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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部分

风月天唐-第255部分

小说: 风月天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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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听着是合情合理,与检查尸体得出的结论也十分吻合,但是陈浩如今想知道的是,张三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再有这裴泰留下的血字到底写了什么?这两个问题是此案的重点,因此陈浩问了第一个问题,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
    接下来一番陈述,让陈浩初步了解张三的杀人动机。他张三原是河南府人氏,两年前与家中老母在相依为命,张三身为郎中虽然日子清平但也算过得去。两年前也就是陈浩撤职东都留守那一年,裴泰家奴强行霸占了张三的田地,母亲前去评理却被恶奴乱棍赶出。由于本就体弱多病,因此回到家中就已经奄奄一息了。
    母亲的死对张三打击很大,于是便状告裴家恶奴。不料县令大人非但不与伸冤,反而将其乱棍赶出衙门。张三气愤不过,于是便前往府衙告状,可惜依旧无功而返。裴泰岂容一个张三到处告状,于是便吩咐家奴将张三除之。不过老天有眼张三逃过了追杀,便一路逃命到了北方蓟州。之后幸得周刺史信任,在这邢狱大牢之内担任牢头一职。
    听完张三的讲述倒是合情合理,尚且不论这个故事是真是假,单单这个理由,张三就有了足够的杀人动机。此等仇恨在前,张三见到昔日的仇人动了杀机也是正常的。况且张三身为郎中,懂得操刀、银针之术也不足为奇只是至始至终陈浩都觉得此事有些怪怪的,至于怪在哪里他也说不上来,难道就因为张三的直言不讳?想到这里陈浩不禁自嘲一笑。
    既然杀人的动机已经有了,那接下来就该询问裴泰留下的字迹了。然而当陈浩问及此事时,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让陈浩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一经审问之下,张三给出的答案是,当初在杀完人之后,以为裴泰要写他的名字,于是惊惶之下,为了不留下行凶线索,于是顾不上许多就将血字给涂鸦了。陈浩心中揣测这个理由,倒也算是合情合理,况且这些也不是他所要的答案。
    公堂上陈浩神色阴沉的注视着张三,如今他是唯一知道裴泰留字的人,因此陈浩此刻心情极为沉重,于是沉声问:“张三,本侯问你,裴泰留下的血字到底写的是什么?”而张三神情要比陈浩轻松了许多,只见他冲着陈浩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神色萧条却又不显落寞说道:“回侯爷的话,小的不识字!”一更。by:89|10054394》

第023章 引水救灾

    第023章引水救灾
    待此案了解之后陈浩亲自回书奏章,将裴泰之死以及案情分析详述在内。虽然他刑部尚书的头衔一直冠在头上,但是这朝廷命官之死毕竟不是小事,因此陈浩觉得还是详述此事为好,以免朝中之人以此污垢与他。
    短暂的风波已然过去,虽然陈浩对于裴泰的死很是惋惜,但是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如今范阳赈灾抗旱才是大事,因此陈浩便一门心思的放在赈灾抗旱事情上。
    四日之期已到,公输赞领着蓟州城所有木匠,将制作好的高转筒车与风力水车摆放在广场上,顿时引来了众多百姓的为官。纷纷稀奇的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不停地指指点点议论着此事。
    “你看,那是筒车吗?为何觉得又有点不一样”
    一青衣男子双手抱怀,嘴里叼着一根草叶,歪着脑袋自得道:“那是高转筒车,可以从低处取水向高处排水,是为了救灾之用”
    “咦!你是如何得知这般详细?”
    青衣男子不屑道:“我姐夫就参与了这高转水车制作,听闻这公转筒车乃是侯爷为了救灾,苦思冥想之下才设计了这样的筒车!你们再看那边的风力水车,据说只要有风就可以自动运转!”
    众人听了青衣男子的话,个个神情变得惊讶起来。其中不乏有人惊诧道:“那如此说来,咱蓟州的旱情有救了?”
    “那是自然,否则前日侯爷为何发布榜文,征集乡亲们共同救灾?”
    “那侯爷的确是个好官,不仅惩治了一众贪官之罪,还不辞辛劳制出这等巧夺天工的水车,着实是令人钦佩!”此人说话缓急有序措辞合理,一听就知道是个文人。
    
