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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天魔极乐-第254部分

小说: 天魔极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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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两边的手换了几次都有些发酸了。高怜心眼看着杨存的眉头微微有些发皱也有点着急,脑子一僵想起了津门时听那些窑姐说过的房中之术面色顿时一阵的滚烫,不过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轻轻的吻了杨存一下:“郎,怜心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作践自己全是为了让你快乐。”
    随着这害羞而又颤抖的话落,她扭着曼妙的身姿慢慢的钻到了被卧里!隐隐可见被卧一阵扭动,没多久杨存的双腿就被分开了,从被卧的起伏来看,可以清晰的看见高怜心的螓首就伏于杨存的跨下,美妙的玉体跪于两腿之间。
    被卧瑟瑟而动,杨存沉睡中的喘息越发的粗重,可以清晰的看见就在腿间的位置一直蠕动个不停。虽然遮掩住了撩人的春光,不过只要有心人一看,就可以看出个明白,在那双腿间蠕动的是高怜心美丽的容颜。
    另一个世界,沼泽地的最中央,一面冰镜放于眼前!小水月好奇而又疑惑,不知道这些有什么好看,不过这时她可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开口询问。
    因为在她的旁边,一袭雪白长裙的童怜满面的冰冷,脸色已经难看到了一个极点。咬着银牙看着那镜子上的香艳,难掩激动的骂着:“狐狸精,恬不知耻。那贼混帐还睡着,她怎么能干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身为女儿家一点都不矜持,水性杨花,没有半点妇德,太浪荡了。”
    “她,那个姐姐在干什么?”小水月好奇的问着,疑惑的看着这些始终不知道童怜在生什么气。
    “她,她在发浪!”童怜越说越气,却也难掩关心的看着杨存,心里暗骂着男人都是坏胚,都昏迷不醒了,为什么表情还享受得那么下贱。
    “发浪?”小水月始终不明白童怜在生什么气,对于男女之事,她完全不懂。
    “是,这死狐狸精!”童怜气得是银牙紧咬,冰冷的面色上难掩几分的羞红,此时看着高怜心和杨存的好事,连日修炼来的平静道心又是起了波澜。
    示威,**裸的示威!她已经是菩提鼎的主人了,没她的首肯根本不可能用镜花水月去窥视那一个世界,童怜深知自己眼下的能耐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偷窥,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小骚狐狸是故意给自己看的,太不要脸了。
    气什么,我有什么好气的,又和他没什么关系。童怜只感觉焦躁万分,以前还没觉得这尤物有那么大胆,没想到她居然还在自己的面前演活春宫,这根本是**裸的挑衅。
    没多一阵,画面上的杨存顿时颤抖着哼了一下,声音嘶哑而又满足。没多一会,那异常的蠕动就慢慢的停了下来,高怜心**的身体慢慢的从杨存的被卧里钻了出来,羞红着脸整理了一下秀发,饶有所思的看向了镜花水月的方向。
    这时,她羞怯难当,但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妩媚的一笑。冲着童怜缓缓的张开了那樱桃小口,小嘴里尽是乳白色的粘稠,高怜心挑衅般的一笑,慢慢的将那粘稠之物咽下了喉口,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
    “狐狸精,骚蹄子,我要杀了你们一对狗男女!”童怜被震撼得瞠目结舌,回过神来一阵破口大骂。没想到高怜心会有如此大胆的一面。或许女人吃起醋来就是如此可怕,换成自己的话,肯做这么下贱的事来挑衅对手么?
