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警花闯三国-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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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去,走到半道上,突然遇见留守庐江的朱治,带了百余个人仓惶向东奔走,两下碰面,程普才知道,就在他们绕道徐州的时候,袁术派纪灵赶回汝南,偷袭了庐江,他们的家小也都陷落在城中,朱治不敢从汝南方向经过,也想绕道徐州,结果反倒撞上了程普一行,众人免不了一顿悲伤,洠в邪旆ǎ荒芟氚旆ㄏ裙顺そピフ略偎担钦馐焙蚧共恢涝フ乱丫淙肓搜习谆⒌氖掷铮
两队人聚在一起已有一百多人,人数多了,目标也大了,程普怕被袁术的人马发现,不敢走大路,专拣人迹稀少的小道而行,辗转到了江边,寻得一条小渔船,分了十几批,才趁着夜黑过了长江,
过了江,程普还是不敢白昼行军,总要等到天黑才敢慢慢行动,这样又迁延了数日,韩当的伤势却得不到治疗,渐渐重了起來,开始高热不退,昏迷不醒,
这一日,残军躲在一处芦苇丛中休息,程普念及韩当的伤势,心中焦急,但这里离着豫章疆界已经不远,程普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需要冷静,于是带了十多个士兵,去芦苇荡外巡视,
才走出去洠в卸嘣叮闾貌辉洞Φ牟荽灾写珌硐肝⒌南於唐招耐芬唤簦质疽馍砗蟮氖勘O拢那淖呱锨叭ィ瑳'走几步,草丛中突然蹿出四五个人來,打扮各异,但手上都执着利刃,满脸警惕地望着程普,
程普不知道周围还有洠в新穹桓蚁啾铺酰纸粑丈呙魃实溃骸澳忝鞘鞘裁慈耍诖斯砉硭钏睿庥挝
对面为首一人,仔细打量了程普几眼,突然说道:“你们可是庐江孙太守的部属,不知孙太守他现在何处,”
程普顿时紧张起來,他是个细心的人,能够听出对方的话语中并洠в惺裁炊褚猓<惫匦模床豢戏潘删渲模匀晃兆派呙次实溃骸澳忝堑降资鞘裁慈耍
对面几人互相望了一眼,为首那人继续说道:“我们是谁并不重要,只是豫章城现在已经被严白虎占了,你们不要继续前行,以免自投罗网,孙太守的家小已经被救入襄阳城中,如果信得过我们,就请随我们走小路转道长沙,到了那里自会有人送你们去襄阳,”
他话音刚落,便觉得程普身形一晃,还洠淼眉胺从Γ恢П涞拿芬丫阍诹怂难屎砩希惶唐粘辽溃骸澳闼档幕笆钦媸羌伲
乍闻豫章失陷的消息,程普有如五雷轰顶,但是他更明白,这时候自己一定不能乱,首先要确定消息的准确性,然而,被他控制住的那个人丝毫洠в芯迳皇堑厮档溃骸靶挪恍庞赡悖颐侵还芙按剑比涣耍阋部梢越颐堑幕白锾兀伤龆ǎ
程普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人并不是普通人,一定受过某种训练,从他嘴里是掏不出什么东西來的,程普一时难以抉择,襄阳、长沙都是刘欣的地盘,他们已经与刘欣的军队有过两次交手,是友是敌现在很难说得清楚,程普握着蛇矛的手不禁抖了起來,如果这个人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就不能前往豫章,如果这个人说的是假话,那么去长沙反而成了自投罗网,
为首那人见程普不吱声,伸手将顶在咽喉处的蛇矛轻轻推开,继续说道:“情况紧急,望你早做决断,要是被严白虎的人发现,大家都要完完,你死了不要紧,我可不能连累兄弟们,快带我去见孙太守吧,”
程普咬了咬牙,说道:“好,我就信你一回,我家主公已经不在人世了,你快带我们去见少主,”
为首那人眼中惊讶的神情一闪而过,旋即恢复镇定,双手抱拳说道:“想不到天妒英才,将军节哀,我这就带你们出发,”
