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神魔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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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色尘苦笑道:
“我身上潜藏的魔物,也是与生俱来的,它们可把我给害惨了!令我必须好女色盗取元阴,方能满足这五只魔物贪得无餍的索求!”
塞驳更为惊骇道:
“什么?您体内藏匿着五只魔物,又怎么是与生俱来的呢?真是骇人听闻,先让我见识后再说吧!”
李色尘尽褪全身衣物,席地盘坐,气凝丹田,突然间腹部的肌肤表层之下,浮现出一只狰狞的八脚大蜘蛛及一片丝网状的红筋涵盖住整个丹田,清晰可见。
李色尘脸色煞白紧咬牙根,因为腹部丹田的浮突红筋血丝,迅速地蔓延开来,就似穿筋钻脉般布满全身的肌肉表层,看起来十分恐怖,当下仿彿“截脉断筋”,痛苦难熬,不得不呻吟出声,藉以舒缓这有如身处炼狱般的剧痛。
紧接着,左胸及右胸浮现出一只娱蚣和蝙蝠图案,栩栩如生地蠕动,而右肘上浮现一只蝎子,眉心中间浮出一只赤炼蛇的图案,这五只魔物竟和蜘蛛血网联结,牢不可破。
李色尘霍然间暴戾一吼,额头两侧突然各自冒出了金色的一寸长大角,而双眼厉芒闪烁,难忍十分强烈的剧痛,禁不住哀嚎呻吟不歇,有如一头濒临死亡的野兽。
塞驳看得心惊胆颤,惊叫道:
“我的妈呀!这五种魔物至淫至毒,乃是第一层‘赤魔天’妖界中,五大妖王的独门标志,按五行以金境为首的赤炼蛇、木境娱蚣、水境蝙蝠、火境蜘蛛、上土毒蝎;这是妖境毒王的‘追魂蛊’,怎恁地全部集中在您的身上控制着灵、肉二体?而您的头上居然长出角来?形状又好像‘龙角’的样子,怎会这样呢?”
塞驳一脸恐慌,立即高抬自身右臂,左手指着右臂上一处蝎子的疤印,惊颤颤道:
“主公!这个蝎子疤印就是‘追魂蛊’的痕迹,我身受其害,若非‘魔帝’施功治疗,差点就丧命!像我这种小魔将根本不是妖境毒王黑毒蝎的敌手!”
李色尘刻下浑身痛得无法问话,忙聚丹田盈满的元阴,顺着血筋丝网催迫而出,约盏茶时间,浑身布满的恐怖血丝渐渐转化为肤色,五种毒魔“追魂蛊”也才逐一消失。
李色尘的痛苦消失后,反而精神奕奕毫无倦态,着急地左掌一把攫住三寸塞驳,但因用力过度,竟把胶状的人体压挤成一团。
李色尘见状忙将一团糟的三寸塞驳置于桌面赧然道:
“小驳伤了你没有?”
三寸胶团蠕动片刻又恢复原状,令李色尘略感安心。
塞驳大展四肢,好似活动筋骨般在桌面跳跃了几下,一脸苦笑道:
“主公!请您以后别再用左臂‘玉魔手’攫着我,这是‘魔帝’的魔手,会要我的老命!您只消喊一声就行了!”
李色尘尴尬道:
“晓得了,小驳。你怎恁地如此熟悉第一层天妖界‘赤摩天’的内部情况?我身上的五种魔物‘追魂蛊’是否能请‘魔帝’解除?”
塞驳喟然长叹道:
“主公!您太不了解神、魔两界的情况了这说来话长!我就先从您身上的妖界‘追魂蛊’谈起吧!”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缓和一下,娓娓道:
“当年妖界五大毒王施展‘追魂蛊’肆虐神、魔两界,由‘魔帝’联合‘九天太岁神界’之主——也就是祂老人家的女婿,大举神兵及魔将攻破第一层天‘赤摩天’,活捉了五位妖境毒王,因此‘赤魔天’从此在天界除名,并且禁锢在神界中的‘锁魔洞’,此事当年令九层天界所有的神魔及鬼妖两界大为震撼。因为本是神、魔誓不两立的铁律为祂们两位老人家给打破了,九层天界也因此太平了一段日子。”
李色尘听得兴致盎然,问道:
“是呀!人间有所谓正邪不两立,除非两位天神、天魔皆是胸襟宽大的人物,以及有旋乾转坤的能力,要不哪来的神、魔合作歼妖之举动?实在令人敬佩!”
