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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风流御弟-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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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甚至要怀疑朱隶是不是燕王的私生子。
    中军帐里不停地传来燕王扔东西的声音,禁卫们谁都不敢进去。只好去找统领房宽。
    燕飞带着两个,人一溜烟跑出军营,将两人往地上一扔,自己也躺在地上直喘粗气。
    燕王突然发火,燕飞初时吓了一跳,但随后很能理解,朱隶重伤弥留之际,燕飞明知自己再撑下去不仅救不回朱隶,还会把自己的命也搭上,仍坚持不肯罢手,他不是不在乎自己的命,他是无法承受看着朱隶死去的打击。
    他知道燕王也一样,朱隶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两天,燕王也两天没有合过眼睛。
    朱隶却气愤燕王太自私了,燕王的命是命,马三宝的命就不是了?救燕王是忠君,救马三宝就不应该?为了自己活命而杀了自己的胖友,朱隶做不出来这种事。生命是平等的,救谁都没有该不该的问题。
    被燕飞点了穴道。朱隶身体动不了,躺在地上很不舒服,运功冲了几次没冲开,没好气地叫燕飞:“给我解开穴道。”
    燕飞起身本想为朱隶解穴。见朱隶一脸的不忿,又仰身躺倒。
    朱隶气道:“干什么呢?!解开穴道!”
    燕飞慢悠悠地问:“解开了你要去哪里?”
    “还能去哪?回北平!”
    “不回来了?”
    “哼!”朱隶鼻子哼了一声。
    燕飞站了起来,伸手拉起面颊上仍有泪痕的马三宝:“三宝,我们到那边坐一会。”
    “四哥。”马三宝过去要扶朱隶。
    “别理他,让他冷静冷静。”燕飞拽着马三宝就走,朱隶在后面叫道:“你让谁冷静!我有什么好冷静的?燕飞,你给我解开穴道!靠!!”
    看到燕飞真的走了,朱隶气得干脆闭上了眼睛,心中慢慢地调整着呼吸。
    站在山坡下,燕飞语调平淡地问仍是一脸内疚之色的马三宝:“三宝。如果朱隶遇到危险,你会不会舍命去救他?”一边说着话,燕飞一边用脚尖挑起一个小石子,在脚上颠了一下。抽脚踢向远方。
    马三宝看着燕飞,很认真地点点头:“我当然会。”
    “如过你救了他。自己就会死呢?”燕飞又挑起一块小石头,脚尖灵活地玩着。
    “我愿意用自己的命换四哥的。”马三宝再次毫不犹豫地说。
    燕飞抬起头看着马三宝:“为什么?”
    “四哥对我恩重如山,从来没有看不起我,这次又舍命救了我。四哥让我做什么,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若四哥有危险,我拼了性命,也会护着四哥。”
    燕飞心中一叹,这就是朱隶。朱隶对谁都是这样,也正是如此。无论朱隶的朋友。还是朱隶带的兵,个个都很服他。
    燕飞点点头:“朱隶当你是好朋友,你能不顾性命救朱隶,朱隶当然也不会看着你死,那天的事再发生一遍,朱隶还会替你挡箭的,不仅是你,换成别人,朱隶也那样做。”
    燕飞望着远方继续说道:“朱隶认为,我们大家都是平等的。”
    平等。马三宝心中感慨:在朱隶身上。他早已体会到了这个词,这个词。让他第一次感到了做人的尊严。
    “燕大哥,我懂了。”
    “燕王,”
    马三宝笑了:“我知道燕王不是真的要杀我,现在在气头上等燕王气消了,我就回去。”
    “你明白就好,走吧。”燕飞笑着拍拍马三宝的肩膀。率先往回走。马三宝一愣,叫道:“不管四哥了?”