    两架新式水车的面世引来了众人的观看,同时也对抗旱充满了期望。陈浩站在高台看着完工的两辆水车,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公输赞果然没有令他失望,四日之内造出了他心目中的水车。陈浩相信只要这水车能够引水抗旱,那接下来就可以轻车熟路多造水车。
    之后陈浩领着蓟州官员来到沽河,吩咐众人将造好的高转水车架在沽河边,待一切安放完毕之后,众人便看到低于河面的沽河之水,真的被引到了高处。虽然每一次引水都非常的少,但是这却让在场的所有官员为之振奋,也让围观而来的百姓为之欢呼。
    因为众人都知道,一辆高转水车引水是不多,但是这些都没有关系,一辆不够就多放几辆,积沙成塔聚土成山。只要这高转水车有用,数量上都不是问题。
    看着略显浑浊的河水被引到了高岸,陈浩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方才他看似镇定实则心中却十分的紧张。因为他也不知道设计的高转水车是否管用,毕竟这种水车他陈浩是没有见过,只是前生看过高转水车的绘制草图罢了。如今能够为救灾贡献一份力量,陈浩心中甚是欣喜。
    于是转身环视众位官员与围观的百姓,最后朗声道:“本侯此次治理旱情心智坚定,诸位大人切不可玩忽懈怠!身为父母官须得以身作则,否则怎对得起朝廷的俸禄?俸禄从何而来,乃是百姓纳税所得。若是诸位大人为官不为百姓着想,每月的俸禄尔等可拿的安心?”
    此话听在百姓的耳中可谓振奋人心,但是蓟州众官闻听却不禁神色凝重冷汗微泌,思忖这侯爷莫不是又手痒了?前几日撸调几十名官员,难道这还不够吗?
    就在众位官员静若寒蝉之际,陈浩神色微动沉声道:“司兵参军何在?”
    “卑职在!”
    陈浩看了一眼神色慌张的司兵参军,旋即接着道:“小错不误国、不误民,本侯可以不做追究,你不必如此慌张!本侯即刻命你分派兵士拓深沽河,并在上游开凿水渠以便引水入田,本侯限你半月为期,若是逾期不功军法处置!”
    “卑职遵命!定不辱命!”司兵参军冷汗连连的退了下去,他没有想到自己犯得小错,都被陈浩知晓的一清二楚,这着实让他既钦佩又畏惧。
    “司田参军何在!”
    “卑职在!”
    “本侯望你品端公正之心,将田地分还百姓,并配合司兵参军开渠引水之事,此事担子极重有劳你了!”
    陈浩见司田参军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者,心中便有甚一丝关切之情。将田地分还百姓的工作量可是极其庞大的,让一个老者辛劳如此,陈浩心中着实过意不起。本打算将此事交予年轻的官员,但是如今蓟州的官员被他处置了近一半之多,新卓拔的新吏朝气十足但经验匮乏,因此陈浩如今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司田参军花白的胡须在风中飘散,神色郑重回禀道:“侯爷能为百姓如此,卑职这把老骨头又算得了什么?侯爷还请放心,卑职定会端正公平之心,不让百姓少一寸土地!”
    “嗯!公输赞何在?”
    “草民在!”
    “公输先生,这水车本侯尚算满意,不过为了救灾一事,本侯还得有劳与你!”
    公输赞此刻心中满是欣喜,于是恭敬道:“请侯爷吩咐!”
    “蓟州城所有木匠聚集在了你的麾下,也一同制造了这辆水车。你回去之后将水车划分九个部分,然后让这些木匠制作。你必须一日之内挑选九名合格木匠,本侯要将这九人分布范阳九州!你,明白本侯的意思吗?”公输赞初闻却是眉头一皱,不明白陈浩此举到底是为何意。将九个顶级的木匠分散了,那制作水车的时间定然会延长,如此定然会拖延生产水车的工期。一更。by:89|10054395》

