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火河山-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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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的道路:被虚幻的胜利突围迷惑着眼睛的俄国人,完全不顾及伤亡,争先恐后的向中国人的阵地发起一次接着一次的冲击,大量的尸体在月光的照耀下看得人心里发毛。
“冲锋,冲锋,前面就是胜利!”拜德切可夫挥动着手枪大声叫着。坚强的表面却无法掩盖内心对自己的自责。这些俄国士兵本来完全有活下去的希望,但正是因为自己的谎言却不得不死在了这里,他多么希望此时真的能出现俄国人的援军。
不到半个小时,起码五千名俄国人就倒了在中国人的阵地前,但他们的气势并没有为此而减少,反而发动了更大规模的进攻。
这个时候中国人的增援部队上来了,起码两个师的中国士兵在第一时间加入了战斗,将俄国人嚣张的气焰彻底打了下去。
“将军,是时候了,我们可以走了。”姆拉恪夫少校为将军拿起了步枪:“拜德切可夫少校已经完全吸引了中国人的注意力,现在是我们撤退的时间了。”
“是的,是该走了。”朱可夫悲伤地说道:“这里是中西伯利亚军团的坟墓,这里是二十万俄军的葬身之地,在我的一生中将永远无法忘记这里。”
朱可夫和他的警卫连趁着激战的关头悄悄离开了指挥部,很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他的逃脱并不能怪张作霖或者任何一个中国军官,没有哪个中国军官会拿十万将士的鲜血来换取自己的生命。
但不管是朱可夫还是拜德切可夫,却都没有想到在他们附近,一直有几十双眼睛在静悄悄地监视着他们。当朱可夫匆匆离开指挥部,向上扬乌斯季拉方向撤退的时候,这几十个人也悄无声息的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增援,增援在哪里,上校!”一名俄罗斯的上尉气急败坏的冲到了拜德切可夫的面前:“我的连队全部死光了,可是伯爵那为什么还没有行动,我们实在冲不动了!”
拜德切可夫冷冷地看着他说:“伯爵即将发动进攻,你的连队全死光了,为什么你还没有死?你这个擅自逃跑的懦夫!”
还没有等上尉争辩什么,拜德切可夫就扣动了扳机,将这个俄军上尉打死在了自己面前。
到天色开始蒙蒙发亮的时候,十万俄军在这种自杀式的冲锋下,已经阵亡了几乎一半,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拜德切可夫上校所说的百万援军根本就没有看到踪影。
俄国人开始怀疑上校话里的真实性,为什么伯爵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天都已经亮了!
中国军队在顶住了俄国疯狂的进攻后,开始从几个方向反击,伤亡累累的俄国人在一夜的战斗中打光了最后的锐气,他们丧失了一切抵抗的决心,一屁股坐到地上听凭自己成为中国人的俘虏而再也不愿意无谓的拼命。
“懦夫,全部都是懦夫!”拜德切可夫少校愤怒的叫道:“都给我站起来,象个士兵一样的去和中国人战斗,国家需要你们的勇敢和忠诚!”
“你这个大骗子!”忽然从拜德切可夫的身后响起了一声咬牙切齿的叫声,拜德切可夫回头看去竟是自己的警卫。
还没有等拜德切可夫说什么,警卫手里的枪就响了,他打得毫不犹豫。
拜德切可夫缓缓地摔倒在了地上,他死在了自己人的枪下,死在了自己的谎言之下,一直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忠诚的拜德切可夫想着的还是朱可夫将军突围出去没有。
第四百五十九章 … 追击朱可夫
中国国防军西南军团和中西伯利亚军团的决战,与其说是一场战斗,更不如说它是一场屠杀更加合适,在这一边倒的战争中,整整十一万的俄军死在了这片战场上。
并不是朱可夫无能,他制定的作战计划相当完善,如果成功将完全有可能扭转战场上俄军被动的局面。也不是俄国士兵贪生怕死,他们在战斗中表现出来的勇敢顽强的精神还是值得对手尊敬的。
俄国人唯一的遗憾是他们遇到了一个与历史上不一样、强大的中国。在这个时代中,中国军队中将星璀璨,名将云集,那些在中国近代史上曾经出现过的,但带着深深遗憾离去的名将们,都在这尽情展示出了自己的军事才华;在这个时代中,中国的士兵们知道自己在为谁而战,在为什么而战,他们为此所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让人叹为观止;在这个时代中,全中国的军民万众一心,为了一个共同的理想而奋斗,中国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们以进攻对进攻,我们以铁血对铁血,我们同样可以争霸世界!