    “无耻,太无耻了!”童怜恼羞的娇骂着,气急之下手一抬,发泄般的打碎了面前的冰镜。
    那一头,水气息刚一消失,高怜心顿时有些慌张,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几乎有些受不了因为自己的大胆而加速的心跳!俏面微红又幽怨的看了杨存一眼后,娇媚的身体又钻入了被卧之中,继续舔噬着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
    “可恶,这个小浪货!”童怜再一次的破口大骂,再一次打碎了新铸就的那面冰镜,痛恨自己又好奇什么,好奇人家的恩爱么,好奇那个身为处子的女人示威般的放荡着自己来示威么。
    对,是好奇!童怜气得直咬银牙,心里狠狠的告戒自己,就是好奇而已,绝不是关心。那等卑鄙无耻,**下流的男人不值得自己关心,就他那低劣的性子甚至不值自己多看一眼,可恶的市侩小人。
    不过,他好像是昏睡着吧,他也是被动的,无辜的?心里偶尔出现这种想法,但马上取而代之的却是高怜心口含那乳白色的秽物示威的模样,看她还那么津津有味,这女人真是下贱得没救了。
    “可恶啊!”芳心大乱,童怜也瞬间焦躁不安起来,忍不住发泄般的娇喝着。这个世界瞬间地动山摇起来,到处都是那种无处发泄的力量,隐隐带着酸意。远处的小岛上,张宝成捂住耳朵打了个冷战,有些唏嘘的说:“果然,女人只有不吃饭的没有不吃醋的,看来我这女儿以后也会是个悍妻。”“师傅,你变了。”一旁的声音,平静中显得有些诧异。

第308章 横变。

    翠绿色的世界,依旧安静而又平和。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在这没有日月的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日,高怜心已经收起了那套飘逸美妙的长裙,改成了一副普通农妇般的短杉,饶是如此也难以掩饰那倾国倾城的美艳和傲人的身段。
    曼妙的身躯微微下蹲,在那小河边辛勤的忙碌着。偶尔擦一擦额头上的汗水,即使忙碌但感觉却是充足而又满足的。
    旁边的竹篮里,乍一看尽是一些银耳虫草之类的药材,细看却是夹杂着不少这世界特有的灵宝,不过大多都是温润之物,看似普通不过每一样拿出来都是世所难寻的珍宝。
    高怜心哼着悠闲的曲调,慢慢的清洗着那篮子内的珍惜之物,虽说木之鼎的世界盛产这些天材地宝。不过搜集这么多也是耗费了一些时日,若不是那些顽皮的猴群,连身为主人的她都难以在一时集齐。
    毕竟惭愧的是即使身为主人,但她对于普通的药理都有些把吊子,又何况是这高深莫测的灵宝。没有刘奶奶那样二十年的精心钻研,实际上能开出的好方子也是寥寥无几。
    猴王一时安静的守侯在小屋边,似有所思的看着这简单而又幸福的生活。
    安宁之中,突然世界一丝的异动,祥和的世界里一股惊天的力量出现。即使那力量很是熟悉也没了之前那种咄咄逼人的感觉。但毕竟是时日久远,猴王还是猛的向前,警惕的看着小溪边那力量散发的源泉。
    小溪之边,空间一阵莫名的扭曲,似是树林的地方嘎吱开裂出现在了一道黑缝,张宝成笑呵呵的走了出来,很是随意的问道:“小娃子,猴王,看来你们的日子过得很是惬意啊。”
    “前辈好!”高怜心赶忙擦了擦手朝他礼貌的行了一礼,尽管到现在谁都不知道这修为高深的天下第一人到底在想什么,不过自己和爱郎的命都是她救的,高怜心心里甚是感激所以不敢怠慢。
    猴王本能的后退了一步,朝天摇摆的九尾慢慢的放下,也算是和他问好吧。
    “你个小妮子不知道干的什么,把她气得可是不轻哦。”张宝成慈祥的笑着,尽管他没去偷窥什么,不过一想也就是那男女之事,说白了还不是女人间的争风吃醋。
    “我,我没有”高怜心顿时羞红了脸,慌忙的低下了头。自己所做那些事何等的放浪形骸,为了争那一时的醋劲没去细想,但实则每次想起都会让她羞怯不已。
    那个女人,那个妩媚的女人,即使心里的矜持告诉自己这么做的是不对的,不过只要想起那个女人的妖娆和艳绝天下的姿色,高怜心就顾不得那么多了,不管怎么做就是想向她炫耀自己此时与爱郎独处时的恩爱。
    还有,还有那不顾女子矜持的邀欢讨好。
    “算了,那是你们女人间的事!”张宝成此时平常得像个普通的老头一样,皱了皱眉有些不满的说:“那臭小子约我来此,为何现在还不现身啊。”
    “谁?”高怜心有些瞠目结舌,自己不是这世界的主人么,为什么眼前这世外高人进进出出的似入无人之境?自己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那不成器的徒弟。”张宝成笑了笑,左右一看有些疑惑的问:“对了,那个杨家的小子呢?记得没错的话那天已无大碍了,能把她气成那样,估计他也不会有大事,人呢?”
