾言厉色,从来都是和颜悦色循循善诱,即便刘辩对文赋法既无兴趣又无天赋,学得苦不堪言,但对于这个授业老师,他是十分尊重又很有好感的,所以当初吕布提出恢复三公之位,立蔡邕为太师,刘辩欣然同意。
蔡邕见天子竟向自己行礼,忙得扑通一身跪倒在地:“老臣让皇久候,真是罪该万死。”
刘辩忙前把蔡邕搀扶起来:“十大辅臣皆免跪拜之礼,太师以后见朕,都不许跪拜,不然师父跪拜朕,朕这个学生难以承受!”
蔡邕站起身,看了一下笑得甚是活泼自在的刘辩,有些不敢相信,原来那个一脸懵懂还有些自闭呆傻的孩子才二年多没见,竟然已经脱变得这么明达爽朗。
刘辩看蔡邕的惊奇目光,想起自己昔日在皇宫里被先帝嫌弃被十常侍厌恶因而心中自卑惶恐的苦逼岁月,便笑道:“太师你是不是想说朕怎么变化这么大呢?”
刘辩指了一下吕布:“这一切都要仰仗吕将军之功,是吕将军屡次救朕,给朕无安全的感觉,有他保护着朕,让朕十分放心,是他教朕做皇帝应尽的责任,教朕快乐做人的道理,是他让朕不拘束自己天性,尽情放纵自己的乐趣然后再去治国。”
一旁的卢植听刘辩这么一说,面沉似水地凝视着吕布:“快乐做人?!不拘束天性?!尽情放纵自己的乐趣?!你就这么教授天子?”
说来也奇怪,卢植是刘辩的太傅,算是天子的老师里面最牛…逼的存在,但吕布也是刘辩的老师,名义是教授武艺的老师,而卢植又是吕布的老师,面对这样错综的师徒关系,吕布面对卢植的质疑,曾辩解过“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在武艺这一块,能够教授天子的,舍我其谁。”
吕布听了卢植的指责,不慌不忙说道:“若是一味教授天子所不喜欢的所谓治国之道,让天子渐渐厌弃自己所处的地位所肩负的责任,天子不爱自己,焉能爱天下子民,天子不快乐,焉能快乐地治国。天子正处于一个玩乐的年龄,不让他尽情玩耍,不把他体内的顽劣尽情发泄,却牢牢地把他绑在那里,我怕他将来长大亲政以后,不再被人约束,他体内的好玩天性便会迸发,便会变成像周幽王那样!”
吕布对于这一点儿是深有感触,以前他在念小学和中学时都在父母的身边,被父母严加约束,不敢松懈,童年和少年都在苦逼地学习补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等他了大学去了千里之外,父母的约束鞭长莫及,似是为了弥补那个从未玩过游戏的苍白的童年少年,他大学四年几乎都在打游戏,大学成绩一塌糊涂,很多学科都是要靠重修补考才能通过。
想到自己苦逼的辈子,吕布不禁感叹道:“文武之道一张一弛!”
“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卢植恍然大悟:“奉先总结得很对,我这个做师父的总是太过严格,矫枉过正,欲速则不达,看公孙瓒、刘备二人,就知道为师昔日教学的缺陷,一味压制他们的天性,结果他们在为师这里规规矩矩,等一离开师门就开始喜好声色犬马,甚至比之前更甚!”
卢植这番话突然让吕布觉得有一些不安,难道自己这样放松教学不是把刘辩教成昏君傀儡,反而能把他教成有为明君??
靠,吕布有些败退,教学之道也是大有学问啊,自己以后要琢磨一下,不能把刘辩这小子教育成了嬴政二世,否则老子就真成了吕不韦二世了。i
蔡邕的教育之道跟贴近吕布所说的,跟卢植迥然不同,所以他相当赞赏地看了一下吕布:“没想到吕将军不仅骁勇善战,武略非凡,还能懂得教化之道,真让老夫佩服!”
突然,蔡邕觉得吕布有些面善:“吕将军,我看你甚是面善,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你?!”
吕布呵呵笑道:“十四年前,太师得罪中常侍王甫和他女婿司隶校尉阳球,被那两人诬陷,被流放到五原郡,当时你借住在九原县尉家中,他家里有个小孩,草原的人都叫他大力神童!”
蔡邕朗声大笑道:“我想起了,我一直觉得吕布这个名字好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年纪大了,记性越来越差了。十四年不见,你竟然长这么高了!原来那个懵懂小童,现在竟然成了匡扶大汉社稷的内阁辅臣,真让老夫惊叹啊!”
说到这里,蔡邕又想起一事:“老夫之前教你的琴艺,你还在弹奏吗?”
吕布惭愧地低下头:“军中事忙,又多奔波,所以一直没有静下心来弹琴。”
蔡邕凝视着吕布的眉目,颓然叹道:“你十四岁的时候,浑身就充满了戾气,我为了化解你身的戾气,特意传授你琴艺,不成想,你没有继续练下去了,现在浑身的戾气有甚于往昔,你若不学会琴艺,不学会法,以此来调养身心,我怕你在未来的某一天就会丧失心神,狂暴残忍,有甚于夏桀商纣。”
吕布听了脸色大变,刚刚穿过来的时候,他心性慈悲,能不杀人就尽量不杀人,现在也是如此,但体内似乎有股气息,暴虐异常,时刻涌动着,似在催促他杀人,若是让这股气息一直肆虐下去,恐怕他真的会成为比董卓还要残暴的家伙。
吕布稽首道:“请先生再让晚辈拜在先生门下,向先生学习琴艺与法!”
蔡邕沉吟着,他从未刻意地收过徒弟,以前的弟子像顾雍、路粹、阮瑀、王粲等人都是随缘遇到了就收下了,像吕布这么刻意拜在门下的还是第一次。
蔡邕有心拒绝吕布,却因昔日也曾受过吕布父母的恩惠,也感念吕布是大汉社稷的擎天柱,若是吕布体内的戾气再这样肆虐下去,万一他心智泯灭狂性大发,那大汉社稷将如何是从。
卢植见蔡邕犹豫间,也走到蔡邕身边,一把将老拉到一个僻静所在,将自己收吕布为弟子的真正用意说了一遍,又补充道:“为了大汉社稷着想,我仅是教授吕布兵法和儒道,尚不能完全从心里折服吕布,让吕布甘心情愿地为大汉效忠,现在就靠伯喈兄你的琴艺、文赋和法了,你这三样如果尽皆教授吕布,必能让吕布改一改往昔的暴虐、狠毒,这样一来对我大汉子民和大汉朝廷都有大益处,请伯喈兄成全之。”
卢植话都说到这个份了,蔡邕能说什么呢,转回身,就对吕布说道:“将你收录门下,并不是不可以,只是光学习琴艺、法还是不够,你还需要跟随老夫学习文赋,学习这三样东西,均需要你静下心来,你能否做到静心静坐?”
自从穿越过来以后,吕布一直忙个不停,他觉得自己在忙碌中已经有点失去了自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一定要花一些时间静坐,在静思中考虑自己的未来和大汉民族的未来。
吕布凝重地点头称道:“弟子能够做到静心静坐。”
蔡邕见他印象中狂躁霸蛮的吕布气质沉静下来,便满意道:“如此甚好,从此之后,若是你不忙的话,每天都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