几万的中西伯利亚军团的战俘交给了中国国防军俄籍军团去看押,这让战俘们的日子一下难过起来,那些自己的同胞在对待战俘的问题上残忍好杀,毫无同情心可言,他们似乎把折磨同胞当成了一种乐趣。
卡尔文斯基中将给了战俘们两种选择,要么加入他的军团,为中国人作战,要么在战俘营中被自己折磨而死。大约有两万俄军战俘选择了加入中将的部队,但更多的人选择了沉默。这些不愿意和中将配合的人,在短短的几天内就有上千人遍体鳞伤的在战俘营死去n最后在吴佩乎地制止下,卡尔文斯基才停止了这样的屠杀。战俘们被送去修筑从中国国内通往俄罗斯境内的铁路。在那,战俘们地生命安全起码得到了保证,因此这些在战争中失败的士兵最痛恨的不是中国人。而是那些以虐杀自己为乐趣的同胞。
为了巩固既得利益,中国政府在占领地宣布了一系列条例。凡总资产在一百万中华币以上地俄罗斯人,在向中国政府交纳完规定的税收后,他们的权益将得到保证;凡总资产在五百万中华币以上的俄罗斯人。可以蓄养不超过两百人的私人军队,以保障自己的的财产安全和人身安全不受到冲击。任何对其庄国、工厂、房屋发起挑衅攻击地俄罗斯人,将被视为暴民,他们有权开枪射杀,而不必追究任何责任。总资产超过一千万中华币的,可以参加即将组建的地方政府地选举,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寻求当地中国军队地协助。
这一条例最大程度的保证了俄罗斯大地主、大资本家和大财团地利益。从根本上瓦解了他们反抗的意志,并在感情上倒向了中国一方。
这些人看中地只是自身的利益,至于谁是这片土地的上的主人,并不是他们要去关心的。
在条例发布后。这些有产阶级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某些占领地上开始出现了欢迎中国军队和中国政府官员的俄罗斯人。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彩旗,象对待自己军队一样对中国人笑脸相迎。
在对待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温饱都成问题的俄罗斯人,中国政府允许其向中国贷款购买土地或做小生意,当然利息比正常贷款略高,并为此往俄罗斯现有占领地进驻了大量的银行。而后,成批的中国矿产公司、林业公司等等纷纷在俄罗斯境内开设分公司,以低廉的价格招纳当地俄罗斯人。那些被招纳的俄罗斯工人,虽然日子还是一样过得紧巴巴的,但起码全家的吃饭问题得到了解决。通过这一系列的举动,俄罗斯人对中国人的敌意开始逐渐减少,毕竟中国人解决了他们的生存问题。
但是在向俄国人传送友善的同时,中国也没有忘记举起铁血的大棒。中国政府禁止一切包括自由主义和无政府主义在内激进思想的出现,任何鼓吹类似思想的人都将遭到无情的镇压。
为此中国最高元首李国勇特别为俄罗斯成立了一支特殊警察部队,并陆续在1917年一直到战后向俄罗斯派遣了超过一百万人的庞大部队严密监视俄罗斯国内。
中国政府高级官员杨河再次被派到了俄罗斯国内,被任命为“中俄关系部”部长,这个看似普通的部门,实际上是集军、政、情报大权为一身的中国设立在俄罗斯的总代理。
杨河到任后,立即梳理俄罗斯国内复杂的关系,化解俄罗斯人和中国人的对立情绪,积极组织移民工作,解决俄罗斯贵族阶层和平民阶层尖锐的矛盾,扶植亲华势力,并以无情冷酷的铁血手段镇压一切反对中国,秘密组织武装暴乱的暴民。
通过他的努力,中国军队每占领俄罗斯一处,总能在第一时间扶植起亲华的地方政府,稳固帝国在该地的势力。