第024章 种高粱

    第024章种高粱
    若是将一辆水车的九个部分分散制作,那么不但提高了应有的效率,而且可以有效地利用各州的人力物力。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运送起来甚是方便,只需将其余八州的配件送往一州,届时就可以造出大量的水车。
    这种方法在陈浩看来是极为常见,毕竟一千多年以后的工商业都是如此。但是这种思想对于此刻的大唐百姓而言,还是极为新奇的。其他人或许还有所以疑虑,但是公输赞却瞬间明白了这其中道理。因为他公输赞既是木匠,也是一个小商人。
    吩咐完这些以后,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三日之后,薛家联合数家商贾运来了大量的粮食。虽然这些粮食以平价卖于官府,但是陈浩依旧对此感恩戴德。之后陆陆续续的商贾加入其中,纷纷向范阳伸出援助之手。陈浩知道这些是林月瑶在背后筹划的结果,心中对这个贤内助也很是感动。
    不久之后京城便传来消息,由于之前陈浩送往京城的奏章之中有着大量证据,因此李渼接到陈浩的奏报之后在宣政殿上大发雷霆。一向与陈浩为敌的卢匡令狐绹二人,在证据面前也是无话可说。李渼本要传旨将裴泰押往进京,却不料陈浩的六百里加急到了京城。
    陈浩在第二份奏章内,详述了事情的原委也阐明了他的见解。令狐绹与卢匡二人乘机弹劾陈浩,斥责陈浩在范阳一手遮天。卢匡与令狐绹二人认为,如今犯人未至京城而死于狱中,可见其中定有隐情。一定是陈浩公报私仇暗害朝廷重臣,或许这私吞赈灾一事与陈浩也有着牵连。
    二人的一番弹劾可谓阴毒至极,如今裴泰已死,所有的罪责就可以全部拢在陈浩的身上。裴泰私吞赈灾粮款,证据确凿是没错,但死在蓟州却是事实,这不得不让人联想着其中是否有什么阴谋。是杀人灭口还是分赃不均?这个问题经令狐绹与卢匡二人‘点拨’,一时之间萦绕在群臣乃是李渼的心头。
    要说这等诬陷之言李渼会信吗?当然会信!古来帝王恒河沙数,能够世事洞悉清明者,自古而今未有一人,因此李渼也不例外。在令狐绹与卢匡二人的弹劾之下,李渼也对此事有了怀疑。
    不过让陈浩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力挺的他的却是魏谟。昔日朝堂之上二人曾有诸多口角,然此次魏谟却出言维护陈浩。魏谟从头至尾只问了众人一句话:圣上,定北侯是愚痴之人吗?诸位大人,定北侯此举所图何为?
    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李渼深思之后也倍感惭愧,昔日的良师益友如今竟然心生疑虑。李渼知道,以陈浩的能力,完全可以让裴泰无声无息的死去,更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漏洞。于是李渼便听从了魏谟的建议,下旨安抚范阳百姓擢令定北侯总领范阳赈灾一切事务。并且特派宰辅魏谟亲自督粮运往范阳,以解范阳燃眉之急。
    陈浩在得知这些消息之后,不禁苦涩的摇了摇头,对于魏谟这个小老头陈浩是打心里尊敬。这种高风亮节对事不对人的脾气,确有其祖魏征的风范。自古就有忠臣、奸臣之分,殊不知这其中还有诤臣、良臣、佞臣之别。
    魏谟与其先祖魏征既是忠臣也是诤臣,犹如竹、冰一般宁折不弯。往往这样的臣子会孤立于朝堂,受百官之孤立,被圣上所厌弃。所以陈浩虽然敬佩魏谟,但是他不会学习魏谟,他既不耻于做奸佞之臣,也不愿作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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