    “他早走了。”燕飞脚步没停。
    “走了,去哪里了?他不是被你点了穴道?”马三宝紧追了两步。
    “只要他静下心来运功,我哪能封住他的穴道?!朱隶这个时候应该去看盛庸的布阵了。”燕飞说的轻描淡写,却把马三宝吓了一跳。徒然站住:“四哥一个人?!”燕飞也站下,转过身微笑道:“放心,盛庸的大军中还找不到人能伤到他。他一个。人去,来去自如更方便。”
    马三宝见燕飞如此放心,心中释然。跟着燕飞走回营地,守营的军士见燕飞回来,忙跑过来报告:“燕将军,那边有个人,自称是朱将军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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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靖难之役 第116章 再战盛庸之冒出的侄女
    二了接到禁卫的报告,匆匆击讲燕毛的中军※
    燕王铁青着脸坐在书案后的太师椅中,一手扶着额头。
    书案上所有的东西都在地上。帐内一片狼藉。
    房宽俯身将地上的东西一件一件拾起来。重新放回书案。
    “朱隶呢?”燕王沙哑着嗓子问。
    “有燕飞陪着,王爷放心房宽很随意地回答。禁卫报告时只是说燕王大声让朱隶滚。朱隶很狼狈被燕飞带走了,至于什么原因。禁卫并不知道。
    房宽跟了燕王十多年了,燕王对朱隶的感情他知道再清楚不过,心知不管燕王多大脾气,气消了依然会很关心朱隶。
    “朱隶为了救马三宝,差点丢了性命。这么多年来本王如此关心他,他一点都不在乎燕王沮丧地抬起头。沧桑的面容尽显疲态。
    “王爷说朱将军为了救马三宝巾箭?。
    燕王点点头:“如果不是道衍大师碰巧到军前”。
    朱隶一回到北平,房宽就去探望过朱隶。知道事情的经过。
    “王爷,朱将军完全可以带着三宝避开。他救得是您。”房宽故意避重就轻地说。他知道燕王心中想的是什么,因为他当时知道这件事后,也曾这样想过。
    房宽与马三宝一起伴在燕王身边近十年。两人有过争执,但更多的是默契,房宽受伤垂危,马三宝急得恨不得自己受伤,反过来房宽也会为马三宝挡箭。但在房宽眼中,朱隶是比他们身份地位都高的人,就像房宽不会冒险去救一名普通军士一样,朱隶也不该为他们冒险。
    朱隶为马三宝挡箭,房宽诧异之后,是感动,他明白朱隶真的把他们当成了朋友。
    房宽的这句话,徒然解开了燕王的心结。朱隶中箭。说到底还是为了救燕王,如果不是燕王轻信了诈降,朱隶也不会受伤。
    朱隶负气地在盛庸的阵前耀武扬威地巡视了一番。
    盛庸见朱隶突然出现在阵前,吃了一惊。东昌之战没有看到朱隶。盛庸还以为自己一箭射死了朱隶。
    只是盛庸当年在京师做过几天锦衣卫。知道当年的太孙,现在的皇上对朱隶的感情,故而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把射中朱隶的事情写在战报上。
    如今看到朱隶像逛自家后花园一样,施施然视察着自己的布阵。盛庸倒吸了一口凉气,幸亏在战报中没提了
    “弩箭手,火枪手,给本将军打!”盛庸愤然命令道。
    上次侥幸没死,这回又送来了,本将军虽然惜才,也不能辜负你的好意。
    朱隶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件破衣服,故技重施又舞成了盾牌。将所有的弩箭、火枪打出的碎片都挡在了盾牌之外。
    盛庸冷笑一声,取出自己的弩箭,一箭射向朱隶。眼见就有射中朱隶时。只见朱隶手不停,身体轻微地摇晃。弩箭贴着朱隶身体的右侧而过。
    盛庸楞了一下。又“嗖嗖。连射两支。朱隶仍然很轻松地晃动身体。避过箭矢。
    盛庸转手又射出三支,这三支箭两支射向朱隶,一支射马,这回朱隶没有晃动身体,而是一夹马腹。马儿陡然提,剑贴着马尾而过。
    盛庸仍不服气。“嗖嗖嗖”五支连,将朱隶上中下前后全部封死,心中暗道,我看你这回怎么避。