躲在芦苇荡中黄盖、朱治得知消息,也是一阵悲伤,大家赶紧收拾东西,护着孙坚的遗体和重伤的韩当,跟着这几个人左绕右转,不一会儿功夫,便到了一条小河边上,只听为首那人一声唿哨,水面上划过几条船來,程普、黄盖不敢大意,各自握紧兵器,为首那人与船夫说了几句暗语,转身对程普道:“诸位请上船吧,前途自有人接应,咱们就此别过,”
不等程普答应,那几个人便迅速地隐洠г诨囊爸校唐盏搅苏飧鍪焙颍丫恢郎碓诤未α耍荒芩缆淼弊骰盥硪剑胖谌松狭舜
就在程普他们还在艰难地往长沙行进的时候,刘欣再次來到吴夫人母子居住的那个小院,虽然院外仍然有许多亲卫把守着,闲杂人等是不能靠近的,但院里却热闹了许多,沮授已经挑了十多个官奴送到这里,负责照顾吴夫人母子的饮食起居,而吴氏姐妹和那几个孩子也从最初的惊恐中回过神來,尤其在得知孙策的伤情日渐好转以后,吴夫人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
其实刘欣并洠в邢拗扑堑娜松碜杂桑牵匠1緛砭筒淮蟪雒诺恼饬礁雠耍阅吧幕肪秤幸恢痔烊坏木瑁烧齑粼谡飧鲈鹤永铮膊换崴姹阕叨ㄒ坏囊缶褪窍肴タ纯此锊撸还悸堑剿锊叩纳饲樾枰簿玻曰'有答应她们的请求,
刘欣看了眼两个稍微恢复了些生机的美貌少妇,犹豫了一下,说道:“吴夫人,能否借一步说话,我有事需要单独和你商量,”
第206章 异样的目光
刘欣说完,便转身走出了房门,
孙坚的这两位夫人确实是亲姐妹,姐姐叫吴淑,妹妹叫吴贤,姐妹俩相差了整整十岁,听到刘欣单独叫吴淑出去,吴贤不由忐忑地看了姐姐一眼,忍不住拉着她的手说道:“姐姐,早听说这个荆州牧十分好色,那天他一进來便打量你我半天,现在又叫你一个人出去,我实在有些不放心,”
吴淑轻咬嘴唇,也是一脸的难色,迟疑了一下,终于狠心说道:“现在我们孤儿寡母落在他的手上,就像肉放在砧板上,哪由得你我作主,妹妹你现在身怀六甲,几个孩子年纪尚幼,策儿还重伤未愈,为了能给夫君留下几点血脉,姐姐今天也只好舍了这身子,”
吴贤看着姐姐绝然而去,眼里止不住流下泪來,
刘欣在厢房中等了好长时间,不见吴淑过來,正自奇怪,却见她低了头,两手捏着衣甲,磨磨蹭蹭地挨进门來,刘欣将头伸出门外左右看了一下,随手带上房门,说道:“吴夫人,上次來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孙策的伤情最关键就是第一个月,不可激动,否则引起复发,后果不堪设想,你还记得吗,”
吴淑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听他开口便提到孙策的伤情,本來还有那么一丝抗拒之心顿时都消散得无影无踪,心中暗道,罢了,罢了,就当用这身子换策儿一条性命吧,想到这里,吴淑轻轻“嗯”了一声,脸颊一阵阵发烫,双手颤抖着伸向腰间的衣带,却怎么也拉不下去,
刘欣根本洠в锌此比灰矝'有注意到她的举动,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还有,另一位夫人是你妹妹吧,她好像怀了身孕,也需要保持愉悦平静的心情,否则引起小产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吴淑“唉”的叹了口气,心中将刘欣痛骂一顿,这个无耻之徒,一个策儿不够,竟然还要加上个吴贤來做要挟,屈辱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吴淑双眼一闭,狠了狠心,将衣带向下拉去,
却听刘欣说道:“所以我接下來告诉你的事情,你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两个人知道,吴夫人,根据我刚刚得到的消息,文台兄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此时,吴淑刚刚将衣带拉开,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刘欣前面说得什么,她根本洠в刑宄惶阶詈笠痪洌痪跹矍耙缓冢碜踊瘟嘶危闾比碜诺沽讼氯ィ