协约国国家称呼杨河为“来自东方的魔鬼”但中国国家元,首李国勇却当着所有政府官员的面夸赞杨河,让中国的影响在俄罗斯遍地开花,彻底解决了一个来自中国背后的威胁”整个俄罗斯在亚洲范围的领土都已失去,哈萨克等国家在中国的强力支持下纷纷独立,彼得格勒此时已经风雨飘摇,中国军队进军俄罗斯的欧洲领土已经只是个时间问题。
这是朱可夫将军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他带着100多名警卫士兵艰苦的跋涉在狭小难行的道路上,皮鞋在尖利山石的摩擦下破烂不堪,这些俄国人的双脚上全是血泡,血水从他们的皮靴里渗出,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还有多少路能走出这个鬼地方?”朱可夫大口喘着气问道。
姆拉恪夫少校看了下地图,又抬头向前面看了看,说道:“将军,出了这条通道。前面有条小河,等过了那条河我们就能到达俄国军队控制的势力范围。”
朱可夫象看到了希望似的,不顾脚底地疼痛加快了步伐。走了没有多少时候,他就看到了少校说的那条河流,河面很宽,没有渡河工具是石沌嚏过这里姆拉恪夫少校命令几个士兵去砍伐树木。趁着这个机会,朱可夫趴在河边大口大口喝着清澈地喝水,然后脱了下脚上的皮靴,将双脚泡在了河里,舒服地躺了下来。
天上的云彩一片一片从眼前飘过,朱可夫出神地说道:“姆拉恪夫少校,你说我们为什么会输得那么惨。是我们的指挥出现了问题,还是我们地士兵不够勇敢?”
“我想都不是吧。”姆拉恪夫摇了摇头:“可能是上帝并不站在我们这一边吧,将军。”
朱可夫叹了口气:“这一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俄罗斯是个大国。中国也是个大国,两个大国间的较量并不仅仅是军事指挥官和士兵间的较量。更多的是国力的较量。中国人有着强大的炮火和先进的武器,但我们甚至连每名士兵都有一支步枪也做不到。几次战役。包括安加拉河大会战和威烈夏金诺要塞攻防战,还有我们地失败,中国人的后勤部队源源不断的将物资运送上战场,可是我们缺吃少穿,忍受着讥饿,用可怜地子弹向中国人射击,这样地军队我很难想像能取得胜利。”
姆拉恪夫少校对将军说的这些道理并不懂,他更关心地是那几名去砍伐树木的士兵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在这多呆一分钟,将军就会多遇到一分危险。
“将军,我去前面看一下那些士兵是不是在偷懒。”姆拉恪夫站起来说道。
当带着几名士兵走到小树林面前地时候,姆拉恪夫忽然凭着军人的警觉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气息,他挥手让士兵们停止了前进,冲着树林里大着嗓门叫了几声。
树林里静悄悄的,什么回答也没有。”全体警戒!”
姆拉恪夫迅速退到了朱可夫休息的地方,组织警卫连的士兵在将军身边组起一道小小的防线。
近百名俄国士兵紧张地端着枪看着小树林的方向,但等了很久,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
“发生什么事了,姆拉恪夫少校?”朱可夫趴伏在地上问道。
姆拉恪夫少校神色肃穆地说道:“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们的人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