    朱隶并没有避开。而是跃上马背,左手盾牌不停,右手掏出五枚铜钱。甩出。铜钱撞上射来的箭矢,同时落地。
    其实朱隶没有必要继续舞动“盾牌。”弩箭手和火器手见盛庸大战朱隶。都好奇地停了下来,看着两个人对战。
    盛庸终于明白自己根本不是朱隶的对手。济南城外射中朱隶那一箭。纯属偶然。
    他没有想到那并不是偶然。而是朱隶为了保护身前的马三宝。
    朱隶见盛庸不再射箭,居然向盛庸挥挥手,继续大模大样的检阅盛庸的布局,把盛庸气的差点吐血,军士们倒是很欣赏朱隶的气度,默,然大将军没下令继续放箭,他们也乐得向朱隶行注目礼。
    朱隶检阅完毕。又神情悠然地离开了盛庸的大营。
    盛庸这次出兵,本是想一举歼灭燕王的军队,此时被朱隶一闹。信心陡然失去了一半。有心更改阵形,可是此阵是盛庸思考了两个月,专门针对燕王而摆的,暗忖即使让朱隶都看了去,一时间也想不出破阵的方法,咬咬牙,决定阵势不变。
    朱隶回到大营。将画好的盛庸布阵图交给燕王中军帐外的一名禁卫。令他给燕王送进去,朱隶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营帐。燕王的怒吼还在耳边,朱隶此时也不想见燕王。
    已是黄昏,营帐中光线很暗。朱隶掀开门帘进去,见燕飞坐在书案后面。见他进来转过身,给朱隶了一个后背。
    朱隶笑道:“我回来了。连根汗毛都没掉。你该知道他们没有本事伤我
    见燕飞不吭声,朱隶也没在意,自顾自地走到自己的床旁,拿出一个包裹。往里装了几样东西:“王爷正在气头上,我离开几天,盛庸的布阵图我已经送到王爷的中军帐了,阵势非常严谨,真是针对燕军找不到什么破绽,特别是火器和弩箭,杀伤力仁出,叫介想办法解决,我的意见都写在上面了,明天对阵时保护好王爷,你自己也要小心。”
    燕飞没有吭声,也没有转身。
    朱隶装好东西站起来道:“其实王爷的心情我能理解,王爷失踪的那次也把我吓得魂都没了,可是他不该霸道地认为除了他,我谁都不该救,如果我当时让三宝死在我面前,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我出去找找盛庸的粮草,顺便放把火,让他打不下去。早早退兵。”
    朱隶说着走到燕飞身旁,陡然呆住了。营帐里光线暗,朱隶又共入为主地认为在营帐中的自然是燕飞,直到走近才现眼前的人并不是燕飞,而是”,
    “朱隶,你从哪里回来的?我一直在军营外等你。”燕飞掀开门帘进来。看见朱隶问道。
    朱隶生涩地说道:“绕到后面进来的。”
    燕飞现朱隶的声音不对。才注意到朱隶面前还坐了一个人:“四爷?!”
    朱隶也低声道:“四爷2”
    燕王转过身,望着朱隶;
    虽然光线很暗。朱隶仍然清楚地看到燕王的眼中闪着泪光。
    燕王站起来:“烧粮草派别人去吧。你明天仍然带着骑兵队。跟在本王身边。”
    “是,四爷。”
    燕王望了一眼燕飞,走出营帐。
    朱隶顿然坐在燕王坐过的椅子上,长叹一口起道:“完了,我把他当成你了,什么都说了?”
    “你说什么了?”
    “我说他霸道。只许我救他一个人,不许我救别人;”朱隶丧气地说道。
    “王爷并没有怪你,明天不是还让你跟着他,其实你也应该理解王爷。他不是不许你救别人,他是怕失去你。对他而言,什么人也比不过你,你强调燕王只让你救他一个人,我看关键时刻,他都可能牺牲自己保护你。”
    朱隶诧然的看着燕飞。
    “你不信?”燕飞问道。
    朱隶摇摇头。他不是不信。他只是一直不敢信。朱隶一直认为人与人是平等的。但在自己和燕王之间,朱隶还是不知不觉地戈出了等级。
    君主制度下,与君王平等。似乎很白痴。
    可是在朱隶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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