刘欣虽然洠в卸⒆潘矗驳P乃秸飧鲐模恢滥懿荒艹惺艿米〈蚧鳎匝劢堑挠喙饣故橇粢庾潘姆从Γ换危淮降厣希丫焓址鲎×怂
谁知,吴淑刚才自己解开了衣带,这晃得一晃,长裙却已经大敞四开,露出了里面粉红的亵衣和洁白的抹胸,
刘欣扶住她的时候恰巧头一低,看了个真切,顿时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将手松开,只听“啪”的一声,吴淑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经这一摔,本來差点昏过去的吴淑倒清醒了过來,挣扎着站起身,也顾不得害羞,匆匆将长裙理了理,问道:“大人刚才所说是真是假,”
刘欣先前见了孙权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混血儿,已经为孙坚头皮发绿有些惋惜,现在见吴淑竟然主动宽衣解带想要勾引自己,不觉对她又多了几分鄙视,顿时洠Ш闷厮档溃骸罢庵质虑槲夷训阑够崞悴怀桑唐账腔に妥盼奶ㄐ值囊盘澹蝗站鸵酱锵逖袅耍饧虑槲蘼廴绾味家菔甭髯拍忝妹煤退锊吡礁鋈耍睬敕蛉私诎潮洌
吴淑倒也坚强,经刘欣这一点醒,知道事关重大,慌忙止住了眼泪,朝刘欣深深福了一礼,说道:“大人对孙家的恩德,奴家永世不忘,”
程普他们半路上碰到的那些人自然就是幻影秘谍了,此时一行人还洠в械酱锍ど常馐腔糜巴ü厥馇狼老纫徊酱莼貋淼南ⅲ跣赖鹊较⒑蟛'有拖延,而在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吴淑,
吴贤从姐姐离开房间以后,就一直坐立不宁,焦急地等着她回來,谁知,只片刻功夫,吴淑便匆匆推开房门,走了进來,吴贤吃惊地问道:“姐姐,怎么这么快,”
吴淑听了妹妹的问话,不由得满脸通红,她强忍着内心的巨大悲痛,挤出一丝笑容,喃喃地说道:“我们都想错了,其实刘大人是个好人,他找我去,只是交代我一些事情,再三告诫我要控制好策儿的情绪,”
吴贤心中暗想,如果只是因为这件事,有必要将你单独叫出去吗,细心的她很快便发现姐姐的衣裙有些凌乱,尤其长裙后面还沾了不少灰尘,不过,她心里虽然怀疑,却也不好当面说破,毕竟她这样做也是为了几个孩子着想,
程普等人又辗转走了两天,其间引路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一会水路,一会陆路,终于看到前方出现了一条宽阔平坦的大道,
带路的人朝着前方一指,说道:“诸位,我只能送到这里了,若是再往前走,恐怕会露了我们的行迹,前方便是长沙地界,你们顺着大道前行,一问便知,”
他之所以这样说,就是为了不让程普他们觉得自己是刘欣的人,要是外面都知道这样一股神秘的力量是属于刘欣的,恐怕会不利于幻影今后的行动,
程普本來已经认为他们便是刘欣的手下,正在诧异刘欣的势力怎么会如此庞大,却听他突然说出这番话來,果然有些糊涂起來,而且从这个人话里的意思,似乎很害怕在刘欣的地头上露面,程普刚想再问他几句,却见他已经匆匆隐入密林之中,转眼间不见了踪影,自始至终都洠в信宄庑┤说膩砝踔亮切丈趺疾恢溃
虽然满腹狐疑,但是所有人都不敢停留,赶紧转上大道,向长沙城赶去,因为韩当病得越发沉重了,路上听这些人说过,襄阳城里有位姓张的神医,或许可以救得了他的性命,长沙境内看似十分平静,除了田间劳作的百姓,便不见什么官兵差役,但是,他们一行又走了二三里路,前方突然冲过來一支人马,为首一位少年将军手提亮银枪,白盔白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