李色尘脸色忽尔一转诧异又问道:
“不对呀!当年的妖界五大毒王既然已遭活逮并禁锢‘锁魔洞’我身上的五种‘追魂蛊’又从何而来?”
塞驳余悸犹存道:
“少主!您身上的五种‘追魂蛊’何时开始病发?”
李色尘穿回衣裳回答道:
“我在十八岁那年病发,教我痛不欲生。”
塞驳追问道:
“少主,您为何得知盗取女子元阴能疗伤?”
李色尘坦然不讳道:
“那年忽有一位神秘的蒙面女子前来,教会我盗取元阴的口诀,亦和我颠鸾倒凤供我元阴去压制体内的五种魔物。”
塞驳讶异道:
“女子既然蒙面与您行房就是不想让您知道她的来历;很可能就是对您下蛊之人派遣来的,这也是一条线索她可有何特殊之处?您曾追查过吗?”
李色尘沉缅于甜密的回忆中,怅然道:
“她好似我的初恋情人般从此消失了!但她的私处上方有一颗好似蜘蛛般的红痣,令人印象深刻。”
塞驳双手一摊无可奈何道:
“主公,这根本无从查起!但是可以肯定这位天仙般的女子,是妖界火境红蜘蛛的魔子魔孙。因为妖界最淫的是火境的蜘蛛女毒王,最毒的却是金境的赤炼蛇女毒王;祂们五大毒王依毒、淫、阴、狠、霸排名,后三位毒王是男性。祂们虽各处一片天界,却因各自争端不休才被各个击破,如今看来已是沆瀣一气了!”
李色尘脸色骤显不安,欲言又止的神态让塞驳发觉有异,追问道:
“主公,您是否有难言之语?”
李色尘轻叹道:
“当世武林百家争鸣,我是百家中最神秘的‘五毒门’少主这可能是一种巧合吧?”
塞驳浑身一震,脱口道:
“主公,神、魔两界皆依其习气转世为人,说不定与您的‘五毒门’脱不了关系,您可得注意了”
李色尘抠一抠额头大不以为然道:
“门主娘亲及生父都十分疼我,一位姨娘和二位伯叔也爱我如子。我从小生具‘灵眼’,从来不见他们有何不妥,定是你猜错了,别胡说八道!”
塞驳虽胸有成竹却不敢再议,只好道:
“主公,末将现身之事,请您暂时保密,莫将此事告知您的父母,免得他们得知我是魔界的身分而起恐慌。”
李色尘爽然答应道:
“可以!反正他们也不会阻止我出来闯荡江湖,而我现在把你当宝,更不会轻易示人,何乐而不为!”
塞驳暗中宽心地叹然道:
“主公,您身上这五种魔物的联结,牵一发即动全身。当年我是‘魔帝’的座骑尚着了毒蝎王的道儿,祂老人家费了一番功夫才从鬼门关把我抢救回来,所以您想要除掉五种魔物可能不容易。”
李色尘泰然自若道:
“我反正和体内的五种魔物,有阴阳并济互助互利的功能,兼且百毒不侵,何必为之烦恼呢?”
塞驳微笑道:
“是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您的左臂‘玉魔手’是魔界‘魔帝’的手臂和你结合,那些魔物根本无能力侵犯;你一身兼聚妖、魔的特性,一有危险自能保命,连神仙也奈何不了。您虽被五种魔物锁锢了灵魄金身,无法练就‘魂魄通玄’大法,依末将的看法,您本是‘魔帝’的衣钵传人,就等机会破壳飞升显魔灵了。”
李色尘望着床上熟睡的虹萤,瞬间弹指解其穴道,对着塞驳交代道:
“小驶,她若睡醒,告知我去了前院大厅和长老们商议开创‘剑尘门’之事,你就守护着她的安全吧!改日咱们促膝长谈,再告诉我那些神、魔两界的故事,尤其是那位‘九天太岁神界’之主的事情。”
塞驳奉命一揖为礼,李色尘离开寝室掩门而去,直奔大厅。
李色尘回到大厅就座,望着诸位长老个个争得面红耳赤议论不休,却能摒除私利全心投入,算是难能可贵了,但也觉得内容无趣,不禁伸个懒腰猛打哈欠。
蛾舞亲匿地靠于李色尘身边问道:
“李郎,您出去了大半天,虹萤妹子怎恁地没有跟您回来?”