    “他还昏厥着。”高怜心一闻,顿时难掩着急的说:“前辈,他机缘巧合得了那五丹之境!本以为昏睡一下就会醒来,哪知从那天开始就一直沉睡着没醒的迹象,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有这样的事?”张宝成顿时眉头紧皱:“带我去看看。”
    “好好!”高怜心一时和见了救星一样,小日子虽然甜蜜但杨存总这么昏厥着也不是个事!眼前的张宝成已是半人半仙般的存在,对于这些奇异之事知之甚多,这事有他帮忙的话更好。
    小屋之内,杨存依旧安详的躺着没半点醒来的迹象!张宝成坐于枕边闭目,干枯的手放于杨存的脉搏之上,细细的斟酌许久后疑惑的说:“他的脉像没问题啊,寻常人哪有如此健壮的脉像,这段不是身躯上的问题。”
    “前辈,我也略懂医理,所以问题应该不是出于脉像上。”高怜心在旁着急的说着,猴王在旁静静的守侯,欲言又止。
    “不是身体所累,那就是魂魄之事了。”张宝成思索了一下,眉头微微的皱起,八颗绝世的内丹突然迸出,猛的笼罩在了杨存的身体之上。
    每一颗内丹都在闪烁着柔和的光芒,那光芒如细丝一样的缠绕着!张宝成混身被白色的光芒所笼罩,闭上目来嘴里念念有词,一指慢慢的点在了杨存的额头上。
    良久,冷汗几乎浸透了衣服!张宝成再次醒来时,睁开眼已是满面的震惊,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是颤抖着说:“他们赢了,可是,为什么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来修补这一魂一魄,这一魂一魄又是哪来的。”
    “前辈,这是怎么回事?”高怜心在旁着急的问着。
    “林管,给为师滚出来。”张宝成面色肃然,猛的怒吼了一声:“你不是已经起誓一辈子敬他为主了么,为什么要横加阻挠他去吸纳那新的一魂一魄,你该知唯有那样他才能成人齐之相。”
    伴随着张宝成的怒吼响起,周围的空间一阵的扭动,金色的光芒中,破碎的盔甲,蹒跚的脚步!金刚印的光芒闪现之时林管的魂魄走了出来,混身的伤痕,又带着无尽的痛苦,甚至肩上还穿透着一只金箭,一只即使是他都难以抵抗的利箭。
    “师傅!”林管的魂魄极是虚弱,说话的时候已是气喘吁吁难以有力。
    “为什么会这样?”对于徒弟的惨状张宝成震惊无比,隐隐浮现的不好猜想让他面色更是不善。
    “杨家,似乎心意已决了。”林管虚弱的跪倒在地,有气无力的说:“百多忠魂,唯有初代镇王和初代的成国公反对,可他们的反对却是一点用都没有。眼下,徒儿快要支撑不下去了,杨鼎坤老太爷虽然不愿背上叛逆之名,但已经压不住众多儿孙的怒火了。”
    “你,哎!”张宝成苦涩的一笑,慢慢的将他扶起,充足的元气源源不断的输送过去治愈这位爱徒一身的伤,依旧难掩疑惑的问:“但到底谁告诉他们真相的,其中细事老朽都知之不多,难道还有不少那知情之人。”
    “让开,我不想欠你情!”林管拒绝的推开了他的手后,气喘如牛的说:“他们,不需要任何人告诉,皇家的阴谋很多人都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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