李色尘眉间一蹙,双眼诡谲频闪,回答道:
“唔,我亲自陪她到内院楼阁看一看尔等的住宿环境,这些老家伙谈论‘剑尘门’之事有个谱了吧?”
蛾舞嫣然道:
“李郎,诸老个个治国经验丰富,将‘剑尘门’当成了一个国家来治理,真是可喜的现象,现由田爷爷记录,好供您这位掌门参考决议。”
李色尘赞扬道:
“小舞!诸国长老会聚一堂,人人为我殚精竭虑,委实机会难得,这也是该我鸿图大展的时机!咱们不论成败与否,对这些长老们绝不可亏待。”
蛾舞听到如此亲匿地称呼,高兴地点头同意道:
“李郎!奴家以后就是您的人了,所谓妻以夫为贵,奴家会帮您礼贤下士并且打理一切。”
李色尘霍然起身举臂高呼道:
“各位长老!小尘不才,冀盼大家不吝指教,今晚共同用餐不醉不归!”
田横乐呵呵地赞同道:
“团结就是力量!各位长老难得一聚共商大计,就依掌门的话,让田某设宴款待,大家今晚喝个痛快!”
各区列国长老欢欣鼓掌,丰肴开始上桌宴客,大家摒弃以往的磨擦,藉酒一笑泯恩仇,直至深夜才散会。
第二十章树魈老妖
目断兰台空望归,锦衾香冷梦来稀。
书中空有刀头约,天上频看破镜飞。
孤浪护疑回笑脸,轻云忽似舞罗衣。
遥知不语坐相忆,寂寞洞房寒烛微。
虹萤在寝室苏醒过来,于铜镜前,薄施脂粉后,感觉口干舌燥,踱步桌前,随即提壶倒水饮用。
她看见桌上放了一尊三寸高的李色尘里身红玉雕像,栩栩如生,随性地拿在手中把玩,感觉温腻滑手,十分可爱。
虹萤见这李色尘的三寸裸身雕像,雕得每个部位都十分传神,就彷如本人活现眼前一般,引发绮思情愫,不禁看得出神,沉缅于方才两人那一场燕尔之私的激情甜美。
“嗤!”
一声微乎其微的戮破纸窗声音。
一头乌鸦以尖嘴戮破纸窗,随即钻身而入。
乌鸦双眼若鹰隼厉闪,凝视着虹萤的一举一动。
发现她竟以食指对着三寸雕像胯间的那根微翘生殖器,温柔地摩挲玩弄,好像爱不释手的沉思娇态。
“呀!呀!”
乌鸦突然厉鸣二声,大展双翼跃飞而起,若一片黑云,直扑虹萤手中雕像。
虹萤刻下惊醒回神,立即挥手一招“流云袖”翻卷而去,袖劲凌厉,直卷那只偷袭而至的乌鸦。
怎料乌鸦回旋一转,轻易躲过“流云袖”的凌厉气劲,可见这只扁毛畜牲绝非凡品。
乌鸦瞬间破窗而出,于外头啼叫了二声才飞掠离去。
“唉冤家!来得好快”
虹萤花容骤变,轻叹了一声,立即把三寸红玉雕像贴身收藏,掠至窗外使个鹞子翻身上了屋脊,循着那头乌鸦的飞向追踪而去。
皎月当空,那只乌鸦盘旋在一棵大树上方滞留不去,目标显著,好像等候虹萤专程寻来。
虹萤掠至大树前,望着那只盘旋树上的扁毛畜牲轻叹道:
“师兄!我知道你来了,别再装神弄鬼!师妹在‘降国村’还不到一天的光景,其中人物及环境尚未摸透,绝非师父授意你来监督,是你自做主张吧!”
那只盘旋中的乌鸦,倏地窜出一股黑气,于月光中清晰可见,瞬间直接钻进了大树树干体内,那乌鸦随即如失魂魄般,滑翔打转堕地而亡。
虹萤畏惧地看着乌鸦尸体,又循着月光望向树干,霍然间树干上的四根老藤,若灵蛇般婉蜒而出,分别锁住了虹萤的四肢,将她悬挂于半空中。
虹萤花容失色斥责道:
“师兄!你又来搞什么花样?这是别人家的地盘,你可不能乱来!倘若被人发现,岂不是暴露我的身分了!”
树梢枝叶一阵颤抖状似亢奋,突然一支小树干如臂灵动延伸而出,居然把被锁定在半空中的虹萤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